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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存冰心 朱笔写师魂:陈守良教授和他的老师与学生们

中国人体科学先驱、原北京大学副教务长兼自然科学处处长、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陈守良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不幸于2019年1月21日17时4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

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报道了四川大足县一个叫唐雨的小朋友能用耳朵认字的神奇故事。随后的1980年2月,唐雨成为上海《自然杂志》封面人物。79年底、80年初,陈守良老师带领北京大学研究小组对相关人体特殊感应机能现象开展了严谨而系统的研究,开启了八十年代中国人体科学研究的篇章。

今天我们转发介绍陈守良先生及其人体科学研究的三篇文章以为纪念,此为第一篇:


玉壶存冰心 朱笔写师魂——陈守良教授和他的老师与学生们

(本文转载自《北京大学教学促进通讯》2008年6月第四期)

摘要:“玉壶存冰心,朱笔写师魂,谆谆如父语,殷殷似友亲。轻盈数行字,浓抹一生人,寄望后来者,成功报师尊。”陈守良先生在谈到他几十年的教学生涯时,总不忘提起他的老师赵以炳先生,不忘提到曾经教过他的诸多兢兢业业的老师们,不忘提到他深深器重并引以为豪的学生们。正是从他们身上,我们窥见了一代代的北大人在教育教学上保持传统又与时俱进的精神和风格,而开篇的诗句无疑是他们精神的最好注脚。本文根据我们对陈守良教授就教育教学问题的访谈整理而成。相信陈教授的真知灼见,对现在的教师和学生都有很好的启迪作用。

教学:行动感染学生,思想吸引学生

“京剧演员是用他的艺术来吸引观众,教师应该是以你的思想来吸引学生。”

“不要把多媒体教学变成单纯的‘拉洋片’。”

谈到老师当年的教学,陈守良教授记忆犹新:都50多年了,我还是印象深刻。1953年毕业后我担任助教,在赵以炳先生主讲的北大生物学系的动物生理学课上,协助作课堂示教。理科教学课堂示教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那个时候的课堂示教不那么电气化,教师要在讲台上做实验给同学看。赵先生讲生理学,讲器官的机能,讲肌肉的活动等等,让我们把仪器设备搬到讲台上,一刺激青蛙的神经,肌肉就收缩,活灵活现。他讲条件反射时,我们就牵一条狗上讲台,它看见食物就流口水,电铃一响也流口水。

我的老师张青莲先生1949年在清华大学主讲普通化学,他也很重视课堂示教。他讲到要稀释浓硫酸,只能把浓硫酸加到水里去,不能把水加到浓硫酸里面,否则会发生爆炸,很危险。张先生为了让学生明白这样做的危险性,真的做了一个把水加到浓硫酸里面的实验,当然事先做好了安全保护,结果大家就亲眼见到了一次爆炸。这时张青莲先生再次给我们强调:“你们千万别把水往浓硫酸里倒,我做给你们看,是要让你们知道这样做危险有多大!”。60年快过去了,这个示教实验还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现在都是电子化设备,一个幻灯,一个电影,一看就清清楚楚了。

但对于现代充斥电子化设备的课堂,陈老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要运用得当,要针对课程特点和教学要求选择使用。现在有些老师依赖幻灯,依赖PPT,讲课有点像“拉洋片”。教师不是拉洋片的,是传授思想的,传道、授业、解惑。

作为一个教师,某种程度上要像京剧演员,一上场就要成为注视的焦点,让学生全部注意你,要镇住全场。京剧演员是用他的艺术来吸引观众,教师应该是以你的思想来吸引学生。你提出的问题,你的逻辑推理,你的结论,要进入学生的脑子里,让学生跟着你转,跟着你想。现在很多教师用电子媒体,有了PPT,学生笔记都不用抄了,很多知识就从老师的电脑转到学生的电脑,就是不进人脑。这些设备很先进,但有时对学习很糟糕。为什么要教授讲课,而不是放电影,放录音带就行呢?

象好的演员一样,老师上课要关注全场。有些老师,多媒体一上来,就只面对图片,背对学生,学生也就不注意你了。记得我上课有个同学吃巧克力,我就问那位同学:“你在嚼什么?”全体同学就看他了,他当然不好意思,他也就知道老师讲课是在关注全体学生。

退休以后生命科学学院要我参加检查教学,听老师讲课。有时不用进教室,在窗口一站,看同学表情如何就知道教学的水平和效果。有一次看到一位教师背对学生讲某种化合物的结构,一眼就看到后排有两三个学生在看小说,还有两个女孩在仔细研究100元人民币的图案。

我每学期初上课时都对学生说,我的课你可以不听,因为教材是我写的,上面都有,我也从不点名,但生理实验必须做。他们一上课就知道不听课是学不好的,会考不及格的。关键要看教师讲课对学生有没有启发性,有没有帮助。

