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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是谁?一个忽视的真相!

曹雪芹究竟是谁?
红楼梦的原作者究竟是谁?多少年来,人们观点很多,争议很大。一方面红楼梦描写的故事是将真事隐去、在时间上无考,这造成了背景上的模糊,因而给人留下了较大的想象空间;另一方面作者既没有留下具体的生平记载,也没有留下与红楼梦具体联系的证据资料,仅在书中提到有关作者的一段叙述:“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其实这同红楼梦的故事内容“真事隐去”一样,同样是一种有意模糊的表述,别说情僧、吴玉峰、东鲁孔梅溪是否真有其人,就连曹雪芹的名字也未必真切。
红楼梦是石头所记固然没人相信,既言曹雪芹对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当知将红楼梦编写成书的人就是曹雪芹。可这个曹雪芹是谁呢?人们通过敦诚、敦敏的诗集了解到在北京西山隐居的雪芹就是写红楼梦的曹雪芹。诗句中有“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秦淮旧梦人犹在”等句,说明他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后人。从红楼梦故事以及书中脂批的提示,我们也感知到红楼梦与曹家的联系,也说明书作者是曹家的后人。可人们翻遍曹家的档案资料也不见曹雪芹的名字,人们大惑不解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们感到作者写红楼梦将真事隐去,作者肯定也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他究竟是谁呢?
一、历来对曹雪芹的认识
红楼梦的原作者究竟是不是曹雪芹?曹雪芹究竟是谁?自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发表以来,主流的观点基本认可了他的说法,即红楼梦的故事是以清朝江宁织造曹家的家事为背景的,书中的主人公贾宝玉就是作者曹雪芹的形象,曹雪芹是曹寅之孙。到目前为止,人们对此观点的争议依然很多。考证自身也有一些欠缺的地方,像关于曹雪芹的证据资料就不足,推测的成分较多,而且有些证据资料反而不支持胡的观点。比如,他所引用的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一句就说:“康熙间,曹练亭(练当作楝)为江宁织造,每出拥八驺,必携书一本,观玩不辍……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在这里反说曹雪芹是曹寅之子而非其孙。尽管存在着这诸多问题,但胡适的观点依然是今天主流的观点。正如一位红学大家讲的:要想别立新说,首先要有足够的证据推翻以前的观点,然后再讲自己的观点。在这里我首先讲,对胡适的“曹家说”本人没有疑义,因为考证将红楼梦与曹家的联系已经论述的比较清楚了,然而对于作者曹雪芹的说法却持不同的认识。虽然较多人信奉这一说法,可只要仔细分析,就不难看出这其中的问题很多。
说到曹雪芹是谁,他到底是曹家的什么人,就不得不再回顾一下曹家的家世情况:
曹锡远,正白旗包衣人。世居沈阳地方,来归年月无考。
曹振彦,原任浙江盐法道。此作为第一代人。
曹玺,原任工部尚书;曹尔正,原任佐领。第二代。
曹寅,原任通政使司通政使;曹宜,原任护军参领兼佐领;曹荃,原任司库。第三代。
曹顒,原任郎中;曹頫,原任员外郎;曹颀,原任二等侍卫,兼佐领;第四代。
曹天佑,原任州同。第五代。
世系表如下:

曹家作为皇帝的包衣之家,与皇家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康熙南巡,除第一次到南京驻跸将军署外,余五次均把织造署当行宫。这五次之中,曹寅当了四次接驾的差。曹家的家业在曹寅这一代达到了鼎盛阶段。究其原因,曹寅与康熙皇帝有着很密切的联系,曹寅的母亲孙氏是康熙皇帝的乳母,曹寅又曾做过康熙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因而得到康熙皇帝的格外庇护,自然与众不同。在红楼梦中就提到“甄家接驾四次”,是明确点明了这一联系。曹寅去世后,根据康熙皇帝的指示安排,他的儿子曹颙继任织造,不到三年也去世了,康熙再次指示将曹寅的侄子曹頫过继为曹寅子担任织造一职。到雍正五年曹頫因骚扰驿站被抄家治罪。
经过人们的考证研究,确定了红楼梦与江南曹家的联系,也就基本确定了红楼梦故事的大致背景和时间定位,也就基本确定了作者的人物范围。在这个范围中,人们对红楼梦作者究竟是谁的问题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说法,像曹寅说、曹頫说、曹寅之孙说等等。因为红楼梦的描写采取了真真假假的方式,故事人物具有一定的模糊性。究竟谁是曹雪芹呢?这确实是一个较为复杂的问题,因为曹雪芹、脂砚斋、畸笏叟大都是一些化名,现实中的证据资料又较少,认识他们需要综合分析判断。
之所以有的人认为曹寅是书的原作者,是因为曹寅有很好的文学修养,是当时一位有名的藏书家和刻书家,且藏书极富。他会作诗词,又兼作戏曲,有《楝亭诗抄》、《楝亭词抄》、《楝亭文抄》等著作。他曾奉旨主持刊刻了《全唐诗》和《佩文韵府》。他跟当时一些著名的诗人和作家如施闰章、陈维崧、尤侗、朱彝尊、洪昇等都有过交往,因而在家庭中也创造了浓厚的文化氛围。另外他对书画、医道也非常精通。因此认为只有他才有能力创作出像红楼梦这样的“百科全书”。 曹寅曾做过康熙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使,与康熙关系密切。在任期间,对江南的情况皆密奏康熙皇帝。从留下的史料档案中也能看出,红楼梦的内容里也不时闪出一些相似的说法。像曹家先人进贡的礼单,在红楼梦中就多次提到这些物件。礼单的形式与庄头的进贡的礼单相似;密奏江南的盗匪情况与红楼梦中有关盗匪提法也基本一致;与皇帝讨药说明曹寅与康熙皇帝都深谙医道。向皇帝讨药只是借皇帝的吉祥,红楼梦中对中医论述的就比较多;再就是红楼梦中对布匹、衣物、穿着等方面的描述也说明了作者的职业技能。因此有人认为是曹寅留下了这部艺术作品。因为红楼梦涉及了曹家被抄家这一事件,曹寅是红楼梦原作者的可能性就不大,至多能说他留下了其中的部分章节故事内容或者他对后代人创作《红楼梦》产生较大的影响。
如前所说,现在人们普遍认可的说法就是作者即曹寅之孙曹雪芹。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讲:“曹寅死后,曹顒袭织造之职。到康熙五十四年,曹顒或是死了,或是因事撤换了,故次子曹頫接下去做。织造是内务府的一个差事,故不算做官,故《氏族通谱》上只称曹寅为通政使,称曹頫为员外郎。但《红楼梦》里的贾政,也是次子,也是先不袭爵,也是员外郎。这三层都与曹頫相合,故我们可以认贾政即是曹頫:因此,贾宝玉即是曹雪芹,即是曹頫之子。”人们之所以相信这一说法,主要还在于红楼梦中故事的主人公很难在现实中找到恰当的原型。贾宝玉是贾政唯一的亲生宝贝儿子,在贾家备受宠爱,长大后又经受了家庭的变故,人生经历存在巨大的反差。在曹家这种父母健在,父亲任织造的宝贝儿子的合适角色,一个是曹寅之子曹顒,可史料记载他死去了,另一个是曹頫之子,可惜没有史料说明他的具体情况。从贾宝玉的身上不好找原型,也就只好从贾政和贾赦的形象上进行对号。有了贾赦和贾政的原型,自然贾宝玉的原型就是其下一辈了,这就是胡适的推理逻辑。
胡适的推论还来自曹雪芹晚年朋友圈里所留下的资料。敦诚在《寄怀曹雪芹沾》诗中写道:“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就似乎明说雪芹之祖是曹寅。敦诚在《四松堂集》中还有一首挽曹雪芹的诗:“四十年华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谁铭?孤儿渺漠魂应逐(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新妇飘零目岂瞑?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垌。” 曹雪芹大约死于“壬午年”即乾隆二十八年,按“四十年华付杳冥”权做曹雪芹的年龄是四十岁算,他的出生应在雍正二年,从这一时间上分析只能是曹頫之子。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有了,曹家在雍正五年被抄家,此时曹頫之子尚是幼儿,对曹家大好时光的感受应是一无所知,贾宝玉的形象大受怀疑。于是有人认为作者应是曹顒的遗腹子,出生于康熙五十四年,这样在曹家抄家之前也就十二三的样子,从年龄上虽说还差一些也能说得过去,可遗腹子的形象与贾宝玉相比岂不是又走了样?
近来有人又得出了原作者是曹頫之说。主要是从人物的对应关系上得出的结论,在书中元春是贾宝玉的姐姐,现实中曹頫是曹寅长女纳尔苏王妃的弟弟;书中贾政的书儒形象更像曹寅的形象,因此曹寅之子曹頫才是书中的主人公贾宝玉。这一新的说法好像比胡适的观点又进一步。
以上关于原作者究竟是谁的观点,只是涉及曹家的几种说法,对于其他的观点在这里不做讨论。就上面的三种观点来说,都存不少的疑问



