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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曹利用与“澶渊之盟”
曹利用(?-1029) 北宋大臣。赵州宁晋(今河北省邢台市宁晋县)人,字用之。1004年(真宗赵恒,景德元年),契丹南侵,真宗(赵恒)亲征,驻澶州(今河南省濮阳市),宋军射杀契丹主帅萧挞,他以阁门祇使、崇仪副使至契丹兵营议和,拒绝割地要求,达成和议,史称“澶渊之盟”。1014年(真宗大中祥符七年)拜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进尚书右仆射。真宗乾兴初,加左仆射兼侍中。后恃功益骄,并得罪太后及宦官。适其侄曹汭犯罪,因被牵连,遂谪知随州(今湖北省随州市)又被诬指私贷景灵宫钱。遂继贬房州(今湖北省房县,位老河口市西南)安置,途中被宦官逼死。
曹利用与“澶渊之盟”
曹利用,出生于官宦之家, “少喜谈辩,慷慨有志操”。历任殿前承旨、忠州刺使、广南安抚使、延路(今陕西延安地区)总管,累官至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加左仆射兼侍中。 “澶渊之盟”的谈判 ,显示了曹利用在外交上对敌斗争的才能和胆略,从而得到宋真宗的倚重而名声日显。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辽圣宗和他的母亲萧太后,亲率20万大军南下,直趋澶州(又称澶渊) ,威胁宋都东京开封,宋廷上下万分惊慌。这年十二月,辽军统帅萧挞率领先锋部队进攻澶州,被宋将张骧发弩射死,辽兵败退,欲收兵北还。但胜利了的宋真宗虽已进入澶州北城, 仍奉行妥协路线,不顾主战派寇准等人的反对,决定派曹利用去辽营谈判。曹利用出发前,问真宗:“每年给辽朝金帛多少?”真宗说:“迫不得已,虽百万亦可!”曹利用出来后,宰相寇准立即对他说:“这次你去议和,虽有圣旨答应百万也可,但如果超过30万,我就杀你! ”曹利用不敢反对,便立即出发到辽营谈判。在谈判中,曹利用置个人生死于度外,义正严辞,多次驳回辽方索要周世宗收复的已归北宋版图的燕南地,拒不割让一寸国土。最后,以每年给辽国绢20万匹、并以银10万两作为“岁币”,双方达成了协议。关于“澶渊之盟” ,宋史还记载了一段生动的插曲:曹利用和辽订约后,回报真宗,此时,真宗正在吃饭,曹利用只好立在门口等候。真宗知他回来后,便叫内侍问他答应给辽多少金帛,曹利用说这是机密,要当面奏报。因为真宗想急于知道到底给辽国的金帛数,又命内侍再问。曹利用仍不肯直说,只伸出三个手指做了暗示。内侍入报真宗:“他出了三个指头,岂不是300万吗?”真宗听了,大惊失色,脱口说了一句“太多了”。停了一会,他又自慰地说:“虽给的多了一点,但就此把事情了结,也好!”曹利用在门外听了真宗的话后,立即走进来低头认罪说: “我答应给辽的币太多了!”宋真宗又问:“你究竟答应给了多少?”曹利用回答说:“30万 。”真宗一听,转忧为喜,对曹利用大加赏赐。
以下摘自《这才是宋史(贰)》
......
