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云楼书系·过云楼藏书画精品丛刊
杨龙友、王烟客、恽道生、张尔唯四家山水合卷
吴刚 主编 姚凯琳 编著
西泠印社出版社
开本：889mm×1194mm 16开
ISBN 978-7-5508-4295-3
定价：288.00元
此件《杨龙友、王烟客、恽道生、张尔唯四家山水合卷》（以下简称《四家山水合卷》）为“过云楼书系·过云楼藏书画精品丛刊”系列第一种，曾于中国嘉德2022年秋季拍卖会上以5060万元（含佣金）成交（上拍名称为《四贤山水合卷》），该价格创造了明清山水手卷中的新高。此卷出版著录累累，经徐乾学、沈维裕、顾文彬、张大千、吴湖帆、吴芳生、钱镜塘、谭敬等名家鉴藏，近三百年来流转于江苏、上海和岭南，创造了一段明清书画艺术和鉴藏佳话。
● 按：此卷记载于《过云楼书画记》画类卷五
在动荡的明末清初之际，杨补作为主要索引人，聚合杨文骢、王时敏、张学曾、恽向四位文人书画家的杰作成此卷，使其成为今人回溯那一段文人交游的重要历史影像，同时印证了后世收藏之盛况。
● 杨文骢绘《水村图》
款识：崇祯戊寅六月，金山舟中背临水村图笔意似无补社仁兄正，时同舟者汪尔康，吉州杨文骢。
杨文骢（1597—1645），字龙友，贵阳人。举于乡，崇祯时官江宁知县，御史劾其贪污，夺官候讯。事未竟，福王立于南京，马士英当国，起为监军，驻京口，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其地，与清兵隔江相持。后兵败，走处州（今丽水），时唐王已自立于福州，乃拜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提督军务。清兵至，不能御，退至浦城，被执不降，死之，年四十九。文骢善书，有文藻，好交游，干士英者多缘以进。为人豪侠自喜，颇推奖名士，士亦以此附之，然以士英故，亦多为人诋諆。
● 王时敏绘《仿一峰笔意图》
款识：曰补社兄画格画学，高妙渊深，独步海内。戊寅初秋过娄，以佳纸征拙画。并出诸名笔见示。余戏弄笔墨，自顾软甜疥癞，何足供大方法鉴？布鼓雷门，益增愧缩。而珠玉在前，更不胜形秽之惧。勉学一峰笔意作小图呈教，实以就正。工倕之念，迫不容缓。非谓伧父面目果堪把臂为竹林游也。弟王时敏。
王时敏（1592—1680），字逊之，号烟客，又号偶谐道人，晚号西庐老人，太仓（今江苏太仓）人。明末清初画家，大学士王锡爵之孙，翰林编修王衡之子。王时敏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与王鉴、王翚、王原祁并称“四王”。明季画学，董其昌有开继之功，少时亲炙，得其真传。于黄公望墨法，尤有深契，暮年益臻神化。
● 张学曾绘《寒山图》
款识：余与无补社兄别于燕市八年矣！两京相望，莫往莫来。间或寓诗寄怀，酬和之篇尚浮沉者。每一相思，辄欲千里命驾。昨余归山阴，拟新秋至石头与无补聚首。忽以家累，旋为北征，舟次晋陵。坐道生精舍，而无补忽从天外飞来，快喜不可言。明日又当远别，临歧之赠，惟有数笔寒山。且一日欢会，不足以偿契阔。庶几藉此时一展看，如晤言一室耳！时戊寅六月十四日，同集者为小有，龙友舍万。弟张学曾。
张学曾（生卒年不详），字尔唯，号约庵，山阴（今浙江绍兴）人，明末清初画家。崇祯六年（1633）副贡，官中书，至吴郡太守。山水师董源，又喜仿元人笔，其风格苍秀疏简，妍而不甜，枯而不涩。时与董其昌、王时敏等八位画家并称为“画中九友”，而其画传世量为“画中九友”中之最少，尤为难得，为后世所追捧。
● 恽本初绘《山水图》
款识：龙友、尔唯同集余南郭。为无补社兄画小卷，亦命余聊补数笔，志一时相聚之难耳！余拙甚，不足言笔墨也。社弟恽本初。
恽本初（1586—1655） ，字道生，后改名向，号香山，武进（今江苏常州）人。明崇祯间举贤良方正，授中书舍人不就。善画山水，学董巨，晚年在倪黄之间，年七十卒。有《画旨》。
此卷在明清时期一直流转于江苏地区：1638年创作于晋陵（今属江苏常州）；17年后的1655年，张学曾卸任苏州太守，携此卷到吴郡陆墓（今属江苏苏州相城区），欲请杨补题画未遇；后为江苏昆山收藏家徐乾学收藏；再为苏州过云楼顾文彬、顾承、顾麟士三代鉴藏。这大概是冥冥中对五位文人契阔友谊的眷恋。
● 杨文骢绘《水村图》局部
● 王时敏绘《仿一峰笔意图》局部
● 张学曾绘《寒山图》局部
● 恽本初绘《山水图》局部
对于此卷的研究硕果累累，在此不再赘述。本文主要以笔者新发现的《过云楼书画购藏账本》（以下简称《账本》）为研究主体，更新此卷相关研究考证。近几年书画鉴藏活动中的账本资料越来越为研究者所关注，其中不仅涉及鉴藏家的收藏类目，所记载的价格也为研究者所重视。尤其是价格变化映射了当时社会经济状况，对相关的历史研究和社会研究都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最近在参与整理过云楼过往书信和碑帖的过程中，笔者发现了一本过云楼家族的《过云楼书画购藏账本》，其中记载了过云楼第一代主人顾文彬时期大量的书画藏品名目及购藏细节。此账本之前从未曝光，且内容详尽，记载早于《过云楼日记》和《过云楼家书》，为研究顾文彬早期收藏提供了大量史料信息。笔者在观察《四家山水合卷》过程中，隐约记得《账本》有相关记载，于是赶紧复查了《账本》，果然没有记错！《账本》中有《杨王恽张山水卷》记录在案：“得价一百元，艮估值三百元。”左边清晰注明—— “此卷公案具详跋中”，说明此手卷的来龙去脉记录在了题跋上。翻看卷后顾文彬题跋，确实录有购藏过程。