二、历来认识上存在的问题
其实关于以上的几种说法都经不起仔细的分析。曹寅说只是强调了曹寅的能力,没有更多的证据或故事的内容能够印证这种说法;曹頫说看起来有点道理,可也经不起仔细的推敲,曹頫是长大成人并在曹寅去世以后才过继给曹寅妻的,仅从这一点,曹頫的贾宝玉的形象就大打折扣。曹家抄家以后,曹頫调京治罪,被枷号中,根本就没有出家的经历;对于曹雪芹是曹寅之孙,即曹顒或曹頫之子的说法,在前面已经指出它存在的问题,接下来继续分析这其中的问题。
根据胡适的观点,贾赦、贾政就是曹顒或曹頫的形象,理由是他们的官职相称,贾赦和曹顒都是先袭世职;贾政和曹頫都是员外郎而且都是次子,因而将曹顒或曹頫认做了贾赦和贾政。从现实情况很容易看出,这种人物的对比是多么的不相符!曹顒在其父去世后继任父职,年龄还很小。在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初四日“曹寅之子连生奏曹寅故後情形摺”中有一句:“奴才年当弱冠,正犬马效力之秋。”说明不过二十岁左右。曹顒在继任父职两年后也去世。之后将曹荃的儿子曹頫过继给曹寅的未亡人李氏,由曹頫再继父兄之职。此时曹頫的年龄应该还小。在档案中曹頫当时就称自己是“黄口无知”,说明也就十几岁的样子。我们回过头来看一下书中贾赦和贾政情况。贾赦和贾政在书中是同时存在人物,而且也都是中年不小的人了,就贾赦讲,连他的儿子贾琏都娶了媳妇王熙凤,是到了相当不小的年龄了。现实中曹顒在二十岁上就没有了,只留下了一个遗腹子,曹顒与贾赦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物形象。再看一下贾政与曹頫相比的情况,曹頫在康熙五十四年十几岁上继父兄之职,到雍正五年被抄家治罪,抄家时最多到三十岁左右,这又怎能与贾政的形象相比呢?所以胡适的这种说法与红楼梦中的人物、经历根本就对不上号。这是片面的强调了一个小的方面,而忽视了故事的整体,是只看到了芝麻,而忽视了西瓜。
退一步说,如果曹雪芹是曹寅之孙,不论他是哪个儿子的后代,他的经历和学识都值得让人怀疑,与书中贾宝玉的形象都是大有区别的。将曹頫或曹顒看作是贾赦和贾政,并将他们之子看成作者没有任何说服力。从时间定位上来分析,曹雪芹不管是曹頫之子或是曹顒之子,其实也都存在着问题。如果将曹顒的遗腹子作为贾宝玉的形象,曹顒的遗腹子最早出生于康熙五十四年,那么到雍正五年曹家抄家时他也就十二三岁的年龄,这与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在抄家之前的形象其实是不符的。根据书中的线索,贾宝玉是在长大成人并结婚后才遇到抄家的,更可能是宝玉出家以后家庭才出现了问题。这样抄家应该是在宝玉二十多岁后发生的事。在《红楼梦》的第四十五回就讲到人物的年龄问题。书中明确说宝玉的林妹妹黛玉此时是十四五岁的年龄了,可见贾宝玉在后面的年龄应该更大。从红楼梦的整个故事看,一方面是讲贾宝玉的爱情波折,这决不是十二三岁小孩子的事;另一方面是讲贾宝玉的人生经历和转折,也不应该是对十二三岁孩子讲的。所以书中贾宝玉的形象不是曹顒的遗腹子。相对于曹顒的遗腹子来说曹頫之子年龄应该还小,更不可能是贾宝玉的形象。因此从年龄上分析,就几乎否定了胡适的观点。对于这些问题,人们不是认识不到的,为了自圆其说,现在的某些红学大家又转而支持所谓的“曹家再度兴隆”之说,讲贾宝玉的经历是曹家在北京的一段经历。曹家在抄家治罪后允许在北京少置房产,自然比一般人家要好,猜测在乾隆初年曹家再度兴隆,曹雪芹就是经历了这样的一段经历。曹家的最终结局是又经历了二次抄家。这好像为曹雪芹这一人物又找到了现实背景。事实上,二次抄家之说本身就没有证据的支持,完全是根据小说的推测。即使北京的曹家“再度兴隆”也不符合红楼梦中描写的繁华之盛,何况敦诚兄弟在诗中就已经明确讲到,曹雪芹经历的是“秦淮旧梦”。从时间上分析,“再度兴隆”显然也是说不通的。试想曹家要达到红楼梦中那种人丁兴旺的程度,短短几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况且红楼梦一开始就讲是“身逢末世”,家族已处于繁荣的尾声,这在时间上更要靠后。我们做一下大致的计算。从雍正去世,曹家有机会出现转机算起,到小说的开始,最早也到乾隆八九年这一时期。整个红楼梦的故事从开始到家族的彻底败落,又历经十五六年的时间。此后小说的酝酿写作需要几年的时间;增删修改又进行了十年时间。这样整个算起来,红楼梦书要写到目前存世的情况,在时间上就推到了乾隆四十年以后,可曹雪芹在乾隆二十八年就已经去世了。“再度兴隆”之说既没有证据的支持,也不合时间推测的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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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ts134  初级会员   发表于:2014-04-05 10:3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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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三、故事的历史背景
根据以上的分析,曹寅、曹頫、曹顒或曹頫之子都不符合原作者的基本情况,哪原作者究竟是谁?在回答这一问题之前,先讨论一下红楼梦故事对应的大致年代。
1故事对应的大致年代
作者在红楼梦开始谈了一段作书的前因后果,其中就隐含了一些故事的背景。“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在稍后还有一段石头与二仙的对话,也含有这方面的内容。“如蒙发一点慈心,携带弟子得入红尘,在那富贵场中、温柔乡里受享几年,自当永佩洪恩,万劫不忘也。”二仙师听毕,齐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这里说的“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以及“到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都说明书中的主人公曾经历了一段繁华的生活。对应于曹家来说,就是抄家之前的江南生活。根据前面的分析,抄家之前的这段生活经历应发生在康熙年间以及雍正前期年间这一时间范围内。
现实中,曹家的繁华生活在曹寅这一代达到鼎盛,可也是在这一代,因曹寅的四次接驾以及日常的挥霍无度使曹家出现巨大的亏空,曹家由此出现危机并开始走向败落。到康熙四十九年,曹家就已经存在亏空的问题。康熙皇帝曾一再批示:“两淮情弊多端,亏空甚多,必要设法补完,任内无事方好,不可疏忽。千万小心,小心,小心,小心!”“亏空大多,甚有关系,十分留心,还未知后来如何,不要看轻了”。只是由于康熙皇帝的一再庇护,才使曹家继续安于往日的繁华生活。到康熙五十一年曹寅辞世,曹家仍没能补上全部的亏空。李煦在上奏中就说:“江宁织造衙门历年亏欠钱粮九万馀两,又两淮商欠钱粮,去年奉旨官商分认,曹寅亦应完二十三万两零,而无赀可赔,无产可变,身虽死而目未瞑。此皆曹寅临终之言。”曹寅死后,在康熙皇帝的亲自安排之下,让曹寅之子曹顒直接继任江宁织造。两年后曹顒也去世,为了保持曹家的家业不断,又在康熙皇帝的亲自过问下,将曹荃之子曹頫过继给曹寅之妻,继续继承父兄的职务。由此可见,康熙皇帝对曹家是多么的格外开恩和倍加关心!康熙皇帝是曹家生活事业的总依靠。这是曹家的现实背景。从全国的形势来说,康熙年间是清朝历史的兴盛时期,被称为“康熙盛世”。可到康熙末年,全国普遍出现亏空的情况,即使如此,繁华的假象一直维持到康熙皇帝去世。因为全国普遍存在亏空的情况,到雍正初年,雍正皇帝不得不采用严厉地手段清欠。从这里我们能了解到康熙末年的现实情况。这是全国的现实大背景。
红楼梦在一开始就全面介绍了这个家族的情况,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较之平常仕宦之家,到底气象不同。如今生齿日繁,事务日盛,主仆上下,安富尊荣者尽多,运筹谋划者无一,其日用排场费用,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红楼梦在前半部分已经反映出贾家存在的问题,只是维持着虚假的繁荣而已。从红楼梦反映的整个背景来看,应该是对应着康熙末年这段时间。
到雍正年间,雍正皇帝一改其父皇的政策,在全国范围内大反奢侈之风,从上到下都以俭朴为荣,在这种情况下,曹家即使表面的繁荣也不该存在。同时雍正皇帝还在全国全面清理亏空,此时的曹家如惊弓之鸟,已失去往日安宁的生活。曹家为设法补上亏空,四处活动,也因此触犯了雍正皇帝,雍正皇帝对曹家的态度与康熙皇帝相比出现较大的变化。在档案中雍正皇帝有批:“诸凡奢侈风俗,皆从织造、盐商而起。”“今三处织造差人进京,俱于勘合之外,多加夫马,苛索繁费,苦累驿站,甚属可恶!”雍正皇帝也一再警告曹家:“不要乱跑门路,瞎费心思力量买祸受。”“主意要拿定,少乱一点。坏朕声名,朕就要重重处分,王子也救你不下了”。在雍正年间,全国的大形势决定了曹家生活迥异于康熙年间的生活;雍正对曹家的态度使曹家失去了最高层的依靠,绝不可能再肆意挥霍安于繁荣。康熙年间和雍正年间的曹家生活有着本质的不同。故经历了这两个朝代的人物,才感叹生于康熙晚年是“生于末世运偏消”。
还有现实中的曹寅之女就是纳尔苏王妃,她是红楼梦中元春的部分形象。资料记载曹寅奉女北上与王子结婚是在康熙四十五年。“贾元春才选凤藻宫”是在红楼梦的开始部分,紧接着就是元妃省亲一回。至于现实中王妃是否省过亲,在什么时间省亲,没有历史资料,可与王子结婚在康熙四十五年是事实,说明了红楼梦的故事对应的时间就是康熙年间。王妃省亲自然比不上皇妃气派,从形象的角度讲,将元春描写为皇妃省亲而不是王妃省亲,其实就是融进了康熙皇帝南巡的形象。历史上康熙南巡就亲自到曹家看望自己的乳母孙氏,也可以说是“省亲”了。在书中直接提到甄家的接驾,书中说:“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书中脂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 是针对康熙南巡讲的。从这里说明作者与批者都是亲身经历过康熙南巡的人物。批者还多次结合此情景作批:“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非经历过如何写得出!”“作书人将批书人哭坏了”。这些都是强调作者和批者都是亲身经历过这些大事件的人,也就是经历了康熙年间所发生的事情。
现实中,曹家的最后一次接驾是在康熙四十六年。在康熙四十六年五月十五日的“曹寅奏报雨水收成并请圣安摺”中说:“窃臣包衣下贱,蒙皇上豢养多年,屡沐天高地厚之恩,捐麋莫报。今年銮舆巡幸,复蒙圣恩有加无已,举家妻孥老幼,尽沾雨露。臣自分何人,辄邀如此宠眷。虽粉身碎骨,不能仰报万一,惟有朝夕焚香顶祝而已。”“举家妻孥老幼,尽沾雨露”说明康熙接见了曹家的所有人。在康熙四十六年,曹顒和曹頫正处在少年和儿童时期,就像红楼梦中描写的主人公一样。
在红楼梦书中第十六回是“贾元春才选凤藻宫,秦鲸卿夭逝黄泉路”, 第十七回是“大观园试才题封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第十八回是“皇恩重元妃省父母,天伦乐宝玉呈才藻”。从这里看出,故事中贾元春当选为元妃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省亲的情节,两件事是连着发生的。现实中曹寅奉女北上与王子结婚是在康熙四十五年,曹寅的最后一次接驾是在康熙四十六年,这两件事也是连着发生的。红楼梦所反映的事件其实就是曹家这段时间的经历。
2现实中人物与故事的比较。
曹家人物生活的时间大致如下:曹寅死于康熙五十一年;其子曹顒在康熙五十二年继任父职,两年后在康熙五十四年去世;其后曹頫再继兄职;康熙六十一年,曹家的后台康熙皇帝去世;雍正五年曹家被抄家。
根据上面的人物生活时间,敦诚讲的“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的说法是无法证实的。很明显一个既符合宝玉形象,又随曹寅在任的孙子是没有的。随曹寅在任的是他的儿子曹顒和曹頫这代人。曹顒和曹頫在康熙末年正处在少年时代,长大成人后,相继承接了父职,是顶着父辈留下的巨大亏空艰难任职的。曹顒去世后,曹頫经受了抄家的巨变。从红楼梦的前半部以及暗示后来的情节来看,曹顒和曹頫这代人是比较符合红楼梦描写背景的。他们在前半生的成长时期,曹家因受康熙皇帝的关照,他们自小无忧无虑,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们受曹寅的影响应该较多,有条件读很多的书,因而能掌握很多的知识,有能力写诗作画。红楼梦中的人物就是这个样子,他们能诗会画,养优处尊,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红楼梦的故事反映出了曹寅时期的一些特点。虽说家族收不如支,可依然维持繁华的生活,兴教育、建园子、养活着众多的家丁,家宴、唱戏、灯会逢节必办,儿女们也是兴诗社、搞聚会,一片繁荣景象。在康熙五十四年正月十二日内务府奏中有一段康熙的批文:“曹顒系朕眼看自幼长成,此子甚可惜。朕所使用之包衣子嗣中,尚无一人如他者……”康熙皇帝说曹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可见他对曹颙的关爱。作为曹顒的下一辈人来说自然没有这样的条件。
裕瑞在《枣窗闲笔》中写道:“闻其所谓宝玉者,尚系指其叔辈某人,非自己写照也。所谓元迎探惜者,隐喻原应叹息四字,皆诸姑辈也。”这句话是将曹雪芹认做曹顒和曹頫的后代而言的。裕瑞是离敦诚、敦敏兄弟俩较晚的人物,对曹雪芹的认识自然是受敦诚、敦敏兄弟俩的《四松堂集》和《懋斋诗钞》的影响。假设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红楼梦中的人物贾宝玉等自然是叔、姑辈了。这也正是我们前面分析的结果,故事对应的仍然是曹顒和曹頫这些人。但这样一来,红楼梦前面作者的自述就有问题了,作者明确讲是自己经历的故事,从书中的情况我们也能感受到这点。裕瑞对作者是不甚了解的,只能以此说明,前人尚认识到故事是曹颙和曹頫一代的故事。以此推断,我们全面对比一下书中主要人物的形象。
书中有一个突出的形象就是元春,元春是一位皇妃,她是贾宝玉的姐姐。现实资料中明确记载曹寅的大女儿是纳尔苏王妃,她是曹顒的姐姐。从这里定位宝玉的形象只能是曹寅的子辈们。在红楼梦中贾政是主人公的父亲,是一个读书人的形象,他为政勤勉,教子很严,地道的雅儒形象。贾政的形象与曹寅相比是比较合适的。红楼梦中的贾母威望很高,一派慈祥的样子,对贾宝玉等后辈爱护备至。实际上曹寅的母亲,也就是康熙皇帝的乳母孙氏就具备这样的形象。既然是皇帝的乳母,自然有很高的地位。孙氏大约在康熙四十六年左右去世,与曹顒大约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时间,虽然时间上短了些,可祖母留给作者的印象是很深的,这妨碍不了她在小说中的艺术形象。至于其他人物仍有证可考。在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初四日的“曹寅之子连生奏曹寅故後情形摺 ”中有一句:“九月初三日,奴才堂兄曹颀来南”,说明曹颀是曹顒的堂兄。这符合书中贾琏是宝玉堂兄的关系。
这样说来,红楼梦中的人物与现实中曹家的人物就有了明确的对应关系。贾母对应的是曹寅之母孙氏;贾政对应的是曹寅;贾赦应指曹宜或曹荃;贾琏应是曹颀;元春对应的是曹寅之女、曹顒之姐纳尔苏王妃。贾母的史家对应的是江南三织造之一的孙文成的孙家;贾政夫人的王家对应的是江南三织造之一的曹寅内弟李煦的李家。江南三织造同是包衣之家,又是亲戚关系。以上与现实对应的人物关系,请参照下面的人物表。如果像胡适所说将贾政比做曹頫,将贾母比做曹寅之妻李氏,那么人物的对应关系就有些错乱了!不只家内的人物对应不上,外部的亲戚关系也对应不上。我们抛开胡适的观点,转换一下角度看,荣府人物与现实的对应关系真让人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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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书中的主人公是谁?
从红楼梦中贾宝玉的形象来看,完全是作者的自我写照。批书者也在一边不断的提醒读者,红楼梦的作者就是故事的经历者。像“非经历者、如何写得出”;“谁说得出,经历者方说得出,叹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等等。在红楼梦的前面就说:“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从上面的一段描写结合前面的分析,可得出几点结论:一、作者就是书中的主人公;二、书中主人公贾宝玉的形象在现实中是曹顒和曹頫这代人;三、作者讲的“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的生活现状,符合与敦诚、敦敏兄弟交往的曹雪芹的形象;四、根据敦诚、敦敏等人留下的资料证明曹雪芹就是书的作者。这同时得出的几点结论带来了一个问题:既然书的主人公是曹顒和曹頫这代人,而作者又是与敦诚、敦敏兄弟交往的曹雪芹,那曹雪芹就应该曹顒和曹頫这代人。可从人们的认识上却很难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究竟能不能将曹雪芹与曹顒和曹頫这代人联系在一起呢?我们接着做进一步的分析。敦诚在《寄怀曹雪芹沾》诗中写道:“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且着临邛犊鼻裈。”敦敏也有一诗写道:“可知野鹤在鸡群,隔院惊呼意倍殷。雅识我惭褚太傅,高谈君是孟参军。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从“扬州旧梦久已觉”和“秦淮旧梦人犹在”两句来看,曹雪芹是曹家的过来人,那就应该是书的主人公,作者与主人公都是曹雪芹一个人。
在前一首诗中解释说:“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如果曹寅是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死于康熙五十一年,在他继任的儿子当中尚无后代出生,何来一个类似宝玉的雪芹“随其织造之任”。这样说来,这句话要不就是错误的,要不就是表达的不清楚,可能是一种含糊的意思。如果将“先祖”和“寅”做并列理解,这样似乎也能讲的过去。袁枚在他的《随园诗话》里就说:“康熙间,曹练(楝)亭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又说:“雪芹者,曹练亭织造之嗣君也。”都是说雪芹是曹寅的儿子。关于这一点,胡适在他的考证中就进行了否认,讲这种说法是不对的,曹雪芹应该是曹寅之孙。他的这种否定显然缺乏足够的分析。根据袁枚的说法,曹雪芹就应该是曹寅的儿子曹顒和曹頫,只有这样,曹雪芹“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的说法才能讲的通。袁枚是曹雪芹健在时存在的一个人物,他所说的“随园”应该叫做“隋园”,原是曹家的一处花园。曹家被抄家时,执行任务的是隋赫徳,隋赫徳继任织造之职后,他占有曹府,将曹家花园改为“隋公园”。几年后隋家也被抄家,“隋公园”被袁枚购买。至于袁枚说的“随园”即大观园的说法,可能仅是他为了提高“随园”的价值而进行的牵强联系,我们姑且不论,仅从他与随园的联系上来讲,袁枚对曹家应该是比较了解的,他讲曹雪芹是曹寅之子应该有一定的可信度。
讲到曹雪芹是曹寅之子,可能有人会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进而会产生抵触。从敦诚的一首诗句:“四十年华付杳冥”以及曹雪芹的卒年推断,曹雪芹当生于雍正二年,证明曹雪芹就不是曹顒和曹頫。为避免大家的抵触心理,我们提前说一下这个问题,出现前面判断的根本原因在于敦诚、敦敏兄弟的说法含糊不清。“四十年华付杳冥”的真正意义并不是指四十多岁上死去,真正的意义在后面再展开讨论。
确定了书中主人公是曹寅的儿子,可究竟哪一个儿子是书中的主人公呢?他有三个儿子:曹顒是曹寅的亲生子;曹頫是在曹顒去世后过继给曹寅之妻的;曹寅原来还有一个儿子,名珍,不幸早夭。在书中贾政也是三个儿子:主人公贾宝玉;还有宝玉的一个兄长叫贾珠,也是早夭;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叫贾环。贾宝玉是父母唯一的亲生宝贝儿子。对于曹頫来说,是长大后才过继的,此时,曹寅已经去世,曹頫没有书中贾宝玉的那种宝贝儿子般的生活经历。最恰当不过的就是曹寅的亲生子曹顒了。前面说的“雪芹者,曹练亭织造之嗣君也”,嗣君更应该是指曹顒!在内务府奏中有一段康熙的批文:“曹(顒)系朕眼看自幼长成……看起来生长的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说明曹顒受到康熙皇帝的关爱,其受宠的优越地位与贾宝玉无二。曹顒受父亲的影响和教育,其文学修养应该也是很高的。从受康熙的夸奖也能看得出是个能写作的人,这同样符合红楼梦中贾宝玉善于写作的形象。从文学修养的角度分析,曹顒也比较符合作者的基本素质。曹寅的后代除曹顒曹頫以外,其受教育的程度应该是越来越差的,特别是抄家以后,家庭的文化氛围,教育的基础都受到很大的影响,能培养出一代文学巨匠的可能性越来越小。总之,分析来分析去,曹顒与书中的主人公以及作者相比都是再符合不过的了,但曹顒却在康熙五十四年去世了。
五、一个大胆的假设
前面我们从红楼梦的故事背景和曹家的人物身上,一路分析过来,在即将找到作者和书中主人公的时候,一个现实中肯定存在的人物,却一下子消失了踪影。如上所述,作者也确实是一个神秘人物。前面我们分析过,在西山著书与敦诚、敦敏兄弟俩相交往的曹雪芹同样是一个神秘人物。敦诚、敦敏兄弟俩对他的年龄和经历的表述就存在着矛盾。这个在曹家当中找不到的神秘作者与西山著书的曹雪芹有着相同的神秘之处。然而,在人们的意识当中,曹雪芹又很难跟曹顒或曹頫他们划上等号。抑或是西山的曹雪芹的年龄错了,抑或是曹雪芹根本就不是曹家人?
如果曹雪芹不是曹家人,那作者的自述以及书中活生生的自我描写,加上批者“见过、经过”的亲历者的表述,都是说不过去的。曹頫是故事的亲历者,但他不是书中的贾宝玉。曹顒是一个合适的人物,可他又去世了。怎样去找红楼梦的作者和故事的原型呢?
1书中的预示。
不妨我们做一个大胆的设想,就是最符合故事原型的人物曹顒没有死去,而是隐藏起来,或是出家了,作为一个这样的人物,他的身后会发生什么呢?假设做出以后,我们感到,如果曹顒是真出家了,那他的身世岂不是更符合贾宝玉的形象了!作者在书的前面,就借喻自己是一块“无才补天”的石头。“补天”之说可能就是针对“弥补曹家巨大亏空”而言的。如果是这样,“无才补天”对曹顒来说就是非常恰当的,曹顒既任过职,又从任职上神秘的死去,只有任过职,才能体会到自己的能力,才能自言“无才”。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还感到曹顒的经历最符合前半部书中贾宝玉的描写情况。贾宝玉后面的情况怎样,书没有写完就神秘地中断了。现实中曹顒在经历过贾宝玉般的生活之后也神秘的死去。书中的人物与现实中的人物走到了同一个交点上。
如果你仔细地比较一下现实和书中的描述,你就会发现曹颙是很符合书中贾宝玉的形象的。他是曹寅的宝贝儿子,也是曹寅中年得的儿子,两者的年龄差距与书中的贾政和宝玉的年龄差距非常接近。贾政有儒雅的形象,要求儿子严格,只是众人溺爱无奈失望罢了。现实曹寅也是中年有个独苗儿子曹颙。曹寅也不看好他。宝玉在书中被称为宝二爷,实际曹颙也不是长子。曹寅曾有一个大儿子早逝了,曹寅曾有诗:“零丁摧亚子,孤弱例寒门”从并列句上讲应是:因零丁使亚子更孤单。亚子就是曹颙。曹寅应该还有一个比曹顒还大的儿子,他就像书中的贾珠,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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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贾宝玉在书的后面是一个什么情况呢?书中虽然没有明写,却暗示出了一些内容。根据红楼梦中有关的暗示以及脂批的提示,贾宝玉是“悬崖撒手”出家做和尚了。人们对“悬崖撒手”的用词大惑不解,有的人将“悬崖撒手”与“出家做和尚”等同起来,我们感到这种理解是不妥当的。从字面上理解,“悬崖撒手”是人生走到一个无路可走的尽头,如同悬崖边上,本来可以努力地攀爬过去,可自己放弃撒手了。“悬崖撒手”是出家做和尚的先前行为。
在红楼梦的开始,甄士隐出家就有一些批语:士隐便笑一声“走罢!”【“走罢”二字,如见如闻,真悬崖撒手。非过来人,若个能行?】甄士隐就是真事隐。这个人物的举动反映了现实中真实存在的事件,也就是宝玉以后的举动,“悬崖撒手”就是“一走了之”。书中脂批对主人公还有一段很精辟的说明:【庚辰双行夹批:宝玉恶劝,此是第一大病也。】【庚辰双行夹批:宝玉重情不重礼,此是第二大病也。】【庚辰双行夹批:此意却好,但袭卿辈不应如此弃也。宝玉之情,今古无人可比,固矣。然宝玉有情极之毒,亦世人莫忍为者,看至后半部则洞明矣。此是宝玉三大病也。宝玉有此世人莫忍为之毒,故后文方有“悬崖撒手”一回。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此宝玉一生偏僻处。】 说宝玉是有“情急之毒”,就是情急之下不管不顾,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来。正是因为宝玉有这种性情,所以他最后不顾一切地“撒手悬崖”了。
人们受续书者的影响,将“撒手悬崖”理解为逃避家庭婚姻。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理解不仅不贴切,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无论如何都是矛盾的。从续书的角度来说,宝玉是逃避家庭婚姻的话,他应与薛宝钗没有爱情可言,哪来的遗腹子?脱离续书的角度,红楼梦中脂批就说:“宝玉有世人莫忍为之毒,故后文方有悬崖撒手一回,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  这里提到“悬崖撒手”与“弃妻”出家两个事情,“弃妻”不应是“悬崖撒手”的原因。如果将婚姻比做“悬崖”,他早就应该“撒手”了,他不可能结婚也不可能生子,何必等到以后,一段时间之后再称“悬崖”也不对头,“悬崖”是无路可走之地。可见是遇到了其他重大因素,无奈之下,离家弃妻而去。宝玉的“悬崖撒手”到底是什么举动,我们看不到后面的内容,可在书的前面描写中就有这方面的征兆,如宝玉讨厌仕途,对宝钗的劝说尤其反感;宝玉的一再摔玉,也是暗伏了将来的弃职而走。玉是与生俱来的,而宝玉对这种生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也不留恋。可见“悬崖撒手”不仅仅是弃宝钗、麝月而去,更可能是离职而去。官场险恶如“悬崖”,红楼梦书中宝玉最后的“悬崖撒手”应该是逃离了险恶的官场,这样才能与前面描述宝玉讨厌仕途的种种性情表现相符合,整部红楼梦才顺理成章。
在红楼梦的第五回警幻仙子就讲:

