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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最全面解读和BBC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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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梦想导读

本文的价值在于:它将带您通俗的解读《失控》,正是这本书的影响,成就了张小龙和当今中国最伟大的社交产品——你懂的!

某位同学一直试图组织一次《失控》的解读,却总因怕不能谈到足够深度而退缩,特收集相应资料以文字形式给大家分享:


本文是一篇长文,合并了大量网络资源,主要分为3个部分:

1、《失控》核心理论混沌理论的BBC视频及解读

2、最近网络上大量流行的50句话读懂《失控》

3、《失控》作者KK专访


1、《失控》核心理论混沌理论的BBC视频及解读

《失控》是部伟大而晦涩的作品,因其“晦涩”,所以“伟大”;尽管KK在科技界声名远播,尽管张小龙等人极力推崇,但要完整看完《失控》并领会确非易事。


我想《失控》所以被称卓作,概因它更新了我们改造世界具体可依的一些基础认知:比如什么是复杂?复杂从何而来?什么叫进化?进化如何发生?什么叫去中心化?什么叫点对点?以及失控模型对我们究竟有何意义?等等。


它有点像是技术感的《道德经》,相当程度上依赖像张小龙这样的“领悟者”转身“翻译官”,来为我们解读,但一个时期的实践者往往很难同时又是学者,所谓登高远望,所谓寂寞独舞……


尽管如此,我认为通过两个东西来洞察《失控》的核心想法是很有希望做到的:


其一是网上一篇名为《专访KK:技术、生命、失控和进化》的文章(见下文第3部分),宇见强烈推荐多读此文。


其二就是今天要推荐给大家的这部,由BBC操刀拍摄的《神秘的混沌理论》。


59分钟,如果你没决心去翻707页的《失控》,还要抱怨时间长的话,那我再帮你节省20分钟,建议你从第21分钟开始看。


说一点影片给我的小感悟:


回想一下《盗梦空间》里的经典台词:


One simple idea!


A single idea can build cities.An idea can transform the world and rewite all the rules.(一个简单的想法足以建造城市、改写规则,颠覆世界!)


回想一下《道德经》里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我想《神秘的混沌理论》从自然科学的角度,印证了艺术与哲学中隐含的事物发展法则:复杂来自简单,复杂的智慧只是简单堆砌后自动涌现的结果。


无论你改造世界的构想多宏大,多复杂,你必须始于一个足够简单的idea,无论你的团队多庞大,体系多复杂,你必须只有一条足够简单的指导原则。


这也许就是《失控》传递出的精髓思想——“众愚成智”。


One simple idea,我想这句话落在营销上,应该是“价值观”,落在产品上,应该是“极致简洁”,而落在管理上,应该就是“单一KPI”。


整部《神秘的混沌理论》,不仅有瑰美华丽如美剧的视效,史诗感的语言韵律,更完美地传递出了KK《失控》中的一些核心想法,关于“自组织”、关于“连接”,关于“失控模式”。


它虽然短小,却蕴含着巨大的信息。


2、最近网络上大量流行的50句话读懂《失控》

1.次级单位之间彼此高度连接,点对点间的影响通过网络形成了非线性因果关系,上述特点在分布式系统中的重要度和影响力尚未经过系统地检验。


2.以下是由布鲁克斯的移动机器人实验室开发出来的一套普适分布式控制方法:先做简单的事。学会准确无误地做简单的事。在简单任务的成果之上添加新的活动层级。不要改变简单事物。让新层级像简单层级那样准确无误地工作。重复以上步骤,无限类推。


3.丹尼特正在慢慢地说服很多心理学家,让他们相信,意识是从一个由许多微渺而无意识的神经环路构成的分布式网络中涌现出来的。


4.想象一下,有很多独立的专业机构关心各自的重要目标(或本能),诸如觅食、饮水、寻找庇护所、繁殖或自卫,这些机构共同组成了基本的大脑。拆开来看,每个机构都只有低能儿的水平,但通过错综复杂的层累控制,以许多不同的搭配组合有机结合起来,就能创造高难度的思维活动。明斯基着重强调,「没有心智社会就没有智能。智慧从愚笨中来。


5.我认为人类将不断积聚人工和机械的能力,同时,机器也将不断积累生物的智慧。这将使人与机器的对抗不再像今天那么明显、那么关乎伦理。


6.我们从混沌理论中得知,许多确定系统都对初始条件极其敏感——一个小小的不同就会造成它的混乱。而这种生态系统的稳定性与混沌理论相对立。从完全的随机性入手,你会看到这些东西聚合成某种更有条理性的东西,远非按常理所能解释的。这就是反混沌。


7.在递归反射领域,事件并非由存在链所触发,而是由一系列业因如奇趣屋般地反射、弯曲、彼此互映所致。与其说业因和控制是从其源头按直线发散,倒不如说它是水平扩展,如同涌动的潮水,曲折、弥散地释放着影响力。浅水喧闹,深潭无波;仿佛万物彼此间的关联颠覆了时空的概念。


8.生命的核心价值不在于它繁殖的不变性,而在于它繁殖的不稳定性。生命的密钥在于略微失调地繁衍,而不是中规中矩地繁衍。这种几近坠落乃至混沌的运行状态确保了生命的增殖。


