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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尽天良的日军:残暴日军,竟然用活战俘练刺杀!

  丧尽天良 用活战俘练刺杀

  1942年5月,日军对我八路军总部发动了突袭,中共北方局秘书长兼八路军前方总部秘书长张友清、太岳第三军分区政委孙雨亭、中共北方局青年委员彭梦庾、八路军总部机要科长赵培宪等200多人在敌人的突袭中被俘,于1942年5月被辗转押送到“太原集中营”。

  1942年5月下旬,日军集中了三万多兵力进攻太行山地区,企图一举围歼我八路军总部首脑机关。5月22日,八路军总部和北方局从武乡县驻地向外线转移,想突破日军设在偏城县的封锁线,转移沿途不断遭到日军的袭扰和轰炸。经过24日一天一夜的急行军,部队进到辽县(现左权县)的一个大山上,正在埋锅造饭,敌机又来轰炸,同时四周枪炮声大作,八路军总部和北方局机关被日军包围。八路军总部和北方局机关人员很多,而掩护部队只有一个小团(2000多人),无法抵挡数万日军陆、空配合的进攻。彭德怀副总司令在警卫连掩护下从一条山路突围。副总参谋长左权率领大部分非战斗人员向另一方向突围,同时把日军的兵力和火力吸引到这个方向。突围中,左权同志不幸中弹。左权受伤时赵培宪就在他的身边,左权参谋长终因伤势过重,英勇牺牲。少部分同志随掩护部队突出重围,八路军总部和北方局机关的大部分人员因失去指挥而溃散,各自分散突围。许多同志在突围过程中牺牲、负伤,彭梦庾在总部工作的弟弟彭为工 也在突围过程中牺牲了,不少同志被俘。是役,我军损失惨重。

  彭梦庾在突围过程中遇见体弱生病的张友清,而在他身边也只有警卫员小刘和北方局机关通讯员黄兴发两个人。天快黑了,搜山的日军也已迫近,鬼子嘈杂的吆喝声已经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无奈,张友清让大家分散隐蔽,等天黑后再想办法摸出去。张友清他们三人躲进灌木丛中,张友清对身边的人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条路。第一条非常简单,和敌人拼了,被敌人打死;第二条是等到天黑以后找机会突出去,但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第三条路是要有被敌人抓住的准备。所以大家认真检查一下,所有的文件、文具等,凡是能证明干部身份的东西全部扔掉,不要留下任何证据。于是大家把能扔的东西全部扔掉了,该销毁的全部销毁了,张友清同志甚至把自己佩带的高度近视眼镜也扔掉了,换上了战士服装。

  中国俘虏被日军当靶子练刺杀

  彭梦庾几个人则躲进一个小山洞里,他也把身上的文件、钢笔等埋在山洞里。那时的钢笔可是稀罕物,很珍贵的,从一支钢笔就能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份。不多时,彭梦庾、张友清他们就被搜山的日军发现,此时已弹尽粮绝的他们被俘了。

  彭梦庾,四川夹江县人,受30年代初就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哥哥影响,经中共四川省委书记邹风平介绍,16岁就到延安参加革命,17岁入党。一直在中央青年工作委员会、陕北公学、北方局青年工作委员会等中央机关工作,被俘时刚满21岁。

  日军知道这批八路军战俘是八路军总部的人员,是八路军的骨干力量,都是经过生死搏斗后被俘的,因此一开始就有计划地、想方设法地、极尽其能地残害他们。毫无人性的日本鬼子,在押送他们到长治县的路途中,整整四天四夜,不给吃一口饭,不给喝一滴水,每天还得被绑着走几十里山路,直逼人类生存的最极限。此时虽已是初夏的天气,太行山的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白天骄阳似火,战俘们奇渴难耐。但是山里的夜晚却是春寒料峭,冻得人发抖,有多少负伤、体弱的战友中途倒下,日本鬼子还怕死不了,对倒在地上的战俘再补上几刺刀,至于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在途中,日军士兵把八路军被俘人员当作柔道的靶子,被摔得死去活来的事屡见不鲜。日本鬼子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企图从肉体上、意志上彻底摧毁他们。

