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艺术运动(Art Nouveau)开始在19世纪80年代,在1890年至1910年达到顶峰。“新艺术运动”的名字源于萨穆尔·宾(设计师兼艺术品商人)1895年在巴黎开设的一间名为“新艺术之家”(La Maison Art Nouveau)的商店,他在那里陈列的都是按这种风格所设计的产品。 准确的说新艺术是一场运动,是工艺美术运动在法国的继续深化和发展,而不是单一的一种风格,可分为直线风格和曲线风格,装饰上的风格和平面艺术的风格,并以其对流畅、婀娜的线条的运用、有机的外形和充满美感的女性形象著称。 这种风格影响了建筑、家具、产品和服装设计,以及图案和字体设计。
萨穆尔·宾与一些同行朋友合作,决心改变产品设计现状。他们推崇艺术与技术紧密结合的设计,推崇精工制作的手工艺,要求设计、制作出的产品美观实用,他们对建筑、家具、室内装潢、日用品、服装、书籍装帧、插图、海报等进行全面设计,力求创造一种新的时代风格。他们在形式设计上的口号是“回归自然”,以植物、花卉和昆虫等自然事物作为装饰图案的素材,但又不完全写实,多以象征有机形态的抽象曲线作为装饰纹样,呈现出曲线错综复杂、富于动感韵律、细腻而优雅的审美情趣。1900年的巴黎国际博览会上,萨穆尔·宾的精美作品引起世界广泛关注,在欧美各国引起广泛响应,并使“新艺术之家”的名称不胫而走,故以“新艺术”命名其运动。所以,法国自然成为新艺术运动的发源地和中心。
新艺术运动并没有统一的风格,在各个国家有不同的表现和名称。在奥地利被称为“维也纳分离派”(Vienna Secession),在德国称为“青年风格”(Jugendstil),意大利称为“自由风格” (Stile Liberty),法国称为“现代风格”(Modern Style),西班牙为“现代主义者”。
银,金叶,布面油画 奥地利,维也纳,奥地利美术馆
《呐喊》
关于这幅画的创作,蒙克自己曾有一段记述:“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去散步,太阳快要落山了,突然间,天空变得血一样的红,一阵忧伤涌上心头,我呆呆地伫立在栏杆旁。深蓝色的海湾和城市上方是血与火的空间,友人相继前进,我独自站在那里,这时我突然感到不可名状的恐怖和战栗,我觉得大自然中仿佛传来一声震撼宇宙的呐喊。” 画家运用了奇特的造型和动荡不安的线条,燃烧的血红色彩云以及象征死亡的黑色 。
博纳尔所表现的裸*女受德加的影响很深,他和德加一样不画在画室中装模作样的裸*女,多选择处于自然生活状态的裸*女,以表现生活的快乐感。
在这幅充满阳光和空气的室内,裸* 女逆光而立,丰满健康的身体反射出耀眼的色彩。画家运用类似点彩的碎小笔触,不画阴影但使整个画面充满光感和鲜亮的色彩感,光与色互相融合后,交织成一曲富有韵律的合奏。在博纳尔的裸* 女画中,理想的女性美和生活的现实感达到完美的结合。
画上这形容枯槁的男人是席勒本人,而那身着彩衣的女人,则是他21岁时开始交往的同居女友Wally。(她似乎也是Kilmt介绍给席勒的,十几岁就做了画师的模特,结识席勒之后,更留下了许多在当时算是Provocative的画作——席勒本人的画风相当不羁(这纯属我个人认为),题材也常牵涉到裸体,甚至为此入狱过个把月,法官当庭焚毁他的画作,而他大概也没受什么太大刺激,在监狱里照样用水彩画狱门——但即便是画狱门,也相当好看。)
这幅画是他们分手前画的,也就是1915年,其时他们同居已经4年,而分手原因是,席勒有了新欢,甚至想迎娶新欢。于是他需要和旧爱告别。而他们交往伊始,Wally曾写过一份简短的文字:“I declare today, that I'm not in love with anyone in this world.” 有人猜测是席勒为了不被拴死在一棵树上逼她写的,也有人认为Wally本来就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同居行为和爱情于她而言彻底是两码事。
而席勒的分手倒是挺光明正大,一点都不苟且——他堂堂正正地约了Wally到自己常去的台球店,告诉了她自己想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然后,他又掏出了一张纸给Wally,上面写着:“我承诺,每年一定会有几周和你在一起。”纪录片提到Wally此时哭笑不得,没有多说什么,就走掉了。表情既不愤慨也不激动,只是纯悲伤。
但是我觉得,Wally应该更多地是松了一口气,可能连不舍都没有。同居四年,对方才华横溢,而自己却停滞在原地。要主动离开是不舍的,所以这样是最好的结局。现代透视技术显示,在席勒的最初作品里,Wally的臀部居然是裸露的。评论家认为其实最初席勒想表现的是自己要抛弃Wally,而Wally却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场面。结果有个朋友警告席勒,这样画也未免太有争议性了,席勒想想也对,这样对Wally也不够尊重,于是堆了无数颜料上去,将裸露的臀部遮掩在衣物的纹理中。
离开了席勒的Wally想要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于是去了战地医院做护士,但很快就染上热症,死了。若干年后,席勒和妻子也没能逃过西班牙大流感。席勒死的时候才28岁,遗言是:我的画应该挂在美术馆里,给许许多多的人看。
说了这么多,其实最要紧的是,这幅画打动我的地方在于其中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一个心里隐约知道将要面临不幸,却不愿面对;一个要将不幸加之于人,却好似遭受良心谴责。于是一个极尽温柔地坚持不放,一个想挣扎却不敢乱动。这种对抗,就好像一无所有的人反而不怕面对,而有所保留的人就犹犹豫豫起来。
面部表情的刻画更是绝妙无比。画上的Wally,环抱着席勒,眼睛被头发遮住,看不出是悲是喜,其余五官奇妙地勾勒出一种细腻的表情,有些依恋,有些不舍,更有种“不必也不想知道明天什么样”的安宁,活在当下,享受能够拥抱席勒的每分每秒,甚至想时间停留,可以永远拥抱。而席勒的脸上却充满了令人不安的表情,更不用说似乎想挣脱那环抱的肢体动作。他瞪大神经质的眼,不由自主地捧着女友的秀发,却因为察觉感情的流逝而失语。
再怎样都是要告别的。
再怎样都是要死去的。
席勒思考死亡的频率,简直和他迷恋自己一样多。
而这幅画的题材,虽然是刻画现实,却也非常传统。在德语区有过许多副类似结构的名画,都是以骷髅和少女做主体。有时是骷髅搂着熟睡的小女孩;有时是骷髅抓住少女的头发,少女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有时甚至是骷髅和少女交合。
少女所代表的生命和青春,最终也离不开死亡。 (文字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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