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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游记【10】马德里-顶级博物馆

到马德里的一个重头戏就是要去普拉多博物馆看世界名画。

在来西班牙之前,朋友借给我一本在普拉多博物馆买到的中文版的《普拉多指南》,里面述说了普拉多的前世今生。我简而言之吧:普拉多博物馆是在1819年,在国王费尔南多七世的倡议和资助下成立,当时成为皇家绘画博物馆。但其收藏是在从四个世纪之前的天主教二王时就开始了。之后的国王们再接再厉,大量收集艺术品,而且品位和眼光都好。那位欧版宋徽宗菲利普四世更是个大收藏家,他看好委拉斯凯兹,让委拉斯凯兹和鲁本斯为王宫作画,还在拍卖会上购得了大量名画。波系的国王也不弱,大量收藏法国和意大利艺术家的作品,除了绘画还有古典雕塑。

这些原本是王室的财产在1872年成为国家财产,后来还规定担任博物馆馆长的人必须是画家,多么英明正确的规定。西班牙内战期间,共和派政府任命毕加索为普拉多馆长。

有意思的是,西班牙人说:“从诞生方式上讲普拉多博物馆也是明显有别于卢浮宫博物馆的。后者是在革命高潮期用收归国有的王室藏品和从教会及贵族手中收缴的作品建立起来的。相反,普拉多博物馆的馆藏则是由王室收藏的艺术品所组成。这一背景决定了其独特的性质和馆藏的显著个性。”

听明白了吧,这是挤兑卢浮宫,冬宫等博物馆藏品的来源不“干净”。但是, “英雄不问出处”,展品多、馆藏丰富就是“老大”,说什么也没用,过去“掠夺”走的现在谁也要不回去了。如同西班牙从美洲掠走的财富也不可能还回去不是?

普拉多博物馆的正门树立着委拉斯凯兹的青铜雕像,而北门则竖立着戈雅的青铜雕像,这两位在世界艺术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不能不说是西班牙的骄傲。

普拉多博物馆的正门被遮得的严严实实的,正在修建。我们绕到北门进去,看到了戈雅的雕像。

博物馆里有中文讲解器,还有中文导览图,标出一些名画的位置,还发展厅的平面图,可惜图和字都很小。这里不许拍照,那就踏踏实实地认真看画吧,能够与这么多世界名画近距离接触,机会难得。

我把老花镜架上,一手举着讲解器,一手拿着导览图。

虽然有中文导览图,可是展厅里的标志除了数字都看不懂,不知道怎样找到这些名画,我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撞一气,才找到一点路径。

即使不能拍照,有些名画看过后印象很深,或者久仰大名,就根据在网上找到的图片回味、下载,整理出一些名画的资料。

作为顶级美术收藏机构的标志,普拉多同时拥有“文艺复兴三杰”中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的作品。藏品中的西班牙部份举世无双,是世界上保有迭戈·委拉斯凯兹和弗朗西斯科·戈雅的作品最多的博物馆;西班牙画派经典三位大师;委拉斯凯兹、戈雅和格列柯的作品在普拉多收藏的最多。

我在英国国家画廊买了一幅印刷品的委拉斯凯兹的《镜前的维纳斯》,挂在家里。这张画被《伦敦时报》形容为“或许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张裸女画”。

普拉多给与委拉斯凯兹最高的待遇,除了博物馆正门有他的塑像,他的作品在好几个厅里展出。《普拉多指南》的封面也是委拉斯凯兹《宫娥》的局部。

《宫娥》是放在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因为这幅画在很多画册里都出现过,我一直以为画中间的那位小公主是“宫娥”,讲解器里说那是菲利普四世的女儿小公主玛格丽特,公主旁边那两个姑娘才是宫娥。

这个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小公主,光彩照人地站在屋子中间。从画作上看是常见的宫廷生活写实景象。公主身后是画家本人,他正在画画,而画架背对着观众,观众看不到画家究竟在画什么。而玄妙就在于此,画家在墙上留了一面镜子,通过反射,观众能够清晰瞧见,画家原来在为国王夫妇绘制肖像。观众的视角恰好就是国王夫妇的视角。这种由镜子构成的关系,实际上也是后世作家艺术家们所着迷的。

