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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

当爱情碰上选择,三毛会说:“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

当爱情多了思念,三毛会说:“每想你一次,天上就飘落一粒沙,由此形成了撒哈拉。”

当爱情突然面临生死相隔的考验时,三毛会说:“走得突然,我们来不及告别。这样也好,因为我们永远不告别。”

很多人记住她,可能是缘于她真实动人的文字,也可能是因为她和荷西那段感人肺腑的爱情,却未曾深入了解深情浪漫背后的她。


活着,不求取悦世界,只愿无愧自己

有没有很奇怪:天下作家千千万万,为什么大家都独爱三毛?

因为才华吗?在她的笔下,故事精彩有趣,名言经典戳心,温暖治愈着世人的心灵,不可否认,她是个才女。

但比起才华,更让人偏爱倾心的,是她那自带香气的灵魂。热情,自由,潇洒,浪漫……在她的世界里,生命从没有固定的活法,唯有一条准则:取悦自己。

正如她父亲曾说:“三毛不在意生命的长短,只在意是否痛快的活过。”

她这种潇洒人生的态度,小时候便已初见端倪。

1943年,一名女孩在重庆呱呱落地,父亲想为她取个不俗的名字,想了良久后终于决定唤她为陈懋(mào)平。可因为“懋”字实在太难写,女孩不乐意了,便直接去掉,自己改名叫陈平。

后来,她还因为沉迷于《三毛流浪记》,给自己起了个笔名——三毛。这也太随意了吧?可她说那又怎样,管它脱不脱俗,简单好记最重要。

特立独行,从不循规蹈矩,这样的她现在看着很酷,但在当时,却是老师眼中十足十的“叛逆生”,还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三毛上学时,偏科特别严重,特爱文学,却对数学一点也不感兴趣。所以每次遇到讨厌的数学课时,她就在底下偷偷看书。

和我们一样,她也爱看那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闲书”,《儿女英雄传》、《会真记》……她都“啃”得津津有味。

就算经常被老师当场抓住,惩罚训斥,也从未放弃。

总爱在数学课上偷偷看书,不得数学老师喜欢算正常,可连语文老师都不待见她,因为她的思想是如此“惊世骇俗”。

有次,老师让学生们写一篇作文,说说自己的理想,人家都写长大要当老师,科学家……只有三毛站起来大声念道:“我有一天长大了,希望做一个拾破烂的人。”

因为这种职业,不但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同时又可以大街小巷的游走玩耍,一面工作一面游戏,自由快乐得如同天上的飞鸟。更重要的是,人们常常不知不觉的将许多还可以利用的好东西当作垃圾丢掉,拾破烂的人最愉快的时刻就是将这些蒙尘的好东西再度发掘出来,这……

听到这里,老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丢过来一只黑板擦,破口大骂:“将来要拾破烂,现在书也不必念了,滚出去好了!”骂完还不忘让三毛下课后重写。

这回,三毛写自己想当一名夏天卖冰棒,冬天卖烤红薯的街头小贩,因为可以“一面做生意,一面顺便看看,沿街的垃圾箱里,有没有被人丢弃的好东西……”

结果又被老师划了个大红叉,没办法,三毛只好乖乖写:“我长大要做医生,拯救天下万民……”果然,老师看后十分满意,批了个甲,说:“这才是一个有理想,不辜负父母期望的志愿。”

老师或许以为,通过这样的方式终于将三毛带回“正途”,可只有三毛自己心里清楚,“拾荒”在她心里,已经成了雷打不动的信念。

她会捡来一片树叶做成哨子,会用破毛笔管来吹泡泡,会捡小石子下棋,还会将筷子用橡皮筋绑绑紧当手枪……

她明白这些行为在别人眼里很丢脸,但那又怎样,生活是过给自己的,为了迎合他人眼光而放弃真正热爱的事情,才是最大的愚蠢和不值。

就像那会儿,她被墨西哥外交官约根追求时,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接地气”的性子。要知道,约根可是妥妥的上流社会人士,有一座装修得像博物馆的房子。