4.和、战之争
随着天气的转凉,北方也是草肥马壮,正是用兵的好时机,契丹主耶律隆绪与他的母亲萧太后亲自率三十万兵马,南下攻打大宋。
外敌入侵,北方的战火又在熊熊燃烧,边廷的告急文书再次如雪片般飞往京师。
契丹人大举来犯,大宋举国震惊,一片恐慌。
赵恒召开御前紧急会议,讨论御敌之策,会上出现了几种不同的意见,寇准主张宣战,毕士安赞成议和,参政以下王钦若等人,有的主守,有的言和,众说不一,会上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赵恒也是犹豫不决。
是战是和,后方还在举棋不定,而前方的战火已熊熊燃烧,契丹兵攻威虏、顺安军,都被宋军击退,转攻北平寨、保州,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赵恒听到前方捷报频传,这才稍稍放宽了心。
定州军传来捷报,王超在唐河击退虏兵;岢岚军传来捷报,高继勋力战却敌;瀛洲传来捷报,李延渥接仗获胜。
面对如此大好形势,有一个人仍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这个人就是寇准,他认为,契丹兵东侵西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并不是真败,而是在搞武装侦察,恐吓宋廷。他建议朝廷迅速训练军队,命将领扼守要塞,与契丹决一雌雄。
赵恒口里虽然答应了,心中却是迟疑不决。
寇准退出之后,又接莫州都部署石普奏章,报称契丹主派使臣前来议和,并且还带来了王继忠的一份密表。
王继忠,就是前面说的朝廷以为他战死沙场,而他却被俘降敌的那个人。直到这时,宋朝君臣才知道王继忠没有死。
王继忠在密表中说,当年他孤军奋战,没有援兵,兵败被虏,即使死了也于事无补,故此苟且偷生。如今劝契丹主和萧太后与宋廷议和修好,各息兵争,以报皇恩。
赵恒阅罢密奏,召问宰相毕士安。毕士安本来就是议和派,当然建议赵恒同契丹人议和。赵恒认为敌人来势凶猛,凶悍无比,担心他们不同意议和。
毕士安说,过去也有契丹人降宋,据这些人说,契丹人虽然屡次入侵,但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背地里想退兵,又觉得很没有面子,这次他们倾全国之兵南侵,又恐人乘虚袭入他们的本土。因此,他认为,这次求和可能是实情。
赵恒下诏给石普,叫他告诉王继忠,就说宋朝同意议和。
王继忠又请求石普转奏皇上,请宋廷先派使臣到契丹。
赵恒命门祗侯使曹利用为使臣,前往契丹军议和。曹利用临行前,赵恒对他说:"契丹南来,不是求地,就是索贿,朕想关南之地久归中国,如果契丹人提出土地要求,坚决不答应,如果提出金钱的要求,可以酌量应允,汉朝时,曾用玉帛赐单于,这是有先例的。"
曹利用说:"臣此去,务求不辱君命,他们如果妄有所求,臣也不望生还。"
赵恒说:"你既然如此竭诚报国,朕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曹利用衔命即行。到契丹营,入见萧太后母子,他们果然向宋朝索求关南地区。
曹利用心中有底,说关南地区是大宋疆土,不能给契丹。
萧太后说,关南是晋和周时从辽国那里夺去的,理当归还契丹。
曹利用则说,晋、周故事,与宋朝无关。贵国如欲议和,请不要再说索地的事情,就是想求索一些金帛,还不知宋皇帝意下如何呢!
萧太后不待曹利用说完,顿时柳眉倒竖,指着曹利用的鼻子说:"不割地,不赔款,还议什么和?你难道不怕死吗?"
曹利用面无惧色,抗争道:"怕死我就不来了,大宋皇帝不忍劳民,所以许贵国议和,如果仍要索地索金,这样的议和,不谈也罢。"说毕,拱手欲辞。
正在这时,帐下闪出耶律显忠(即王继忠),劝住曹利用,将他拉到别帐去。
萧太后见索地不成,索金未果,便下令进军。当下炮声三响,拔寨再进,攻陷德清军,进逼冀州,直抵澶州。
前线战事日趋紧急,急报一封接着一封发往朝廷,一天之内,竟然连送五封急报。
为了使赵恒有一种紧迫感,寇准故意将这些告急文书扣留下来,先不让他知道,等积多了,一并送呈御览。
赵恒见一次送来这么多急报,心里顿生惧意,召集群臣紧急会商。
王钦若是临江人,他主张御驾巡幸自己的家乡金陵。陈尧叟是阆州人,他建议御驾巡幸自己的家乡成都。
南巡金陵,西幸成都,实际上就是迁都,这是好听的说法,实质就是逃跑。
赵恒没有回答,左右四顾,不见寇准,便问群臣:"寇相怎么没有来?"
王钦若说:"他还在家中饮酒博戏呢!"
"大敌当前,他还有这般闲心吗?"赵恒不觉一怔,连忙叫人去传召寇准入朝。
寇准刚到,赵恒劈头盖脸地问道:"契丹兵已经到了澶州,朕忧心如焚,听说你还有心在家里饮酒博戏,是不是有好的对策呀?"
寇准不紧不慢地说:"陛下是想尽快解决此事呢,还是想慢慢来?"
"朕当然想尽快解决问题。"
寇准趁势说道:"只要陛下御驾亲征,这件事情五日之内就能解决。"
赵恒不想打仗,更不想御驾亲征,他倒是倾向于找个地方避一避,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于是,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寇准的问题,而是说道:"敌人来势太猛,朕御驾亲征也未必能胜,现有人奏请南巡金陵,也有人奏请西幸成都。"赵恒看了寇准一眼,问道,"你认为这两个建议可行吗?"