委拉斯凯兹的《伏尔甘锻冶所》吸引了我,一位神光彩照人地来到了铁匠铺,跟一群正在干活的铁匠说着什么,铁匠们显得很惊讶,尤其是神对着的那个老铁匠已经不止惊讶而是震惊了。画面鲜活生动,神的衣服靓丽,皮肤白皙,而那几个铁匠瘦而结实,充满阳刚之美,他们看见神虽然吃惊,但也没太在意,该干嘛还干嘛。不止是人物,连铁匠铺的那些家伙事儿,包括已经烧红了放在铁砧上的铁板,都“像”真的一样。

讲解器里说委拉斯凯兹画了一个罗马神话故事,太阳神阿波罗到伏尔甘的铁匠铺,告诉伏尔甘,他的老婆维纳斯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好了。怎么太阳神还嚼老婆舌头呢。

委拉斯凯兹的《巴克斯的胜利》,巴克斯是酒神,酒神通常是醉醺醺,放浪形骸的。在画里,酒神与一帮歪戴毡帽,解开领扣的质朴甚至粗鲁的农民拼酒,神与人平起平坐,其乐融融。画家没有渲染农民的贫穷潦倒,而是浓墨重彩地表现了农民纯朴善良、泰然自若、乐观无畏的精神风貌。 

戈雅是宫廷画师,自然要为王室画像,但他的画笔只如实画出王族的形象,从不美化,好像还带一点点揶揄。第一次看到这幅《卡洛斯四世一家》是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里,去看《西方绘画500年》展览,里面有一幅戈雅为一贵族男孩画的肖像画,这幅画没有带给我什么感觉,对戈雅这个名字也不熟。当讲解员介绍这位西班牙浪漫主义作家戈雅是那幅著名的《裸体的玛哈》的画家时,噢?我不由得又看了画面上的小男孩一眼,还是没太看出好来。讲解员又从手里的ipad调出戈雅的另一幅画《卡洛斯四世一家》。说尽管戈雅画了许多王公贵族的画像,但是从不美化他们,这也反映出戈雅刚直不阿的气质和憎爱之情。因此对这幅王室全家福有了印象。

卡洛斯四世一家人给我的感觉是岁数越大的形象越一般,年轻的就好看一点,孩子们像花朵一样。戈雅使用了一系列富丽堂皇的色彩而熠熠生辉,在光线下,画面产生了与帝王肖像般配的奢华感和威严感。

《裸体的马哈》是戈雅在西班牙的宗教法规很严厉的时期画的,那时候是禁止描绘裸体。《裸体的马哈》让戈雅受到宗教裁判所的传唤询问。

画面上的马哈躺在土耳其长榻上,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她双手枕于脑后,身体微微弯曲,两腿并拢略显羞涩之态,整个身体凹凸有致,有一种高低起伏的韵律感。垫在身下的枕垫不规则的形态与极有节奏感的身体互相衬托,相互对照,马哈注视着这个现实世界,隐含着难以捉摸的诱人的微笑(马哈是西班牙语“姑娘”的意思)。

后来戈雅还画了一幅《穿衣的马哈》。他宁可另外再画一个穿上衣服的马哈,也不肯对裸体的马哈修改一笔。

戈雅的《1808年5月3日枪杀起义者》是必须要看的,这位被王室宠爱的画师用他的画笔揭露法国军队枪杀起义的西班牙人民,戈雅是1808年5月2日西班牙人民起义的目击者,他态度鲜明地站在起义一边,

要被杀害的起义战士置于画面上最醒目的位置,有人已经死去,有人马上要被枪决,有人哀求宽恕,有人绝望恐惧,一位起义者扬起双臂在怒斥法军士兵。戈雅以马德里的夜景作为画面刑场的背景,意在表现黑暗笼罩着西班牙。画面聚光于起义者形象,而将法军置于暗部,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