尽管如此,当三毛坐在他的豪车里,看到旁边车上的小胡子正微笑地望着她时,还是会忍不住大喊:“晚安啊!我的朋友。”

她明知道高贵的约根会痛恨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但这偏偏是自己爱做的,仅是这个理由,便足够了。

除了爱“拾荒”,她还特别爱流浪。在中国传统观念里,安身持家是女生最好的归宿,但三毛偏说:

生命的过程,无论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这一遭。

为了痛快地活上一遭,她选择随心去闯荡,将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曾游学欧美,曾在大西洋上的小岛上沐浴阳光,曾勇敢地探险南美洲,还曾深入定居环境艰险的撒哈拉……

她还将在旅程中的所见所闻,发生的有趣故事都写进了书里。

当我被刺骨的微风冻醒时,伏盖着的安地斯苍苍茫茫的大草原,在雨后明净如洗的黄昏里将我整个拥抱起来。眼前的景色,该是梦中来过千百次了,那份眼熟,令人有若回归,乡愁般的心境啊,怎么竟是这儿!车子转了一个弯,大雪山“侵咆拉索”巨兽也似的扑面而来。
——节选自《万水千山走遍》在西班牙游学时,三毛初来异地,一开始还带着“友好谦卑”的美德,在宿舍里总抢着做事。结果一来二去后,室友都觉得她很好欺负,就直接对她呼来喝去。

三毛忍了又忍,却换来室友的变本加厉,终于,她忍不住爆发了,直接抓起扫把就打,谁敢还手,巴掌直接往脸上招呼。

从那以后,日子变得清净愉快,室友们还反倒过来拍三毛马屁了。

这就是三毛,敢爱敢恨,活得又真又痛快,曾以为她这名“女中豪杰”会一生潇洒不羁,却不承想,当她遇到爱情时,竟是如此温柔浪漫的模样。


万人宠,不如一人懂。只要最后是你,晚点也没关系

在三毛心中,真正的爱情不是甜言蜜语堆砌起来的,而是藏在一点一滴的生活细节里。

爱情如果不落到穿衣、吃饭、睡觉、数钱这些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去,是不会长久的。真正的爱情,就是不紧张,就是可以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打嗝、放屁、挖耳朵、流鼻涕;真正爱你的人,就是那个你可以不洗脸、不梳头、不化妆见到的那个人。

是的,要遇到一个爱你的人不难,但要遇到一个懂你,相处舒服的人很难。三毛也不外如是。

那时,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眉眼间处处流露出东方女人独有韵味的三毛,一点也不缺追求者。

她遇到过优雅帅气的才子,多金高贵的精英,也遇到过艺术气息浓郁的画师,温柔体贴的知己……可惜每段爱情都无疾而终,要么伤痕累累,要么遗憾错过。

直到她遇到了荷西,俩人共同谱写出一段情深动人的传世爱恋。

那一年,三毛正在马德里留学,荷西也只是个在附近读书的高中生,比三毛小了8岁。

可俗语有云:在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面对有趣潇洒的三毛,荷西早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她。

还趁着浪漫的圣诞节,直接来到三毛的公寓楼下,第一时间送上祝福,还有说出准备已久的告白。

他对三毛说,我想娶你。三毛被吓了一跳,问:“我们这么年轻,你也才高三,怎么就想结婚呢?”