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故遗之子孙虽多,竟无可以继业。【甲戌侧批:这是作者真正一把眼泪。】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性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无奈吾家运数合终,恐无人规引入正。幸仙姑偶来,万望先以情欲声色等事警其痴顽,【甲戌侧批:二公真无可奈何,开一觉世觉人之路也。】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后入于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

这一段说明宝玉本应是曹家的继承人。在书的前面作者也讲到“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的悔恨,就是说自己的行为辜负了他们的这种希望。说明书中的主人公本来应该挑起家庭的重担,继承祖上的基业,最终却是没能完成这一重任。我们看到书中对宝玉的描写实际就是反映了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的形象。
在第三十二回的开始,对宝玉的这种性情表述的很清楚:

话说宝玉见那麒麟,心中甚是欢喜,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拣着了。你是哪里拣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

红楼梦中很多人的言行都是暗合以后的行为,这里突然提出一个“丢印”之说,可能就是预示以后宝玉的行为。
结合曹颙的情况,“悬崖撒手”更像是对曹顒的一个自我写照。“悬崖”是面对着茫茫债海,就如同走到了一个悬崖边上。“撒手”是毅然放弃了自己的任职,一走了之。
红楼梦书中许多地方的表述让人难以理解,如果认识到是曹颙写红楼,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提到曹颙写红楼,很多人没有了解到前面的分析,总以为死了的曹颙怎能写红楼。的确死了的曹颙不能写红楼,我们这里讲的是曹颙没死写红楼,逃避出家隐居的曹颙写红楼。说曹颙死了是家人隐瞒的结果。曹颙弃职而去的毅然举动对家族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擅离职守,家族就要大祸临头,恐怕唯一的解脱办法就是报个暴病身亡。这样一来曹颙的生死就成了一个葫芦案。
红楼梦第四回是全书中重要的一回,它起一个提纲挈领的作用。在这回中除交代出了四大家族的背景,同时还涉及一个葫芦案。说薛蟠打死人后,贾雨村扶鸾请乩仙,让报个暴病身亡,一走了之,断成了一个不明不白的葫芦案。红楼梦这段描写虽说事情与曹颙的离职出家不同,可报个“暴病身亡,一走了之”却是相同的道理。最起码表达了这种事情的存在。
根据以上对书中内容的分析,将现实中曹顒的“离奇死亡”与书中宝玉的“悬崖撒手”“毅然出走”相假设,不是随意地乱猜,而是书中描述所反映出来的。宝玉就是曹颙的形象写照。曹颙“假死”是从书中得出的假设,究竟现实中有没有可能,我们下面分析。
2现实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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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曹家的角度说起。曹寅在康熙五十一年去世,在此之前的病情和病危的情况,家人都密奏康熙皇帝。作为包衣之家,就像现在的情报人员一样,凡事都密报上级。曹顒在康熙五十二年继任父职,两年后突然死亡。在此之前没有一点迹象表明曹顒生病,死亡以后也没有说明到底是患何病而亡,比较突然和神秘,只提到“于本月内择日将曹顒灵柩出城,暂厝祖茔之侧,事毕即奏请赴江宁任所”。曹颙之死疑点多多。这是“假死”的可能性之一。
再从曹顒的任职环境上分析。从曹顒的两年任职看,情况是很糟糕的。曹寅身后留下巨大的亏空。曹颙的舅舅李煦就曾上书皇上求盐差代补亏空。在康熙五十二年李煦有奏:“窃我万岁如天如地之仁,轸念曹寅身後钱粮,特命臣代理盐差一年,将所得馀银尽归曹寅之子曹顒,清完所欠钱粮。”是说曹家的亏空已经清完。可在康熙五十三年李煦又奏请再派盐差以补亏空 ,皇帝就批:“此件事甚有关系,轻易许不得。况亏空不知用在何处,若再添三四年,益有亏空了。”另外在康熙五十三年也有奏批:“上令曹寅、李煦管理十年,今十年已满,曹寅、李煦逐年亏欠钱粮,共至一百八十馀万两,若将盐务令曹寅之子曹顒、李煦管理,则又照前亏欠矣。此不可仍令管理。先是总督噶礼奏称,欲参曹寅、李煦亏欠两淮盐课银三百万两,朕姑止之。” 康熙五十三年皇上让李陈常巡视盐差清补曹寅李煦亏欠。在康熙五十四年曹颙“去世”后李煦奏曰“江宁织造亏欠未完,有蒙破格天恩,命李陈常代补清完,奴才回南时,当亲至江宁,与曹頫将织造账目彻底查明补完亏空”。在康熙五十五年李煦还奏:“今年闻李陈常代补之外,尚有未补二十八万八千余两。”可见李煦前面并没有补完亏空,他前面说的不实。从以上资料看出曹顒两年的任职,不光没有弥补上亏空,反而亏空越大,以至于到了被人弹劾的地步。尽管曹顒有较高的天赋,但确实没有能力继续承担前辈留下的职责,这是事实证明的。严重的亏空事实说明有促使他悬崖勒马,中途放弃而出家的因素。这是可能性之二。
现实中的曹颙可能就是一个难以承担重任的人。曹寅生前有诗说过:“承家望猶子,努力作奇男”,这是对曹寅的兄弟说的,是说继承家业的重任就靠你的孩子了。自己分明有个儿子曹顒,为什么这么说呢?不是曹寅能预测到将来兄弟的孩子曹頫能过继给自己,而是他认识到曹颙是一个不能承担家业的人。“知子莫如父”,可见他对曹颙不抱多大的希望,也说明曹颙的能力确实有限。红楼梦中贾政对宝玉就是这种看法。书中有一回:“不肖种种大遭笞挞。”贾政将宝玉暴打一顿,对宝玉深感无望。书中描写的贾宝玉就是一个讨厌仕途的人物,提到功名利禄就反感的不得了。红楼梦第三回中有《西江月》二首来描述他:“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庶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裤与膏梁:莫效此儿形状!”书中的宝玉描写与曹颙的情况是一致的。书中描写了宝玉不思上进弃官离家出走,现实中的原型人物曹颙肯定是相同的情况,自身的原因也存在离家出走的可能性。
关于曹顒的这种可能性,一方面可能瞒着皇上,让曹顒永远的隐姓埋名。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曹家的总后台康熙皇帝一手导演的。曹顒迫于任职的巨大压力,撒手不干了,如果将曹顒治罪,整个曹家都受到牵连,康熙皇帝肯定于心不忍。让曹顒“死”去,再换新人,一方面可转移人们的视线,另一方面也就保住了整个曹家。以上不管是那一种情况,注定了曹顒要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再出面的神秘人物。如果曹顒真有这样的遭遇,那埋藏在心里的痛苦正是他著书的动力,想表达而又不敢表达是非常现实的矛盾。红楼梦中透出的原始思想就非常符合这种逻辑,而为什么后半部一直不能面世,是否也是因为这种可能性呢?以上只是在假设的基础上,分析假设曹顒没死的可能性,那么有没有这方面的证据或者旁证呢?
六、证据资料分析

 

   