陈老师并不否定多媒体的作用,自己也经常使用以加强教学效果。但认为:

用多媒体关键是要教师做主导。教师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能让多媒体“喧宾夺主”。多媒体是工具,一节课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应用多媒体的技术问题,而是怎么组织这堂课的教学,这堂课要讲什么的问题,怎样论证,自己脑子里要清清楚楚。多媒体技术对于生物学教学中显示彩色的、三维的形态结构很有帮助,而且便于资源保存与共享。

在教学方面,对于“怎样才能上好一门课”,陈老师总结了两点:

一、教好这门课,首先要学好这门课,要对这门课的内容很熟悉,心里很有底。

要给学生一碗水,自己必须要有一桶水。自己没学好就讲不好。不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自己还不明白,怎能让别人明白?不仅要学好这门课,这门课的前后左右的课程都要了解。赵以炳先生在1960年代初,为了教好动物生理学,还特意去听了好几门相关的基础课。这是一位大教授,名教授,50多岁的时候还是以这种谦虚谨慎的态度对待教学。

二、要有技巧,要时刻关注全体学生,与学生交流。

教师在课堂上要时刻与学生有呼应,要让学生知道你在关注他。你看学生的反应就知道他明不明白。如果有的学生交头接耳,就知道他不明白。讲到精彩的地方,学生便会会心地微笑。

大课也可以集中学生的注意力,不过这主要还是靠教师的科学内容,科学思想。若上大课,人数比较多,课前我就宣布,要喝水赶紧喝,要吃东西上课之前赶紧吃,上课时不要吃吃喝喝。这里不是茶社,老师不是说书的。教师要注意提问题,要学生回答,学生才会跟着我关注和思考这个问题。

教学传统:重视经典,也要与时俱进

问及总是讲同一课程,陈老师会不会讲烦呢?陈老师斩钉截铁地说:

哪里能讲烦呢。第一生理学内容总是在不断的发展。第二,学生都是新的。

基础课的内容绝大部分都是别人的研究成果。一个学科不是一个人能够创造的,是人类文化科学的结晶。但随着科学发展,要在教材和讲课中添加新的内容,这就看你的眼光了。比如说,我发现了一篇关于“消化性溃疡是怎么产生的”新成果介绍,觉得很重要,就在写教材的时候加上了,可能是中文教材中第一个介绍的。后来,这项成果得了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

每个学科都有基本内容。每个学生都要从基本内容学起,不能因为是基本的就省略了。你不讲,学生就不明白。比如说胃的消化机能总是要讲的,当我看到消化性溃疡的成因很重要,我就增加进来,但不能因为有这个新成果就把经典的内容挤掉。

作为基础课,不仅要有基本知识,还要学习一门学科的基本思想,教给学生思考问题研究问题的方法。比如在我这本教材中有不少的问题就是从历史讲起。要把前人怎么提出问题,怎么解决问题的过程讲出来,从这里学生就可以学到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研究方法。经典知识不会过时。比如人的血液循环是怎么发现的是生理学的经典,也是人类认识自己的里程碑。这个故事讲给同学听,学生就受到启发,也很有兴趣。

动物生理学是一门重要的基础课。1980年赵以炳先生就要我写教材。在赵先生的指导下1985年写出教材,1988年获得国家教委高等学校优秀教材一等奖,到现在前后出过三版,一直都在修改和完善。2005年的第三版被评为北京高等教育精品教材。

北大的教学特色:高门槛,宽口径,厚基础,严要求

这几句话是文革之前就提出来的。文革时被批成了“修正主义”。北大重视基础、重视本科教学,本科教学质量高是北大的传统也是优势。杨振宁先生曾几次说过北大清华本科学生不比哈佛耶鲁的差。北大许多基础课(包括实验课)达到了国外名牌大学水平,比如高等数学,普通物理学,化学等。国外大学有些实验课没有专职教师,由几个研究生凑合,这样不好。重要的基础实验课一定要有专职教师。

北大本科的特点是:高门槛,生源好。我有个学生在国外当教授,对我讲他的女儿进哈佛大学的几率要比进北大高得多。

宽口径,是专业口径宽,文革之前就是这样,比别的学校宽。

北大的传统就是重视基础课,严格要求学生。

当陈老师讲到北大的教学传统时,流露出一丝忧虑:

现在的要求降低了!有的老师考试评分就太宽松了,实际上是害了学生。我的动物生理学课,学生考75分就不错了。有一年一位女学生申请出国,我给她写的推荐信,但美国的教授拿不定主意,因为她的生理学考78分,而另有一个大学的学生是90分。正好有一位北大的老师在该系作访问学者,他说,你不知道这个陈老师很“抠门”,他的课考78分就不容易了。后来这位女学生被录取了。一年后,这位外国教授对那位老师说:“你们北大这种生理学考78分的学生以后多送几个来啊”。于是我对学生说,你要我写推荐信就要考78分,不够的别找我。

