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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文献名邦”是怎样形成的—莆田新闻网
莆田“文献名邦”是怎样形成的
【发布日期:2010-08-23】【来源:侨乡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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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莆田知县徐执策在县巷两端各建造一座木坊 ,匾曰:“莆阳文献”、“海滨邹鲁”;万历十六年(1588年),知县孙继有改题为“壶兰雄邑”、“文献名邦”。光绪十一年(1885年),知县徐承禧重修壶兰雄邑坊;二十八年,邑人江春霖等重修文献名邦坊。几百年间,提起文献名邦,莆田人引以为豪。
  那么,莆田的“文献名邦”是怎样形成的?本文抛砖引玉,试从三个方面说明。

一、经济发展为其提供雄厚的物质基础。
   社会安定、经济文化发展和人口增长是评定县治政绩的三大因素。
从历史记载看出,莆田置县后,发展趋势很好。《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一说:“莆田县,别称莆口,故县也,建置自陈始……光大二年(568年)分南安地置莆田县,属丰洲(今福州),寻废,入南安。唐武德五年(622年),析南安地别置丰州(今泉州),复置莆田县以属之……圣历二年(699年),析莆田地置清源县(即后来的仙游县)……”这说明唐再次置县后,70多年间莆田较快发展,不但经济文化发展了,而且人口增长,还诞生了个仙游县,由原来的一个县发展为两个县。宋太平兴国三年(978年),林居裔起义在仙游百丈镇爆发,后以招安结束。次年,北宋政府建兴化军,以游洋为军治。与此同时,置兴化县,为兴化军首县,以林居裔的住宅为县署。兴化军下辖三县——兴化、莆田、仙游。八年,迁军治于莆田。从此以后,莆田升为郡级,与泉州等郡平起平坐。《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一说:“宋制,县分望、紧、上、中、下五等,莆田县为望县。”这就是说,自置县以后,莆田不断发展,到了宋代,她不仅是兴化军治,下辖兴、莆、仙三县,而且又是全国一等县的县治。
    遗憾的是,有关莆田县令方面的记载却从唐德宗贞元十三年(792年)隐之以司功参军摄始,接着陆衍以司马知。唐敬宗宝历三年(827年),孔子的四十一世孙孔仲良以儒林郎知。以后唐懿宗咸通时(860-874年)李丹以祠部郎中知。唐代莆田县令记载下来的就这么四个,而且“皆摘《宋书》”。至于具体内容,却难于找到。幸好,我们从置县的条件中了解了一些历史常识,才看清她的整个发展趋势。
 《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五在记载宋王宝隆知县的业绩之后说:“治国以农为本,治农水利为本。予修《官监》,凡守令创一塘、一陂、一沟渠而必录者,所以重农事也。”这里的两个“本”恰好为我们研究古代莆田经济发展提供了线索。
   据朱维幹先生《福建史稿》第六章第一节介绍,唐代重视水利,就闽南来说,先筑塘,后筑陂。“筑塘最多的是莆田。兴化湾港汊深入把莆田划分为南北二洋(莆语平原曰洋)。北洋有五塘,南洋有六塘。
“北洋五塘,颉洋塘最大,在县城东北四十里。贞观五年(631年)置,周十里,溉田二百顷。
   “南洋六塘,国清塘最大,亦贞观五年置,在县城东南二十里,周三十里,溉田三百顷。次则横塘,贞观二年置,在县城南二十里。周二十里,溉田面积与颉洋塘等。”
   统计大小各塘溉田总面积一千二百顷,均贞观中置。建成了这些水库,有利于农业发展,所以,唐武德五年莆田重新立县不久,就升为上县。70多年后,又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县,仙游县诞生了。
到唐建中时(780-783年),吴兴率众在渡塘,一作杜塘 (今莆城北门外霞尾村菱角池),围海造田,筑长堤以捍潮汐,又筑延寿陂,溉田四百顷。这是开发莆田北洋平原的开始。
   元和八年(813年),福建观察使裴次元于红泉(今黄石小学校址)筑堰,垦荒为田,计三百二十二顷。岁收数万斛,以赡 军储。这是开发莆田南洋平原的开始。
