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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美食揭秘:西门庆到底吃了什么才招来杀身之祸

  清河县著名企业家西门庆先生和他的小妾潘金莲女士的风流韵事已流传千古。话说这西门庆本是破落户出身,从小闲游浪荡,因巴结官府而暴发了,官至理刑千户。这是一个好色的淫棍,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他开个生药铺,交了一些狐朋狗友。偶然遇见武大郎的妻子潘金莲,便勾搭成奸,并毒死了武大郎。事发后,武松在自己家开认罪会,逼迫潘金莲和王婆认罪,并杀死潘金莲。而此时西门庆在狮子楼吃肉喝酒玩女人,武松递上潘金莲人头,便和西门庆厮杀起来,几十回合后,杀死了这个淫贼。

  小说中对西门庆的出场是这样写的:“原是清河县一个破落户财主,就县门前开着个生药铺。从小儿也是个好浮浪子弟,使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无不通晓。近来发迹有钱。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把揽说事过钱,交通官吏,因此满县人都惧怕他。(第二回)”

  古人云:保暖思淫欲。而西门庆的生活条件绝非是保暖而已,而是营养过剩导致其精力十分旺盛,然后找来是非。今天要说的是,西门庆到底是吃了些什么,让他在风月场上放纵肆意,为所欲为。导致最后寻花问柳,荒淫无度,竟然去勾搭潘金莲,并毒死武大郎。直接招来了杀身之祸。

  西门庆家摆官宴时,吃得也很猎奇,什么烹龙肝、炮凤腑等,听上去样样都是《山海经》上的神物。其实龙肝就是鲤鱼的胰脏,用猪油爆炒,应该是鲜嫩的,但也不过是“鱼下水”。凤腑也被叫做“凤髓”,是鸡的脑髓,加了豆粉、盐、料酒等调料,也是用猪油炒。因为猪油耐高温,最适合爆炒。大抵中国古人穷奢极欲起来吃得相当不健康,热衷于动物油脂制造的香气,在《金瓶梅》中,宴席上的大菜肉欲横飞,什么水晶鹅、炖烂跨蹄儿、烧鸭,总之肉山肉海才可撑起县城暴发小官的场面。

  宴饮之后,难免饮酒过量。古人没有海王金樽之类可以预防酒醉,就在喝酒前先吃一道茶,《金瓶梅》中有“木樨之马熏笋茶”、“胡桃盐笋泡茶”等,配搭四十碟茶果甜食,这样打好底,胃中有物就不至于醉。即便醉了,也还有解酒的,西门庆的解酒私房菜是“雪藕”,把莲藕去皮,用坛醋泡起来,醉后就吃这醋藕。吃“雪藕”是利用酸类食物来促进酒精的分解,但是现代医学证明,这样对胃黏膜刺激大,容易得十二指肠溃疡。

  在《金瓶梅》中,吃往往有直接的肉欲快感,比如,金莲、玉楼、瓶儿赌钱,输钱的那位请大家吃猪头肉。女人们差兴儿买来一只猪头一副猪蹄,来旺媳妇宋蕙莲用一根柴禾、一碗油酱,加茴香大料,一个时辰后,猪头便烧得皮脱肉化。看书的人借着文字描述,可以想象那盘猪头肉上桌时充满着酱香的肥腻,这几个赌完钱的女人就着一大盘肉喝金华酒,那叫一个畅快。

  《金瓶梅》中也不全是粗俗,但出现鲥鱼这样精细的贡品级食物,也是为了衬托西门家的显赫,应伯爵拍西门庆马屁:“就是朝廷还没吃哩,不是哥这里,谁家有?”鲥鱼在五六月间从太平洋溯河而上产卵,来到南方的江河,据应伯爵形容那是“吃到牙齿缝里剔出来都是香的”。在明代,鲥鱼是贡品,但是运到北方很容易坏,故会经过腌制等方式进行防腐处理。但是真的老饕都是划船去江中撒网捞鱼,现杀现吃的,《中馈录》中讲它的做法:“去肠不去鳞,用布拭去血水,放荡锣内,以花椒、砂仁、酱、水酒、葱拌匀,其味和,蒸之。”