"是什么人替陛下出这样的歪点子?"寇准由于心情激动,说话的声音似乎大了些,且还带有质问的语气,依常理,在朝堂上以这种语气同皇上说话,是大不敬。群臣睁大眼睛看着皇上,担心他发脾气。
赵恒似乎不计较这些,语气平和地说:"你替朕决断,哪一个计策可行,至于是谁出的计策,你就不要问了。"
"臣所以要问这出点子之人,是要先把他杀了,取他的血来祭鼓,然后再商议北伐的事情。"寇准振振有词地说,"当今陛下英明神武,军队将帅团结,如果陛下御驾亲征,敌军必然闻风丧胆,不战而遁。即使辽兵不退,我军可以坚守以消耗敌兵的士气,敌疲我逸,然后出奇兵,可一战而定,怎么能够丢下江山社稷,躲到遥远的楚、蜀之地去呢?陛下是万民之主,一旦移徙,则举国震动,人心动摇。那时敌军乘势长驱深入,天下还能保得住吗?"
赵恒闻言,沉思了半天,没有答复。
此时,毕士安也站出来支持寇准的意见。
"既然两位宰相都是这个意见,朕决定御驾亲征!"赵恒接着问道,"今敌军内侵,天雄军是个重镇,万一陷落敌手,广袤的河朔将会尽归敌军的势力范围。必须派一个大臣前去镇守,才是上策,朝中大臣,谁能担当此任?"
寇准最不放心的就是副宰相王钦若,他知道南巡金陵是他的歪点子,有心想支开他,不假思索地说:"参政王钦若可当此任。"
赵恒即传召王钦若,命他为判天雄军兼都部署,即日启行,前往天雄军。
王钦若面有难色,可又不敢推辞不去。
寇准在一旁说道:"主上亲征,臣子难道还要讲条件吗?参政是国家重臣,要深体此意。"一句话便将王钦若逼到墙角去了。
王钦若似乎还是不甘心,不服气地说:"寇相做什么呢?难道在京城享福吗?"
寇准回答说:"老臣要为圣驾为前驱,绝不会独享其安。"
赵恒也开口道:"王卿要善体朕意,朕命你判天雄军兼都部署,不要推辞了!"
王钦若不敢再说,只得叩首受敕,辞行而去。
赵恒虽然不情愿,但总算还是决定了御驾亲征。安排雍王赵元份留守京城,处理朝政大事。元份是太祖的第四个儿子。
和约背后的秘闻
1.神奇的床子弩
两天之后,赵恒下诏北伐,开始了他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御驾亲征。
出征之前,命李继隆、石保吉为驾前左右排阵使,将相一概随驾出征。当时正是隆冬季节,天气寒冷,朔风凛冽,左右见天气寒冷,便向赵恒献上貂皮帽、毳裘。赵恒认为,将士们在寒风中行军打仗,忍受着削面的寒风,自己身为皇上,也不能独自享受。他拒绝了近侍送来的貂皮帽、毳裘。
看来,赵恒颇识鼓励将士之法。
将士们听说皇上拒戴貂皮帽,拒穿毳裘,大受感动,纷纷说道:"圣上这等体念我们,此次北伐,一定要拼死报国!"
北伐大军还在路途行走,前军已到达澶州。契丹统军顺国王萧挞凛自恃骁勇,领兵直逼宋军营前列阵,萧挞凛带数骑出阵观察地形。
宋军前军主帅李继隆得知契丹兵过来了,一面派人奏报皇上,一面带领众将士赶到营前观阵。
李继隆到达前营,见契丹兵列阵以待,几个首领人物站在营前的小山包上指手画脚,便命令部将张环守在床子弩旁,密切注视敌兵的动向,他自己转进后营去调兵遣将。
床子弩是一种重武器,依靠几张弓的合力,将一支箭射出,由于张力很大,需要几十人拉弓才可拉开弓,射程可达五百米,在当时,算得上是威力很大的远程武器。
张环守在床子弩旁,见敌方一个黄袍大将站在阵前指手画脚,料知不是常人,也不待请示,悄悄地告知控制床子弩的士兵,悄然一声令下,突然扳动弩机,顷刻之间,百箭齐发,一齐射向敌兵营前的几个人,萧挞凛正在那里布阵,猝不及防,顿时被射成了刺猬,毙命当场,身边的几个人,也没有一个活着回去的。
契丹阵上将士见主将毙命当场,慌忙出兵抢回尸首,退兵扎营。待到张环派人报告李继隆,麾兵驱杀,契丹兵早已逃远了。
萧挞凛是契丹一员猛将,他所率领的部队也是契丹的精锐之师,尚未开战,便被宋军射杀在阵前,对契丹军的士气是一个重大打击。
这时,杨延昭守广信军,驻扎在遂城,魏能守安肃军,驻扎在梁门,两军离契丹境地最近,契丹军屡次围攻这两个地方,屡战屡败。杨延昭追击契丹军,每次都是大获全胜,当时的人便把这两军称做铜梁门铁遂城。
唯独王钦若守天雄军,束手无策,整日里修斋诵佛,闭门默祷,求神灵保佑他能渡过难关。幸亏契丹兵没有进攻天雄军,才使得王钦若在这次北伐战争中全身而退。
正在前方战局紧张的时候,突然传来东京留守赵元份得暴病去世的消息。赵恒立即命参知政事王旦赶回东京处理善后事情,并接替赵元份的职务。
王旦深知当前战局的凶险,回京之前,特地将宰相寇准叫到赵恒面前,问赵恒,如果十天之后接不到捷报,该如何处理。
赵恒沉默良久,说:"立皇太子!"