“我是遇见你之后才想结婚的。”荷西答道,稚嫩地脸上写满了坚定。

可表白再热烈,在三毛眼里,荷西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孩,所以她拒绝了,还让他别再来找自己。

但若真爱一个人,怎会被拒绝一次便轻易放弃?不甘心的荷西就每天守在三毛家门口,让三毛相信自己是认真的,结果却换来三毛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直到有一天,他忍不住了,拦在三毛面前,问:“Echo(三毛的英文名),你能等我六年吗?大学四年,兵役两年,6年后我就来娶你。

三毛看着荷西期待的眼光,有不忍心,也有感动,但她明白,自己的动摇和心软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狠心拒绝,于是她决绝地说:“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和往常一样,好脾气的荷西并没有生气,只是眼眶泛红,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为了不让三毛尴尬和内疚,他还假装轻松,

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帽子,一边倒退一边做鬼脸,对三毛说:“Echo,再见。”

从那以后,荷西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三毛,就算路上遇见,也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三毛以为荷西真的放下了,开始安心地过上自己的日子,可她不知道,在荷西心里,这个六年之约一直作数。

也许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在这六年里,三毛回了国,谈了很多场恋爱,却被伤透了心,决定重返西班牙借景疗伤。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六年之约即将到期,荷西没有忘记。在好友的帮助下,荷西和三毛重逢了,他悄悄绕到了三毛背后,温柔地抱住她,原地打转。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如今人高马大,还留了满脸大胡子。他想告诉三毛,六年之约他从未忘记,如今他长大了,有能力娶她了。

后来,他带三毛去了自己家里,推开大门,三毛惊呆了,房间里满墙都是自己被放大的照片。当时房子很旧,夕阳下老式百叶窗将三毛的照片照的一道一道。

三毛看着眼前人,感动地问:“荷西,六年以前,你说你最大的愿望是要娶我,现在如果我说要嫁给你是不是太晚了?”荷西大喜过望:天呐!一点也不晚!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了。

有人说,三毛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大概就是遇上了荷西。

因为荷西或许不是三毛所有追求者里最帅最有钱的,却是最懂三毛的。三毛想做的任何事情,别人看来疯狂无理,只有荷西觉得理所当然。

就像三毛提出想去遥远寂寥的撒哈拉生活时,亲友们都百般劝阻,唯有荷西,支持她那向往自由的心,并愿意放弃自己安稳的生活,陪她一起去圆梦。

撒哈拉虽然荒芜恶劣,但他俩彼此依偎,竟在漫天尘土中将生活过得繁花似锦。

刚来到撒哈拉时,他们租了间小房子,简陋得何止是家徒四壁能形容的。

几步便可走完的走廊,四张报纸平铺大小的厨房,和狭小的浴室。水泥地糊得高低不平,深灰色的空心砖墙。上面吊着一个光秃秃的小灯泡,电线上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苍蝇。墙角处还有个缺口,风不断往里面灌。扭开水龙头,流出来几滴浓浊的绿色液体,没有一滴水。
——《名人传记回忆》之三毛

望着这个不算房子的家,三毛内心是崩溃的,但她还是颤巍巍地对荷西,也是对自己说:没关系,我喜欢,我们慢慢布置。

于是决定给这间陋室来个大爆改,但因为没钱,他俩请不起专业的装修师傅,便亲自动手,体验diy的乐趣,而材料也基本上是三毛靠“拾荒”捡回来的。

害羞地向棺材铺老板要了些废弃的木箱子,扛回家给荷西做沙发桌子;用花布缝沙发罩;抱回来一个深绿色的大水瓶,上面还插着野花;还用捡来铁皮和玻璃,逼着荷西做风灯……

渐渐地,他们的家像样了,书架、沙发、桌子、挂衣柜,小茶几,窗户上还挂着彩色条纹的麻布窗帘。后来,三毛又托母亲寄来细竹廉卷、中国棉纸糊的灯罩,陶土茶具,还搬来了不少书……

俨然变成了清新温暖的小居室,再不复当初残败模样。这就是三毛,在她眼里,房子可以简陋,但生活不可以,不论环境多么不堪,也要有仪式感,那是她热爱生活,诠释幸福的表达。

就在生活正越变越好时,有件事荷西一直记在心里——向三毛求婚。那天,也许他觉得时机已到,便开口问三毛:“你想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三毛却答:“看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如果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荷西问:“那如果是跟我呢?”

三毛说:“那只要吃得饱就够啦!”