其实证据在前面我们就曾提到过。袁枚在他的《随园诗话》里也说:“康熙间,曹练(楝)亭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又说:“雪芹者,曹练亭织造之嗣君也。”说明红楼梦就是曹寅之子曹顒写的,既然曹顒能写红楼梦,说明他就没有死去。敦诚、敦敏兄弟俩也说:“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抛开“先祖”是指曹玺还是曹寅的两种理解,随曹寅在任的嫡系子孙恐怕只有他的儿子曹顒最合适。这样说来,雪芹就是曹顒,曹顒没有死去。另外,在康熙五十四年康熙的批文中有:“曹(顒)……看起来生长的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他在织造上很谨慎。朕对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在这一段中透露出曹顒长的比较魁梧。裕瑞在《枣窗闲笔》中就记载:“闻前辈姻戚有与之交好者。(雪芹)其人身胖头广而色黑,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从皇帝说到曹顒的长相,与裕瑞讲到曹雪芹的长相相比,是比较相符的。裕瑞虽然没有见过曹雪芹,但从上一辈的人听到仅是长相方面的问题应该还不会失真。曹颙长得魁梧,身体应该很棒,没提到有何意外突然去世好像不应该。康熙皇帝也说“朕对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说明是深负帝望,没能如康熙皇帝所愿。如果是病死了那只能有一层意思就是可惜,不应该再表达让人失望的含义。所以曹颙没死才对。
曹顒是否就是曹雪芹呢?这要从与曹雪芹交往的人留下的资料进行分析。敦诚、敦敏兄弟俩是与曹雪芹接触交往的人物,对曹雪芹应该比较了解。要证明雪芹就是曹顒,首先要说明雪芹的年龄问题。
敦诚有两首挽曹雪芹的诗,其一:“四十萧然太瘦生,晓风昨日拂铭旌。肠回故垄孤儿泣(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泪迸荒天寡妇声。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欲有生刍吊,何处招魂赋楚蘅?”其二:“四十年华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谁铭?孤儿渺漠魂应逐(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新妇飘零目岂瞑?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垌。”
第二首实际是在第一首的基础上改过来的。这里的两处“四十”人们都认为是他的年龄,其实稍加分析就能体会到不是这个意思。在第一首说:“四十萧然太瘦生”,“太瘦生”原指杜甫,语出李白《戏赠杜甫》诗:“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太瘦生”仅仅是杜甫的代名词。这句话是用杜甫的这种生活形象来比喻雪芹在西山的著书生活。雪芹在西山过得的确清苦,经常到酒钱常赊的地步。诗中的“四十”究竟是指什么呢?如果将“四十”理解为雪芹的全部生活时间显然是不合适的。雪芹小时候的生活是安逸的,怎能与杜甫的这种生活相提并论?即使雪芹小时候的生活不好,小时候的样子也不能与杜甫这种形象相对比。如果理解为四十多岁的样子,还有一个疑问,曹雪芹是“身胖头广而色黑”,怎么像杜甫那种形象呢?有人借敦敏《题芹圃画石》诗中“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的语句推断他瘦损骨嶙峋,其实那仅是对画中石头来说的。与杜甫相比的是凄凉的隐居生活,而不是形象样子。所以将这一句理解为曹雪芹四十多的样子,实在不太恰当。这首诗是挽雪芹之死的,作为挽曹雪芹的诗应该是对他的一生做总结,追忆他生前一段时间的生活才比较合适,而不应该只是简单描写他死前死后的凄凉景象。这样“四十”应是一个时间段。“四十萧然太瘦生”是说他四十多年像杜甫一样飘零凄惨的隐居生活。
“晓风昨日拂铭旌”是讲昨日丧事的情形。“铭旌”是指旧时竖在灵柩前标志死者官衔和姓名的长幡。以上两句应该是说:四十多年一直隐居的曹雪芹与世长辞,昨天在凄凉中举行了他的丧事。敦诚的第一首诗有些含糊不清,第二首诗说的更加明白。 第一句“四十年华付杳冥”,大都认为是说曹雪芹在四十多岁上去世了。这里的“四十”同第一首的“四十”是相同的意思,表示的都是一个时间段,后面加上“年华”更能说明这一点。如果是指四十岁上,应该说:“四十之年”而不是“四十年华”。后面的一个“付”字就更能说明问题,否则这个“付”字就要改为“赴”字了。正因为是“四十年华付杳冥”而不是“四十之年赴杳冥”,意思就不是指曹雪芹在四十多岁上死去。正确的理解应该是:曹雪芹四十多年的大好年华都付给冥冥之中了。这是说曹雪芹已经没有名份的生活了四十多年!曹雪芹就是死而复生的曹颙。
“哀旌一片阿谁铭?”结合第一首的“铭旌”的意思,这明明是在问,幡上写的都是哪个名字?这无形中表明雪芹还有另外的身份。前后两句是相互照应的,正因为四十多年没有名份,所以才问“哀旌一片阿谁铭?”曹雪芹死于乾隆二十八年,向前推到曹顒“去世”的康熙五十四年,整整是四十八年。张宜泉在他的一首诗《伤芹溪居士》中说:“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旬而卒。”对于曹雪芹的底细张宜泉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年未五旬而卒”应该是指他的“再生”之年,与四十八岁是一致的。如果将“四十年华”代指四十多岁的阳寿,减岁数也不合常理,应该讲接近的“五十年华”。所以“四十年华”表示的应该是时间而不是他的岁数。从敦诚的诗中看出,敦诚应该是知道曹雪芹底细的圈内人之一。
“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是拿这两个人的形象来比喻雪芹的一生,前半生像年轻有才的李贺一样,李贺在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也是在年轻才盛的时候隐居了。后半生像随死随葬的刘伶一样,放荡不羁,死后埋在哪里也不清楚了,与挽诗中讲凭吊无处只能上“旧垌”相一致。这两个人的情况从某些侧面反映了曹雪芹生活的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假死”出家之前的曹颙,第二阶段是西山隐居的雪芹。
“孤儿渺漠魂应逐(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新妇飘零目岂瞑?”他的儿子死在他的前头,说“伊子殇”应该不为过,不能据此理解他的儿子很小,“新妇”应指他后来的妻子,也不能绝对的理解为刚娶的媳妇。
“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垌。”如果不是“已死”之人,哪里来的旧坟?只有对曹顒这样的“死去”之人才可以这样说。有人将“青山泪”这一很正常的字眼,与李白隔年改葬联系起来解释,这也是没有其他解释的勉强之解。试想曹雪芹昨日刚刚去世,即使隔年改葬,那也是以后的事,此时也只有新坟没有旧坟,敦诚怎能一下穿越时间到事后的多年后了呢?敦诚的诗证实了本来就神秘的曹雪芹是一个“死而复生”出家人。曹雪芹就是曹顒,就是红楼梦中的主人公!
正是曹顒奇特的经历,造就了伟大的红楼梦。以往人们读红楼梦,总感到它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现在找到它真正的作者,就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红楼梦中那些隐隐约约的东西正暗合着曹顒的人生经历。
七、曹雪芹的年龄问题

8楼

分析到这里,人们可能有一个问题:如果曹顒就是曹雪芹,那曹雪芹岂不是有点太老了。这主要是人们以前留下了对曹雪芹的错误印象。试想一下,一部红楼梦仅更改就花去了作者十年的时间,加上它写书的时间,经历的时间应该远超四十多年。另外,从红楼梦中体现出作者对人生的感悟来看,作者更要有一番复杂的人生经历,因为即使一个天赋再高的人,如果没有一点生活的经历,无论如何都是写不出红楼梦的。所以四十多岁的曹雪芹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曹雪芹的年龄应该是多少呢?我们从曹家史料档案中做一下推断,在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初四日“曹寅之子连生奏曹寅故後情形摺”中有一句:“奴才年当弱冠,正犬马效力之秋。”说明此时的曹顒不过二十岁而已。在康熙五十一年七且十八日李煦奏中也有一句涉及曹顒的大致年龄:“闻其染病,臣随於十五日亲至扬州看视。曹寅向臣言:我病时来时去,医生用药不能见效,必得主子圣药救我。但我儿子年小,今若打发他求主子去,目下我身边又无看视之人。”说明曹寅死时曹顒确实较小。曹顒继任父职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因为织造之职属内务府的差事,不同于其他官职,在年龄上影响不大。如果按康熙五十一年曹顒二十岁计算,那么到乾隆二十八年去世,他的年龄也就是七十一岁。如果康熙五十一年不满二十岁,“年当弱冠”而不是“年已弱冠”,他的年龄也就六十多岁,是一个相当正常的年龄。何况一些记载说明他是一个健壮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而是人们以前认可的四十多岁的年龄,更存在着不仅仅是时间上的问题。
一、如前所说,作者既要经历这样的一段生活,又要写出这样的一部书,四十多岁几乎是不可能的。
二、四十多岁的人不可能经历曹家在江南的繁华生活。
三、在书中有一段批语说:【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还有一段说:【靖眉批:前批“知者寥寥”,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其弟棠村,可能是堂弟。即是其弟,肯定比雪芹小。脂砚应该也比雪芹小。这样雪芹四十多岁早死,其子早死且不说,其弟棠村、脂砚也都是中年早死,怎么聚在一起的都这么短命呢?的确是问题!事实上畸笏叟可能也在几年后去世,如果像我们前面分析的一样,曹雪芹就是曹顒的话,他们兄弟几个正值老年之际,也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西山的曹雪芹究竟是什么状况呢?与曹雪芹相交的张宜泉有一首诗描写到他的情况,诗的名字是《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原韵》:“君诗曾未等闲吟,破刹今游寄兴深。碑暗定知含雨色,墙聩可见补云阴。蝉鸣荒径遥相唤,蛩唱空厨近自寻。寂寞西郊人到罕,有谁拽杖过烟林。”这首诗形象的写出了曹雪芹的样子,“拽杖”而不是“拄杖”,可见行步稳健,游兴甚浓。既然是有了“杖”,就不应该是四十多岁的人。
曹雪芹与敦诚、敦敏等人的交往可谓是忘年交,是曹雪芹的学识和诗书吸引了这些天赋较高的年轻人。敦诚大约生于雍正十二年(1734),乾隆五十六年去世(1791)。敦敏大约生于雍正七年(1729),卒年不详。在曹雪芹去世的前几年,他们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年龄。从他们写的诗中,我们也能体会出一种时间概念。像“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且着临邛犊鼻裈。”“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哭歌悲遇合,秦淮风月忆繁华”。这其中的“旧梦”、“久”、“忆繁华”都表明作者经历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件,与这些三十多岁年轻人相比,曹雪芹肯定比他们要大不少,诗中的这些字眼就是认可了曹雪芹的年龄。       敦敏的诗中讲:“可知野鹤在鸡群,隔院惊呼意倍殷。雅识我惭褚太傅,高谈君是孟参军。”说明了曹雪芹在这些人中的形象和地位。褚太傅即褚季野,是陶渊明的外祖父。褚季野有次与朋友聚会,朋友让他猜谁是未见面的孟嘉(孟参军),季野从形象和气质上一下就猜中了孟嘉,说明了孟嘉的出类拔萃。“高谈君是孟参军”是讲孟嘉随晋大司马桓温重阳节登龙山,孟嘉酒多后风吹落帽不知,有人做文戏弄与他,孟嘉随即做文以对,其文甚美,众人皆服。龙山落帽成为诗词中常用的典故。在这里借用这两个人物是为了形容曹雪芹“野鹤在鸡群”的形象,不是拿年龄相比。即使曹雪芹四十多岁,拿年龄相比也是不妥当的。正是因为这种“野鹤在鸡群”的形象,让曹雪芹与这些年轻人成为忘年交。
八、书中脂批确定的时间概念
 

9楼

红楼梦中很多的地方,脂批都标出了时间的概念,是研究红楼梦极好的资料。标出时间的地方很多,像第十三回秦可卿托梦给王熙凤一段有批:【甲戌眉批:“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在后面,凤姐儿想出治理家族五件事也有一段批语:【甲戌眉批:旧族后辈受此五病者颇多,余家更甚。三十年前事见书于三十年后,令余悲痛血泪盈面。】【庚辰眉批:读五件事未完,余不禁失声大哭,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从甲戌年向前倒推三十五年,应该是康熙五十八年,即康熙皇帝去世的前两年。从庚辰年向前推三十年正是雍正初年。在这阶段曹家内外交困,不上一年就被抄家了。康熙五十八年和雍正初年对曹家来说都是重要的时期。在这里说到康熙五十八年和雍正初年的事,并不是针对书中十三回这段时间,而是针对曹家现实讲的。是秦可卿托梦给王熙凤的内容和“树倒猢狲散”之语,引起了批者的伤感,是凤姐儿想出家族五件事刺激了批者的心。批者有感而发,写下这诸多批语。
康熙五十八年是曹家的转折时期,曹家的大好时光应该是在康熙年间,康熙六十一年曹家的总后台康熙皇帝去世,曹家从此失去了这一保护伞,曹家的生活从此江河日下。雍正初年是曹家的最后时期,到雍正五年就被皇帝抄家治罪。在这前后的一段时间里先是曹寅去世,以后又是曹顒“去世”,曹家靠一个“黄口无知”的曹頫支撑着家业。看到书中提起这个时期,想到曹家的这个阶段,难怪批者伤心痛苦!“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既然作者提到这些,批者自然就要问作者:那时你到哪里去了?这一提问针对的没有别人,只有逃避出家的曹顒!从对应的事件上来看与曹家在这段时间的经历是相符的。从以上的时间计算上也能说明红楼梦故事对应的时间就是康熙年间,而不是乾隆初年。
至于其他的一些时间,针对的都是一些小事,像第三十八回中,宝玉便令将那合欢花浸的酒烫一壶来。【庚辰双行夹批:伤哉!作者犹记矮幽页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屈指二十年矣。】第四十一回,栊翠庵妙玉送茶与贾母。【靖本眉批:尚记丁巳春日谢园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这两条批语涉及的时间是二十年,前一条是庚辰年,按乾隆二十五年往前推,是乾隆五年。第二条中丁巳年是乾隆二年,丁丑年是乾隆二十二年,正好相隔二十年。如果将这些时间与故事情节相对应的话,那整个故事又向后推了近十多年,与前面的说法出现矛盾,究竟哪个说的对呢?其实只要稍加分析就能明白其中的问题。后面的两处,批者讲的可能是与作者共同经历的另两件事。看到了送“合欢花浸的酒”,就想起了经历的“合欢花酿酒”;看到了“送茶”,就想起了经历的“谢园送茶”,仅此而已。这说明作者与批者是以前就经常生活在一起的人,不只在康熙年间畸笏与作者生活在一起,共同经历了书中的故事,在乾隆初年也有生活在一起的经历。由此可见畸笏与作者的关系。
九、曹雪芹与曹顒的各种联系