实际上,这是将江山社稷托付给了王旦。
王旦出身名门,老成持重,赵恒非常器重他,常在他奏事退出时,以目光相送,并在心里说,致朕为太平天子者,必定是此人。一次,赵恒与钱若水聊天,钱若水当着赵恒的面,也说王旦可任大事。赵恒说,朕也是这样想的。
可见,赵恒委王旦如此重任,是对王旦深信不疑。
2.皇帝不敢过河
三天之后,赵恒御驾抵达韦城,但前方战况不明,王超的部队又没有按照事先约定南下接应,赵恒开始犹豫,是否按原计划继续北上。此时随行的官员中,有人主张尽快撤退到金陵,也有人主张撤回京城。寇准则坚决反对,他对赵恒说:"陛下现在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河北诸军日夜盼望陛下到来,如是现在撤退,军心必然大乱,辽军趁势前来攻打,恐怕到不了金陵就成了契丹军的俘虏。"
赵恒听后大惊失色,加之有其父太宗亲征失踪的前车之鉴,于是不敢再提撤退之事。
宋军在日夜兼程北进,辽军也在继续南下,他们的主力早于赵恒之前到达澶州(河南濮阳)城下。宋朝大军行动迟缓,景德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才到达澶州南城。
澶州以黄河为界,分南、北两城,南城相对较为安全。赵恒看到河对岸烟尘滚滚,就想留在南城,不去北城。寇准劝说道:"宋军的主力都在北城,陛下如果不去北城,亲征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再说,各路大军已经陆续到达澶州,陛下去北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殿前都指挥使高琼也劝赵恒过河到北城去,并且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膛说:"请陛下放心,臣率兵保驾,定保万无一失。"说罢,也不等赵恒同意,就命令卫兵们护送皇上前进。
赵恒勉强随大军渡河,到了北城,在城楼上召见各军将领。宋军将士看到城楼上的黄龙旗,知道是皇上到了,立即万众欢腾,一齐高呼万岁,声雄气壮,数十里外都能听见,契丹兵卒听到喊声,吓得胆战心惊。
契丹自萧挞凛被射死之后,士气受到很大影响,又见大宋皇帝御驾亲征,并亲自登上城楼督师,更是气沮。萧太后派出两员大将,挑选五千精骑,命令他们说,大宋皇帝到了澶州,你们快去攻打一阵,给大宋皇帝一个下马威。
两员大将领命,率领五千精骑,前来攻城。
寇准认为这是来试阵的,奏请赵恒命将士出战,痛击一阵,不要被敌人小看了。
赵恒命李继隆开城迎敌。
李继隆领旨,率领三军,放炮出城。
李继隆本来就是勇冠三军,威猛无敌的大将,又见皇上在城楼上亲自督战,更是精神抖擞,率领宋军,身先士卒,冲上前去,与契丹兵展开激烈战斗。
李继隆的部下虽然也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但他们从来没有当着皇帝的面与敌人战斗,碰上了这样的机会,人人都想表现一番,冲向敌阵,人人犹如下山的猛虎,个个似出海蛟龙,势不可挡。顷刻之间,契丹军便被杀得七零八落,非死即伤,最后活着逃回去的只有百余骑。
赵恒嘉奖了出战的将士。然后将军队的指挥权交给了寇准,他自已下城回行宫去了。
赵恒虽然把指挥权交给了寇准,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转回行宫之后,派人去打探,看寇准在做什么。其实,寇准等人内心的忧虑绝不亚于赵恒,只是不能表露出来而已。为了稳住皇上的心,寇准每日与杨亿等人饮酒作乐,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
派去打探消息的人,把寇准的一举一动向皇上作了汇报。赵恒听了后,心下大宽,高兴地对左右说:"大敌当前,寇相还有此闲情逸致,他一定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了。这样,朕就放心了。"