这场屠杀就发生在中午刚刚去过的太阳门广场,戈雅就住在广场的9号住宅里,他亲眼目睹了恐怖的屠杀。

埃尔·格列柯的画风非常独特,这位久居于西班牙的希腊画家,是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最有个人特质的一位大师,打破了传统的文艺复兴风格,形成了一种完全属于自己的美学风格:不可思议的情感、扭曲的身体、戏剧性的色彩和可见光。他的画风在当时并不受宠,在18世纪、19世纪里,他的作品一度无人问津。但在20世纪重新获得肯定,被公认是表现主义及立体主义先驱,影响了马奈、塞尚及毕加索等现代主义大师。

他和委拉斯凯兹、戈雅组成了西班牙画派经典三大师中最早的一位,却也是被最晚发现的一位。

格列柯的画很引人注目,但刚看到时,我并不喜欢,觉得画面很乱,人物太多还有些变形,但是多看一会儿就看进去了,他在画布上恣意挥洒,他的个人色彩风格浓烈,但从人物的形象看,格列柯是个唯美主义画家。

格列柯的《天使传报》,是为马德里的一座修道院的祭坛画屏画的。圣母就是个接地气的秀气清纯的姑娘,越看越可爱,天使的身形明显拉长,却没有觉得别扭。

格列柯的《牧人来拜》,这幅画也是祭坛画,是为在托莱多的画家家族在教堂里的祭坛饰屏画的,是格列柯晚期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圣母在圣若瑟震惊的神态和牧人们充满激情的眼神前揭开耶稣身上的布,并带着无限柔情看着他,孩童耶稣是真正的光源,戏剧性地照亮了场景一一也照亮了天庭,同时营造出一种虚幻的氛围。画面的光源显示了格列柯的功力。

格列柯的《圣母子和天使》,我非常喜欢。圣母绽放着温柔的母性,旁边的天使面容秀丽恬淡,就像几个南欧女人围在一起照看圣母怀里的小Baby。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三位画家之一的拉斐尔的作品《红衣主教》,就在一楼大厅很显眼的位置,拉斐尔的肖像画是能把人画得“比真人还真实”,这幅《红衣主教》不知道画得是谁,但公认是文艺复兴时期高级神职人员的典型形象,这幅画像是世界肖像画的巅峰之作。

拉斐尔的《圣家族》,这幅画让我想起在英国国家画廊买的另一幅印刷品的画,是达芬奇的炭笔画《圣母子与圣安妮、施洗者圣约翰》,两幅画上的人物是一样的。《圣家族》里的背景好像是罗马废墟,想起斯普利特的戴克里先宫。

这幅《蒙娜丽莎》的作者不是达芬奇,而是他学生的作品,1666年被西班牙王室收藏,根据技术研究表明,卢浮宫里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和普拉多里学生的《蒙娜丽莎》是同时完成的,面对同一个模特,学生的画风格更为素描化,与达芬奇的晕凃风格不一样。

意大利画家柯雷乔的作品《不要碰我》 

画中的耶稣身穿蓝色长袍,左手指向天空,脚下跪着抹大拉的马利亚,身着16世纪的漂亮的黄色袍子,她认出了刚刚复活的耶稣很激动,耶稣指着天说:“别碰我,我还没有升到圣父身边呢。”

意大利巴洛克画派画家卡拉瓦乔的作品《战胜歌利亚的大卫》 画中描述的是初次上战场的大卫战胜了非利士巨人歌利亚,并割下他的头颅的故事。

他的自然主义手法和对光线的的运用开创了一种流派,画里形成美与丑、明与暗、平静与残忍的对比。

卡拉瓦乔的《基督下葬》

穆里约的《圣母》特别受西班牙人民欢迎,她是那么优雅,那么纯净,那么美好。是以圣母无玷受胎为题材的油画、壁画,数不胜数,但这幅圣母形象更有一种光彩照人的美丽,画面温柔静谧,画风优美、抒情,带有女性化的纤弱和甜蜜。看着极为舒服。

苏尔巴朗的《羊羔颂》,画幅不大,羊羔的温顺,四蹄被捆在一起,任人宰割的样子让人想到祭坛上的祭品,上帝收到羊羔会怎样?这幅画对细节绘画得很真实,鼻尖的湿润,羊羔的眼神,小羊角的质感和羊毛的蓬松都极为逼真。