荷西问:“三毛,你吃得多吗?”

三毛说:“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结婚那天,荷西知道三毛不爱车子钻戒,就送了一副完整的骆驼头骨给她当结婚礼物,这是他跑了无数地方才寻回来的宝贝,果然,三毛看了喜出望外,爱不释手。

荷西是真的懂三毛,也是真的宠三毛,日子过得再拮据,他也不忘给妻子准备浪漫的惊喜。

他会努力加班赚钱,只为在结婚纪念日时送三毛一只女式手表,还在给三毛戴上手表时,深情真挚地握住她的手说:“从此以后,每一分每一秒你都不能忘了我。”

百合花上市时,虽然他们已经没什么闲钱了,但荷西还是会买上一束,兴奋地送给三毛。

而三毛对荷西的爱,也都通过文字赤裸裸地表达出来。

她说:“我虽然住在沙漠里,在他的身边为什么我眼前看到的都是繁花似锦 。”

因为荷西是名潜水工程师,危险系数较高,三毛很担心,就一直和他说:“你要记住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要跟永恒去拔河,你做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总之我要在旁边守着你。”

三毛本不羁放纵爱闯荡,却愿意为了荷西享受安稳恬静的时光,而荷西也给了三毛最想要的爱情。

他俩都是长情之人,本可以这样幸福恩爱地过一生,可谁能想到,上帝竟如此残忍,让荷西意外身亡……

1979年中秋前后,在这团圆气息浓郁的时分,三毛却收到了丈夫在工作中意外身亡的噩耗,她快疯了,怎么也不相信等了自己六年的爱人,会舍得彻底离去。

来到停尸间,她将所有亲朋好友挡在门外,因为这是他们夫妻的最后一个夜晚,不愿再有人打扰。

像平时一样,她静静地握着荷西的手,死死地盯着荷西的脸,良久后说:

荷西,以我的经验,或者我们共同的经验,好像,你死的时候你要经过一个黑黑的隧道,你不要怕,我上有高堂,我有父母,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可是你不要怕,我握住你的手,你勇敢地走过去,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你这个隧道过了以后,那边有光,神会来接你,过几年,我再来赴你的约会。

荷西死后的十二年里,三毛在人间苦苦地熬着,没人知道她有多疼多痛。

之前面对镜头,她总是笑着,像暖阳般灿烂温暖,可在荷西死后,她却变得不那么爱笑了。

有次三毛给荷西上坟,在路上她遇到一个花店,她对花店的姑娘说:“这五桶满满的花,我全买下,不要担心价钱。”

这姑娘估计在纳闷三毛为什么要买这么多花,只有三毛自己心里知道,她现在有多么地想念荷西……

从此以后,凡是百合花上市的季节,她总要站在花摊前发呆,想念当年荷西在撒哈拉送自己百合花的样子。

三毛曾说:“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荷西走了,她的爱,她的心再也没有可以安放的地方。

1991年,在人间流浪了十二年,痛了十二年,够了。那天,三毛用一根肉色丝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年仅48岁。

三毛永远离开了我们,去荷西的赴约。28年过去,只希望那个深情率真的姑娘,已经和她的大胡子先生重逢……

与西部歌王王洛宾

三毛曾到过当时西部歌王王洛宾居住的城市乌鲁木齐两次。其中一次,三毛居住在王家,并接受了当地电视台的访问。与其说是所谓的“忘年爱”,不如说是我三毛善良、单纯的一厢情愿,被好事者涂抹成了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

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忘年情”。三毛从小就爱唱《在那遥远的地方》、《达板城的姑娘》,她把这些中国民歌带到西班牙,带到撒哈拉去唱,一直唱了几十年。当她有机会去新疆旅游时,特地去拜访了这些民歌的原作者王洛宾先生,此时的王洛宾已经70多岁了。