寇准其实是外松内紧,受命之后,召集几位将领,对军事作了周密布署,号令三军,军纪威严,士兵们既畏惧,也高兴,都认为如此治军,这个仗一定是能够打胜。
宋、契丹双方在澶州相持了十余日,形势对宋军相当有利,宋军坚守辽军背后的城镇,又在澶州城下射死契丹军大将萧挞凛,击退契丹军的一次进攻,使契丹军士气一落千丈。
萧太后唯恐腹背受敌,无奈之下,便命韩杞为使者,与曹利用同到澶州城与宋讲和。
3.契丹要和谈
赵恒生性优柔寡断,并没有与契丹一决胜负的决心。早在与契丹开战之前,他就听从王继忠的建议,命曹利用至契丹议和。曹利用至契丹后,因萧太后一定要宋廷割让关南地区,被曹利用很坚决地拒绝,使和议没有达成,现在,萧太后主动提出议和,当然是正中赵恒下怀。
曹利用带契丹使臣韩杞进入澶州,先行谒见赵恒。他对赵恒说,契丹的意思,想要宋朝将关南地区的土地割让给他们,他已经当着契丹主和萧太后的面拒绝了契丹人的要求,他们还提出赔款一条,他也没有承认。
赵恒说道:"朕说过,割地一事,是万不能答应的。如果契丹恃强要挟,非要朕割让土地不可,朕决意用武力与他解决。若要赔款,从前汉朝也曾把玉帛赐给单于,这是有先例的,不伤国体,可以商量。朕过去是这个意见,现在还是这个意见。"说罢传契丹使臣觐见。
契丹使臣韩杞进了行宫,向大宋皇帝行跪拜之礼后,呈上国书,并说奉国主命,索还关南地区,如果宋能满足这个要求,和议就可以达成。
赵恒接过国书之后,并没有马上答复,而是放在案几上,吩咐曹利用带使臣下去,设宴招待,等候答复。
曹利用领旨,引韩杞退出。
赵恒立即召见寇准,商量与契丹和议之事。寇准听赵恒说准备要承认赔款与契丹议和,并没有投赞成票,他对赵恒说:"如果陛下要想保住百年间不再发生战事,一定要令契丹俯首称臣,把幽、蓟十六州土地尽还我国,赔款的事,休要提起。如果不然者,数十年后,契丹又要谋我了。只要契丹答应了这个条件,才许和议。他要恃强,就用战争与他解决。我军自陛下御驾到来,军气日壮,战将云集,正可一战大破敌兵!"
赵恒要赔款议和,寇准不但不同意赔款,而且还想要契丹称臣,乘机收复燕云十六州土地。君臣的意见分歧很大。
赵恒面有难色地说:"依你之言,就一定是非战不可,但胜负难以预料,就是胜了,也要使将士们付出很大的伤亡为代价。朕实在不忍百姓受战争的苦困。数十年后,契丹再来侵略,那时自有捍御的人,你也不必虑得太远了,如果赔款能成和议,朕意姑且与他议和,两下罢兵了事。"
寇准见说服不了赵恒,便推说等他去见见契丹使臣,摸摸情况后再商量。赵恒答应了他的请求。
寇准去会见韩杞,两人唇枪舌剑,一番辩论,谁也没有说服谁。
和谈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但这件事情在军中传开了。大家都在议论和与战的问题。这些出来打仗的士兵,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他们哪里顾得上国家的长远利弊,只想早日和议成功,好回家去吃安乐茶饭。他们都知道皇上主和,寇准主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忽然从军中传出蜚语,说寇准之所以要主战是想出风头,要挟皇上,想邀功,未必是为了国家安全。
军中的蜚语很快就传到寇准的耳里,他知道这是有人从中捣鬼。然而,人言可畏,特别是在军前,这样的谣言是可以杀人的。无奈之下,只好违心地同意赵恒和议的决定。
赵恒见寇准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立即命曹利用随同契丹使臣韩杞同赴契丹军,商议和谈的细节问题,并特别嘱咐曹利用,只要是不割让土地,多给一些钱没问题,哪怕是他们要一百万,也在所不惜。
看来,赵恒是铁了心要议和了。
4.城下之盟
皇帝虽然不惜血本,出价一百万,但寇准心里一点儿也不痛快,他把曹利用叫到一旁,警告道:"即使皇上已经答应以一百万为限,但是你要敢超过三十万,回来我就杀了你!"
