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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国27位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图传-02-阿道夫·加兰德中将
“飞将军”:阿道夫·加兰德中将

  长期担任空军战斗机部队总监、战争末期以中将军衔领导世界首支喷气式战斗机中队


  图2-1 第2位镶钻骑士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加兰德中将(图中时为上校,获勋时间1942年1月28日)


  1941年7月创设的“钻石双剑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曾被纳粹德国视为表彰非比寻常的战场勇敢行为和成功指挥的“终极勋饰”。尽管此后的战火愈演愈烈,但这一最富盛名的德国军事荣誉直到二战结束前也只颁授给过27名军人。崇文坊公众号将以这27名军人为主题,试图以图传的方式勾勒出他们的传奇人生和战场经历。他们中既有竞相突破空战里程碑的超级飞行员,也有隐伏于印度洋和地中海的王牌潜艇艇长;既有以战役胜利苦撑帝国危局的统兵将帅,又有凭借战术成功跃上军旅之巅的装甲指挥官;尽管成长经历各不相同、战后命运大相径庭,但他们的战时经历无一例外地丰富多样,他们的传奇、故事和传说,时至今日仍回荡于众多的军人、战史研究者与爱好者之间。他们效力的固然是一个邪恶的政府、参与的也是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但从纯军事角度来看,这些军人无疑构成了战争史上独具魅力的一个人物群体。

  戈培尔所领导的纳粹德国宣传部门在二战中拍摄了无数的前线战事照片和胶卷,其中有两个军人的形象出现的频率恐怕是最高的,其一是“沙漠之狐”隆美尔元帅,另一个就是有“天才飞行员”之誉的加兰德中将了。这位29岁出任战斗机部队总监、30岁成为德军最年轻的将军的加兰德,以其精心修剪的小胡子、空战中总也叼着的黑色烟斗、招牌式的迷人微笑征服了战时无数德国人的心——他不仅是彼时普通人心目中的英雄,也与莫尔德斯一起为战友和对手所景仰,他们两人被并称为西方知名度最高的德国飞行员兼指挥官。

  加兰德在同英美空军的搏杀中取得过104次空战胜利,尽管在排行榜上远逊于许多下级和后起之秀,但没有任何人对他的飞行技术、精准射术和战术才华有丁点的质疑。飞行员技术过硬、战机性能优越的英美空军一直是德军最大的对手,而击落100架英美战机后还能幸存下来的王牌飞行员并不多,天赋才华的马尔塞尤击落了158架英美战机后最终还是逃不过消失在大漠的宿命,而加兰德不仅幸存下来,还在非常年轻时就承担起领导战斗机部队的重任。曾在加兰德的JG-26联队任中队长的普里勒上校 (Josef Priller,1943年初任JG-26联队长,他就是电影《最长的一天》中驾机扫射诺曼底登陆盟军的飞行员原型) 在战后所撰的JG-26联队战史中曾写道:“(JG-26)是由强悍的指挥官加兰德领导的一支强悍的联队,面对的则是非常棘手的对手……加兰德是一个时刻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军官,也是一个攻击性十足、才具远超众人的飞行员和射手,他在瞬间决策和即时反应等方面也同样卓尔不凡。”加兰德的战时对手、英国皇家空军王牌联队长巴德尔(Douglas Bader) 爵士战后曾多次表示,在他看来“加兰德是二战德国最优秀的飞行员兼领袖。”