海峡两岸,鸿雁传书。短短的3个多月,往来6封信件。王洛宾写信告诉三毛:萧伯纳有一柄破旧的阳伞,早已失去了伞的作用,他出门带着它,只能当做拐杖用。王洛宾自嘲而诚恳地说:我就像萧伯纳那柄破旧的阳伞。之后,王洛宾延缓了写信的日期。三毛急匆匆来信,责怪洛宾:“你好残忍,让我失去了生活的拐杖。” 几个月后,三毛再次来新疆时,直接就住在了王洛宾的家里,憧憬着一份美好的生活。然而人生经历,生存环境,观念形态,诸多的不同,使她和洛宾之间,无法疏通30多岁年龄差距造成的鸿沟。三毛明白了:年近80的洛宾,生活给他刻下的伤痕太深太深;她的一颗爱心,远不能抚平这位老人深重的心灵创伤。14天后,三毛提着行李,落寞的回到台湾。

然而不到一年,却传来三毛的死讯。为了永远纪念这段情谊,王洛宾写下了一首感人的诗歌《等待——寄给死者的恋歌》。

在《1943-1991 三毛》传记一书中,三毛的友人澄清了这段被三毛迷不得不提的故事。事实上三毛与王洛宾的相处很不愉快,更没有忘年情这一说。

与张乐平

三毛生性浪漫,三岁时读张乐平《三毛流浪记》,印象极深,后遂以“三毛”为笔名。为了追寻心中的那棵“橄榄树”,她踏遍万水千山。然而,无论是异国都市的生活情调,还是天涯海角的奇风异俗,都没能消解她心中的中国情结。尽管她嫁给了一个深眼高鼻的洋人,但她仍是一个完整的东方女性。三毛从来不刻意追求某一种技巧和风格,一切都显得平实与自然。然而在她信笔挥洒之中,却又蕴涵无限。有读者认为“流浪”才是她的真正的名字。

母亲

曾经,三毛的母亲缪进兰在一篇题为《我的女儿,大家的三毛》的文章提及,在四个兄弟姊妹里,次女三毛的性格最为特行卓立、不依常规,及不能忍受虚假。所以,父母要在她身边看守着每一脚步是否踏稳。

家人评价

我女儿常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过。我想这个说法也就是:确实掌握住人生的意义而生活。在这一点上,我虽然心痛她的燃烧,可是同意。(三毛父亲陈嗣庆评)

三毛是个纯真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不能忍受虚假,就是这点求真的个性,使她踏踏实实的活着。也许她的生活、她的遭遇不够完美,但是我们确知:她没有逃避她的命运,她勇敢的面对人生。 

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中,她非常平凡,不过是我的孩子而已。(三毛母亲缪进兰评)

外界评价

三毛不是美女,一个高挑着身子,披着长发,携了书和笔漫游世界的形象,年轻的坚强而又孤独的三毛对于大陆年轻人的魅力,任何局外人作任何想象来估价都是不过分的。许多年里,到处逢人说三毛,我就是那其中的读者,艺术靠征服而存在,我企羡着三毛这位真正的作家。(作家贾平凹评) 

有些本来是含义美好的名词,用得滥了,也就变成庸俗不堪了。才子才女满街走是一个例子,银幕、荧幕上的奇女子频频出现也是一个例子。我本来不想把这种已经变得俗气的衔头加在三毛身上的,但想想又没有什么更适合的形容,那就还是称她为奇女子吧。“奇”的正面意思应是“特立独行”,按辞海的解释,即志行高洁,不肯随波逐流之谓也。(作家梁羽生评)

很多人批评三毛,认为她只是在自己的小天地作梦,我不以为然。基本上,文学创作是一个人性灵升华的最高表现,她既能升华出这样的情感,就表示她有这样的层次,这比起很多作家,我觉得她在灵性上要高出很多。 (演员胡茵梦评)

三毛对生命的看法与常人不同,她相信生命有肉体和死后有灵魂两种形式。她自己理智地选择追求第二阶段的生命形式,我们应尊重她的选择,不用太悲哀。三毛选择自杀,一定有她的道理。(作家倪匡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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