寇准是宰相,对曹利用下达的是死命令,曹利用不能不掂量这句话的分量,皇帝的话虽然是圣旨,但宰相也是可以杀人的,何况他也是为国家,不是为自己个人的利益。他觉得自己的脖子不够硬,还想保住他大好的头颅。因此,寇相的话还得听,并且要保证完成。
寇准的一句话节省了七十万,当真是一字千金。
曹利用到了契丹军那里,果然契丹又提起了关南地区的事,萧太后说:"关南那些地方,是当初晋感谢我国,作为谢礼送给我国的,柴荣以武力夺取过去,你们有义务把那片地区还给我国。"
曹利用拒绝了,他说:"晋把地盘送给别人,周再夺取回来,和我们大宋无关,我们守卫的是自己的领土。割地这件事我不能向皇上奏明,至于每年拿出些金钱来佐助军用,这件事情还可以商议。"
契丹有的大臣威胁道:"我们这次发兵,就是要恢复旧地,想拿点儿钱来就把我们打发了,不行!"言下之意,不割地就继续打下去。
曹利用也不甘示弱,反驳道:"我是奉命前来议和,大不了一死。"接着又说,"你们如果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别说地盘捞不到,这仗还要继续打下去,到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萧太后耳里听他们争争吵吵,讨价还价,心里在快速地思索,看宋使的态度,关南旧地肯定是要不回来的,再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眼下形势险恶,只能见好就收,于是,契丹接受了以金钱换和平的议和条件。
在具体的数目和细节上,当然免不了争吵,但要是超过了三十万就会掉脑袋,这一点曹利用是牢牢记住了,所以他竭尽全力守住了这道最后的防线。
讨价还价过后,议定宋每年给契丹岁币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曹利用完成使命,并且没有丢脑袋的危险。辽国身处险境,还获得了这么多的钱财。双方皆大欢喜。
曹利用兴冲冲地回去复命,高兴得忘了看太阳,等到行宫时正赶上吃饭的时间,赵恒才举起筷子,听说曹利用回来了,他一面赶紧吃饭,一面让小太监出去问问曹利用,到底给契丹多少钱。
在这个地方,史书上写的是"使内侍问所赂",这个"赂"字,很是传神。
小太监见了曹利用,问花费多少钱,曹利用就是不说,问急了,就说:"这是国家机密,得面奏皇上,不能告诉你。"这算个狗屁国家机密,等大车小车给辽国送银绢的时候,天下谁会不知道?
赵恒也着急,他又派小太监来问:"就算是机密吧,你先说个大概数。"可这位曹先生始终不开口,只是得意地伸出三个手指头,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脸蛋。他要当面去和皇帝讲,你开价一百万,我三十万就搞定了,我可是能臣,大忠臣啊!
小太监得不到回答,只好对赵恒说:"曹利用就是伸出三个手指,莫非是三百万吗?"
赵恒一哆嗦,筷子几乎掉了下来,脱口而出:"三百万?这也太多了吧!"接下来又一想,三百万虽然多了点,好歹还是把契丹这尊煞神打发了,就又说:"嗯,总算没啥事了,将就了。"
曹利用在外面听得真真的,心里偷着乐。
赵恒匆忙吃完饭,立即召见曹利用,见面就问:"契丹人到底要多少钱?"
曹利用为了设置悬念,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正面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说:"臣有罪,臣有罪,臣答应给的银子和绢帛太多了。"
"到底是多少?"赵恒真急了。
"三十万!"曹利用见火候差不多了,得意地亮出了底牌。
"什么,三十万?"赵恒高兴得脸都抖了起来,怕耳朵听错了,追问道。
曹利用从怀里掏出草签的和议文本送过头顶说:"草拟文书在这里,请皇上过目!"
内侍接过文书,送到赵恒的御案前,赵恒迫不及待拿起,展开一看,只见协议书写道:
一、辽与契丹为兄弟之国,辽圣宗年幼,称宋真宗为兄,后世仍以世以齿论。
二、以白沟河为国界,双方撤兵。此后凡有越界盗贼逃犯,彼此不得停匿。两朝沿边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创筑城隍。
三、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之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至雄州交割。
四、双方于边境设置榷场,开展互市贸易。
赵恒看过协议书,惊问道:"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对!"曹利用紧张地说,"银十万,绢二十万,合计三十万。"
赵恒听说以区区的十万白银和二十万匹绢就搞定了和约,大喜过望,当场把曹利用大大地夸奖了一番,并赏给他一笔丰厚的奖金。
赵恒派李继隆往契丹军正式签订和约,契丹也派丁振来缴和约,姚东之来献御衣食物。赵恒御行营南楼大宴群臣和契丹来使。
宋与契丹签订为兄弟之国,两下罢兵。契丹军全部撤退出塞,宋军也班师返京,并将契丹和约颁告两河诸州。
这个和约是在澶州签订的,而澶州的西边有个名叫澶渊的湖泊,澶州也因此又名澶渊郡,因此,这个盟约在历史上就被称为"澶渊之盟"。
在军事上,契丹军已经处于劣势,虽说不大会被全歼,但前后夹击,消灭大部分有生力量还是有可能的,等到那个时候再谈判,和约的内容大概就会改写了。就算真的像赵恒担心的那样,辽军绕过澶州,逼近京城,看辽军在澶州城下的战绩,估计也很难有上乘的表现。如果再进兵汴梁城下,要想安然撤回,恐怕要比在澶州撤军困难得多,萧太后真的敢冒这个险吗?多年来,契丹军侵犯宋境,都是充当一个抢劫犯的角色,抢到了粮食、财物就走人,有几次似乎向内陆深入过,但那只是偶尔为之。这就是说,契丹军并不敢深入宋境太远,他们也担心,进去了出不来。
当时,河北近南州县的百姓,大多住进了城寨,辽军抢掠所得不多,围攻岢岚军时就是因粮草不继被击溃,就在和约已成、相约退军的时候,契丹军才向宋廷说了自己的忧虑,我们深入宋境,再回北方去,也怕你们边境的抄了我们的后路啊!