《美惠三女神》为鲁本斯创作于1635 年的木板油画。古希腊神话中的美惠三女神分别是光辉女神阿格莱亚、欢乐女神欧佛洛绪涅以及花卉女神塔利亚。宙斯所生的这三位女神均为圣女,同诸神一起生活,伺候筵席,服侍爱情女神阿佛洛狄忒。鲁本斯将她们画在一个喷泉旁边,上方饰有花环。他笔下的人物一如既往的健硕,无论男女老幼。据说左边的女神像画家的妻子。

鲁本斯《巴黎的判决》

提香的《沉醉在音乐中的维纳斯》,画中维纳斯斜躺在胭脂红床罩上,背景是红色帘幔,欢快的小狗和她在嬉戏,起最大的烘托作用的是女神脚边乐师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很有些色眯眯的。

提香的《金雨中的达娜厄》,也取材于希腊神话。公主达娜厄被父亲阿克里修斯国王囚禁起来,因有人向国王预言他将死于他外孙之手,因此国王修建了一座铜塔,将女儿关入其中。一天,宙斯经过此处,窥探到美丽的达娜厄并很快就爱上了她;于是宙斯化成金雨水,慢慢滴入屋内,又侵入了达娜厄的身体里,后来达娜厄生下儿子帕尔修斯,成为了杀死女妖美杜莎的英雄。画中的丘比特被又老又丑的女佣代替,与达娜厄形成鲜明的对照。

伦勃朗的《友第德在赫罗佛尼斯的宴会上》,这位十七世纪荷兰绘画大师在这幅画里表现了圣经旧约里的一个故事: 亚述大军侵入巴勒斯坦时,所向无敌,捣毁各地的神庙。直抵犹太的伯夙利亚城,这时城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寡妇友第德主动带领女奴出城,用美色诱惑亚述军主帅,夜里将其主帅何乐弗尼的头割下逃回城中。犹太军队乘势进攻,敌方因主帅死亡,无人指挥,大败而逃。

伦勃朗显示了对色彩和光线的超凡驾驭和对主题独特的处理。

我觉得古代的犹太人长得不是这样的,有些像荷兰女人。

彼得·勃鲁盖尔的《死神的胜利》,勃鲁盖尔家族出了四代画家,老彼得.勃鲁盖尔非常有名,在清华大学博物馆里参观《西方绘画500年》时,听到讲解员介绍了老彼得的画。

这幅画是木板油画,画的是死人与活人中间的一场大战,歌唱的是死亡对生命的胜利,死神骑在一匹瘦马上抡着大钐刀,像割草一样收割生命。我和寅对大钐刀都不陌生,插队时,屯子里的农民抡着钐刀在草原上割羊草,电影《安娜卡列尼娜》里的列文也抡着钐刀割过草。可看在死神的钐刀下面是人们倒下的身体,为了躲避死神,人们涌进一口巨大的棺材。这幅画看着不舒服。

这幅画是老彼得·勃鲁盖尔的《圣马丁节酒会》,画面也是挤满了人,这次人们是把酿好的葡萄酒分给人们,场面很热闹,人们兴高采烈蜂拥而至,狂饮到大醉。看来无论时间,无论地点,遇到白给的东西,各国人民的态度都差不多。

傅斯的《人间乐园》,这幅画大概十分有名,我看到的几个到普拉多的游记里都提到这幅画。

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尼德兰画派是北方一股重要力量。在扬·凡·艾克和老彼得·勃鲁盖尔之间,傅斯是不容忽视的一环。

傅斯的代表作《人间乐园》是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的镇馆之作,也是西方美术史上最富神秘色彩,最难以解读的作品之一。
     在众多的文艺复兴杰作里,《人间乐园》是最与众不同也最让人费解的一幅。

三联画从左到右,分别是“伊甸园”、“人间乐园”、“地狱”。这三个场景是联系在一起的。主题是道德教化,从左至右、从天堂至地狱分析了罪孽和罪人的缘起和终结。他的画作复杂,有高度的原创性、想像力,并大量使用各式的象征与符号,其中有些甚至在他的时代中也非常晦涩难解。博斯被认为是20世纪的超现实主义的启发者之一。 

傅斯的《七宗罪桌》,画面中间的圆桌上画出了罪孽的七个场景;暴怒、傲慢、色欲、懒惰、贪食、贪婪、嫉妒。中间是基督从墓穴里走出来,圆形的条幅里写着:小心,小心,主看得见。四角的圆形里是;基督徒死亡、审判、地狱和天堂。

傅斯的《干草车》,左侧画板表现的是罪恶的根源,中间画板表现佛兰德民间谚语“世界就像一车甘草,大家都尽量拿。”右侧就是地狱啦!