我的老师赵以炳先生考试出题就很有特色。他往往出4个大题,每个题都要想清楚才能回答,死记硬背是不行的,靠背书准砸锅。我也就这么考,不怕有人不及格。比如我出题“冬天在未名湖滑冰,不小心掉进冰窟窿里,人体有什么反应?”,学生七嘴八舌,有个学生调皮,说要是淹死了呢?我说淹死了你要答他怎么死的。从生理学上讲,刚掉到冰窟窿冰水浸泡全身,是个强烈的冷刺激,要答冷刺激后全身有什么反应,然后个别的器官有什么反应。可以随你答,但若只答一个“死了”交卷,那肯定不行。

以老带新:我们是在老师手把手的指导下成长起来的

在以老带新的师承方面,陈老师很有经验。陈老师教的《动物生理学》及首创的《人类的性、生育与健康》等课程,从上一代名师手中传承到陈教授,再交给陈老师的学生教,一直是北大精品,保持了很高的教学水准。陈教授向我们讲述了他的老师以及他是如何培养后备力量的:

一、主讲教师要有意识的培养,要早作准备

第一要看有没有传人,第二看主讲教师有没有有意识的培养。这要早做准备,不是今天一下课,后天就让接班的青年教师讲,要早几年培养。

陈老师回忆起他的恩师赵以炳先生多年来坚持听青年教师试讲,严格要求,努力培养他们的情景:

我毕业三年,赵先生就让我与师兄合开一门动物生理学。前两年赵先生讲课的时候就分出一些章节让我们来讲。先要我们在教研室里当着很多老师的面试讲,老师们提出意见修改后再试讲。第二次试讲,赵先生必来听。每次试讲,他都有听课记录,听完会给你详细地评价和指导。他通过了你才能正式去给学生上课。

赵先生真心诚意的想把青年教师培养起来。赵先生指导青年教师的教学和科学研究,两个星期要汇报一次,而且会作详细记录。

陈老师给我们看了赵先生当年遗留文件的扫描件,上面详细记录着汇报的时间,汇报的内容,同时还有中肯的评语。

文革后,赵以炳先生对我说,“从1935年到1966年,从清华到北大,动物生理学是我主讲的。文革中我就管不了了,谁都可以讲。从现在开始,由你主讲动物生理学,一要把课讲好,二要把青年教师带出来。”1979年我又给本科生讲生理学课,一直讲到1997年退休。我也是按照赵先生的要求和方式培养青年教师的。我的学生比如柴真教授他们也会这么教他们的学生,优良传统就这样一代代传下去了。

二、教知识,教做人:严格要求,讲究原则

教学生做人不是空讲,而是要在课堂上给学生一个榜样,那就是你对待教学工作,对待学生的态度,你的言行、你的思想。

陈老师讲到赵以炳先生很“尖锐”的一段话:

当我初讲课时,赵先生对我说:“陈守良,你不要以为你讲课了就什么都懂了,生理学很复杂。任何一个问题如果连问两个为什么都很难讲清楚。千万不要不懂装懂,不要怕对学生说这个问题我还不懂。不会回答的问题去问其他老师,去看书。很多问题一生都回答不了。”这是很重要的,不要不懂装懂,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要敢于在学生面前承认我不懂,再去请教。

陈先生秉承这个基本原则,直到现在退休,仍然在编写的教材上留下电子邮箱,让学生有问题就直接发邮件。陈先生的学生柴真教授也是如此。

柴真备课就很认真,有时明天上课,今天晚上还打电话来问,某个问题怎么讲更好。这就是师承,是传统,要一脉相传。

对学生:不拘一格选人才

谈到学生,陈老师掩不住的笑容。正是由于他和很多老师出于对学生的真心关爱,才使得一些埋没的“金子”发出了应有的耀眼光芒。

1980年代,一次动物生理学考试,相当多的同学不及格,一位力学系的研究生考了90分,一下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这位同学对生理学很有兴趣,我便找到他的导师吴望一教授商量,让这位同学再修一个生理学学士学位。结果他在北大七年,修了三个学位:力学学士,生物力学硕士,生理学学士。毕业后我们又推荐他到无线电系主任王楚教授那里当助教,后又推荐他去美国马里兰大学。他1989年出国,1993年跟导师在SCIENCE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心肌生理学的论文,并于2004年被英国生理学教授评选为从19世纪末到现在10篇最佳心肌生理学论文之一。他就是已经辞去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终身研究员职位,回到北京大学任职的长江教授程和平。