  在世界空军史上,从卓越的战斗机王牌成功蜕变为优秀的空军领袖的先例并不多见,倒是诸如戈林和乌德特这类的失败例证屡见不鲜—一战王牌飞行员戈林追随希特勒后成为第三帝国的二号人物,但他的强悍和权力也不能帮助他很好地应对领导德国空军的巨大挑战;战时经历比戈林更耀眼的乌德特虽有无双的飞行才华,但被后人斥为二战德军“最无能的空军高级将领”,他也未能经受住无可避免的各方压力和倾轧,最后以饮弹自尽实现了彻底解脱。加兰德似乎有着能把个人才华与领导能力很好结合起来的天赋,无论是在一线联队还是身居战斗机部队总监的高位,他都展示出了比同时代人看得更远、想得更深的能力,同时,谨慎务实的他又具有将眼光和战略思考付诸实施的本领。美国空军早年专事研究加兰德的一位上校曾称他为德国空军最现实、最了解情况的将领,说加兰德在战略战术两方面对空战大势的精确分析都已被历史一一验证。这位军官甚至称:“加兰德将作为集米歇尔 (Billy Mitchell,美国空军之父)、杜黑 (GiulioDouhet,意大利空战理论大家)、空战方面的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19世纪上半叶普鲁士最著名的军事理论家) 等于一身的二战军人而被载入史册。”


  图2-2 摄于1917年,时年5岁的加兰德。除大哥弗里茨外,加兰德还有一个两岁多的弟弟威廉,幼弟保罗于1919年11月出生。二战中他们都曾在加兰德任联队长的JG-26任飞行员,1943年两人先后阵亡。大哥弗里茨子承父业,担任威斯特霍尔特伯爵的地产大管家。


  图2-3 摄于1929年,17岁的加兰德坐在滑翔机里准备起飞。他刚在博肯贝格山通过了A级和B级滑翔飞行员考试。


  图2-4 摄于1932年,20岁的加兰德在大批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为布伦瑞克民用飞行学校当年录取的20名学员之一。德国当时虽无正式的空军,但存在一个名为“德国航空运动协会”(DLV) 的准军事化组织,它所属的民用飞行学校很快都将成为培养德军飞行员的摇篮。


  图2-5 摄于1934年末,身着DLV少尉飞行员制服的加兰德。当年2月,加兰德在第10步兵团接受了新兵基本训练后进入德累斯顿军校进行候补军官训练,1934年末获少尉军衔后进入慕尼黑附近的施莱夫尔海姆飞行学校。在1935年10月的一次飞行事故中加兰德身受重伤,鼻梁骨和头骨多处骨折,面部轮廓也发生了明显变化。这张照片中的加兰德尚未蓄须,鼻梁挺直,相貌英俊,但前述事故之后他开始蓄须,这也逐渐成为其日后的招牌之一。


  图2-6 1937年5月上旬,加兰德来到西班牙加入“秃鹫军团”,开始时他是总部补给连连长,不到3个月后担任了J-88战斗机大队第3中队中队长。


  图2-7 加兰德的J-88第3中队也被称为“米老鼠”中队,因为他们的座机机身上喷涂了一只挥舞手枪的迪斯尼卡通人物“米老鼠”。二战中加兰德在座机上也喷涂了类似的图案,因为他相信这个吉祥物会带来好运,不过他的米老鼠图案添上了一支雪茄,除了原来的右手持枪外,米老鼠的左手还添加了一把战斧。


  图2-8 加兰德担任J-88第3中队中队长时,第1和第2中队已换装使用Bf-109,唯有他的中队还在使用老旧的He-51双翼机。加兰德中队把He-51起落架间副油箱的位置进行了改装,加入了用于地面攻击的燃烧弹。


  图2-9 J-88的地勤在Bf-109战斗机前合影留念,第3中队在1938年7月也开始换装使用Bf-109B-2和C-1型战斗机,当然中队长已是莫尔德斯。“秃鹫军团”的所有Bf-109战斗机机身上都涂有型号“6“以及弗朗哥军队的黑色圆盘图案,黑色圆盘之右才是每架战机自身的编号。据信这架战斗机是莫尔德斯的6-79,尾舵上有7次击坠的白色图案,图片可能摄于1938年夏末或初秋,当时莫尔德斯的战机曾被送去检修。


  图2-10 嘴里叼着一支雪茄的加兰德正与纽曼 (Eduard Neumann) 少尉交谈。纽曼是加兰德一生的朋友和忠诚支持者,二战中曾任北非战场的JG-27联队长。