范·德·韦登的《耶稣降架》,这幅油画不仅是韦登的代表作,而且是在所有以耶稣下十字架为主题的绘画当中,最有名的作品。《耶稣降架》通过气绝倒地的圣母玛利亚等逼真的人物描绘,表现出基督之死在精神上的意义。范·德·韦登是表现人类情感的大师,《耶稣降架》便是最好的例子,图中深刻入微的悲哀痛苦十分感人。

画家准确地把握了每一个人物的情绪:圣母面如死灰;左侧身穿粉红色长袍 的圣约翰神情庄严,强忍悲痛;右侧抹大拉的马利亚则毫不掩饰内心的悲伤,泪珠自鼻尖滑落,她的身躯动态不太自然,却充满优美灵动的韵律。圣母手边的地上是 亚当的头盖骨,象征基督受难是为救赎人类的原罪。可以说从没有一位画家像韦登那样把如此浓烈的哀伤注入这个场面,并达到了人类心灵的最深处。

在普拉多,我被两幅《基督在十字架上》吸引;

委拉斯凯兹的《十字架上的基督》,基督身体肌肉的感觉非常真实,四个钉子裸露出来,身上受难的痕迹降到最低,画面充满浓厚的静谧和深思的气氛。

戈雅的《十字架上的基督》,戈雅通过这幅画被选为圣费尔南多皇家学院的院士。是戈雅最重要的宗教作品之一。这幅画给我的印象也是耶稣是有血有肉的人,他的头上扬,仿佛听到他说“: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

两幅画相比较,我更喜欢戈雅的这幅《十字架上的基督》,戈雅的笔下的耶稣还没有升天,不但肌肉是有弹性的,甚至能感觉到是有温度的。两位大师的画都留给我很深的印象,我驻足在这两幅画前,感受到宗教的神秘与伟大。

小于给我们看画的两个半小时,不知不觉就没了,一天的视觉大餐,看得真过瘾,虽然腰酸腿疼,依然舍不得离开,在普拉多两个半小时太短了,还有那么多名画就在那里却失之交臂,实在不甘心,但已经是7点钟了。

回到民宿,负责伙食的浣和大树直接就去超市采购,剩下的人都挤在厨房里为晚餐出谋划策,谁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基本没有共识。昨晚打包的“亚洲杂烩”有很多,苏利索地切了胡萝卜丁,加点盐和酱油,把“亚洲杂烩”加工成“北京杂烩”,味道还不错。

浣和大树采购回来了,大树宣称要做拿手的意面,二位开始操作,配合默契,有点琴瑟和鸣的意思,看得出大树在家不是饭来张口的主。

因为第一拨儿饭都吃过了,肚里有食的我们悠然地看着忙碌的二位,大树一边切菜,一边说他做的是“工农兵”级别的意面,为啥成了工农兵呢,因为正宗意面的“浇头”要有牛肉末、或小虾仁、意大利肉肠、四五种意大利佐料、红酒、蒜、黑胡椒等,他们只能就地取材,把胡萝卜、洋葱、蘑菇、西班牙肉肠等切丁,下锅炒,然后放了一种酱料。大树认真地在平底锅上翻炒着,浣已经开始清洗案板、菜刀。大树宣布工农兵意面做好了,大家围过来吃,味道相当的好,我感觉与北京披萨店里的意面没啥区别,估计那些披萨店的意面也不够正宗,得去吃一次正宗的意面。

后来,浣批评了我,我虽然把他们做意面的情景拍下来了,却没有拍做好的色香味俱佳的工农兵意面的样子,光顾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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