10楼

曹雪芹前半生的经历模糊确实让人费解。作为曹家的其他人后来成为平民,毫无建树也就罢了,对于写红楼梦的雪芹来说就有点说不过去。西山著书的雪芹也曾交往了一些落泊文人,按理说他的人生情况应该是清清楚楚的才对,像他的父亲是谁,曾干过什么事情等等,可除了知他是曹家后人以及在西山著书外,其他一概不明。后半生清楚、前半生模糊也有违常理。一般来说,一个人都是因后来的影响彰显他的前半生。雪芹的情况只能说明他的前半生是不便于透露的。从他的好朋友敦诚敦敏等留下的资料来看,一方面“随寅在任”,一方面“四十年华”同时又“年未五旬而卒”,情况含糊不清。我们应该认识到,雪芹著书都采用了“真事隐”的手法,是他不便于直接讲出自己的真实情况,说明他的经历是复杂的。他的朋友自然也就不便明讲他的情况了。在前面我们已经分析了曹雪芹就是假死出家的曹颙。曹雪芹的前半生模糊正说明他就是不便明说的曹颙。
有关曹雪芹的生活情况,他的朋友在诗中提到:“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说明曹雪芹曾生活于江南织造时期的曹家。曹家任江南织造有三个阶段,一个是曹玺时期,一个是曹寅时期,一个是曹頫时期。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生活于曹家的哪个时期呢?从红楼梦描写的情况我们看一下,作者提到:“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上赖天恩”是上托皇帝洪福的意思。对曹家来说,沐皇恩,承祖业的大好阶段是康熙年间。曹雪芹显然不是曹玺时代,雪芹在乾隆二十八年去世的,他的生命不能推到那个年代。也不应该是曹頫时代,曹頫时代在康熙年间只有短短的几年,在这几年中一个锦衣纨绔的少年形象是不存在的。这说明曹雪芹曾生活于曹寅时期的说法是正确的。红楼梦讲的背景是曹寅时期,雪芹的朋友也提到他与曹寅生活在一起,两者是统一的,随曹寅生活在一起应该是正确的。我们感到宝玉的少年形象是曹寅的儿子曹颙才对,说雪芹是曹寅的孙子就又不好理解了。“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好像是说雪芹是曹寅的孙子。既说随曹寅生活又是其孙。这话本身就有问题。
对于曹雪芹是曹寅之孙的说法,人们查资料了解到,曹寅的孙子只有一个叫曹天佑的,曾做过州同的小官。曹天佑不应该是曹雪芹。曹家被抄家后不可能再有人直接继任官位,当官应是他自己通过科举等途径争取的。通过自己努力争取到这样一个官职,至少也应在二十岁以后。这样曹天佑不可能是书中宝玉的那种讨厌仕途的形象,像书中贾宝玉二十多岁就出家了还怎能当官?所以曹天佑绝不是贾宝玉的形象!除了曹天佑没有记载曹寅的第二个孙子,即便是有,我们认为曹家被抄家后也不可能再有像贾宝玉一样坐享安逸、不思进取的情况。
我们回过头来再看一下“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这句话。既然这句话从前面的理解来说本身讲不通,我们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解释。这里“任”字实际有两种含义,一种是“担任某项职务”,一种是“在任时共同生活”。既然曹寅的孙子不能与曹寅在任,这话就不能理解为“在任时共同生活”而应该理解为“曾担任这职务”。“先祖”从字面上来讲应该是泛指,“先祖”和“曹寅”应该是并列的多人的意思。如果我们抛开雪芹为寅孙的前提,这句话就好理解了。它可以理解为:曹雪芹曾经紧随他的先祖以及曹寅担任过织造这一职务。这种理解恰恰符合曹家的实际情况。曹颙正是随祖曹玺、父曹寅担任过织造一职。
曹顒的神秘经历也注定了曹雪芹的神秘,造成了人们对他认识上的模糊。按照以往人们对他的认识,曹雪芹参加过科考,录取为贡生,后直做到内务府主事。北大学生第一卷第四期页八五至九三奉宽著《兰墅文存与石头记》页九十一注十三引英浩《长白艺文志初稿》云:“《红楼梦》,曹霑,曹字雪亭,内务府汉军正白旗人,官掌主事”;页八十六亦云:“或云曹雪芹官内务府堂主事。”内务府是皇帝的内部服务机关,对人选应该是严格的,不可能将一个犯过事的人或他的后代再录用进来。任内务府主事应该是曹家人在抄家之前的任职。一个被抄家的后代再到内务府任职是不可能的,不是说他的能力不行,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政审不合格。曹雪芹的任职实际可能就是曹颙的任职。史料记的很清楚。在康熙五十二年正月初五日内务府奏中有:“其子连生,虽补父缺,但可否即任父职,抑给主事之职?……请放连生为主事,掌织造关防。”曹顒继任父职后任命的就是内务府主事头衔。两人的职务相同说明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在康熙五十四年康熙的批文中有:“曹(顒)……看起来生长的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他在织造上很谨慎。朕对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在这一段中透露出曹顒长的比较魁梧。裕瑞在《枣窗闲笔》中就记载:“闻前辈姻戚有与之交好者。(雪芹)其人身胖头广而色黑,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我们再看一下曹顒的名字,“顒”的本意就是头大,引申为大的样子,出生时可能就头大,故取名为颙。雪芹与曹颙在长相上是一致的。
其实对曹雪芹所有模模糊糊的认识都符合曹顒的情况,只是以往人们没有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曹顒的后半生应是在悔恨痛苦中度过的。埋藏在心中的痛苦和郁闷是他著书的最大动力。隐藏的秘密对谁讲?只有对书讲,只有将“无才补天”的悔恨、繁华生活的追忆、世人难知的秘密以及对人生的感悟都融入到书中去了。这是红楼梦最初的原始内容。红楼梦在开始借石头的形象写下一首诗:“无材可去补苍天,【甲戌侧批:书之本旨。】枉入红尘若许年。【甲戌侧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前两句我们在前面说了,这是曹顒无力承担父职、填补亏空的自我写照。“此系身前身后事”是怎么回事呢?对于其他人来讲,从写小说的时候起,只有“身前事”,“身后事”怎样讲?可对曹顒来说是再恰当不过了,曹顒是一个“死而复生”之人,当然可以这样讲了。“身前事”是指曹家在曹顒任江宁织造内务府主事以前的经历,“身后事”是指曹家在曹顒“去世”后,遇到的抄家等一系列事情。这首诗也再次说明了曹顒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
人们今天仍然对曹雪芹为何到北京的西山著书存有疑问,为何离开曹家别居它处呢?其实确定了以上的判断,就是很好理解的。曹顒的遭遇注定了曹雪芹(曹顒)要隐居它处,可能在晚年情况要好些,也能接触到小范围的人。向前说,曹顒在康熙五十四年出家,并不是彻底断绝与曹家的联系,曹家的知情者仍然会去看望他,并接济他的生活。试想一个大家的公子,一下子出家,如果没有人照顾是很难生活下去的。红楼梦中暗示的后面情节就有这方面的内容。从曹雪芹晚年的生活来看,他除了著书外基本没有其他的生活技能。曹顒在江南的出家经历应该一直延续到曹家被抄家。曹家被抄家后举家迁往北京,曹顒不可能离开曹家而生活,应该是随曹家一同来到北京,当然他不能与曹家住在一起,只能到偏僻的北京西郊开始他的隐居生活。他可能早就不叫曹顒了,所以在北京人们只知道他是曹雪芹。久而久之,圈内的人也知道他的一些往事,知道他与江南曹家的联系,因而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说法。真正知道底细的应该只有少数人,包括部分家人和朋友。从批者及朋友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看出,他们在有意无意中透露的同时,也尽量保守着这一秘密。红楼梦的后半部为何始终不能面世,原因就可能在于它直接涉及作者身世的秘密。
曹雪芹晚年的清苦生活也证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只有曹顒这样的人才会有他晚年这样的结局——只会著书,靠写书生活。以前是贵公子,后又出家做和尚,突然的抄家使他失去了生活的依靠,返俗隐居西山还有什么能力养家糊口呢? “满径蓬蒿老不华,举家食粥酒常赊。”“寻诗人去留僧舍,卖画钱来付酒家。”就是这种生活的写照。
在西山的曹雪芹可能与原来的妻子保持着联系,更可能在原来的妻子去世后与新的妻子生活在一起。“泪迸荒天寡妇声”、“新妇飘零目岂瞑?”就是说明他后来有了一个新的妻子。这与书中的说法是比较吻合的。在红楼梦第五回红楼梦曲中有一词《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甲戌眉批:语句泼撒,不负自创此曲。】在前面还有一批:【甲戌眉批:“怀金悼玉”,大有深意】。对这首词的理解也是多种多样的。在理解这首词前,先看一下书中脂批的一句话:“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说明宝玉曾娶宝钗为妻,以后又弃之而去。知道了这种结局,对词中的话就很好理解了。“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这一方面体现了薛和林的两种结局,黛玉已逝,念念不忘;宝钗虽娶,两地空对。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作者的态度,作者是既怀金又悼玉,虽说是“只念木石前盟”,从小说中也能看出还到不了对宝钗绝情的程度。可见弃宝钗而去,是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从曹顒的现实情况来看,这其中的原因是明摆着的。“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说明与作者晚年相守的既不是黛玉也不是宝钗,是另外一个人,这正是曹雪芹晚年的妻子。从这一点上讲,曹雪芹的情况也很符合书中主人公的情况。
    至此我们对红楼梦作者究竟是谁的问题做了全面的分析,解开了围绕在曹雪芹身上的重重谜团,曹雪芹就是曹顒。
 

11楼

作批者系何人?
关于畸笏叟、脂砚斋究竟是谁?人们有各种各样的判断,各有各的推论。畸笏叟、脂砚斋在现实中没有任何的记载,只在红楼梦中以批者的身份出现,人们认识他们只能依据书中的批语进行推断。
从红楼梦中的大量批语看出,绝大多数出自畸笏叟和脂砚斋两人之手,当然也掺杂着其他一些人的批语,像松斋、棠村、梅溪、杏斋等等。因为批者是从各自的角度,对书做批,这些批语掺杂在一起,较难分辨,因而造成对批者背景分析上的困难。不仅如此,还存在着这样的情况,就是即便是同一个人的批语,有的是深入到书中,结合书中的语言写下的批语;有的是联系到自己的现实经历而写下的批语,这都造成了人们判断上的诸多矛盾之处。分析书中的批语,必须结合书中的具体内容,分析它属于哪一种情况。
1畸笏叟的初步判断。
在第二回有一眉批:【余批重出。余阅此书偶有所得,即笔录之,非从首至尾阅过后复从首加批者,故偶有复处。且诸公之批,自是诸公眼界,脂斋之批自有脂斋取乐处。后每一阅,亦必有一语半言,重加批于侧,故又有于前后照应之说等批】。这是脂砚斋作的一个批语。“诸公”一词在这里说明是多人作批,从侧面说明畸笏叟、脂砚斋、曹雪芹并不是一个人。在第二十二回中有眉批:【前批“知者寥寥”,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这是畸笏叟作的一个批语,更说明畸笏叟、脂砚斋、曹雪芹并不是一个人,畸笏叟是最后一个去世的人。
红楼梦中的很多批语是针对作者和批者现实生活的,像“真有是事,经过见过”以及二十八回脂批“谁曾经过?叹叹!西堂故事”等等。这是作者和批者在一些故事情节中触景生情,回想起曹家的现实生活而写下的批语。从这里也能说明红楼梦的作者和批者是曹家生活圈内的人。脂砚斋的批语活泼诙谐,略带女人的语气;畸笏叟的批语深沉大度,他们在现实中应是不同的角色。
有人从“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推断出畸笏叟就是曹頫。因为在现实中称元春的原型纳尔苏王妃为姐的曹家人中,只有寥寥数人,曹頫就比较合适。其实最有根据的是第五十三回有一条回前长批:“祭宗祠、开夜宴一番铺叙,隐后回无限文字。浩荡宏恩,亘古所无,先兄□□,孀母无依,屡遭病故,□不逢时,令人肠断心摧。……”这一条批语,极是曹頫口气。特别是其中“孀母”、“先兄”这两个称呼,唯有曹頫才符合其身份。曹頫奏折中也有“仰副万岁垂悯孤孀,矜全骨肉之至意”、“不幸父兄相继去世,又蒙万岁旷典奇恩,亘古未有”等语,故可证批语中确有曹頫手笔,并据此推断畸笏叟即为曹頫。这是很有说服力的一种说法。
批者“畸笏叟”这一笔名很有意思,有人讲“畸笏叟”可能是表明老人的身形象木板一样,但我认为“畸笏叟”表达的应该是自己的身份形象。“笏”就是木板,古代的官员上朝都是持笏上朝,官员之“笏”代表了一个人的地位和身份。在红楼梦中就曾提到一出戏“满床笏”,是讲唐朝郭子仪封汾阳王,七子八婿都做大官而笏板满床的故事。在红楼梦的第一回《好了歌》中也有一句:“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红楼梦中的两处“笏”字都是官员之“笏”的意思,批者用这个“笏”字,极可能也是这方面的意思。这样说来,“畸笏叟”应代表了这位老人的官场经历。曹頫原任江宁织造,以后调京治罪,被枷号中,持的是“枷”而不是“笏”,是将原先的“笏”变成了现在的“枷”,因而是“畸笏”。“畸笏叟”更形象地代表了曹頫。
有人根据畸笏叟的一段批语推断畸笏叟是作者的叔辈人。“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的是安富尊荣坐享人不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命芹溪删去”这种口气好像是他的上辈人才能讲的话,这好像与我们前面分析的结论存在着矛盾。其实人们得出畸笏叟是作者叔辈人的结论,主要是因为认为曹雪芹是曹頫和曹顒的儿子,如果畸笏叟是曹頫的话,正是他的叔父,所以就将这句话联系起来,推断是他叔父的语气。其实在红楼梦的批语当中,显示作者与批者关系的句子还有很多,显示的却是平辈的关系。像在书中一再称宝玉为“玉兄”、“石兄”,当然有些是针对书中的内容讲的,可有些是针对作者而言的。书中批者还称贾政为“政老”、“严父”。这些却都表明畸笏叟、脂砚斋与作者是平辈的关系。在书中有一句批语很能说明问题,【靖眉批:前批“知者寥寥”,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在这里畸笏叟称雪芹等人为“子”,是一个尊称,表明最起码是同辈人。这里的“子”并不是孩子的“子”,同时指这数人,显然不是这方面的意思。前面已经讲了贾宝玉就是曹顒的形象,如果畸笏叟是曹頫的话,那是更加妥当的。在曹顒出家后曹頫成为曹家的掌门人,支撑着曹家的生活,并代兄遭罪,从这个意义上讲,“命芹溪删去”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更可能是曹頫在职的习惯语气。
2书中批者与作者的形象关系。
在十八回中有一段批语:贾政忽想起他来,方喝道:“……快进去,疼你也白疼了。”【庚辰双行夹批:如此去法,大家严父风范,无家法者不知。】可见批者对贾政的家法是熟知的。书中还有一处写下了这样的批语:“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四下,”【庚辰双行夹批: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样写法,避讳也。】“寅”去掉一点,是在避讳“曹寅”的名字。这一批说明不只作者在避讳“寅”字,批者同样也在避讳“寅”字,体现出批者和作者都是曹寅的后代,像曹顒和曹頫这样与曹寅较为相近的关系是最为妥当的。至于书中有没有“点”不重要,书的过录也可能失真;真避讳还是假避讳也不重要,曹家也不至于刻板到这种程度;重要的是批者所表达的对曹寅恭敬的意思。
    在十七回中讲到宝玉时有一重要的批语:“宝玉听了,带着奶娘小厮们,一溜烟就出园来。”【庚辰侧批:不肖子弟来看形容。余初看之,不觉怒焉,盖谓作者形容余幼年往事。因思彼亦自写其照,何独余哉?信笔书之,供诸大众同一发笑。】这一批语应该是畸笏叟的批语。本回中批语大都是畸笏叟做的,前面的批语畸笏的可能性较大。还有,在后面也有一署名畸笏的批语,用的也是相同的口气。【庚辰眉批:于作诗文时虽政老亦有如此令旨,可知严父亦无可奈何也。不学纨绔来看。畸笏。】可见前面的批语就是畸笏的批语。这一批语表明的很清楚,不光作者是书中的人物,批者畸笏也是书中的人物。畸笏在初看时,看到自己幼年的形象描写的不合心意,有些发怒,看到作者写自己也是这般形象也就怒气消散了。这一段批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它首先证明书的作者和批者畸笏都是书的主要人物,同时也证明前面说的“经过”、“见过”的说法是针对作者而言的,也证明批者是曹家圈内的人,而不是圈外的其他人去附和书中的话;最重要的是确定了红楼梦故事的人物联系。人们认可畸笏就是曹頫,而畸笏也是书中的一个人物,说明红楼梦的故事就是前面我们讲的是曹頫和曹顒这代人的故事。从“因思彼亦自写其照,何独余哉?”说明曹頫在书中形象不是贾宝玉。既然批者称宝玉为兄,那宝玉应该是曹頫的先兄曹顒。
现实中曹頫是曹顒弟弟,在书中贾宝玉的弟弟就是贾环,在书中贾环的形象是形容猥琐,处处比不上宝玉,作者将曹頫写做了贾环的形象,难怪批者初看红楼梦时有些发怒。现实中曹頫是过继给曹寅的夫人李氏为儿子的,在书中贾环也不是王夫人的亲生子。这样书中的人物与现实就有了比较明确的对应关系。

在书中虽然对贾环的形象描写的不太好,然而红楼梦中的贾环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在红楼梦的第七十五回有一大段就说明了这点。