  图2-11 加兰德与战友们有些焦虑地等待某架战机的着陆,图中身着白衣、蹲在机器旁的即加兰德,倒数第2排那位双手叉腰分立的军官从外形来看似为莫尔德斯。这张图片应摄于1938年4月末至5月末间,加兰德当时尚未离开西班牙。


  图2-12 摄于1938年5月24日,加兰德告别西班牙的时刻到了。图中的加兰德 (左一) 虽已换上便装,但仍戴着军帽,右边第一人是纽曼少尉,背景是一架Ju-52运输机。


  图2-13 1939年9月波兰战役中的加兰德 (最前方者),也许是战事异常顺利,图中的他与战友们显得相当轻松。


  图2-14 加兰德1939年9月在波兰战役中驾驶的机型是Hs-123对地攻击机,当时他是LG-2第2大队第4中队的中队长。


  图2-15 加兰德1940年初曾在JG-27担任过一段时间的作战参谋。联队长伊贝尔中校对他的信任和赏识某种程度上反令他如坐针毡。本图摄于1942年4月末,左一即是时任第3航空队战斗机部队指挥官的伊贝尔上校,右为时任JG-2联队长的奥绍少校,当时伊贝尔来到博蒙勒罗歇 (Beaumont Le Roger) 的JG-2视察。


  图2-16 JG-27联队的4架战斗机以“四指”队形飞行,德军的这一标准编队战术是莫尔德斯等“秃鹫军团”飞行员在西班牙内战期间发展和完善的,后来英美空军也放弃了“V”形三机编队战术,转而采纳“四指”编队。


  图2-17 加兰德与莫尔德斯见面的情形。1940年法国战役前的几个月里,加兰德设法调到莫尔德斯的JG-53第3大队,后者毫无保留地将空战经验和技巧传授给暂时两手空空的加兰德。两人后来虽在战绩排行榜上展开了激烈竞争,但他们一直相互欣赏和彼此敬重。


  图2-18 加兰德到1940年5月19日时已取得了5次空战胜利,已成为一个符合官方标准的王牌飞行员。图中的加兰德在大群军官簇拥下正观看战机尾舵上的5胜图案。这张照片可能是加兰德担任了战斗机部队总监后重访旧部时所摄。


  图2-19 1940年6月10日,加兰德成为JG-26第3大队大队长,图中的他正在进行起飞前的最后检查,旁边是他在整个二战期间的机工长迈尔下士。战争结束后加兰德与迈尔失去了联系,直到1983年才再次聚首。图为加兰德的Bf-109E战斗机,驾驶舱里装有望远镜,但这个装置在几次出击作战后证明没有大用,机身上隐约可见他个人的米老鼠标志,“S”则是JG-26 “施拉格特 (Schlageter)”联队的徽章。施拉格特 (Albert von Schlageter) 是一名前军官和自由军团成员,1923年在莱茵兰非军事区被法军以从事颠覆活动为名处决,纳粹政府为纪念施拉格特于1938年12月在JG-26联队的全称中加上了“施拉格特”的名字。


  图2-20 摄于1940年夏担任JG-26第3大队大队长期间。狩猎是加兰德一生中除飞行外最喜好的活动。图中的他正手举毛瑟 98k 步枪瞄准猎物。


  图2-21 摄于1940年夏担任JG-26第3大队大队长期间,加兰德在第3大队很快树立了威望,赢得了上下的喜爱。图中的加兰德戴着墨镜,正与3个中队长交谈着什么,活脱脱一个“老大”形象。站在他右手边、面带笑容的是他的副官慕钦博格中尉,此时虽不甚有名,但这位中尉用不了多久就将成为空军最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之一。1943年3月,时任JG-77联队长的慕钦博格殒命于北非的突尼斯桥头堡。