跋文中顾文彬谈起自己见到画卷时的内心活动，“一见惊愕，如遇至宝”，中间人却对顾文彬购藏的想法“（面）有难色”。随后通过中间人的斡旋，在得知藏家沈维裕（字揖甫）愿意出售后，“不暇置诘，亟如数予之”。
跋文中满满的博弈细节，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心理活动描述跟我们当代购藏过程中的心理学也是高度契合，完全可以产生跨时空的强烈共鸣。其中有一处细节非常值得玩味。顾文彬在题跋中指出以 “三百金”购得此《四家山水合卷》，《账本》中却记载“得价一百元，艮（顾文彬）估值三百元”。根据已有研究可知，“金”的计量大于“元”，此卷账本记录和题跋价格记录存在一定浮动，其实是一个合理现象。一方面，顾文彬购藏此卷是1862年，当时清政府经历了1860 年“庚申之变”，经济受创严重，文物价格普遍较低，而顾文彬题跋是在同治十年（1871），这十年左右的时间，经济因重建而有所恢复，文物价格也随之有所提升。因此，顾文彬题跋中所录“三百金”是以题跋时的价值而定，价格略有提升也是根据当时文物整体价格提升而定。另一方面，合理拔高藏品价值，不仅显示藏品的贵重，同时显示藏家自身水平高超。现有研究也表明，晚清文物售卖过程中有一个普遍现象，即通常卖家开价高昂，会超过物件本身在当时古董市场的价值，成交价可能只有一半甚至三分之一的价格，给买卖双方较大“讨价还价”的空间，产生心理顺差。因此题跋显示的价格和《账本》记录价格真实再现了晚清文物售卖，随着时间变化而产生价差的真实历史情景，同时再现了晚清文人在文物交易过程中的真实心理活动和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通过整理《账本》信息，从单页记录到整个账单的记录来看，《账本》有以下几个值得关注的点：（1）除了在《账本》中发现此《四家山水合卷》的记录，笔者同时发现部分藏品仍然留存于顾氏家族内，或私人藏家手中。笔者跟几位藏家有过沟通，对藏品进行了相关的印证。另有一些记载的藏品现已归于公藏机构，因为过云楼曾将大量藏品捐赠给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苏州博物馆、南京图书馆等，如现藏上海博物馆的《九歌图》在《账本》中就有记载。
（2）结合过云楼《账本》的记录，笔者意识到《四家山水合卷》可以说是一件典型的“全能型” 作品，无论是购藏价还是估值都相当高昂，《账本》估值甚至超越宋元书画！此卷笔墨精良、装帧考究、立意高雅、题跋诸多，并且记录完备、文献齐全、公案清晰、流传有绪。估值详情见下表：
● 过云楼主顾文彬藏书画估值排名统计表
（3）《四家山水合卷》中的四位文人书画家是顾文彬非常看重的，从其购藏价和估值之间的价差中可感知。这也还原了各个书画家在清代鉴藏家心目中的评价和地位。《账本》中记载了杨文骢、王时敏、张学曾的单幅画作的购藏价格和估价，如“杨龙友山水卷，得价5两，估值40元”，“王烟客水墨山水卷，得价7两，估价50元”，“张尔唯画，得价16元，估价100元”，估值是得价的七八倍。并且顾文彬重点强调，“画中九友唯尔唯致为难得”，也就是说张学曾的画，在顾文彬时期已极为难得，与《四家山水合卷》中吴湖帆题跋评价如出一辙。
● 《四家山水合卷》中吴湖帆题跋
由此可见，在顾文彬所处的晚清时期，这些文人书画家为世所重，不仅因画品为收藏家们肯定，更因其稀有性。而我们当今所追捧的“流量明星”，如董其昌书法，得价30元，估值50元；文徵明山水卷，得价30元，估值60元，价格空间却相对平缓。因此，《四家山水合卷》囊括了杨文骢、王时敏、张学曾、恽向四人的画作实属不易，其价格总和高于宋元名迹也非常合理。
（4）从过云楼的第一代楼主顾文彬开始，就对每一件藏品的来历、内容、收藏过程，甚至是对未来的预估预判，都有一个非常详尽的账单式的记录。这一策略与清宫记档如《石渠宝笈》，或其他私人收藏，如项元汴、高士奇等账单式记档行为高度类似。说明顾文彬早年的收藏已成果斐然，自成体系，与我们现在所熟知的晚年收藏可相互串联，形成更完整的研究索链。（5）《账本》的前言，叙述了顾文彬建立《账本》的原因：希望子孙后代能够通过《账本》的记录，明白每一件藏品的来之不易。顾文彬甚至直白地说道：天下之物有聚必有散，书画收藏如烟云过眼，但希望散出之时，严谨而慎重，不至于视这些字画如泥沙；并希望通过《账本》中记载的奇珍异闻，使后人更加珍惜这些藏品。顾文彬也在《过云楼书画记》自叙中表露了同样的初心。可以说，这是顾文彬时期就建立的一种家训，并代代流传。这也是过云楼能跻身著名收藏家族并绵延至今的重要原因。
（6）《账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甲子（1864）前所得书画；另一部分是庚申（1860）后所得字画。《四家山水合卷》记载于“庚申后所得字画”部分，顾文彬于1862年得此卷，时间上对应无疑。因此，《账本》的特殊性在于，极大地补充了顾文彬早中期的书画购藏记录，包括时间、来源、内容。
