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摄影”以其唯美的绘画风格表达人文美与自然美,一直是摄影艺术里一种重要的表现手法。作为“新画意摄影”中的佼佼者,尚图坊会员王利女士将心中的画意风格融入创作,其作品笔墨韵致、油画影调、似影似画,在海外屡屡斩获金奖,且发表于《中国摄影家杂志》、《深圳晚报》。
王利坐在越野车的后座,不时为窗外的黄昏美景所震慑;她让开车的先生和儿子稍稍停一下,让自己拍几张稍纵即逝的美景,然后再赶路。父子似乎忽略了这位看似柔弱的母亲,不肯踩住油门,继续前行。
王利急得快要哭了,恨不得跳下车去,让镜头再一次聚焦在自己感悟的画面。
这是在美国的国家公路上,不是在中国的深圳。王利控制自己的情绪,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来美国上学、进修、深造,让自己的灵感与创作激情再度迸发。
这是2016年的一段往事。这一年的夏天,对于王利来说极不平凡,她的“画意摄影”所拍出的作品,接连在国外大赛获奖,而且是金奖。
国内的摄影圈一时纷纷打探:王利是谁,在哪个影棚拍片,怎么在国内影展从来没看过他(她)的作品?
国外的摄影同行开始关注她的作品和行踪,顶级的国际摄影学会和协会纷纷破格吸收王利;接着是一百多幅作品陆续入围国际大赛,声名鹊起。
与其说王利是一个国际摄影界的“另类”,不如说她是中国摄影界的一朵“奇葩”。
因为,她的作品没有参加国内任何一个影展和比赛;
因为,她是美国摄影协会和英国皇家摄影协会的会员;世界上几乎所有著名摄影协会的名录,都有王利的芳名。
因为,她还是一个专攻花鸟写意,而且写得一手美文的画家、作家。
王利走在纽约的街头,没人注意她;王利走在深圳的街头,也没人注意她;王利端起相机时,还是没有注意她。
这个喜欢穿波斯米亚服装、学中文的四川小女子,就是这样貌不惊人,但进入创作的理想状态中,她就变成一个伟丈夫。
王利曾经这样自画像:搞艺术从来都是清苦的,甚至是高冷的;我如果没有一份近乎疯狂的执念,艺术从业就难成大器。为了拍好一部作品,她经常一个人背着几十斤的器材一跑就是几天几周。为了拍到自己想要的画面,爬雪山钻原始森林,甚而偷偷爬上几户没有护栏的36层楼房的楼顶,;她在巴西雨林不慎陷入沼泽险些丧命,她在印度遇到无法想象的困境。
即使在今天,她还是拖着积劳成疾而留下严重膝关节炎的右腿,咬紧牙关,在阴雨天驱车去海滩;短短几年里拍摄的十几万张照片,让她看到自己的努力和生活的回报。
时下,国外摄影评论家把她誉为新画意摄影流派的代表人物,王利谦虚地说不敢当:“如今大家都在说画意摄影,还出现了‘新画意摄影’的概念。要定义定位这个‘新’ ,前提就是要梳理好画意摄影的流变。梳理很难,但若再不梳理,也许画意摄影就会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境地。 因为没有内涵的唯美是没有生命的浅薄的美,事实上它不美,刻意的‘意’也相当于没有意义。 ”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唐东平的评价,代表了业界对王利的认可:“作为“新画意摄影”中的佼佼者,王利女士向我们展示出了作为东方女性对百年以降东西方文化交流与融合所特有的敏感与超人的表现力,无论是西方古典油画中的沉着色调,还是东方绘画中的笔墨韵致,我们欣喜地看到,那充分体现质感的重彩与悠远而轻灵的淡墨,那优雅稳当的色块与灵动变化着的线条,在她的摄影画面里竟然都得到了近乎完美的统一,甚至是“超加和效应”的发挥。
(转自:深圳晚报 文/徐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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