  图2-22 摄于1940年8月末,JG-26联队长加兰德正在筹划和准备为轰炸机编队护航的任务。


  图2-23 摄于1940年8月末,JG-26联队长加兰德正与第3大队大队长舍普费尔 (右二) 讨论与轰炸机编队会合的地点,右一为第7中队中队长慕钦博格中尉。


  图2-24 作战归来的联队长加兰德少校跳下自己的Bf-109 E4 战斗机,摄于法国维桑 (Wissant)。


  图2-25 加兰德少校在一次空战结束后向第1大队大队长平格尔上尉 (右二) 描述战斗经过。右一是加兰德的僚机飞行员黑格瑙尔 (Bruno Hegenauer)。


  图2-26 不列颠空战期间,戈林视察海峡前线的战斗机联队,将他新近提拔的年轻联队长们全都召集在自己身边。从这张图片也能看出,他最青睐的还是其左侧的莫尔德斯和右侧的加兰德。


  图2-27 JG-26 联队长加兰德少校正向戈林汇报工作,背对镜头者为戈林,他旁边的将领是时任第2航空军司令官的洛尔策。


  图2-28 1940年9月25日,取得40次击坠战果的加兰德获颁第3枚橡叶骑士勋章。图为授勋结束后希特勒在帝国总理府与加兰德晤谈的场景。


  图2-29摄于1940年9月25日,全副戎装的加兰德获得橡叶骑士勋章之后,在著名的勃兰登堡门前留下这张著名的照片。


  图2-30 摄于1940年圣诞节前一天,这张罕见的照片摄于法国阿布维尔的JG-26联队部,反应的是加兰德率队恭迎元首希特勒时的场景。


  图2-31 另一张摄于希特勒造访JG-26联队时的罕见照片。图中人物从右至左依次为第3大队大队长舍普费尔上尉、加兰德中校、希特勒、第1大队大队长平格尔上尉、第2大队大队长阿道夫(Walter Adolph) 上尉、第8中队中队长施普里克(Gustav Sprick)中尉。前景中的是第7中队中队长慕钦博格中尉。


  图2-32 摄于1941年4月15日,加兰德正准备飞往奥斯特坎普的驻地参加生日聚会。他的座位后面塞满了龙虾和香槟。途中加兰德拐到英格兰南部上空寻找猎物,小有斩获之后在着陆时竟忘记放下起落架,险些酿成大祸。


  图2-33 加兰德只要有时间、有条件就会组织狩猎活动,一方面这是他的最爱,另一方面他也试图以此缓冲一下令人疲惫压抑的战争氛围。


  图2-34 1941年初夏时的JG-26联队长加兰德,一袭白衣倒也显得潇洒倜傥。


  图2-35 1941年6月21日,战绩高达69胜的加兰德获得了首枚双剑骑士勋章。不过他在当日的战斗中曾两度经历惊魂时刻。图中的加兰德佩戴的是双剑骑士勋章。


  图2-36 摄于1941年,双剑骑士勋章得主加兰德中校。


  图2-37 这是空军上将乌德特所绘的一幅卡通画,也是加兰德一生中最珍视的礼物之一。1941年11月17日自杀的乌德特虽有“空军最糟将领”的称号,但无人质疑他早年的杰出空战才华,另外他也颇有艺术天分,这幅卡通所绘的就是1940至1941年间加兰德与莫尔德斯这对好友之间激烈竞争的故事。


  图2-38 摄于1941年夏,作战归来的加兰德中校。图中的加兰德佩戴着双剑骑士勋章,显得非常疲惫,地勤正在帮他脱下厚重的飞行服。相对于盟军飞行员而言,德军飞行员除了越来越不经常的短期休假外,基本没有休息或转入非作战角色的机会,在出现伤亡或晋升高职前基本都在前线作战,所以他们往往拥有高得惊人的出击作战总次数。