  人们只知道日军残酷虐待美军战俘的菲律宾“巴丹死亡行军”,岂知还有同样残忍虐待中国战俘的“太行山行军”。日军残害、虐待战俘是有传统习惯的,这是日本军国主义长期教育的结果,是人性泯灭、兽性大发的歇斯底里。

  这批被俘的八路军在长治关押一段时间后,和在其它战斗中被俘的八路军战俘约五百多人,被日军押解到“太原集中营”,送进了这座人间地狱。

  随着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中国的抗日军民在中国的大面积地域内,成功地拖住了日军几百万军队。日军在东南亚、太平洋不断地扩充战场,久战不胜,深陷战争泥潭,已深深地感到兵力不足,后续乏力。于是,他们不断从国内征召新兵,补充到中国战场,其中不少是娃娃兵或老头兵。这些新兵还来不及进行更多的正规训练,没有作战经验,胆子小,所以战斗力很低。为了解决这一难题,守备太原的日军陆军独立混成第四旅少将旅团长津田守弥下令:“为了锻炼新兵在战场上的胆量,各部队要用活人做‘靶’,来对刚从国内征来的新兵进行‘试胆教练’”;“像太原这样的城市,很难有机会进行活靶刺杀。对新兵来讲,没有这种实践,一旦走上战场,就难以想象了”。在这种混蛋逻辑下,日军频繁地开始了“试胆教练”。所谓的“试胆教练”就是日本鬼子将中国战俘反捆起来,把战俘的上衣扒去,露出胸部以示心脏部位,供日本鬼子新兵刺杀训练,训练科目名称为“试胆教练”。[!--empirenews.page--]

  1942年7月26日,日军为检阅新兵训练的结果和新兵“士气评定”。“太原工程队”教育主任小池中尉一次就从“太原集中营”押着120名八路军战俘,来到太原城小东门外一个叫“赛马场”的地方。“赛马场”上已经集合了几百个日本新兵。在日军检阅官——日军支那方面军独立步兵第13大队大队长安尾正纲大佐的检阅下,检阅辅佐官陆军大尉住冈 义一和小池中尉的指挥下,一场日本鬼子用他们的新兵对中国战俘的屠杀准备就绪。

  在赛马场的北侧,坐北朝南有一排中式建筑,中间是观马厅(2010年刚被拆除),早年间是清朝官员观看赛马的地方。安尾正纲大佐等一干人正襟危坐在观马厅里,看着眼前这些稚气未退的娃娃兵和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头兵强打起的精神,他也脸上露出肆无忌惮的狞笑,正在饶有兴趣地准备检阅着新兵训练的成果和新兵“士气评定”。

  这120名战俘全部是八路军,他们多是日军在前不久刚刚在太行山扫荡中被俘的八路军总部人员,他们让日本军人在太行山的扫荡中吃尽了苦头。在这支队伍中有干部,有战士,有抗大的学员。日本人也知道其中还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可就是查不出来。在长治关押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用尽酷刑,企图撬开他们的嘴巴,但是他们连一个顺从日本人意愿的人的都没有得到,连半个字的有用情报都没有获得。日本人气急败坏,他们认为这些人统统都是危险分子,放在哪里都会爆炸的,必须把他们全部干掉。

  日军340名新兵一字排开,演习在检阅官安尾正纲大佐的指挥下,把战俘们一个一个地分开绑起来,排列在赛马场上。站定后,日本兵上去把它们的上衣撕开,让战俘的前胸裸露在观马亭上的日本人的面前,袒露在高悬于天际的太阳下。安尾正纲大佐的一声令下,一场用活人作靶子的刺杀训练开始了。