   1083年木兰陂建成后,南洋平原也用陂水灌溉。于是,原来遍布莆田各地的诸塘因完成历史任务而先后成为陈迹,例如,今天的大小横塘不是碧波荡漾的大水库,而是两个财丁兴旺的村落;涵江塘头村也找不到当年颉洋塘水清如镜的踪迹。通过水陆变迁,我们不但看到陂水灌溉的优越性,而且还展示了历史上莆田人民艰苦创业精神。他们与时俱进,变废为宝,让众水塘献出一片片良田。——莆田农业就是这样逐步发展起来的。在宋代,莆田县属于“望县”,即全国经济发展一等县行列。莆田文献名邦的经济基础正是这样越来越雄厚。
  二、学田之设,开始于宋代。从北宋开始,为了扶植和保证地方教育的发展,政府拨大量土地给官办学校,作为学田。学田的田租收入,是学校建设和日常开支的一笔主要经费。史载,“自庆历(1041-1048年)以来,(闽)郡县皆立学,学之有田者相望也。”学田遍布全省各地。黄方子的记载说明,学田的增减直接关系地方教育能否正常运转。所以,《重刊兴化府志》说卢端智“复学田以廪士,筑堤防以固田,有功于学甚厚”。
   明朝建立后,由于兴化府郡守县令依法办事,郡县学校教育恢复和发展迅速。莆田县学,宋建置,附于军学之中,元迁薛公池上。洪武元年(1368年),知县任益因之,增四配、十哲像,立两庑从祀神主;三年,知府盖天麟重修兴化府学,奉例定四配、十哲位次,饰两庑像,改道化堂为明伦堂。洪武四年,知县周从善重修仙游县学,照例改尊道堂为明伦堂;二十九年,莆田知县王文焯来任,修建县学,创后堂,匾曰进修。复新会馔堂,竖灵星门,创米廩于学之西。永乐四年(1406年),在兴化府学,通判孙呅、教授傅显立进士题名碑;在莆田县学,也立进士题名碑,佥事高勉为记。高勉指出:“方今莆士由科目进者,彬彬辈出,不可胜记。以天下视之,独八闽与江右相颉玩;自八闽较之,则莆于他郡为特盛;且郡属邑虽三,其所进率多莆士,是又邑敌郡也。”(《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二十八)这就是说,在明初,莆田县教育脱颖而出,成为全国的强县。
   创建进士题名碑,一则可以激励郡县学生勤奋好学,为自己家乡争光,二则随时公开府县乡试、会试成绩,向郡县广大人民回报办学效果,让全社会都来关心教育事业,捐资办学,为之添砖加瓦。明初莆田县教育脱颖而出,乡试中举者多,名列福建省前茅,所以,进士题名碑的创建说明,那时的郡守县令善于做政治思想工作,并且效果显著,令人赞不绝口。而且,后继有人,到弘治时,黄仲昭在《皇明兴化府乡贡进士题名记》里说:“永乐丙戍(1406年),莆郡学尝立进士题名之石,闽参政瑞安杨公景衡记之。然乡贡及进士参错并列,历岁既久,后来者无所于书。今教授卢陵王君镛,谓兹石之立,所以表著前人,风励后学,不可无济也。乃谋于郡守贰诸公,析进士别为一石,考其履历大槪而并刻之,仍以杨公之记弁其首;复树一石,专勒乡贡士名,而属仲昭为记。”明朝建立后,随着莆田教育事业的发展,学田也发生相适应的变化。据乾隆《兴化府莆田县志》记载,在明代,莆田学田的来源于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是政府拨田,这是学田的主要来源。政府所拨的有公田、寺田、赎罪田等,例如万历十九年(1592年),郡守徐秉正、知县孙继有议割囊山寺田、广业里公田、邑民吴宸宝赎罪田共79亩给学校,作为学田。
   其二,发动民间捐田办学,是增加学田行之有效的途径。据记载,正德年间(1506-1521年),莆田乡绅义官曾崇贤一次捐田租200余石,以每亩租1石计,折合地200余亩,数量十分可观。
   其三,发动地方政府官员捐资办学。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郡人通政使程洪宸一次捐田租100石;万历三十一年,府学训导雷监捐俸买田,岁得田租30石8斗。
   其四,地方政府财政节支款买田助学。例如,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郡节推孙佳出库银130余两买田,岁得田租140石。
   明代莆田学田的变化说明,从明朝建立到明崇祯年间(1628-1644年)推官曹惟才拨郑板地26亩7分止,莆田持不断增加的可喜局面。学田增加,办学经费也就不断增加。
   明代莆田学田不断增加说明,,那时莆田教育事业名列福建省前茅,是与郡守县令对莆田教育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扶植分不开的。这是因为教育要发展,一要增加资金投入,二要加强行政管理,二者缺一不可。试想,他们要是对学校办学经费、学风、考风等漠不关心,甚至鲸吞学田,那么,明代莆田教育还会继往开来,跃居全省第一?至于什么“文献名邦”什么“海滨邹鲁”,岂非成了一句空话?