  图2-39 1941年8月9日,英国皇家空军联队长衔的王牌飞行员巴德尔被JG-26击落后被俘。加兰德出于对英军飞行员勇敢作战精神的尊重,颇有骑士风度地款待了巴德尔。战后,两人重逢后迅速成为好友,他们的友谊一直延续到1980年代巴德尔去世。


  图2-40 另一幅反应巴德尔被俘后在加兰德联队活动的图片。图中举起右手的军官是维桑监听站的负责人巴尔特 (Horst Barth),能讲流利英语的他正在充任翻译。脸部部分被遮挡的人就是巴德尔,左三为加兰德。


  图2-41 德军安葬丧生的英军飞行员时的场景。


  图2-42 加兰德的弟弟威廉(左)和保罗(右)也是JG-26的优秀飞行员,图片摄于1941年中。威廉1943年8月17日阵亡前是第2大队少校大队长,个人总战绩为55胜;保罗于1941年2月加入JG-26第8中队,1942年10月30日阵亡前的总战绩为17胜。加兰德如果不是因为担任了战斗机部队总监而脱离了一线,是否也会面临着与弟弟们类似的命运?


  图2-43 摄于1941年11月28日,一周前加兰德刚在乌德特的葬礼上担任仪仗队员,现在又出现在挚友莫尔德斯的灵柩护卫队中 (前排靠外者即加兰德,他的身边是吕措,身后则为法尔克)。


  图2-44 摄于1941年12月4日,加兰德晋升为上校后即将就任战斗机部队总监。戈林来到法国维桑附近的JG-26参加加兰德的告别仪式。他似乎对加兰德座机 (Bf-109 F-2) 的尾舵特别感兴趣,上面显示着94次击坠。有人认为,尾舵上的“69”这个数字代表着他获双剑骑士勋章时的战绩,也似乎是提醒他曾为此几乎送命。还有一说认为,“69”代表“Galland”这个姓氏字头的大小写。12月初时,加兰德经确认的总战绩是96胜,为何尾舵上的击坠数加在一起为94 (69+25)、而不是96,则不得而知。


  图2-45 戈林仔细观看了加兰德的Bf-109 F-2座机后,向JG-26联队的官兵发表了讲话。图中的戈林正站在右侧临时搭起的高台上讲话。


  图2-46 加兰德就任战斗机部队总监后的第一项工作是视察东线联队,他在1941-1942年冬首先来到了北方战场的JG-54联队。图中左四为联队长特劳特洛夫特中校、左五为加兰德、右三为第2大队大队长赫拉巴克 (Dietrich Hrabak)上尉。


  图2-47 1942年1月28日,希特勒在帝国总理府向加兰德颁授第2枚镶钻骑士勋章。左一为米尔希元帅,左二为最高统帅部副统帅凯特尔元帅,右一为空军参谋总长耶舒恩纳克上将。


  图2-48 1942年2月中旬,加兰德指挥的第一次大型作战行动—为穿越英吉利海峡的大型水面舰只实施空中掩护的“霹雳”行动取得了完全成功。图为德国海军舰艇穿越海峡时战斗机部队为之护航的场景。


  图2-49 1942年3月,加兰德来到东线的JG-51“莫尔德斯”联队视察,图中右为联队长贝克(Friedrich Beckh)中校。贝克是从莫尔德斯手中接过JG-51联队长之职的,1942年4月初他被调回空军部任职,两个月后返回东线出任JG-52联队长,但在当年6月21日的空战中失踪。


  图2-50 1942年3月,加兰德视察东线最北翼的JG-5联队,图为他在芬兰佩特萨莫 (Petsamo) 机场与该联队指挥官们交谈时的场景。


  图2-51 希特勒曾下令为加兰德制作肖像,由画家珀腾 (Leo Poeten) 绘制。最初的画像中加兰德右手曾夹着一支雪茄烟,但希特勒看后认为这个形象会对青少年产生不良影响,因而才有了这幅“政治上更加正确的”肖像。