  住冈义一发出了第一声口令,日本兵退掉枪里的子弹。随着第二声口令的落下,第一中队的50名日本新兵就像是松开绳索的狼狗,哇、哇地狂吼着,将闪着寒光的刺刀刺进了战俘们那袒露的胸膛,顿时血沫四溅。早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战俘们,这时只能用他们那本能的反抗来保护自己。他们用力地挣扎着,拼命地躲闪,眼睛怒视对峙着,用力高喊、大骂,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无畏和视死如归。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狗发出狂叫,观马亭上的日军检阅官安尾正纲张开大嘴在淫笑。血腥的屠杀和拼命的挣扎交织在一起。

  在中国战俘“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华民族万岁”!愤怒的口号声中,有些日军新兵的手发抖了,特别是一些年纪小的新兵,开始被吓得不敢睁眼,不是刺歪了就是刺不进去。住冈义一觉得在检阅官安尾大队长面前丢了体面,于是疯狂地命令道井军曹带领新兵重来一次。道井军曹大声咒骂、踢打着新兵们,命令他们重来突击刺杀。但其中三名新兵战栗得怎么也刺不成,住冈义一 命令道井军曹给新兵作个刺杀示范。道井军曹拿过旁边新兵的步枪,一边咒骂着新兵,一边嘟囔着“不干脆”,对已经挨了几刀、身受重伤快要断气的八路军战俘乱刺乱杀。住冈义一又拉过一个胆小的新兵,指着一个身受重伤,随着呼吸口鼻不断吐出黑血,发出呻吟的中国战俘的心脏部位,命令他对准这个部位猛刺。日军新兵们在日军军官和日军老兵的咒骂和痛打中,开始对准中国战俘的心脏部位猛刺,直到最后日本新兵也杀得兴起,杀得疯狂。只见刚才还鲜活屹立的男男女女,转瞬间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中。被扭曲了人性的日本鬼子凭借着他们手中的刺刀任意宰割着被绑负、被剥夺了生存权的八路军战俘,用中国人练刺杀!用活人练刺杀!日本国的目的就是要把他的军人训练培养成丧失人性的魔鬼,把那些刚刚踏上人生起步阶段的年轻人,推向罪恶的征途,领受一生的罪孽。

  战后,原日军北支那方面军独立步兵第14旅团第244大队第4中队大尉中队长住冈义一,对于这场屠杀回忆道:“突然,几名抗大女学员挺胸昂首,双眼圆睁,高声呼喊。这意外的事件使场上一片惊慌,有些新兵不知所措。在一片紧张混乱中,我急忙下命令刺杀开始。”

  “在这群威武不屈、大义凛然的抗日女战士面前,三、四名新兵已经有些丧胆,刺刀下去,找不到要害。女战士们有的倒在血泊中,有的又站了起来,悲壮的口号声响彻了赛马场的整个上空。”

  “看到安尾大佐冷酷的脸色,我急忙跑到那些面色苍白显得有些恐惧不安的新兵面前,大声责骂,并拔出军刀,用刀尖对准一个还在挣扎的女学员的心脏,她被我杀掉了。助教道井军曹看到我用刀尖捅扎,也从呆立在一旁的新兵手中夺过一把刺刀,顺手刺向了另一个女学员的心脏……”

  “我(住冈义一)身为教官,在检阅官面前一定要做出成绩来,显露一下自己的才干。我穷凶极恶地命令,一个班接一个班地继续下去,我还掏出手枪,对准那些奄奄一息的人们,瞄准他们的脑袋,使他们一个个脑袋迸裂。”

  “下午,步炮兵教育队的新兵又如法演习,继续残害了50多名被俘的中国军人。”

  日军就是用这种反人类的残忍的训练方法,把日军士兵的心态,把日本国民的心态彻底地扭曲了,使日本军人变成一种毫无人性的野兽,残暴的杀人机器。[!--empirenews.page--]