契丹军的处境如此险恶,竟能依靠恫吓敲诈出这么一笔油水,与其说是萧太后的胆略计谋过人,倒不如说大宋的皇帝和大臣目光短浅、胆小如鼠更准确。
皇帝赵恒就不必再说了,看看另一位宰臣毕士安,赵恒亲征的时候,他托病留在了京城,听到和议成了的时候,高兴得啥病都没了,还教训那些不满以三十万"买"和议的人:"不给那么多,就打动不了契丹人的心,恐怕议和也和不了多久。"看来如果他去谈判,或许真的就能拍出一百万来。
宰相寇准确实非等闲之辈,他对形势认识很清楚,不但反对和谈,而且还要同契丹人一决雌雄,乘机收回燕云十六州,完成太祖、太宗皇帝未完成的遗愿。可惜,在君王要和谈、奸佞耍手段的情况下,独木是难撑的。
敌人强大还不是最可怕的,自己要不争气,那就算彻底没戏了。
契丹军到大宋边境走了一趟,得到了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敲锣打鼓地走了。
赵恒以为送走了一只饿狼,大宋取得了伟大的胜利,顿时神气起来,诗兴大发,提笔写下了《赋契丹出境》诗一首:
我为忧民切,戎车暂省方。
旌旗明夏日,利器莹秋霜。
锐旅怀忠节,群凶窜北荒。
坚冰消巨浪,轻吹集嘉祥。
继好安边境,和同乐小康。
上天垂助顺,回旆跃龙骧。
明明是把钱财交给了来抢劫的强盗,强盗大摇大摆地走了,居然在他的笔下变成了"群凶窜北荒",当真是"妙笔生花"。
那位王继忠,也在和议中捞到了巨大的好处,宋、辽两国都把他看成大功臣,每年宋朝派遣使者去辽国的时候,皇帝都会让使者给他带去大批的花红礼物。辽国也没亏待他,赐他国姓,官职一路高升,最后居然坐到枢密使,被封楚王。
"澶渊之盟"以后,契丹贵族每年都会不劳而获得一大笔钱财,个个心满意足,萧太后巩固统治的目的达到了,五年之后,萧太后离开了人世。
辽圣宗也信守和约,还真把宋朝皇帝赵恒当大哥对待,宋辽一直和平相处。乾兴元年(1022年,辽太平二年),宋真宗去世,辽圣宗还为此大病一场,大有兔死狐悲之感。天圣九年(1031年,辽太平十一年),辽圣宗病逝,在临死时还嘱咐"不得失宋朝之信誓"。
此后,一百二十多年间,双方未发生大的战争,维持了和平的局面。
"澶渊之盟"影响深远,历来也是评价不一,从经济发展上看,宋辽可谓"双赢",连续数十年的流血征战不再,百年和平降临,边境开通榷场,加强了南北经济文化的交流和发展,促进了民族融合,其历史意义不容忽视。
但对宋朝来说,经济上的成功不能掩盖政治上的失败,无论如何"澶渊之盟"是个屈辱的城下之盟,因为宋朝是在占优势的情况下与人结城下之盟,更为恶劣的是开了妥协、不抵抗的先例,成为解决和西夏、金国争端的范本,为此后靖康年间迷信和谈,坐失良机,最终覆国和南宋高宗在与金人交战有利的情况下,达成了屈辱的绍兴和议,乃至隆兴和议、嘉定和议等等都提供了可供"借鉴"的祖宗之法。
纵观两宋历史,在对外冲突中,大宋是打败了求和,打胜了也是求和,无论胜败都给对方钱的做法,赵恒是始作俑者。
附:《澶渊之盟,功劳当属曹利用》
北宋历史上发生的澶渊之盟,实际是宋辽两国之间和平的开始,偃旗息鼓序幕后,两国几乎没有发生什么战事。辽不能一战而吞并强大经济体的宋朝,可是宋朝也不能一战吞并蛮荒的辽土,年年的兵灾造成了双方人和马的瞬时消亡,即使强迫超生也赶不上政治上的穷兵黩武。
辽人(契丹)生活在寒冷的边鄙北端,其地理环境让他们很难纳入世界的经济航道,他们也只有依靠着侵略和掠夺来作为民族,政治存在的利器。而这样的狼性张力,也造成了自己意义上的伤害,与宋大小战上千次也意味着自己的元气大伤,国家经济正支离,政治思想正破碎,到最后痛苦的还是辽国无知的统治阶级们。