  图2-52 潇洒的加兰德上校在巡视途中离开座机时的镜头。


  图2-53 1942年夏,加兰德到北非战场视察战斗机部队。图为他与老朋友、JG-27联队长纽曼谈话时的场景。


  图2-54 1942年夏,加兰德陪同戈林视察雷赫林试飞中心时的场景。


  图2-55 1942年秋,在视察驻北非的JG-27之后,加兰德确信,仅凭JG-27一个联队是无法有效地支援北非战场的,他在空军部举行了所有联队长出席的作战会议,确定了战斗机部队重组的目标和策略,决定组建一批新的战斗机单位,同时从其他前线抽调力量支援北非和地中海战场。


  图2-56 1943年7月,加兰德任命老朋友吕措上校担任意大利战场的日间战斗机部队总监,图为加兰德8月视察意大利战场时与吕措见面的场景。


  图2-57 1943年8月,加兰德视察意大利战场的德国空军战斗机部队 (主要是JG-53和JG-77联队)。图中他正在听取梅蒂希 (Martin Mettig) 上校 (左三,后任第2战斗机军参谋长) 的汇报。


  图2-58 1943年中,加兰德与空军部高级官员在奥格斯堡 (Augsburg) 与梅塞施密特公司的设计人员和试飞员等交谈。


  图2-591943年8月17日,加兰德的大弟威廉阵亡。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先后失去了保罗和威廉两个弟弟。图中加兰德正在威廉的葬礼上致以最后的敬礼。


  图2-60 1944年春,加兰德在巡视前线联队时曾驾驶图中的这架Fw-190A战斗机击落了一架美军重型轰炸机,图片显示的是着陆之后他与军官们交谈的场景。


  图2-61 1944年8月25日,哈特曼中尉因击坠了301架敌机而获颁镶钻骑士勋章,同时被禁飞。哈特曼完成培训后升任JG-52第1大队上尉大队长,他通过加兰德设法解除了禁飞令。图为加兰德陪同哈特曼面见戈林时的场景。


  图2-62 摄于1944年夏,加兰德主持夜间战斗机部队作战会议,这张图片清楚地显示出他没有佩戴任何战功勋章。左一为米尔希元帅的夜战顾问、“家猪”战术的创立者罗斯贝格 (Viktor von Lossberg) 上校,左二位加兰德的主要助手特劳特洛夫特上校。


  图2-63 1944年夏,加兰德与第1战斗机军司令官施密德 (Josef Schmid) 在一次作战会议上。注意加兰德的颈项间没有任何勋饰。


  图2-64 1944年9月,加兰德视察了Me-163战斗机的主要试飞单位第16试飞大队。此后不久,该大队的战机和人员被并入JG-400联队。


  图2-65 摄于1944年末的不来梅,从左至右依次为加兰德中将、夜间战斗机总监施特赖布(Werner Streib) 中校、谭克教授 (Kurt Tank,Fw-190和Ta-154等战机的设计师)、特劳特洛夫特上校。


  图2-66 戈林与自己最信任的两员大将在一起,右一为轰炸机王牌、1944年底出任轰炸机部队总监的鲍姆巴赫 (Werner Baumbach)上校;左一为佩尔茨 (Dietrich Peltz) ,这位轰炸机王牌1944年初被晋升为少将 (不足30岁),担任过第9航空军指挥官。阿登反击战期间,佩尔茨负责指挥1945年1月1日发起的“底盘”作战,此时的加兰德已被解职和软禁在家。


  图2-67 JV-44“专家中队”的灵魂人物就是加兰德与他的两位好友施坦因霍夫和吕措。本图难得地保留了JV-44多位王牌的身影,图中接听电话的是施坦因霍夫,他身后低头看东西的军官是吕措,左一微笑者是克鲁平斯基,吕措与克鲁平斯基之间的是巴克霍恩。施坦因霍夫、巴克霍恩和克鲁平斯基在战后的西德空军中都获得了少将以上的军衔。