不料这次花却在贾环手里。贾环近日读书稍进,其脾味中不好务正也与宝玉一样,故每常也好看些诗词,专好奇诡仙鬼一格。今见宝玉作诗受奖,他便技痒,只当着贾政不敢造次。如今可巧花在手中,便也索纸笔来立挥一绝与贾政。【庚辰双行夹批:前文贾政戏谑已是异文,而贾环作诗更奇中又奇之奇文也,总在人意料之外。竟有人曰:“贾环如何又有好诗,似前文不搭后语矣。”盖不可向说问。贾环亦荣府公子正脉,虽少年顽劣,现今小儿之常情耳。读书岂无长进之理哉?况贾政之教是弟子目已大觉疏忽矣。若是贾环连一平仄也不知,岂荣府是寻常膏粱不知诗书之家哉?然后之宝玉之一种情思,正非有益子总明不得谓比诸人皆妙者也。】贾政看了,亦觉罕异,只是词句终带着不乐读书之意,遂不悦道:“可见是弟兄了。发言吐气总属邪派,将来都是不由规矩准绳,一起下流货。妙在古人中有‘二难’,你两个也可以称‘二难’了。只是你两个的‘难’字,却是作难以教训之‘难’字讲才好。哥哥是公然以温飞卿自居,如今兄弟又自为曹唐再世了。”说的贾赦等都笑了。贾赦乃要诗瞧了一遍,连声赞好,道:“这诗据我看甚是有骨气。想来咱们这样人家,原不比那起寒酸,定要‘雪窗萤火’,一日蟾宫折桂,方得扬眉吐气。咱们的子弟都原该读些书,不过比别人略明白些,可以做得官时就跑不了一个官的。何必多费了工夫,反弄出书呆子来。所以我爱他这诗,竟不失咱们侯门的气概。”因回头吩咐人去取了自己的许多玩物来赏赐与他。因又拍着贾环的头,笑道:“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贾政听说,忙劝说:“不过他胡诌如此,哪里就论到后事了。”说着便斟上酒,又行了一回令。
这一回的回目是《赏中秋新词得佳谶》,就是指席上贾赦盛赞贾环的诗有侯门气概,“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可见贾赦一语成谶,将来袭世职的就是贾环。红楼梦后面的内容没有写完,可据此推断,贾宝玉是中途离家出走,贾环承袭世职。这兄弟俩的结局正符合曹顒和曹頫兄弟俩的情况。兄弟俩都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一个是书的作者,另一个是书的批者,他们在这里的化名就是曹雪芹和畸笏叟。
在红楼梦的第二回有一批语涉及兄弟俩的问题:“他便‘姐姐’‘妹妹’乱叫起来”。【甲戌眉批:以自古未闻之奇语,故写成自古未有之奇文。此是一部书中大调侃寓意处。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鹡鸰”、“棠棣”在古书上都是表示兄弟的意思。批者在这里猜测作者作书的原因:是否是因为兄弟俩迥然不同的遭遇促使了作者的写作呢?“鹡鸰之悲、棠棣之威”表示了兄弟俩的差距较大。在曹家抄家之前,曹顒无奈离家出走,隐姓埋名,非常凄凉冷落;曹頫继父兄之职终于出人头地。曹顒自小就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能诗会画,可谓才华横溢,连康熙皇帝都曾赞许。这样的一个人物岂能甘心于默默无闻,在世上从此消失!拿起笔来为自己做传是很自然的。在凡例中有一段叙述和批语说的很明白:“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蒙侧批:因为传他,并可传我】。【因为传他,并可传我】与前面的【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都是表达了作者著书的最初动机。在红楼梦书中我们看到,贾宝玉的才情处处都高贾环一等,就是作者想表明自己具有这方面的能力,为自己做传。
现实中作者的才情也得到周围批书人的肯定。批者就说:【甲戌双行夹批:只此一诗便妙极!此等才情,自是雪芹平生所长,余自谓评书非关评诗也。】【甲戌双行夹批:这是第一首诗。后文香奁闺情皆不落空。余谓雪芹撰此书,中亦有传诗之意。】说明曹雪芹善于写诗。在西山的朋友圈中也都说他能诗善画。这样书中的人物贾宝玉、现实中的曹顒以及西山的曹雪芹具备的能力都是相同的。这又一次表明曹顒就是书的主人公,就是书的作者曹雪芹。
根据前面人物的判断,知道了作者和批者畸笏叟究竟是谁,对于我们了解红楼梦的成书过程、红楼梦的旨意是大有帮助的。根据书中的批语我们知道,畸笏叟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不同于脂砚斋,他对红楼梦的改写具有发言权,对雪芹的残稿有保存权。知道了畸笏叟就是曹頫,也就能理解他为何具有这种权利了。
那脂砚斋又是谁呢?根据对批者畸笏叟的分析判断,她应该是与曹颙生活在一起的同时的人物,

12楼

从总体上来讲,大都认为这一结论有道理,能够解决许多围绕在曹雪芹身上的问题。还有的直言不讳地指出了文中不太恰当的地方。更有的甚至来信奉劝不要去碰这一难题,认为说法上虽然有道理,可证明起来就相当困难,这一历史的疑案,你能提出来,可你破不了,不要枉费心思。其关切的语言同样让人感动。
确实是这样,如果将这一问题作为历史的疑案来破,那无疑是一个天大的难题。既然是破案,就要有人证、物证,可事过境迁几百年,到哪去找人证物证?即使找到也不能开口做证了。按照现在的身份确定,恐怕只有人证物证还不行,还需要DNA分析确认才能下结论。我们现在手头上有的只是一些书中的记述、批者的提示以及一些与曹雪芹交往的朋友留下的资料。这样说来,破这一案就如来信所言,真是比登天还难。
好在我们搞学术研究不是去破历史的疑案,我们是运用手头的一些资料去论证结论的可能性和现实性,就像人们以往将曹雪芹论证为曹寅之孙一样,不是也没有DNA的确认吗。曹雪芹究竟是谁?原无定论。有的讲确有其人,有的讲如同脂砚斋一样也是一个化名;有的说是曹寅之孙,有的说是曹寅之子等等,都找不到一个明确的记载。要说明曹雪芹就是谁家人,多大的年龄,生于何地,长于何方?凭得都是去论证。凭什么说论证曹雪芹是曹寅孙就正确,论证是曹颙就非得有铁板钉钉的证据。
在此前,经过红学前辈的努力,找到了与曹雪芹交往的敦诚、敦敏的诗。敦诚、敦敏的诗中有两句:“四十萧然太瘦生”、“四十年华付杳冥”,由此判定曹雪芹的年龄是四十多岁,从他的去世之日推算出他的出生之日,论证出他是曹寅的孙子,也就否定了其他的一切说法。
根据这样的逻辑进行论证,我想那些奉劝我的朋友也就没有什么担忧的了,因为得出曹雪芹是曹颙的结论也是按此逻辑进行的论证,而且论证的方面比得出曹雪芹是寅孙的论证还多,结论还更符合实际情况,更经得起推敲。
曹雪芹是曹寅之孙的说法存在很多的问题,在文章中我已经讲了。在这里再重复几个重点。一、有相当生活经历和文学修养的人才能写出红楼梦,四十多岁的人既要经历又要写书几乎不可能;二、四十多岁的人不能经历书中讲的那段故事;三、曹雪芹是一个化名,在现实中找不到这一人物;四、书中作者的自述与曹寅之孙的身份极为不符;五、作为论证曹雪芹年龄的诗句“四十萧然太瘦生”、“四十年华付杳冥”本身就很含糊,没有明确讲就是四十多岁。将两处“四十”理解为一段时间更为贴切。结合着下面的“旧垌”、“阿谁铭”,“四十”更可能是我们理解的四十多年的隐居生活。这样,一向作为论证曹雪芹是曹寅之孙的重要论据就出现问题了。
对于文章中的“曹雪芹究竟是谁?”的问题,许多人更为关注。有些人也提出了一些支持性的说法。
有的讲:要论证曹雪芹就是曹顒,在曹家说的基础上,只需要简单的排除法就可以。在曹家人当中,曹寅的孙子不符合作者的叙述,先排除掉曹寅孙子的可能性,批者、作者都在讲故事是作者的经历,排除掉曹寅孙子写曹寅儿子的可能性。曹頫的经历符合故事的时代背景,有过任职而无力改变现状的经历,符合“无力补天”的说法,但他的形象不符合贾宝玉的形象,也可以排除是作者的可能性。剩下最符合的就是“死去”的曹顒,而且书中的主人公最后的出家“隐去”,更像是曹顒的“死去”。“撒手悬崖”对曹顒更合适。身处绝境而撒手,曹寅的孙子没有这样的机会,曹頫是最终被治罪,不符合“中途撒手”这一说法。所以唯有曹颙是书中的主人公,是作者曹雪芹。
有的对文中的观点支持性地进行了说明:红楼梦在书的前面有作者的一段自述,讲的就很清楚,应该作为论据。书中说:“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并讲有过一段:“锦衣纨之时,饫甘餍肥之日”的大好时光。在曹家能经历过大好时光并有深刻感受的应是曹寅的儿子们。经过一番梦幻,所以将真事隐去,可见这段“梦幻般”的经历是不能明讲的。隐去的事情决不是曹家的一般事情,红楼梦的后半部不能面世,也正说明这一问题。抄家不可能是隐去的故事,抄家在书的前半部就已经提到。曹頫的情况没必要隐去,他的情况是与抄家联系在一起的。书中的故事是时间无考,地域不明,抄家的事情到处都有,又何必隐去呢?说是隐去,实是隐写,从前半部描写出的情况看,正符合着曹顒的经历,所以后面的情节才是隐去的内容,隐去的实际是曹顒的“死”。
有的说:如果曹顒“隐去”,著书立传正是写书的动机,采用局部记实的手法描写,是“隐”中求“显”,证明自己的存在。
另外,有的人还专门讨论了“新妇”和“孤儿”的理解问题。“新妇”可以理解为新娶的媳妇,也可以理解为是一个相对于“旧妇”的概念。有人也进行过考证:按“新妇”一词,用法颇为复杂。通常习知者,即新婚不久的“新娘子”义。但在古书,“新妇”又多用于妇人自称,不系婚嫁之新旧,虽至年老,对人亦自称“新妇”,其语气殆如后世俗文学中常用的“妾身”,再则,封建社会中严正妻庶妻之别,其作妾者例称“新娘”,至老亦不改称,盖即“姨娘”之同义语,此在《儒林外史》中犹有显例。“孤儿”可以理解为一个名词,既失去父母的小孩子,也可以看作是合在一起的两个词,就是“唯一”的“儿子”。如果理解为小孩子,本身就存在矛盾,曹雪芹的儿子死在他的前面,怎能叫“孤儿”?所以“孤儿”的理解就只有后面的理解了。曹顒有一个儿子是曹天佑,原来人们将他认做是曹雪芹,可见他的死与曹雪芹的去世是相近的。经过前面的分析,在康熙五十四年“假死”的曹顒就是日后的曹雪芹。这样说来,曹顒和曹天佑就是诗中讲的曹雪芹和他唯一的儿子,他们是相继死去的。
有人认为“阿谁铭”是说:来凭悼的是哪些人?我认为这是绝对不正确的!因为用的是“铭”而不是“名”。况且在另一首诗中就用到一个专用名词“铭旌”。“铭旌”是指旧时竖在灵柩前标志死者官衔和姓名的长幡,是对死者而言的。“哀旌一片阿谁铭?”这一句本省既有“铭”也有“旌”,表示的应该是同“铭旌”一样的意思。这是诗作者因没能参加雪芹的葬礼而产生的疑问,雪芹死了,他铭旌上该写哪个名字呢?有了这样的认识,再回过头来看一下诗中的两句话:“四十萧然太瘦生”、“四十年华付杳冥”,就能体会出着两句话的真实含义。如果进一步分析这两句话的用词,更能清楚的认识到这两处的“四十”表示的不是四十多岁的年龄,而是四十多年的时间。 
只要我们仔细分析挽曹雪芹的两首诗,就能看出它不支持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的说法,反而更能说明曹雪芹是一位年龄较大,比较符合曹顒的人物。挽雪芹的诗反映出的应该是雪芹真实的生活状况。诗的改动也说明了这样的问题:既要说明曹颙的人生情况,又不能讲的太明白,只能用一些含糊的表述。
以上是一些主要讨论的问题。总之,对于大家的讨论和提出的问题,本人都表示真诚的谢意。也希望大家进一步关注支持,找出更多的证据或提出更多的问题,相互讨论交流,修正错误,得出更为准确的结论。
写到这里,我想与大家一起再回顾一下红楼梦中人物与曹家人物的对应关系。红楼梦中有四大家族,分别是贾家、王家、薛家和史家。在贾家中贾母代表了史家,王夫人代表了王家。红楼梦中贾家的大女儿是皇妃。在现实中江南三织造正是这种关系,江宁织造曹寅的母亲是孙氏,来自于杭州织造孙文成的孙家,曹寅的妻子李氏来自于苏州织造李煦的李家。现实中曹寅的大女儿就是纳尔苏王妃。可见红楼梦中描写的人物关系正是现实中的这种关系。从这种对应关系上分析,红楼梦中贾宝玉对应的就是曹寅的亲儿子曹顒!这正是我们的结论。
在最后让我们再回味一下书中作者自述性的几段文字,体会一下它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梦幻识通灵。”但书中所记何事,又因何而撰是书哉?自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蒙侧批:何非梦幻,何不通灵?作者托言,原当有自。受气清浊,本无男女之别。实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蒙侧批:因为传他,并可传我。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何为不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以悦人之耳目哉?”

在后面还有一段诗:

无材可去补苍天,【甲戌侧批:书之本旨。】 
枉入红尘若许年。【甲戌侧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此系身前身后事, 
倩谁记去作奇传?

其后还有一段“石头”的自述:

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

从上面看出,作者的自述与“石头”的自述是相当一致的,表明不是一个人去写另一个人的经历,说明作者就是书中的主人公。上面讲的“半生潦倒之罪”、“我之罪固不能免”的说法,对于逃避出家的曹顒来讲是合适的,对于他的后辈来讲抄家后即使一无建树,也不能说有罪吧?“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正是曹顒的忏悔,他的后辈已无机会“补天”了。“半生潦倒”、“半世亲睹亲闻”、“身前身后事”、“曾历过一番梦幻”这些字眼用在假死的曹顒身上是最恰当的!“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一并泯灭”就是随着他而“泯灭”。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他是一个曾经消失了的人!
脂批也曾说:“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废人”一词用的也非常蹊跷。试想如果作者是曹寅的孙子,抄家后不能担当重任,那不是个人的因素所致,一生著书也不能称为“废人”。对作者来说,这应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对曾担任织造之职又“假死”弃职出家逃避的曹颙就非常合适。对曹颙从小格外关照的康熙皇帝如果能多活几年,情况可能会有所改变。曹颙因不堪重负弃职而去,论其罪全家当受毁灭性打击。让曹颙报个“假死”然后曹頫继任,这是康熙为保全曹家而导演的一处重大内幕。时过境迁,曹颙应该还有出头之日,可康熙的死让他永远地成为“废人”。
红楼梦中的主人公贾宝玉最讨厌的是仕途经济,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通过对宝玉的描写体现出复杂的思想意识,既有表达悔恨之意,感叹无才补天,又有消极的佛道思想,更有因抄家而对社会的不满和反抗意识。这些复杂的思想意识只有从曹家出家的曹顒方才同时具备的。书中贾宝玉的形象、思想、行为都在说明一个人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红楼梦的主人公是曹顒、作者也是曹顒。
 
  
   