  西门庆很好色,很荒淫,除了自己的妻妾以外,还和下人以及妓女有染,他的淫欲精力怎么这样强呢?实际上西门庆很会吃,颇懂中华饮食文化,特别注意四季养生,通过食补、食疗恢复体力、保持旺盛的性能力。在与女人交往前后,都会通过进补,快速补充体力的损耗。书中有详细的记载:

  春夏靠山小碟

  春夏之季:有时吃凉面。画童儿用方盒拿上四个靠山小碟儿,盛着四样小菜儿:一碟十香瓜茄,一碟五方豆豉,一碟酱油浸的鲜花椒,一碟糖蒜,三碗儿蒜汁,一大碗猪肉卤,一张银汤匙,三双牙箸。摆放停当,西门庆走来坐下,然后拿上三碗面来,各人自取浇卤,倾上蒜醋。

  夏季沉李浮瓜

  夏日避暑纳凉冰盆内沉李浮瓜,潘金莲不住在席上只呷冰,或吃生果子,秋菊掇着果盆,盆子上一碗冰湃的果子鲜莲子,一新格桃穰儿,一格鲜菱角,一格鲜荸荠,一小银素儿葡萄酒。(第27回)

  秋日赏菊吃蟹

  摆放二十盒,都是七尺高各样有名的菊花,也有大红袍、状元红、紫袍金带之类常时节即唤来人把盒儿掇起来,西门庆一见便问;又是甚么?伯爵道:常二哥蒙你恩情,成了房子,无甚么酬答,教他娘子制造了这螃蟹鲜,并两只炉烧鸭子,邀我同来和哥坐坐西门庆令左右打开盒儿观看,四十只大螃蟹,都是剔剥净了的,里边酿着肉,外用椒料、姜蒜米儿,团粉裹就,香油炸,酱油醋造过,香喷喷酥脆好食;又是两只院中炉烧熟鸭。(第61回)

  西门庆看了,即令春鸿、王经掇进去,吩咐拿五十文钱赏拿盒人,因向常峙节谢了。……大盘大碗摆将上来,众人吃了一顿。然后才拿上酿螃蟹并两盘烧鸭子来,伯爵让大舅吃。连谢希大也不知是甚么做的,这般有味,酥脆好吃。西门庆道:“此是常二哥家送我的。”

  从上一段文字分析,西门庆看了喜出望外,立刻命人赏了拿盒人五十文钱,并把此菜当做压轴大菜最后上桌,闲帮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吃,惊叹:“不知是甚么做的,这般有味,酥脆好吃。”可以想象,为了报答西门庆平日里的接济,能干的常二嫂尽心了,做了一款连西门庆等人都没有吃过的创新蟹馔。

  话说这道酿螃蟹,可是宴席上的压轴大菜,做法是把蟹粉装在蟹壳里,用椒料姜蒜米儿团粉裹就,香油煤、酱油酿造过,口感是“香喷喷,酥脆好食”。以香、酥、脆的口感来评判螃蟹真是暴殄天物,可见西门家还是北方人家,不懂得吃河鲜就是吃一个清蒸的鲜味。

  蟹粉肴馔早在唐代的史籍中就有记载。唐代韦巨源在《烧尾宴食单》中记载有“金银夹花平截剔蟹细碎卷”,可理解:蟹黄为金,蟹肉为银,将蟹粉卷起来,平刀切,然后切口垂直装盘,应该非常美观。

  其中有两个问题:一是用的什么蟹;其二用什么把蟹粉卷起来?不过此菜到了宋代有传承,叫“蝤蛑签”,是宋高宗赵构喜食的一道御膳。“蝤蛑签”的菜名很直白,即食材梭子蟹,使用“签”工具,将拆下的蟹粉用蛋皮卷起来。宋代陆游诗道:“蟹馔牢丸美”。所谓“牢丸”即指包子,说明那时已经有了蟹粉包子!到了明代,蟹馔就更多了,仅宋诩《宋氏养生部》中,就收录有烹蟹、烧蟹、蒸蟹、芙蓉蟹、玛瑙蟹、五味蟹、酒蟹、油炒蟹、糟蟹、酱蟹、蟹胥以及蒸黄甲(即,亦即蝤蛑)、蒸白蟹等10多种。其中玛瑙蟹(蟹粉菜)就有三种做法,此外还有用蟹黄、蟹肉做浇头的汤面,用蟹黄、蟹肉加猪肉泥、调料为馅心制作的馄饨、包子、汤角等蟹粉美食,令人叹为观止。《金瓶梅》常二嫂的“香酥蟹兜”却始终找不到类似制作的出处。古往今来,用油煎炸的蟹粉菜闻所未闻,恐怕只有《金瓶梅》中的一例。