  在这次日军的“试胆教练”中被杀害的120名八路军战俘中有50名抗大女学员,她们可还是20来岁的姑娘。

  就在赛马场东南角处日军的“试胆训练”杀得兴起时,最东边的一个八路军战俘在刺刀刺向他的一瞬间,突然侧身,闪躲过刺刀,猛地挣断了捆绑他的绑腿,用力推倒身边的日本兵,撒开腿转身向东就跑,跑了十几米远就是一条深四、五米的干涸水沟。只见他顺势滚下沟崖,拼命顺着沟向东北方向跑。之后他翻过沟渠,钻进了青纱帐,还是不停地拼命跑,一直向东,向着太行山的方向……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愣了的日本新兵一时间不知所措,双手端着枪呆呆地站在那里,张着大口,瞪着大眼看着这个奔跑的八路军战俘渐渐跑远了。他们不敢相信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下居然有战俘敢逃跑。待他们反应过来,举枪扣动扳机射击时才想起子弹早已退出枪膛。等把子弹装进枪膛,这个八路军战俘已经跑远了,日本兵只能远远地放枪。追到沟边的鬼子又看沟崖太高,不敢跳。待鬼子绕道下到沟底,眼前能看到的只是水沟两边的野草和田野里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庄稼地,他们只能顺着这个八路军刚刚跑过的方向追去。

  这个跑出去的八路军战俘就是赵培宪,是日军1942年5月在太行山南部大扫荡的中被俘的,被俘前是八路军总部机要科长,他刚刚被任命为八路军总部敌工部副部长,还没有来得及报到就被俘了。他曾经在八路军运动会上获得过长跑冠军,他是长征到延安的红小鬼。就在日本鬼子用他自己的绑腿捆他时,他就知道,自己用了多年的绑腿已经糟朽,只要用力就能挣断。正巧他被安排在最东边靠近沟崖的地方,拼死一搏的念头油然而生。看着亲如兄弟姐妹的战友们一个个倒在日本鬼子的刺刀下,满腔怒火直冲头顶。在鬼子刺刀刺向自己的瞬间躲过刺刀,挣断绑腿,跳下沟崖……

  安尾正冈大佐大怒,他心里十分清楚,这种日本军队用活人练刺杀的训练是绝对的秘密,如果传出去,就是对日本大和民族兽性的暴露,大日本皇军将为此蒙上耻辱,企图蒙蔽世界舆论的遮羞布将荡然无存。因此一个活口也不许留。他马上调集兵力从北、东、西几个方向包围了附近所有的村庄,挨家挨户地搜查,房顶、地窖,炕洞、水井…… 恨不得挖地三尺要抓住这个八路。

  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赵培宪根本没进村庄,一直躲在庄稼地的水沟里,身上盖着荒草,或者藏身于村子外面的草垛里。天黑透了,才出来往山上跑。两天后,在太行山上找到游击队,回到了部队。

  赵培宪回到根据地后,通过《晋绥日报》等报纸揭露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大屠杀,解放区电台也广播了这一骇人听闻的消息。八路军政治部专门开大会,悼念牺牲在日军刺刀下的烈士们。1953年公审日本战犯时,赵培宪出庭作证。

  仅仅住冈义一 所在的一支部队,用“太原集中营”里的中国战俘——主要是八路军战俘,进行这样的“试胆教练”,在1942年7、8两个月就进行了两次,共杀害我八路军战俘340多人。

  日本国也是1899年海牙第二公约、1907年海牙第四公约、1929年日内瓦公约等国际条约的签字国。公约规定:对战俘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得对其生命与人身施以暴力,特别是 如 谋杀、残害肢体、虐待及酷刑。这是国际公约最低限度的规定之一。日本国虽然在保护战俘的国际公约上签过字,但是却肆意践踏他所承诺的国际公约,而且连国际公约最低限度的规定都悍然不顾,无视国际法基本准则,是个毫无信义的国家。日军在中国所犯的罪行,是人类历史上最野蛮、最残暴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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