  图2-68这是吕措1945年4月24日阵亡前拍摄的最后一张照片,他正与加兰德一起走向Me-262战斗机。加兰德非常痛惜这位在最困难时刻曾施以援手的好友的离去,直言吕措自“秃鹫军团”时代就是德国空军最优秀的指挥官之一。


  图2-69一张罕见的关于巴尔中校的照片,图中他坐在Me-262战斗机的机翼上与属下交谈。加兰德1945年4月26日受伤后,JV-44的指挥权转到了巴尔手中。驾驶Me-262取得过16次击坠的巴尔是德军头号喷气式战斗机王牌。


  图2-70 1945年5月中旬,加兰德第一次踏上了英国的土地,不过是以战俘身份来此受审。图中左一是美军情报官兼译员惠顿上尉,后来他与加兰德成为朋友。仅从这幅图片来看,似乎加兰德并不是在受审,而是在与三两好友叙旧一般。


  图2-71 摄于1945年8月或9月,加兰德当时在巴伐利亚的考夫博伊伦 (Kaufbeuren) 机场受审,在场的美军第55战斗机大队的飞行员们似乎正很有兴趣地听他讲些什么。


  图2-72 加兰德与著名飞机设计师谭克在交谈。谭克领导的团队1951年2月造出阿根廷的首架喷气式战斗机,并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机场交付给总统庇隆。


  图2-73 加兰德在阿根廷工作和生活期间一有机会就会驾机升空,不管是现代化的喷气式战斗机,还是最简陋的滑翔机。图中左一为1954年2月与加兰德结为秦晋之好的女伯爵登霍夫,她正关切地注视着加兰德起飞前的准备工作。


  图2-74 加兰德为阿根廷政府工作期间,曾应该国空军之请前往意大利都灵,试飞图中的这架菲亚特喷气式教练机。


  图2-75 加兰德位于波恩附近上温特的豪宅落成后,他的家很快变成了德国内外许多前王牌飞行员定期聚会的场所,每逢他的生日,这些好友就会赶来庆贺,也给后人留下了不少如这幅图片所示的影像。图中的所有飞行员的战时总战绩加起来竟超过了1100次击坠!从左至右依次为施坦因霍夫 (176胜)、哈特曼 (352胜)、巴克霍恩 (301胜)、法尔克 (7胜)、塔克 (英国皇家空军,29胜)、赫拉巴克 (125胜)、鲍威尔(Kenneth J. Powell,英国皇家空军,胜绩不详)、林德曼 (Theo Lindemann,15胜)、加兰德 (104胜)、安德列斯 (Werner Andres,7胜) 和舍普费尔 (40胜)。


  图2-76 加兰德战后的密友之一、英国皇家空军的塔克上校。1942年1月,加兰德曾在法国善待被击落的塔克,20年后两人成为密友,加兰德儿子的教父即是塔克。塔克1987年去世时加兰德曾非常伤感,他自己1996年离世时,塔克的两个儿子还专程从英国赶来吊唁。


  图2-77 加兰德的另一故交、英国皇家空军的巴德尔爵士。1941年8月9日,巴德尔被击落后,加兰德曾富有风度地善待他;1945年在英国受审期间,巴德尔也曾投桃报李,向沦为阶下囚的加兰德回报善意。两人战后成为好友,友谊持续到1982年巴德尔去世为止。图中加兰德正向巴德尔展示一架Bf-109战斗机模型的细节。


  图2-78 图片摄于1967年6月的德国航空竞赛期间,左一为加兰德参赛的搭档、时任西德空军JG-71“里希特霍芬”联队联队长的哈特曼上校,右一为加兰德的英国老朋友塔克。他们身后就是加兰德1963年购买的绰号为“胖子”的飞机。


  图2-79 摄于1967至1969年英国拍摄史诗巨作“不列颠空战”期间,图片中只有左三的加兰德和右一的奥斯特坎普是真人,余者皆为演员。左一是剧中的戈林,左二的演员扮演加兰德,左五的演员扮演莫尔德斯,而右二的演员则出演他身边着西服的奥斯特坎普。