  冬季羊肉进补

  元宵节时,桌上掉了两碟下饭,一盘烧羊肉。(第46回)不住的拿上二十碗下饭菜儿,蒜烧荔枝肉,葱白椒料桂皮煮的烂羊肉,烧鱼、烧鸭、酥鸭、熟肚之类。(第54回)下雪时分,一碗黄熬山药鸡,一碗臊子韭,一碗山药肉圆子,一碗顿烂羊头,一碗烧猪肉,一碗肚肺羹,一碗血脏汤,一碗牛肚儿,一碗爆炒猪腰子;又是两大盘玫瑰鹅油烫面蒸饼儿。西门庆在春、夏、秋、冬四季的不同饮食习惯,是颇符合中医养生经的。

  除了根据四季变化的不同调整饮食外,西门庆还会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进行不同的搭配。如在李瓶儿死后,西门庆常常想到她,某次西门庆梦见李瓶儿,并与她云雨,已有梦遗之症,在此后的若干回目中,西门庆饮食已有调整,表现为食粥的增多,来安儿拿上饭来,无非是炮烹美口肴馔。西门庆吃粥,伯爵用饭。(第72回)

  具体来说,西门庆为保证自己有很强的性欲,除服用春药外,日常采取了以下三种特征的手段:

  西门美酒

  西门庆是集官僚、恶霸、富商三种身份为一体,生活奢侈,纵情酒色。小说中在写西门庆的日常生活时,多次写到了饮酒场面。有人统计,《金瓶梅》书中的性事描写有105次,,饮酒场面却多达247次,简直可以说是一本写喝酒的书。

  西门庆喝的都有什么酒呢?品类十分丰富,多达20多种,大体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一、黄酒

  众所周知,今天的黄酒以浙江绍兴出产的最知名。但在《金瓶梅》成书的明代(书中故事背景是宋朝,但反映的基本是明代社会生活),黄酒知名产地却是金华,今天浙江中部的一座城市。清代袁枚曾高度评价金华酒,“有绍兴酒之清,无其涩。有女贞之甜,无其俗。亦以陈者为佳,盖金华一路水清之故也。”

  西门庆非常喜欢喝金华酒,《金瓶梅》中提到金华酒多达近20次。比如第72回:只见玳安拿帖子进来问春梅:“爹起身不曾?安老爹差人送分资来了,又抬了两坛金华酒,四盆花树进来。”

  在书中,黄酒等主要产于南方的酒,又被称为“南酒”。所以《金瓶梅》中可以见到这样的内容:西门庆见四盆花草,两坛南酒,满心欢喜。书中也有时候说”浙酒“,应该也是金华酒之类。

  西门庆家喝的金华酒贵不贵?《金瓶梅》第23回写道:潘金莲道:“咱每人三盘,赌五钱银子东道。三钱买金华酒,那两钱买个猪头来,教来旺媳妇子烧猪头咱们吃。”几个人喝一次的金华酒,有可能是一小坛,价格超过一个猪头,自己算算吧。

  二、白酒

  金瓶梅第29回:(潘金莲)教秋菊:“取白酒来与你爹吃。”可见西门庆也是常喝白酒的。不过,古代的白酒与今天的白酒不完全相同,一是有可能不是蒸馏酒,二是度数可能不太高。但也别认为古代就没有蒸馏酒,金代出土文物中就发现有蒸馏酒器。《金瓶梅》中的白酒,是用瓶盛的,很可能就是蒸馏酒。