  明代莆田学田不断增加还说明,群众捐资办学,为文献名邦添砖加瓦,是莆田建郡以来的优良传统,宋真宗咸平元年,有诏立军学,进士方仪、陈诩和邑人捐款三十万,后来中央拨款三十万,“越六年而学成”。办学要是脱离群众,脱离实际,那也是一句空话。         

勤奋好学、不甘落后的家风是莆田文献名邦形成的地方特色。
 本文先从莆田第一名进士林藻的家庭说起,看看头名进士是怎样诞生的。
林藻,披之子,著有《林藻集》二卷。唐德宗贞元七年(791年)尹枢榜进士。《学校志》说:“澄渚书堂,在莆田县东北十五里澄渚西南隅,旧号读书草堂,唐林蕴所建也。初,蕴与兄藻读独孤及为《廉吏李琦兴学记》,有‘曼胡之缨,化为青衿’之语,耻之,乃自北螺村来此,市里人陈暄地作书堂,读书十年,藻举进士,蕴擢明经。是莆人读书自郑露始,科第自藻、蕴始。蕴忠,其从子攒孝,又为莆善俗之始。”蕴著有《林蕴集》一卷。
   又据《重刊兴化府志》卷之四十四《文苑》记载:“林藻,字纬乾。曾祖元泰,瀛州刺史。祖万宠,饶阳太守。父披,字茂则。目所一览,必记于心。年十五,手抄六经、子、史约千余卷。二十以明经及第,授临汀曹掾。郡多山鬼淫祠,民厌之苦之,著《无鬼论》。刺史樊滉奏署临汀令,以治行迁别驾;复以御史大夫李栖筠奏授检校太子詹事兼苏州别驾,赠睦州刺史。生子九人:苇、藻、著、荐、晔、蕴、蒙、迈、蔇。
  “藻少有志尚,耻为遐服农人,其言曰:‘张九龄生于韶阳,陈子昂出于蜀郡,彼何人斯?’因戒诸弟以明经、进士各专其业,与欧阳詹及蕴读书于龟岩。”结果是:“苇,端州;藻,容州;著,横州;蕴,邵州;蔇,福唐州,皆刺史。荐,韶州;晔,沧景州;皆司马。蒙,金吾卫。迈,司州长吏。时号九牧林氏。”九个兄弟都做了刺史级别或以上的政府官员。
   孔子说:“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中庸》)大意是说,好学是求智之舟,力行是求仁之舟,知耻是求勇之舟。这是孔子的人生三大事,在莆田,九牧林家率先做到了。林披年十五求学,手抄六经、子、史约千余卷,可谓好学者之典范。林蕴在澄渚创建了福建第一所书堂,为九兄弟求学,攀登文化高峰提供了条件。“读书十年,藻举进士,蕴擢明经”,之后著、荐、应(苇之子)、荪(蒙之子,余杭县令)、凭(荐之子)、翱(藻之子)、翊(翱之兄,校书郎)、晔、蔇、愿(蕴之子)、同(愿之子,莆田令)等12人,都是明经及第。(《重刊兴化府志》卷之十六《唐明经科》)。唐代莆田明经及第共18人,林披和他的子孙占去了14人,说明学有所成,成绩显著。
  “力行”是努力做到,理论联系实际,不尚空谈。在这一方面,林蕴最出色,“蕴忠,其从子攒孝,又为莆善俗之始”。
  “知耻”则侧重于与人比较学业、品行、政绩等差距,不甘落后,有勇于攀登文化高峰的意识。林蕴知耻而创建书堂,林藻知耻而戒诸弟以明经、进士各专其业,终于为莆田人民揭开了人才成功之谜:只要勤奋好学,不甘落后,认真落实孔子的人生三大事,做到“好学”、“力行”、“知耻”,谁都可以早出人才,多出人才,特别是在地方政权建设得到加强的前提条件下。黄仲昭说:“宋三百年间,举进士者九百七十余人,预诸科、特奏名六百四十人。”1368年明朝建立后,“百有余年于兹,莆之歌《鹿鸣》而升春官者,日以益盛。有祖父子兄弟相济者,有父子叔侄兄弟同升者。合八郡解额,吾莆恒得三之一。比年以来,位六卿,列禁从,长藩臬者,接踵而起。人才之盛,盖几宋矣!”   