  图2-80 摄于1970年代中期,加兰德与他的第2任妻子和两个孩子在一起。


  图2-81 摄于1974年9月的澳大利亚墨尔本,当时加兰德正在澳大利亚访问,他在澳大利亚空军准将托金 (Tony Tonkin,右) 陪伴下坐进了一架Me-262喷气式战斗机的座舱。


  图2-82 1975年2月,加兰德作为特邀嘉宾来到美国佛蒙特州的诺维奇大学 (Norwich University)访问,发表了题为“海峡突围—德国舰队1942年冲出英吉利海峡的作战”的演讲。这所建于1819年的大学并非普通学校,而是美国国防部认可的培养后备军官的准军校。


  图2-83 摄于1975年12月,从左至右依次为英国王储查尔斯王子、塔克和加兰德。当时加兰德作为特邀嘉宾来到伦敦北面的亨顿,出席英国皇家空军博物馆的开幕仪式,同时为德国馆的开张剪彩。他与查尔斯王子在此期间有过长时间的交流。


  图2-84 摄于1977年,加兰德在他位于首都波恩的办公室中。


  图2-85 1945年4月26日,加兰德驾驶Me-262战斗机击落两架美军轰炸机后,被美军第50战斗机大队的飞行员芬尼根少尉击伤,从而提前结束了自己的战争。战后研究者们发现,正是这位不知名的少尉击伤了加兰德和他的座机,两人于1979年在美国旧金山首次见面。图中的加兰德正与芬尼根畅谈当时的交战情景,芬尼根这时是一名地方检察官,后来曾到德国探访过加兰德。1996年加兰德去世时还有媒体就当年的交手场面采访过芬尼根,他于2008年去世。


  图2-86 摄于1982年4月的德国汉诺威航展期间,加兰德坐在一架后人修复的Bf-109K战斗机的座舱内。这时的加兰德因视力退化严重已不再自己驾机飞行了。


  图2-87 摄于1984年2月,72岁的加兰德第3次结婚,图为他与新娘在上温特的家中招待来宾时留下的镜头。


  图2-88 摄于1980年代,加兰德与1966年11月出生的儿子安德烈亚斯(AndreasHubertus Galland)在一起。安德烈亚斯很有音乐天赋,这让加兰德既高兴、又羡慕。


  图2-89 摄于1980年代末,加兰德与1969年出生的女儿亚历山德拉 (AlexandraIsabelle Galland) 在一起。漂亮的女儿与他颇为相像,尤其是鼻子如出一辙。


  图2-90 摄于1986年,从左至右依次为饶尔、弗吉尼娜·巴德尔 (Virginina Bader)、加兰德、加兰德夫人海蒂 (Heidi Galland) 和施坦因霍夫。

  在整整50年前的1946年服毒自尽的戈林,曾在私下场合向JG-26联队长普里勒透露过自己“嫉妒加兰德”——他嫉妒后者的聪颖、对局势的迅速把握,尤其是加兰德具有勤奋工作的同时又会尽情享乐的超强能力。“加兰德在了解下属方面有异乎寻常的能力,他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是诚实的,也知道如何让他们最大程度地发挥作用,”41戈林曾这样向普利勒谈起这个他一手提携、又试图将之毁灭的人。

  正如加兰德自传的书名所寓意的那样,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个”—无论战时还是战后他都是德国飞行员的第一人,同时他又是见证了两德统一的“最后一个”—在他之后再无任何健在的镶钻骑士。他的一生从头至尾充满挑战,在纳粹邪魔面前他坚持自己的原则、信念和人道精神,在权势和屈辱面前从未放弃过尊严和骄傲。他走过了漫长的道路,以诚实和正直赢得了所有相知者的心,也以勤勉友善在战后世界里为自己立起了另一座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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