现在大部分关于过云楼的研究集中于《过云楼书画记》《过云楼日记》和《过云楼家书》，但其实这三本著作都形成于顾文彬晚年，《账本》中的一些重要信息是以上三本著作中未有记载的。
这里，早中期时间段约1841年到1870年之间，如此划分的原因在于，《账本》前言中明确说明：“辛丑（1841）余通籍后，官京师，寓居离琉璃厂甚近……”1841年顾文彬寓居京城，因住所非常靠近琉璃厂，所以经常去古董店购藏各类字画。在这期间，见识书画数量庞大，眼力提升迅速，所以这时候已经开始购藏各类精品书画。而1870年至1884年，为顾文彬晚年时期（顾文彬于1889年逝世），此间过云楼和怡园建成，并进入全盛时期。《过云楼日记》和《过云楼家书》对每一件物品的购藏都有详细的记录，而此件《四家山水合卷》未曾出现在《过云楼日记》和《过云楼家书》中，却在《过云楼书画记》中有著录，说明大量的早中期购藏的书画，需要更多的新资料综合佐证。比如像这件从未曝光过的《账本》的发现一样，可以更全面地挖掘这件《四家山水合卷》购藏的来龙去脉。
（7）笔者又将《账本》结合《过云楼日记》和顾文彬写给儿子顾承的《过云楼家书》进行合并研究，进一步发现顾文彬书画作品的购藏都经过了跌宕起伏的心理活动，每一次售藏都是精心策划，细节满满。这些心理活动的自叙和文献中记载的事情发展的历史轴，为我们研究晚清文人士绅收藏，提供了更多的历史还原资料和满满的画面感。其中的定价策略和前瞻性也为我们当今的收藏人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
当然，现在也流传有类似的文献史料，例如笔者在项元汴、高士奇、笪重光等明清重要收藏家的记载中，也发现了账本形式的影子，但是大部分是碎片式的。此外，这类文献多为信札形制，存在研究路线单向式的局限，例如有去信，信中说明收藏来由，但未有回信，研究时难以形成回环。《账本》中的信息，为我们提供了更完整的《四家山水合卷》入藏过云楼的始末和此前研究未考证的细枝末节，而此山水合卷在当代依然为藏家所追捧，也正如顾文彬对其收藏的期许：霞辉映世，万古流芳，既遇之，则宝藏之。
即使《过云楼书画记》自叙中提及：“书画之于人，子瞻氏目为烟云过眼者也。”然而事实证明，每一件精良的藏品，都如这件《四家山水合卷》所昭示，文人的美育品格、生命中的契阔情愫、中国传统的精良笔墨和中华民族的家族风范，一定会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摄人心魄的痕迹。往事与收藏并不如烟，如此精美的藏品在今天依然能够薪火相传。
文 | 姚凯琳
《杨龙友、王烟客、恽道生、张尔唯四家山水合卷》形制原为手卷，现全新高精度图片采集，为便于赏读，以经折装原大、原色、高清印制。
封面为定制锦缎。
一函一册装。
此外另有附册，所录为南京图书馆“过云楼藏书”特聘研究员、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生姚凯琳所撰《四家山水合卷》相关研究成果（中英文对照），其结合首次披露的《过云楼书画购藏账本》，以全新的角度对这一艺术瑰宝进行解读。
▲南京图书馆“过云楼藏书”特聘研究员、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生姚凯琳关于《四家山水合卷》的访谈《四家山水合卷》著录：
1.清·杨翰撰:《归石轩画谈》卷三，第38页，清同治十年（1871）。
2.清·顾文彬撰:《过云楼书画记》卷第五·画类五，第35—37页，清光绪八年（1882）。
3.清·王时敏撰:《王奉常书画题跋》（题自画卷赠杨曰补），清宣统二年（1910）通州李氏瓯
4.《杨龙友山水册》，商务印书馆，1939年。
5.《宋元明清名画展览会目录》，展品编号70，1956年。
6.徐邦达编:《历代流传书画作品编年表》，第116、121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
7.《烟客题跋》，第31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6年。
8.劳继雄编:《王时敏画集》，第12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7年。
9.《杨龙友纪念文集》，第309页，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
10.白坚著:《杨文骢传论》，第157—158页、第212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0年。
11.吴聿明编:《娄东画派研究》，第12页，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
12.周积寅著:《吴派绘画研究》，第62页，江苏美术出版社，1991年。