 其次,“世味无所嗜,唯嗜读书”的学风造就了莆田历史上众多优秀的文献著作。
   郑樵,宋时兴化县人,明废县后为莆田县人。“父国器,太学生,尝鬻己田筑苏洋陂,人食其德。没于姑苏。樵年十六岁,夏,徒步护丧归葬。自是谢绝人事,结庐越山下,闭门诵习。既(继)又筑草堂夹漈上以居。久之,乃游名山大川,搜奇访古,遇藏书家,必借读乃归。昼理简编,夜观星象,饮食寒暑俱忘,专以讨论著述……”(《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三十五)。郑樵在《上皇帝书》中说:“念臣穷困之极,而寸阴未尝虚度,风晨雨夜,执笔不休;厨无烟火,而诵声不绝;积日累月,一篑不亏。”抒发了书既著成,又恐其不传的心情。后来,“部使者举孝廉者三,举遗逸者二,皆不就”。绍兴二十七年(1157年)上奏编《通志》的意向后,“授迪功郎,礼、兵部架阁。力乞还山,自监南岳庙还家论著。阅四年,《通志》成”(《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三十五)。这就是说,鱼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为了写成《通志》等巨著,他宁可不要俸禄,也要选择在家著书,确保质量第一。
   无独有偶。宋时历史学家郑樵是如此,明时历史学家柯维骐也是如此。《明史》卷二百八十七《文苑传三》说:“维骐举嘉靖二年(1523年)进士,授南京户部主事,未赴,辄引疾归。张孚敬用事,创新制,京朝官病满三年者,概罢免,维骐亦在罢中。自是谢宾客,专心读书。久之,门人日进,先后四百余人……《宋史》与辽、金二史,旧分三书,维骐乃合之为一,以辽、金附之,而列二王于本纪。褒贬去取,义例严整,阅二十年而始成,名之曰《宋史新编》。又著《史记考要》、《续莆阳文献志》,及所作诗文集并行于世。”又说:“维骐登第五十载,,未尝一日服官。中更倭乱,故庐焚毁,家困甚,终不妄取。世味无所嗜,惟嗜读书。”
   孔子指出,读书三境界,“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论语.雍也》)。读书一旦进入“乐之”境界,那他们就会只知奉献精神,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乐此不疲地从事社会科学或自然科学研究工作,富于老黄牛精神。郑樵二者兼顾,既编历史,又研究天文地理,昆虫草木等,“昼理简编,夜观星象,饮食寒暑俱忘”,整天忙于科学研究,却不要国家报酬。柯维骐本来病魔缠身,专心读书后,病魔被驱逐,门人日进,边教书,边著书,身心健康,成为明代教学和史学两条战线上的奇才。这是第三境界之奇观。
   根据《重刊兴化府志》卷二十六《艺文志一》的著作类(经、史、子、文)和卷三十一《隐逸》记载,不少著作出自未曾做过官的莆田人之手。从郑樵“举遗逸二次”可以看出,在古代,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工作者队伍往往存在隐逸们之中。尽管生活环境差,但因“惟嗜读书”,对科学研究十分爱好,非常专心,却取得了惊人的成就。
    其三,不少人为官社会责任感强,一旦公私冲突,就会铁面无私,依法办事,上疏揭露奸侫阴谋诡计,誓死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利息。特别是明代,许多有影响力的奏疏往往出自莆田县籍官员之手。这儿以黄巩为例来说明。据《明史》卷一百八十九记载,黄巩,字仲固,莆田人。弘治十八年(1505年)进士。正德中,由德安推官入为刑部主事,掌诸司奏牍。历职方武选郎中。十四年(1519年)三月,有诏南巡,巩上疏,开门见山地说:“陛下临御以来,祖宗之纲纪法度一坏于逆瑾,再坏于侫幸,又再坏于边帅,盖荡然无余矣。天下知有权臣,不知有天子,乱本已成,祸变将起。试举当今最急者陈之。”一共六条,宗正学,、通言路、正名号、戒游幸、去小人、建储贰。矛头直指江彬一伙。由于写得好,员外郎陆震“见巩疏称叹,因毁己稿与巩连署以进”。那天,朝中有一百多人参加上疏,无不受到江彬一伙打击报复。过了两天,林大辂(莆田人)等三十三人也不怕死,上疏论救,“愿与诸臣同效死,并下诏狱”。通过斗争,明武宗最终只好取消南巡。
    又据《明史·武宗本纪》说,正德十四年,“三月癸丑,以谏巡幸,下兵部郎中黄巩六人于锦衣卫狱,跪修撰舒芬百有七人于午门五日。金吾卫都指挥佥事张英自刃以谏,卫士夺刃,得不死,鞠治,杖杀之。乙卯,下寺正周叙、行人司余廷瓒、主事林大辂三十三人与锦衣卫狱。戊午,杖舒芬等百有七人于阙下。是日,风霾昼晦。夏四月戊寅,杖黄巩等三十七人于阙下,先后死者十一人”。又说:“毅皇手除逆瑾,躬峪边寇,奋然欲以武功自雄。然昵近群小,至自署官号,冠履之分荡然矣。犹幸用人之柄躬自操持,而秉钧诸臣补苴匡救,所以朝纲紊乱,而不底于危亡。”在此,编者充分肯定了黄巩等谏争的历史作用。
据清乾隆《兴化府莆田县志》卷十七《名臣传》记载,明人翁世资、陈俊、彭韶、陈音、林俊、郑岳、林有年、方良永等的奏章都富于战斗力。这是古代莆田籍政府官员的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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