  在《金瓶梅》中,也提到“烧酒”、“南烧酒”和“火酒”。比如,第49回:(胡僧)于是向褡裢内取出葫芦儿,倾出百十丸,吩咐:“每次只一粒,不可多了,用烧酒送下。”第54回:白来创道:“……因前夜吃了火酒,吃得多了,嗓子儿怪疼的要不得,只吃些茶饭粉汤儿罢。”今天韩国仍有烧酒,一般在20度左右,跟中国古代的烧酒度数大致相近。

  三、葡萄酒

  中国古代的葡萄酒,大致是汉朝之后从西域传入。曹操的儿子魏文帝曹丕,就很喜欢喝用“味长多汁”的凉州葡萄酿的葡萄酒。

  金瓶梅第19回:西门庆吩咐春梅:“把别的菜蔬都收下去,只留几碟细果子儿,筛一壶葡萄酒来我吃。”看,西门庆也有葡萄酒喝。

  当然,中国古代的葡萄酒,跟今天市场上的葡萄酒并不完全一样,在工艺、品质、纯度上有差别,估计应该跟现在一些人自酿的葡萄酒差不多。

  四、配制酒

  西门庆喝的配制酒,主要有花酒和药酒。

  花酒有菊花酒、荷花酒、茉莉酒等。如第61回:西门庆旋教开库房,拿出一坛夏提刑家送的菊花酒来。打开碧靛清,喷鼻香,未曾筛,先掺一瓶凉水,以去其蓼辣之性,然后贮于布甑内筛出来,醇厚好吃,又不输葡萄酒。

  药酒比如雄黄酒、竹叶青酒(注:作品中说“里头有许多药味”)、头脑酒等。其中比较有特色的是头脑酒,是一种杂有肉类、葱椒和药料等的热酒。《金瓶梅》第76回:西门庆早起,约会何千户来到,吃了头脑酒起身,同往郊外送侯巡抚去了。

  明朱国桢《涌幢小品·头脑酒》:“凡冬月客到,以肉及杂味置大碗中,注热酒递客,名曰头脑酒,盖以避寒风也。考旧制,自冬至后至立春,殿前将军甲士皆赐头脑酒。”。头脑酒亦省称“头脑”。《水浒传》第五一回:“那李小二人丛里撇了雷横,自出外面赶碗头脑去了。”《醒世姻缘传》第三五回:“叫他婆子看小菜,留那送利钱的人喫酒。有留他不坐的,便是两杯头脑。”[

  还有一种有特色的羊羔酒,在《金瓶梅》第14回提到。羊羔酒是用嫩羊煮熟后的肉汁,混在糯米饭里酿成的酒。明代医药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羊羔酒“健脾胃、益腰身、大补元气”。

  另外,西门庆在喝酒时,有时还把不同的酒掺在一起喝,比如将金华酒掺着茉莉酒喝。有人认为是金华酒价格高,舍不得多喝,但小编觉得可能是为了口感,因为西门庆当时不差钱。

  西门食补

  西门庆沉浸于酒色之中,穿梭于歌馆行院,放荡行骸,身体消耗很大。做为正室夫人的吴月娘挂念着他的身体,一方面为了家族的荣辱,豪门巨族不可一日无主。另一方面也为了能让西门庆保持足够的体力和精力,使她受孕,为西门家族传宗接代,也稳固她的正室娘子的地位。

  所以,吴月娘得准备“羊羔美酒、鸡子腰子补肾之物与他吃”。而且还懂的荤素搭配。西门庆家常的八道菜也算荤素搭配:鸭子肉、鸽子雏儿、银鱼咋、少掐的银苗豆芽菜、黄芽韭和的海蜇、烧脏肉酿肠儿、黄炒的银鱼、黄不老炒冬笋。其中烧脏肉酿肠儿大致就是粉肠。

  在第75回,西门庆没在外吃酒,回来的早,西门庆吩咐下饭不要别的,好细巧果碟拿几碟儿来,我不吃金华酒。拣了一碟鸭子肉,一碟鸽子雏儿,一碟银鱼咋,一碟少掐的银苗豆芽菜,一碟黄芽韭和的海蛰,一碟烧脏肉酿肠子,一碟黄炒的银鱼,一碟春不老炒冬笋。春不老即雪里蕻、雪菜,含有丰富的胡罗卜素、维生素等营养成分,冬笋富含蛋白质、糖分及多种氨基酸。两者配炒食之,能治消渴,益气力,止咳嗽。此外,乳鸽子等也为补养佳品。