13.《上海博物馆编集刊——建馆四十周年特辑》，第74页（郑威《王时敏年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
14.福开森编:《历代著录画目》，第42页，人民美术出版社，1993年。
15.徐邦达、董一鸣编著:《改订历代流传书画作品编年表》，第136、140页，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4年。
16.陈履生、李老十编:《王时敏画集》（王时敏年表），人民美术出版社，1995年。
17.王运天编:《王时敏画集》，第108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6年。
18.童一鸣著:《王时敏年谱》，《朵云》总第46期，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
19.劳继雄著:《鉴画随笔》，第7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
20.《大家谈收藏》，第165页，学苑出版社，2006年。
21.《收藏·拍卖》，第112页，2006年第2期。
22.陶大珉:《过云楼顾氏家族书画鉴藏活动研究》，第21、37、64页，中央美术学院2007年硕士论文。
23.清·杨翰撰：《归石轩画谈》（杨文骢山水），《中国书画全书》（十七），第243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9年版。
24.《王奉常书画题跋》，《中国书画全书》（十一），第172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9年版。
25.《王时敏》（上），第179页，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年。
26.林树中著:《清初金陵画派年表》，第41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0年。
27.陆蓓容著:《画中九友的故事》，《美术史与观念史》Ⅺ，第149—152页，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
28.《醜簃日记》《吴氏书画记》，《吴湖帆文稿》，第18、472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1年。
29.毛益华:《〈画中九友歌〉研究》，第27页，山西师范大学2012年硕士论文。
30.耿晶:《道心惟微——王时敏遗民生涯考释》，中国艺术研究院2012年博士论文。
31.田艺珉:《力追古法厘为规范——清初“四王”山水画“摹古”之辨析》，中国艺术研究院2012年博士论文。
32.《王时敏画论译注》，第50页，荣宝斋出版社，2012年。
33.《四王图式研究》，第272页，上海三联书店，2012年。
34.《清初四王山水画论》（烟客题跋），山东画报出版社，2012年。
35.《明代书画大事年表》，第180页，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2015年。
36.《古书画伪讹考辨》（叁），《徐邦达集》（十二），第301页，故宫出版社，2015年。
37.《王时敏集》（下），第361页，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年。
38.田艺珉著:《清初“四王”摹古研究》，故宫出版社，2016年。
39.王安莉著:《1537—1610，南北宗论的形成》，第326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6年。
40.《正脉：娄东王时敏、王原祁家族暨艺术综合研究》，第239页，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年。
41.俞丰编著：《四王山水画论辑注》，第22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017年。
42. 王叔重、陈含素编著：《吴湖帆年谱》，东方出版中心，2017年。
43.《画中九友》，第162页，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8年。
44.包立民著:《张大千艺术圈》，第149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
45.《中华艺术史年表》，第247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年。
46.《过云楼题画词》，第37页，文汇出版社，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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