可是宋朝却不一样,其国力财富是辽无法同比的,仅江南就有富庶,煮水为盐的说法。另有陶瓷,茶叶,丝绸等又怎么是辽可以比的,连活印刷都是宋人发明的。即使宋与辽再战,贫瘠而导致社会暴乱的不会是宋,只会是辽,宋富辽穷已经成为现实,再说宋党争派系都存在,文武人杰无数。澶渊之盟前契丹人的大举侵略就是国内物质疲乏,这才想出了掠夺,连丝绸布缎都没有的困境,不抢难道让他们对宋伏首吗。澶渊之盟宋所答应的赔款,这明显是对辽国的雪中送炭,辽国求之不得,这样的和平约定对宋不过是九牛二毛,我们可以看是我大宋祖国对周边的无偿援助。
澶渊之盟虽然没有满足辽国开始的贪婪,可也暂时挽救了国内的危机,宋却把澶渊之盟看是政治上的契机,因为朝野上一致还是认为威胁国家现在已经是西夏了。宋和辽的几次大会战,从高梁河太宗骑驴,到陈家谷杨业死节,虽然是败,可这都是发生在北伐,不是在宋的本土作战。号称无敌的耶律休哥狂妄地认为宋可灭也,可他南下时却荒唐地受到宋以少胜多的失败,一次是张齐贤,另一次是伊继伦。伊继伦此人面黑如炭,武艺过人,一战而杀地辽军措手不及,谈伊色变,不敢贸然侵略,连耶律休哥也被此噩梦连连。
可是澶渊之盟之功并非是寇准,而是曹利用。在澶渊之盟前辽大侵时,宋真宗就有和的意思,他的政治思想还是放在征服西夏方面。可笑的是朝野却有一些人主张迁都,如王钦若的金陵论,陈尧叟的成都论。真宗没有亲征之前,早派出了曹利用使辽,并且真宗说明了关南不能割,曹利用不辱主上,在萧太后拿死来威胁他的时候,仍然是岿然不动,其勇气可嘉。有皇帝的叮嘱,曹利用当然不敢自做主张,落个忤上卖国的千秋骂名。
真宗派出的谍报人员把曹利用一行告诉了他,看辽无和的意思,真宗愤怒便开始亲征起来,集结了国中精锐,国人激烈,三军亢奋。当皇帝出现在城楼上时,宋军大呼万岁,声遍百里,辽军颤抖,不知宋军多少,成了草木皆兵了。萧太后底气不足,辽这才答应和谈,放曹利用归宋,并派人随宋谈议和之事。谁知寇准这时候却倡议辽归还幽蓟,辽并非败甲亡国,反要人家让土,这当然是天方业潭。真宗智在臣工之上,他再派曹利用使辽,这时候西夏似乎有兵犯举动,真宗命曹利用除土地外,赔款即使百万也可。寇准暗下叫住曹利用,如果赔款超过三十万就杀曹利用的头。
曹利用不是怕死和糊涂误国的人,因为自己官下权薄,所以忍受着寇准的非议。观寇准为人并不是全然的忧国者,也不是高风亮节的人物。澶渊之盟前后他在战与和之见首鼠两端,一切都是为了朝野中的党争,哗众取宠,排除异己,宋的党争一直存在到北宋灭亡。早在太宗年时,朝野因为立储方面形成各党势力,寇准请立次子也就是现在的真宗。寇准在朝时因为举荐同志,树立私党被弹劾,受太宗罢相,直到真宗登位他又翻了身。生活上寇准很糜烂奢侈,茜桃有诗讽刺,也是劝其改之,结果被他怒卖青楼,一个好好地才女就忧郁而终。
澶渊之盟后,宋将军事花在西夏上,可因为环境下的文人乱政,体制上的重文抑武,造成了宋朝无将的历史学名词,酝酿了亡国的祸根。澶渊之盟后,仁宗时对西夏用兵,发生了好水川惨败,任福等战死,宋朝以失败蒙耻。但是再说没有澶渊之盟的话,宋朝是否可以两线作战呢,澶渊之盟对宋用兵西夏还是有功的,是曹利用当受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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