  春不老炒冬笋

  在第53回,西门庆来家,吴月娘打点床帐,等候进房,次日,西门庆起身梳洗,月娘备羊羔美酒、鸡子腰子补肾之物与他吃了,打发进衙门去。猪腰作食疗之用,由来已久,民间广为使用。猪肾主治肾虚劳损,腰膝无力疼痛等症。而子鸡子具有补虚益气、健胃强胃,补血通脉的功效。猪腰子与鸡子兼用,可充分发挥其补肾虚作用。

  鸡腰又称鸡肾,是公鸡的睾丸。鸡腰有极高的滋阴壮阳的保健作用,其药用食用价值很高。鸡腰富含蛋白质和多种微量元素,尤其它富含雄性激素与锌。可增加男子性功能。猪腰子与鸡子兼用,可充分发挥其补肾虚作用。可见西门庆对饮食调养之道的理解是多么的深刻。

  西门食疗

  选用具有不同作用的食物,以食物为主,并适当配伍其他药物,经烹调加工制成各种饮食,以治疗疾病的医疗方法。如西门庆服用胡僧药纵欲过度,以致脱阳,西门庆昔日相好郑爱月送了一盒鸽子雏儿,一盒果饼顶皮酥。炖烂了鸽子雏儿,小玉拿粥上来,十香甜酱瓜茄,粳粟米粥儿。这郑爱月儿跳上炕去,用盏儿托着,跪在西门庆身边,一口口喂他。(第79回)炖鸽子雏,具有滋肾益气,祛风解毒之功效,对病后养生有一定作用。羊肉、猪肾、乳鸽、子鸡、鸡腰、韭菜、人乳、头脑汤这些都是壮阳滋补健体的佳品,虽然西门庆深知这一点,但他管不住下体生殖器,最后还是因与过多的女人折腾,玩转女人的同时,不顾生理规律人伦常理,把自己玩死了。

  当得知西门庆服用胡僧药纵欲过度以致脱阳之后,郑爱月所以给他送上一盒鸽子雏。鸽子雏也就是乳鸽,有补肾的效用。乳鸽补肾比较靠谱。祖国医学认为,鸽肉性味咸、平,具有滋肾益气、祛风解毒的功效,常用于老年体虚、消渴、气短乏力、气血虚弱等证。鸽肉不仅营养价值比鸡、鸭、鹅更高,而且具有独特的滋补功效。鸽肉中含有丰富的维生素B6——泛酸,对于毛发脱落、中年秃顶、头发变白、未老先衰等有较好的疗效。鸽肉中含有丰富的血红蛋白、多种维生素和微量元素,有延缓细胞代谢的特殊物质,对于防止细胞衰老、延长青春十分有益,可辅助治疗贫血。鸽的肝脏贮有最佳的胆素,可帮助人体很好地利用胆固醇,防止动脉硬化,并能防治高血压病。常吃鸽肉,对于治疗神经衰弱、记忆力减退均有帮助。故我国民间有“三鸡不如一鸽”之说。

  西门庆还喝人奶,《本草纲目》里说,人乳可以治疗“虚劳损”。成人喝人奶补营养早就被专家否定过,人奶对于婴儿来说营养价值是非常高,因其含有多种有利婴儿的健康成长因子。但是对于成人,人奶却不是上佳食品,应该说还不如牛奶好。因为成人与婴儿营养需求不同,人奶对于成人来说,蛋白质含量不高,钙含量也不足,且又是高脂肪高乳糖食品,所以并不提倡成人来喝。所以西门庆这招不管用。

  总之,西门庆吃了好多大补的玩意儿,最后还是命丧牡丹花下,可见再好的补品也架不住你瞎胡造啊,所以要想多活几年,就得规规矩矩做人,千万不能胡来。营养搭配到位就好了,绝对不能营养过剩,不然的话,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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