13楼

解开曹雪芹“四十年华”的死结
敦诚《挽曹雪芹》诗中有一句“四十年华付杳冥”,多年来,人们一直有不同的理解。首先,“四十年华” 从简单的字面来讲应是表示一段时间,为何理解为“四十多岁”实在是受了诗外的影响。这是人们心中预先有了一个对曹雪芹结论认识的前提,转而向这层意思上靠而已,“四十年华”的本意产生了转折和引申。这就出现了一个怪圈,将一个有疑问的、尚不成立的对曹雪芹认识的结论反过来解释这首诗,进而再用这首诗去支持曹雪芹是四十岁而亡的曹寅孙的结论。要想解决对曹雪芹认识的矛盾,必须打破这个怪圈,对曹雪芹的资料进行重新的分析和研究。
敦诚挽雪芹诗实际是两首。第一首上阙为:“四十萧然太瘦生,晓风昨日拂铭旌。肠回故垅孤儿泣,泪迸荒天寡妇声。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欲有生刍吊,何处招魂赋楚蘅。” 第二首为:“四十年华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谁铭?孤儿渺漠魂应逐,新妇飘零目岂瞑?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坰。”第二首实际是在第一首的基础上改过来的。人们从两首诗的字义做大致的理解,认为雪芹死时敦诚兄弟俩没有在现场,是事后才得知雪芹去世的消息,因而描写他去世时可能的情况来追悼他。两首诗都有“四十”是说明雪芹死时四十岁的样子。
对于上述的理解,粗略看好像是这么回事,但仔细的分析,就感到矛盾重重。首先,挽雪芹诗是友人对他的追忆,人去世了,写首诗怀念一下,应是对雪芹一段人生的反映,而不应仅仅反映一个死时的场面。如果将“四十年华”理解为四十岁的样子,它反映的就仅仅是雪芹死时凄凉的景象。这与实际情况确实不符!雪芹死时诗作者根本就不在现场。难道诗作者、一个雪芹的好朋友追忆雪芹就反映那点他根本不清楚的情况吗?!这点值得大家反思!挽雪芹应该反映他对雪芹的至深了解才对。
“四十年华”如果作四十岁的样子理解还存在许多矛盾和难以理解的东西。“四十年华”到底是“四十岁”还是“四十多岁”呢?如果是“四十多岁”,以往的红学家也提到过,用“四十年华”来描述是不恰当的,那不相当于给一个人减寿了吗?“四十年华”应作“五十年华”才对。如果曹雪芹是四十岁或有人说的三十八岁的人,他能写得了红楼梦吗?一个十二三岁遭抄家的孩子,难道说在没有学识、没有任何经历的情况下就开始写红楼梦吗?他的知识从何而来,思想认识从哪种实践经历中产生,而且这样深邃?学习需要时间、经历需要时间、有了认识酝酿写作也需要时间、隐居后改写红楼梦就用十年时间,这样算起来他多大了?
人们从他的资料分析中得出他好像有过任职的经历,也曾在宫廷待过,后来在职务上有点变故,这样的情况好像让人更能理解。只有这样,他才能见多识广,职场的变故才能使他产生对社会、对人生的深刻认识。
张宜泉在《题芹溪居士》中有两句:“羹调未羡青莲宠,苑召难忘立本羞。”这里用了两个典故,一个是李白,青莲居士,曾受诏为御用文人,玄宗曾经“以七宝床上,御手调羹以饭之”后不堪上层的争斗辞职而去;另一个是阎立本,作为一个宫廷画师不被重视以为画是末技,人格受到严重践踏。从这两个典故反映曹雪芹有过宫廷任职的经历,因而不羡慕和追求那些东西。可我们想一下,一个被抄家的后代怎会再到宫廷中呢?宫廷也不会录用呀?能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需要时间,到宫廷任职也要经历一段时间。再加上这些因素,曹雪芹的年龄可就远远的超出四十多岁了,这也是曹雪芹的矛盾之处。
曹雪芹的人生思想具有藐视权贵的一面,不只在张宜泉《题芹溪居士》的“羹调未羡青莲宠,苑召难忘立本羞”两诗句中体现出,敦诚的《寄怀曹雪芹沾》也有几句描述:“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扣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着书黄叶村”,是一样表达了曹雪芹甘居清贫,藐视权贵的性情。两者的一致,说明了曹雪芹真实的一面。他具备这种思想可能与他有过宫廷任职的经历有关。试想一下,如果曹雪芹四十而亡的话,他在抄家前是个小孩子,抄家以后,就一直是一个平民百姓,后半生只隐居写书,他的朋友这样形容他岂不是太离谱了!还有假定曹雪芹四十而亡注定了他的一生大部分是写书的生涯,隐居无名,连存在有政治抱负,让皇上征兆任用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和苗头,朋友这样形容他也不为过。
实际上,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提出过“四十年华”的问题。赵冈、陈锺毅《红楼梦新探》中说:“《鹪鹩庵杂诗》中的挽诗是初稿,而《四松堂集》底稿本所载是较晚的改定搞。……稿凡两易,却始终不放弃‘四十’的字样,可见关系重大,雪芹也许真的活了四十岁。依我们看,雪芹享寿四十之说是一种误会。……此诗初稿作‘四十萧然’并非意指享年而言。而指过了将近四十年的坎坷生活。‘萧然’表示家道不振。换言之,敦诚原来在挽诗中要说:‘你这一生中吃了将近四十年的苦’。 ”
既然“四十年华”不符合雪芹的情况,那“四十年华”肯定是另有别意。关于“年华”的用法平常有很多,如我们通常讲的“大好年华付东流”。“年华”在实际使用中,更多的是一个时间段的概念。结合这首诗我们看一下,“四十年华付杳冥”应该是四十年的时间都付给冥冥之中了,这里的“付”字不是“赴”字更能说明这一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讲,“四十年华”讲的就应是原字句的正面直意,是一段时间,是人生的一段时光,是四十年的坎坷。曹雪芹不是四十多岁,是过了四十年不明不白的生活,这种情况正像曹颙假死后出家的情况。从康熙五十四年到乾隆二十八年正是四十多年的时间。
所以“四十年华”理解为四十岁的样子是很不恰当的。谜一样的曹雪芹给人们留下了太多的迷,在人们没搞清他的身份之前,“四十年华”理解为四十岁的样子,是人们无法理解的理解。有人将“四十而亡的雪芹”为寅之孙理解为定论,实际这种结论本身也是一种假设。吴恩裕先生也说:“就曹雪芹的材料而言,现在的问题不光是有关材料数量实在太少,更在于一些材料处于相互抵触、相互矛盾的状态之中。”为什么有矛盾,恐怕是理解的方向性问题。雪芹的生平是含糊的,写的红楼梦也是含糊的,雪芹的资料为什么不能隐晦含糊呢?知道了他的隐晦含糊性,为什么还在矛盾的表面上去理解?如果认识到曹颙就是曹雪芹,就不应该固执地再做此解,而应该将诗的理解往曹颙身上考虑,看其他的各个方面是否也符合曹颙的情况。
这首诗的后面还有一句:“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也是用这两人的形象来反映雪芹的人生情况。李贺是唐朝的诗人,他很有才华,可惜在二十几岁就去世了。刘玲是晋时的隐士,他嗜好喝酒放荡不羁,死后随地即葬。这两个人的形象合在一起有点不伦不类,可用这两个人来反映雪芹的前后阶段却非常相似于曹颙的实际情况。
对“四十年华”的理解不应是孤立的理解。对曹雪芹的认识也不能孤立的分析敦诚等人的资料,既然将雪芹与红楼梦的作者联系在一起,就应该以红楼梦作者的角度去判断曹雪芹其人,否则,西山的雪芹永远是西山的雪芹而不是作者。红楼梦书前面的“半生潦倒之罪”、 “身前身后事”、“曾历过一番梦幻” “我之罪固不能免”的说法,都印证作者的奇特经历,暗合曹颙的人生,那“四十年华”的含义是非常符合曹颙假死出家后四十多年隐居的生活。
最后结合网友“四暗刻”在理解“半生潦倒”之半生时讲的话结束此论证:
有人根据文中“半生”推定作者当时正值而立,再加批阅十年,恰好四十,与敦诚挽诗相合,得出作者享年四十的光辉论断.殊不知此“半生”乃后半生,文中写得很清楚,作者前半生锦衣纨绔,饫甘餍美,后半生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半生按三十计,而此文写在甲戌年前,到甲戌作者就六十多了,作者称脂砚为老货亦不足为怪了!
 
     
   
14楼

红楼背景时间
任何文学作品都脱离不了现实生活这一基础,红楼梦就更不例外。红楼梦书中描写的家族繁华没读过的人是难以想象的,这当然存在夸大的成分。古人说“备记风月繁华之盛”;“扬州旧梦久已觉”,红楼梦描写的这种繁华生活,自然使人联想到曹家在江南的生活。曹家几代为官,家族在江南经营了很长时间,其富贵繁华应是深信不疑的。特别是在曹寅时代,他几次接驾,不惜重金应酬,修建各种接驾场所,挥霍很大;他也特别讲排场,古人就说“每出必拥八驺”;他交接文人名流,排戏作诗,在家中营造了一个很浓的文化氛围。作为文人他不善理财,结果造成很大的亏空。从曹寅以后家道日渐衰弱,在他死后,其子曹顒、曹頫先后继任其职。在雍正四年曹家被抄家,调京治罪,曹頫被枷号中一年有余。
红楼梦描写的这个家族就是这样,家中排戏、起诗社、作对联、猜谜语异常繁荣,可家族已是入不敷出。十三回中有一段文字和脂批就是这个时期的写照。“头一件是人口混杂,遗失东西;第二件,事无专责,临期推诿;第三件,需用过费,滥支冒领;第四件,任无大小,苦乐不均;第五件,家人豪纵,有脸者不服钤束,无脸者不能上进。【甲戌眉批:旧族后辈受此五病者颇多,余家更甚。三十年前事见书于三十年后,令余悲痛血泪盈面。】【庚辰眉批:读五件事未完,余不禁失声大哭,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 ”
红楼梦描写的背景到底是哪段时间?如果是寅孙时代,江南的繁华不再,与“扬州旧梦久已觉”相矛盾。从曹頫的角度看,他是顶着巨大的亏空任职的,为补上亏空两任皇帝都追得很紧,他决不可能再有财力去修建什么园子。如周汝昌所说:雪芹生于雍正二年,曹家在北京二次中兴,试想一个获罪之家,在京城即使再次富裕也很难达到修建园林的程度,有这个财力恐怕也没有这个权力。反过来说,抄家后的曹家恢复元气需要多少年?中兴后的富裕生活又维持了多少年?处在末世是什么时候?“末世”说明前面还有一端很长的繁华阶段。如此推算,仅曹雪芹著书就花去了十多年,依周老雪芹不到四十岁的结论推算,他中间繁华生活的经历就太虚无缥缈了。
红楼梦中描写的这段生活在曹家其实应该是很好找,只是有一个主人公是寅孙的认识前提转移了人们的视线。即使不考虑繁华的因素,单从人物关系上也不难找出。书中有一个德高望重的祖母;有三个父辈人物;主人公处在优越的地位上;兄弟姐妹多;有一个地位高贵的姐姐。外部联系的亲戚也都处在兴盛时期。这种关系恐怕只有曹寅时期具备。设想一下北京的曹家,抄家不久,略有房产,他的亲戚李家孙家都被治罪,即使短暂中兴,他们前有覆辙,京城之下,能安享这种繁华?特别是寅妻李氏在乾隆初年就八十多岁了,再向后生活一段时间,有没有都成问题,怎能是书中描述的情况呢?所以红楼的背景从大面上分析就应该是江南曹家的生活。
大多数人是认可红楼梦是追忆江南的繁华生活。脂批中就说:“经过、见过” 、“非经历过谁能写得出”。这与敦诚描述雪芹“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是一致的。既然经历过江南的繁华生活,就应该是曹寅的儿子。说到“非经历过谁能写得出”有的人就出来质疑:难道非经历者就不能写的出?说得很对,非经历者不见得写不出。可我们应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一方面是强调这种能力,不经历写不出,另一方面批者结合情节表达的更应该是“作者是一个经过之人”的意思。我们应该明白批者的意思而不是口气。所以偏执地争论“不经历就不能写”实在没有意义。 
红楼梦在省亲一回批者写道: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这段省亲的故事实际是仿照了皇帝南巡的场面,批者也说“经过、见过”,就是表达自己亲身经历了这种皇家的场面。这种场面江南的曹家确实有过,北京的曹家就很难说了。说到这里我们必须清楚一点,这是作者在许多年以后的乾隆年间写以前的往事。我们不能拿故事中的语言和事物进行比对,如果那样你就是陷入到故事之中了。是作者和批者在写书的时候忆昔感今,借写书表达忆昔感今的感受,而不是身在书中忆昔感今。很多人容易犯这个错误,读着读着就深入其中,将故事认做是现在进行时。
红楼梦在第五回有一段很重要,有一个时间概念,它明确的定位了故事的背景时间。

警幻忙携住宝玉的手,向众姊妹道:“你等不知原委:今日原欲往荣府去接绛珠,适从宁府所过,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故遗之子孙虽多,竟无可以继业。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性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无奈吾家运数合终,恐无人规引入正。幸仙姑偶来,万望先以情欲声色等事警其痴顽,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后入于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如此嘱吾,故发慈心,引彼至此。先以彼家上中下三等女子之终身册籍,令彼熟玩,尚未觉悟。故引彼再至此处,令其再历饮馔声色之幻,或冀将来一悟,亦未可知也。”
     这里说的非常清楚,宁荣二公是在家运合终之时,找一位能继承家业的后代,希望他能挽回败落的家业,而不是在家庭败落后找一位重振家业者。两类人物性质是完全不同的。曹家从曹寅的后期就开始出现亏空,逐渐走下坡路。在抄家之前,曹顒和曹頫是家业的继承者,他们没能挽回败局。曹家在雍正五年被抄家。他们的后人就不是书中宁荣二公找的人物了,所以他们的后人不是书中的人物。
    这里还有一个时间概念:“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这个家族自国朝定鼎以来历经了百年。从这里我们可以推算一下书中对应的时间。
首先,国朝定鼎到底是什么时间?是清朝成立的时间还是后金成立的时间?    从中国纪年上看,明亡、清朝成立是在1644年,这种纪年是以朝代更替为标志的,它主要是体现了前朝消亡的时间。在朝带的更替过程当中,往往是有两个政权同时并存。一个政权记载它诞生的时间大都以它脱离中央政权的时间为起点,所以我们不能简单的从通用纪年上来看“国朝定鼎”的时间,而应该从当朝自己的纪年作为起点。满族统治者在1616年统一东北,脱离明朝的统治,成立后金,定都辽阳。清朝自己定位的“国朝定鼎”应该是指1616年。
    从曹家的历史看也应该是这样。曹家祖上就在辽阳,后金定都辽阳后,曹家人被俘成为皇家的包衣。曹锡远受到器重和信任而被委任管理沈阳,他的儿子曹振彦被安排到宫中做侍卫。这是曹家的一个转折点和新的起点。与书中说的“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是相一致的。
    1616年的百年之后正是1716年,也就是康熙晚年这段时期,当然虽历百年只是一个约数。康熙晚年以后这段时期正是红楼梦的背景时间。
四、红楼人物
 

15楼

前面我们已经分析到红楼梦的故事背景时间应该是曹寅时代,那书中的人物到底是哪些人呢? 
首先我们看一下书中人物和家族之间的各种关系。书中有四大家族:贾家、王家、薛家和史家。这四大家族组成一个联络有亲的关系。其主要人物贾母是史家的,王夫人来自王家,薛宝钗来自薛家。现实上曹家与李煦家、孙文成家共同称为江南三大织造,与短暂任江宁织造的马桑格家是相互有亲戚联系的。三大织造与马桑格家就是书中四大家族的影子。现实中曹寅的母亲来自于孙家、曹寅的妻子是李煦的妹妹、曹寅儿子曹顒的妻子就是马家的人。这样,贾母是孙氏的形象;王夫人是曹寅妻李氏的形象;宝钗是曹颙妻马氏的形象;贾政是曹寅的形象。宝玉正对应着曹寅的亲儿子曹顒!因为曹寅在世的时候曹頫并没有过继给曹寅做儿子,曹寅只有一个儿子。宝玉是曹顒的形象。
如果将曹寅妻李氏比做贾母,那四大家族的关系就错位了。到雍正四年曹家被抄家时,李家、孙家、马家也相继被抄家,虽然曹家的情况稍好些,但这种关系已不复存在了。对应雍正年间曹頫时期只有曹家和曹寅妻家也就是曹、李两家的关系,书中也就没有了孙家的形象,孙氏已经去世。也没有马家的形象,曹頫之妻不是马家。不仅如此,单从李氏比做贾母来看,书中的情况也不是这样。
    书中史家的人物辈分关系依次是:史侯——史湘云祖父、贾母——史湘云父母、史鼎——史湘云 
对照以上关系我们看:
    如果史家的贾母是李煦的妹妹李氏,书中的史鼎是李家的何人?李家被抄家后,没有留下后代。显然贾母不是李氏。
从孙家的人物看,孙文成是曹寅和曹頫两时代的人,与曹頫同时被革。孙氏与孙文成的辈份正像书中的贾母与史鼎两辈。这样史家对应现实中的孙家是相符的。
书中王家的人物辈分关系依次是:王夫人之父——王熙凤之父、王夫人、王子腾——王熙凤
    书中的王家对应李煦家正是相符。王子腾实际是李煦的形象,王夫人是曹寅妻也就是李煦的妹妹,书中的王子腾与王夫人是兄妹关系。李煦作为与曹家相互联系很近的人物,在红楼梦中是一个必然的存在。
    现实中的李家和曹家是联系比较多的两个家族,从档案资料能看出两家的联系是频繁亲密的。在书中王家是一个与贾家联系比史家多的家族,请看书中的描述:

