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蚊子战斗到凌晨1点多才坦然睡去,睁眼已经是七点半了,晨间徒步无法按部就班,只好改乘公交前往。
沿途一事让我思考良久,车辆行驶之间,见到一对老人满脸淡定,彼此交流也似乎可以达到心领神会的境界。由于贴身的关系,不小心探听到人家的隐私。我猜想一定是由于出门仓促,老伴忘记佩带某件物品(可能是公园的免费门票,或者是什么女儿家的房门钥匙之类),与我共同乘车时,已经是二度返回之旅了。将近八点钟,那对于赶个大早去香山或凤凰岭的老年朋友,这当然就是个起大早赶晚集的“倒霉勾当”。
看到老头子细声细气地开导:“我一个人上楼,你在外面等着”,可老太太似乎毫不领情:“你一个人?我自己回去算了,我那也不想去了”之后,还拖了个长长的“咳---”;“还是我上去吧,你可以在小区门口等着就行。”虽然依然是平心静气,但末了也呼应般回了个长长的“咳---”。也算是对责任免除的争辩,当然也是对义务无奈之下的婉约。
曾几何时,蹒跚学步的儿童被生生地教育成了“见钱眼开”的牟利公子?谁以评说,踉跄跌宕的胖汉被活活地培养成了“泗酒如命”的浪荡之徒?都市的街头巷尾到处都在演绎着一出出“唉声叹气”交响曲或“哭笑怒骂”杂耍剧。
联想到太平广场的和平鸽和乌鸦,为什么好端端的自由飞翔的鸽子会演变为“上身取食”的“狂妄之徒”,而一身罩袍的乌鸦,尽管在东方被视作不详之兆,却依然保持着一尺距离优雅取食的“东郭先生”?
“宝宝、宝宝回家了”,看着溺爱无处释放地倾注“狗养生活”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海和人流,勾画出一个巨大的“?”号,呈现在茫然的旅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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