陈教授认为,不拘一格选人才,在学生最困难的时候能帮一把,这是教师的职责。

文革后期,北大收到一封群众来信,北京一位高中毕业、文革时父母被赶回老家的煤矿工人寄来一篇生理学文章请求评价。我一看就觉得写得不错。但我怕他是抄的,我就让他把读书笔记寄来,因为文章可以抄,读书笔记不能抄。他寄来了一卷各种纸张写的读书笔记。看了以后知道他确实在“读书无用论”盛行的文革中刻苦学习,我就推荐他当了生理学实验室的技术员,后来他去美国一所著名大学攻读了硕士学位。现在他把动物生理学大脑结构与机能的原理和电脑的设计结合起来,很有创意。虽然我并未亲自教过他,但他一直视我为“恩师”。

这就是陈老师和他的学生们,所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不拘一格地鼓励最优秀人才的成长,既体现了北大的教学理念和传统,也体现了这些教师自身为学生着想,关心学生的拳拳之心。

环境与体制:要尊重教育与教学的基本规律,正确认识教育改革

谈完教学、老师和学生,陈教授谈了他对大学的看法:

戊戌变法之后,清政府把别的维新措施都砍掉了,只保留了京师大学堂。清朝政府建立京师大学堂要干什么?首先是从人才着眼,要培养当代的治国之才。现在办大学也是如此,要培养现代化所需要的人才。治国人才是个宽泛的概念,不仅仅是国家领导,而是全面的国家建设需要的人才。所以培养人才是大学的第一要务。大学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把教育教学放在第一位,在这方面,北大是有过教训的。在现在的形势下有没有可能又重犯过去忽视教育教学的错误呢?我看值得注意。

当然大学还要出科研成果,还要出思想成果,出新思想、新学说;要发扬优良传统,注重基础教育,维护学术自由,这样才能为教育教学和研究创造良好的环境。

陈教授还对现在的教学环境及教育改革中存在的弊端提出了意见。

近年来大力提倡“素质教育”,但是到底什么是“素质”,各有各的说法。我曾请教有关专家和教育部门的领导,谁也说不清。我只有查字典,看看“素质”原意是什么。《辞源》释素质犹本质,《辞海》释素质为人的先天的解剖生理特点,《现代汉语词典》释素质为心理学上指人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上的先天的特点。我看素质可以说是人的天生的本质。那什么是“素质教育”呢?天生的本质又如何教育呢?我觉得应该回避这个名词,就叫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教育为好。

评优、评奖,本来是为了鼓励老师把教学工作做好,可很多情况是在鼓励人们把“评奖”的工作而不是教学工作做好。评教学成果奖,往往要在各校之间搞平衡,你有一个,他也不能少,没意思。

听说现在有由上级行政机关审定的“名师”。据我所知,北大的名师,从来不是上面定的,既不是学校定的,更不是上级机关定的,只是经过多年的检验在学生心目中自然形成的“口碑”而已。

还有鼓励写新教材的做法,简直莫名其妙。十多个院校,30、40人合写一本教材,能写好吗?现在还有一种做法我也很不理解,一本教材还没有写出来就可以定为某某部门确定的规划教材。

我不赞成用外语讲理科基础课。因为母语不是英语,教师讲不清,学生也听不懂。这样做也许是出于与“国际接轨”、做研究比较方便的考虑。但关键的问题还是要让学生对所学的课程本身有深刻的理解,否则对你的研究有什么意义?有些课用中文还不容易讲清楚,用外语就能讲清楚吗?如果因为外语教学影响了学生对课程本身的学习,实在是得不偿失。我的老师赵以炳先生的英语水平很高,他的夫人是美国出生的,他的讲稿是英文写的,可是他在清华北大从来没有用英语给我们讲过生理学。我想这是由于他虽然讲得清,但我们这些学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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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记者:郭九苓,安超,蒋静

采访时间:2008年2月28日,上午10:00-12:30

录音整理:安超

文字编辑:安超,郭九苓,陈守良

定稿时间:2008年4月25日,经陈守良老师审阅同意。

附:陈守良教授简介

陈守良,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生理学教授。195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学系。曾任北京大学副教务长兼自然科学处处长、国家教育委员会高等学校生物学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等职。在北京大学讲授动物生理学、分析器生理学、高级神经活动生理学、人类生物学、人体特异功能及气功研究、人类的性生育与健康等课程,并从事高级神经活动、人体特异功能等研究。编著《动物生理学》、《人类的性、生育与健康》,与人联合编著《人类生物学》、《陈阅增普通生物学(第二版)》(副主编),主编《高等学校生物学试题库》生理学部分,校译《人体生理学多项选择习题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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