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房病床思家暖,退休闲适念学生(2月21日)
——退休日记系列
回家的感觉,热乎炕的感觉与病房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在医院住了四个晚上:第一个晚上盖的是第三号床所生的褥子;第二个晚上还是盖的那个褥子,只是用棉裤当了枕头;第三个晚上铺的褥子没了,当了被盖了;第四个晚上是和老伴儿颠倒睡的。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还有能力受那样的艰苦,要说这个医院的条件,真是拿我来做个意志的考验。
早晨起来都接近七点了,一个大褥子留在炕上叠好,留给老伴儿躺着用的。老伴儿的刀口长得很好,说十二天后可拆肉线,也就是说到27日。消炎药是罗红霉素,每天吃两次,每次一片,吃到拆线为止。这都是出院那天王大夫说的。
吃完早饭我又捡起了耽误六天的书法,练字到十一点半才上网发了一篇日记。发完日记就去街里逛了一会儿,当走到“冬菊缝衣”那看有人在屋,就进了屋子。冬菊正在忙着,先叫了大叔,后又叫大姨夫,因手头忙也没寒暄,其他一老妪在旁,两个顾客拿去修好的衣服,后来又进来一位很壮的女子,看是三十上下岁,面目好像在哪见过,又对不上记忆。等她走后,冬菊说她也是老师,是高登村的。她在外面与那人说我是老师。后来冬菊又说那人与这村后街姓郑的有亲戚,这姓郑的家是卖农机零件的,这样才让我想起来她是庄驰的姐姐,名叫庄敏,是我教过的一名学习很好的学生。
好学生也会记不得我了,就像我记不得好学生一样。已经是十七八年不见了,不提名字是很难认识的,特别是学生到成人阶段是变化最大的时期。由于庄敏的弟弟常上我家商店来买东西,我没少打听他姐庄敏的情况,知道庄敏在立人中学教书,后来又转到另一所学校工作。想当年她是我班语文成绩较高的学生,数学成绩也不低,每次考试总是在二三名上转,是我很得意的学生,她那届同学有李想、张蕾、赵春芳、陈丹……上海的、北京的,当医生的、当教师的,工农商学兵都有。
在冬菊那也等了一会儿,因为庄敏把钱兜子落下了,兜里有卡有钱,冬菊要急忙回家有事,就托付老王太太在屋里等着,我到外边看着哪个车能停下来,因为庄敏到家一定发现钱兜子没了。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
点击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