    1如今母舅王子腾得了信息,故遣他家内的人来告诉这边,意欲唤取进京之意。
    2雨村断了此案,急忙作书信二封,与贾政并京营节度使王子腾。
    3却又闻得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
    4细问原由,方知贾雨村也进京陛见,皆由王子腾累上保本,此来后补京缺。
    5原来次日就是王子腾夫人的寿诞,那里原打发人来请贾母王夫人的。
    6此时王子腾的夫人也在这里,都一齐来时,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
    7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荐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也曾百般医治祈祷,问卜求神,总无效验。堪堪日落。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
    8贾琏生恐有变,又命人去和王子腾说,将番役仵作人等叫了几名来,帮着办丧事。
    9当下已是腊月,离年日近,王夫人与凤姐治办年事。王子腾升了九省都检点,贾雨村补授了大司马,协理军机参赞朝政,不题。
    10连宝玉只除王子腾家去了,余者亦皆不会,只说贾母留下解闷。
    11家中常走的女先儿来上寿。王子腾那边,仍是一套衣服,一双鞋袜,一百寿桃,一百束上用银丝挂面。
    12正说着,人回:“舅太太来了。姑娘出去请安。”因此大家都往前头来见王子腾的夫人,陪着说话。
    13偏生近日王子腾之女许与保宁侯之子为妻,择日于五月初十日过门,凤姐儿又忙着张罗,常三五日不在家。这日王子腾的夫人又来接凤姐儿,一并请众甥男甥女闲乐一日。

    从书中看贾家与王家的联系多多,而贾家与史家的联系就寥寥无几,从这方面结合现实资料来看,王家应是现实中的李家。
我们再看一下马家的情况,主流红学是将贾母比做李氏,贾政比做曹頫,将书中的王家看做是马家。他们对马家做了许多的研究,说马家官任兵部与王书中的王子腾的任职相符。其实这存在一个很明显的天大错误!!将贾政比做曹頫, 那王夫人家就是曹頫妻家,曹頫妻家却不是马家,马家是曹顒妻家!在书中如果曹顒是贾赦,贾赦妻是邢夫人而不是王夫人!书中的邢家根本就不在“四大家族”之列,这样就没法将现实的马家与书中的王家联系起来,可知是明显的张冠李戴了!
书中的贾母、王夫人、薛宝钗是三代婆媳关系,她们分别代表了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家。而现实中孙家的孙氏也就是曹寅母,以及李家的李煦妹也就是曹寅之妻,还有曹顒妻也就是马家的马氏也正是三代婆媳关系。这种关系错乱一点,四大家族的关系就不完整。所以书中人物和现实人物进一步的外延关系都印证着红楼梦描写的人物是孙氏、曹寅、曹顒等人物的形象。
说到红楼梦中人物与现实曹家的人物联系,有人就拿小说的艺术性来否定这种联系。我们承认红楼梦是一部艺术作品,作为艺术本身就不可避免地存在加工和夸大成分,但我们分析的人物联系是主要人物的联系,我们也没有将书中的某某丫头、某某陪房找出是曹家的某某人来进行对号入座。须知任何艺术作品都不同程度取材于一定的历史背景。如果否定了红楼梦与现实的联系,就否定了整个红楼梦的研究,存在的各种结论都是建立在艺术与现实联系的基础上的。既然事实上存在这么多联系,而且这样吻合,就不应漠视这种联系。
除了上面家族关系的对应以外,我们再分析一下书中人物和现实人物的年龄形象问题。
红楼梦中的贾母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形象,不只荣府的人尊敬她,宁府的人也同样拿她当老祖宗。曹寅之母孙氏是一个与之相似的形象。她是康熙皇帝的乳母,在曹家她有特殊的地位。康熙皇帝在第一次南巡时就亲自看望过她,称她是“吾家老人”,并以御书“萱瑞堂”三字相赐。孙氏的这种情况在曹家自然受人尊敬。她可以与书中的贾母相比,而曹寅妻李氏与之相比差不少,且年龄形象也不一致。
根据书中的描述,贾母在这段故事中正处在七十岁左右的年龄。第三十九回“村姥姥是信口开河”里,刘姥姥第一次见到贾母,两人谈到生日时刘姥姥说“今年七十五了”,贾母说“比我大好几岁呢”,当时贾母应该七十岁左右的年纪。
说到这里其实书中有一个矛盾,就是在会过刘姥姥一年以后,贾母过八十大寿,年龄上出现了错位,这是书中的一个错误。到底是前面表述的正确,还是后面的表述正确?周汝昌在新证中就说是前面的错了,刘姥姥说的应该是“今年八十五岁”,这样书中的贾母就是八十岁的年龄了。其实这是周的一种考虑:如果此时贾母八十岁,就与他说的乾隆初年二次中兴的李氏相符。我们看一下书中两位老人的情况,她们喝酒应酬身子骨都硬朗。四十回中描述刘姥姥:“不防底下果跴滑了,一跤跌倒。刘姥姥已爬了起来,自己也笑了。”从这里看如果刘姥姥八十五岁是难以想象的,恐怕连进荣国府去走动都困难,何况还要应酬喝酒。七十岁的人与八十岁的人在老年阶段来说差别是很大的。书中两位老人七十左右的年龄是合理的。
在第二十三回中有一段:“贾政一举目,见宝玉站在跟前,神彩飘逸,秀色夺人,看看贾环,人物委琐,举止荒疏,忽又想起贾珠来,再看看王夫人只有这一个亲生的儿子,素爱如珍,自己的胡须将已苍白,因这几件上,把素日嫌恶处分宝玉之心不觉减了八九。”既然胡须将已苍白,就应是四十岁以上的年龄,贾宝玉是贾政中年得子。此时宝玉的年龄在十一二岁左右。根据以上的描述判断:宝玉十一二岁时,贾政四十岁以上,贾母七十岁左右。
现实中孙氏、曹寅、曹顒的年龄差距是怎样呢?
    1孙氏与曹寅年龄差二十六岁。尤侗《艮斋倦稿》卷四有在康熙三十年写的《曹太夫人六十寿序》,表明康熙三十年她六十大寿,此时曹寅三十四岁。
    2曹寅在康熙五十一年去世,应该是五十五岁,当时曹顒年当弱冠,二十左右。两者差三十五岁左右。
根据现实的推算:曹顒在十一二岁时,曹寅四十五六岁,曹寅母孙氏七十岁左右。
根据史料记载推算:
康熙第一次南巡,孙氏六十八岁、曹寅四十二岁、曹顒七八岁左右;
康熙第二次南巡,孙氏七十二岁、曹寅四十六岁、曹顒十二岁左右;
康熙第三次南巡,孙氏七十四岁、曹寅四十八岁、曹顒十四岁左右。
红楼梦中前面元春省亲的场面就取材于这几次南巡,对曹顒来说“经过、见过”正是他小时候的经历。红楼梦中的故事应该是从此向后的一段经历。书中的人物故事就是现实中孙氏、曹寅、曹顒在以上年龄段的故事。
如果将寅妻李氏比做贾母,我们也进行一下推算。在康熙五十四年正月十八日李煦奏文中有:“盖頫母年近六旬,独自在南奉守夫灵”之句,那么李氏到乾隆初年就是八十岁的高龄了。(前面已经提到,这就是为什么周老将贾母的年龄由七十岁左右改为八十岁左右。从这里再向前推十二三年,也就是按此时宝玉的年龄前推,认为雪芹生于雍正二年。其实雪芹生于雍正二年没有资料的支持。这就是周老考证的来龙去脉,所谓考证其实是虚设而不是实推。)我们再推一下曹頫此时的年龄,曹頫在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七日奏文说:“窃念奴才包衣下贱,黄口无知”,过了三年康熙皇帝还是称他“无知小孩”,照常理来判断,曹頫当时肯定应是一个十多岁左右的儿童,考虑到老皇帝的口气,其最大年龄不过十五六岁。那么曹頫到乾隆初年年龄应在三十五六岁。李氏、曹頫与贾母、贾政相比实在是小的小、老的老,根本就不是红楼梦中的样子。
说到贾政的形象,书中就说:“自幼酷喜读书;这贾政最喜读书人,礼贤下士,济弱扶危,大有祖风。”曹寅就是这样,有人描述:“康熙间,曹练亭(练当作楝)为江宁织造,每出拥八驺,必携书一本,观玩不辍。”有人说书中的贾政太庸俗,不像曹寅的形象。我们看到红楼梦写的主要对象是贾政的子辈,在书中他不过是一个侧面的形象,是儿子眼中父亲的形象。世人看到曹寅的不凡形象,是因为从正面,是因为有距离,距离产生美。儿子看父亲看到的是自己经历的东西,如有的严厉、有的慈祥,很难感觉出伟大。这是儿孙的角度,想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体会。
    书中脂批有这样一句话:“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样写法,避讳也。”人们对这个问题讨论的很多。认可曹家说的人讲这是避讳曹寅的名字,不认可曹家说的人讲书中根本就不避寅字,并举出书中“唐寅”的例子。避讳的做法古来就有,有的避皇帝,有的避前辈。红楼梦中是避寅字还是不避寅字,我们不能太偏执。作者对自己的父辈在许多年以后还这样避讳吗?避讳有时也分场合,比如在场或者明确地联系到,在红楼梦小说中我感到实在不必要。批者的意思不过是点拨读者而已,让你知道作者是曹寅较近的亲人。知道这点就足够了,实在没必要讨论书中避不避“寅”字的问题
书中还有一段描写贾政:“优待雨村,更又不同,便竭力内中协助,题奏之日,轻轻谋了一个复职候缺,不上两个月,金陵应天府缺出,便谋补了此缺”,贾政不过是一个相当于现在司局级的官员,却能轻轻的帮人复职,曹寅是有这个能力的,而他子辈没有这样的能力。
书中有一个贾母、三个父辈人物,贾政、贾赦、贾敬,现实中曹寅就是兄弟三个,曹寅、曹宜、曹荃。如果认为书中的贾政就是曹家的曹頫,作者就是他的儿子,那“作者”的伯辈的人就有五六位,与书中的人物比对,这是多么的不相符!所以还是曹寅比较符合。 
书中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元春,他的原型大都认为是曹寅的大女儿。 曹寅的长女曹佳氏为纳尔苏王妃,次女嫁与“皇上左右侍卫”,清时皇帝侍卫皆亲王、郡王之子,此人应后袭王位。《永宪录续编》第六十七页记载:“寅二女皆为王妃。”
书中贾政长女元春为皇妃,次女探春也应为王妃。探春结局可由判词、画面及梦曲,怡红夜宴所得花签——杏花(幸花)及注“必得贵婿”,众人且云:“我们家已有了王妃,难道你也是王妃不成?大喜!大喜!”七十回探春放凤凰风筝等预示可知,她的结局是王妃。这样说来,书中贾政的两个女儿与现实曹寅的两个女儿是相同的情况。元春是曹寅长女的形象;探春是曹寅次女的形象。
纵观红楼梦中这许多主要人物与现实中曹家人物的对应,我们能说这是偶然的吗?!确定了这些人物就确定了红楼梦的背景时间,也就彻底否定了所谓的乾隆初年的“二次中兴”之说,彻底否定了作者“寅孙说”。从人物定位上,书中的宝玉就是曹顒!


16楼

书中的批者和作者
在前一篇文章中提到畸笏叟即为曹頫,他在批语中曾讲到:“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 “祭宗祠、开夜宴一番铺叙,隐后回无限文字。浩荡宏恩,亘古所无,先兄□□,孀母无依,屡遭病故,□不逢时,令人肠断心摧。……”  都是曹頫口气。特别是其中“孀母”、 “先姊”、“先兄”这几个称呼,唯有曹頫才符合其身份。曹頫奏折中也有“仰副万岁垂悯孤孀,矜全骨肉之至意”、“不幸父兄相继去世,又蒙万岁旷典奇恩,亘古未有”等语。与书中的批语是一种口气。
书中还有一句批语值得注意:“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鹡鸰、棠棣,皆喻兄弟;有人对此难以理解,感到“棠棣之威”文义怪异,疑“威”是“戚”、“感”之钞讹。不管怎样,批者的意思是说红楼梦是与兄弟俩的经历有关。既然知道批者是曹頫,那红楼梦与曹頫兄弟俩是有关的。曹頫与曹顒虽说不是亲弟兄俩,但他俩的经历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在曹寅死后,兄弟俩先后顶着巨大的亏空继任父职,经历是艰难的,结局是悲惨的。从这里来说,红楼梦与这兄弟俩有关的。他们既是作者批者,也是书中的人物。
在十七回中讲到宝玉时有一重要的批语:“宝玉听了,带着奶娘小厮们,一溜烟就出园来。【庚辰侧批:不肖子弟来看形容。余初看之,不觉怒焉,盖谓作者形容余幼年往事。因思彼亦自写其照,何独余哉?信笔书之,供诸大众同一发笑。】说明批者也是书中的一个人物,而且是如宝玉一样的幼年形象。从其他多处批语一再称“玉兄”、“石兄”,还有称贾政为“政老”、“严父”来看,他与作者应该是平辈的关系。再次印证批者是曹頫,作者是曹顒。曹颙和曹頫都是红楼梦中人。

通过以上几个方面的分析,我们认为红楼梦中的主要人物,也就是现实中故事的人物原型,是曹寅生活时期的人物,包括他的母亲,康熙的乳母孙氏,他的妻子李煦的妹妹,他的儿子曹颙、曹頫,以及李煦等外围人物。
 TOP

   
17楼

统计学中,数据的计量水平由低到高有四个层次:列名水平、有序水平、间隔水平和比较水平。具体到红学中,吴玉峰(吴带)&曹雪芹(曹衣)、真事隐(前七十回)&真事显(后十回)、“不知”书(前八十回完璧原著)&“未知”书(后四十回狗尾续书)、唐装【狱神庙】(供奉以曾做过刑部大司寇,圣诞千秋为四月二十七日的五王范承业为代表的五府千岁的清虚观)&汉服【狱神庙】、伏笔&应笔、笋笔&卯笔、始笔&终笔、虚笔&实笔、原书【旧有“《风月宝鉴》”之书】(《石头记》前十六回)&内在续书【“《十二钗》”书】(《石头记》后六十三四回)、青埂峰&紫芝峰等就是列名水平数据(辩证论理的概念全为列名水平数据。因此,唯物辩证法只能算是统计学的马步功夫),一年(年关)、次年(次贾珠进学之年)、八旬之庆(过第七十一岁生日)、【[第]四、五页】、【后“[第]卅回”】、【刚丙庙】、【乾隆二十一年对清[康熙“庚辰”本后十回]】、【[康熙]己卯冬月定本】、【[康熙]庚辰秋月定本】、【上半部】、【下半部】、【后半部】等就是有序水平数据,【半部】(四分之一回,即半回的一半)、【定本】(十回)、【全部】(八十回)、【三教庵】、【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等就是间隔水平数据,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比我大好几岁、增删五次、【“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馀】等就是比较水平数据。每一种计量水平的数据都有相应的计算和分析方法,不同计量水平的数据是不能混为一谈,随便施加加减乘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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