9.我们呼吸的空气,以及海洋和岩石,所有这一切要么是生命机体的直接产物,要么是由于他们的存在而被极大改变了的结果。


10.我最终发现,想要得到和生命真正类似的行为,不是设法创造出真正复杂的生物,而是给简单的生物提供一个极其丰饶的变异环境。


11.我相信假使由它自生自灭,地球总有一天会绿成一体。生物体对天空的侵入是相对较近的事件,而且事情还没完结。海洋的完全饱和有待巨藻铺天接地,进化到能抵御风浪的撕扯。但最终,生命将凌驾一切,海洋会变为绿色。


12.戴森做过粗略的计算,以估计生命和智力活动是否能够存活到宇宙最终完结之时。他的结论是,能。他写道:「我计算的数值结果显示,永久生存和信息交流所需的能量不算很大,这令人惊讶……这强有力地支持了对生命潜力持乐观态度的观点。无论我们向未来走得有多远,总会有新鲜事物发生,有新信息进入,有新世界去开发,有可供不断拓展的生命、意识、知觉和记忆的疆域。


13.的确,将生命定义为:「通过组织各个无生命部分所涌现的特性,但这特性却不能还原为各个组成部分,」(这是科学研究目前能给出的最好定义),这非常接近形而上学的调调,但其目的是可以测试的。


14.首先,哥白尼排除了地球和物理宇宙其他部分之间的间断。接着,达尔文排除了人类和有机世界其他部分之间的间断,最后,弗洛伊德排除了自我的理性世界和无意识的非理性世界之间的间断。但是正如历史学家和心理学家布鲁斯·马兹利士所指出的,我们依然面对着第四个间断,人类和机器之间的间断。


15.荣格派学者认为,自我(self)其实应该被看成是「我(ego)的意识的诞生前的一种原始心理状态」,也就是说,「是那种原始的曼达拉状态,而个体的我(ego)正是从这种心灵状态中产生出来的」。


16.一个系统,就是任何一种能够自说自话的东西。而所有的有生命的系统以及有机体,最后都必然精简为一组调节器,即化学路径和神经回路,其间总是进行着如此愚蠢的对话:「我要,我要,我要要要;不行,不行,你不能要」。


17.「你知道虚拟现实的出发点是将自己置身于电脑世界,」马克·威瑟说。「而我想要做的恰恰相反。我想要把电脑世界安置在你身周、身外。将来,你将被电脑的智慧所包围。」


18.网络式经济的未来在于设计出可靠的流程,而不是可靠的产品。与此同时,这种经济的本质意味着这种流程是不可能最优化的。在一个分布式的、半活性的世界中,我们的所有目标只能被「满意化」,而且这种满意也只能保持很短的一瞬。


19.一个网络,其价值增长的速度要超过其用户增加的速度。


20.思维是大脑内想法的进化。根据这种主张,所有创造物都是进化出来的。


21.「对于你不想要的东西,你的进化是如何处理的?我知道你能让一个系统进化出你想要的东西,可是,你又怎么能肯定它不会制造出你不想要的东西?」问得好,孩子。我们能足够准确地定义我们想要的东西,从而将它培育出来。然而,我们往往不知道我们不想要什么。即使知道,这些不受欢迎者的名单也长得不切实际。我们怎样才能剔除那些不利的副作用呢?「你做不到的。」考夫曼坦率地回答。 这就是进化的交易。我们舍控制而取力量。对我们这些执着于控制的家伙来说,这无异于魔鬼的交易。 放弃控制吧,我们将人工进化出一个崭新的世界和梦想不到的富裕。放手吧,它会开花结果的。我们曾经抵制住过魔鬼的诱惑吗?


22.动物就是能够正常运作的机器人。支配动物的去中心化、分布式控制在机器人和数字生物身上同样适用。


23.人工生命是「从不同的材料形式中提取生命逻辑的尝试」。他的论点是,生命是一个过程——是不受特殊材料表现形式限制的行为。对生命而言,重要的不是它的组成材料,而是它做了什么。生命是个动词,不是名词。


24.「关于人工生命,要记住的最重要部分是,所谓人工,不是指生命,而是指材料。真实的事物出现了。我们观察真实的现象。这是人工媒介中的真实生命。」


25.超生命是一种特殊形式的活系统,它完整、强健、富有凝聚力,是一种强有力的活系统。一片热带雨林和一枝长春花,一个电子网络和一个自动驾驶装置,模拟城市游戏和纽约城,都是某种意义上的超生命。「超生命」是我为包括艾滋病毒和米开朗基罗计算机病毒在内的生命类型而造的词汇。


26.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正是生命所秉持的最高哲学。


27.生物体在其一生中有很大的空间重塑自己。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的罗伯特·里德指出,生物能通过以下可塑性来回应环境的变化: 形态可塑性(一个生物体可能有不止一种肉体形态。) 生理适应性(一个生物体的组织能改变其自身以适应压力。)行为灵活性(一个生物体能做一些新的事情或移动到新的地方。) 智能选择(一个生物体能在过去经历的基础上做出选择。) 传统引导(一个生物体能参考或吸取他人的经验)


28.或许可以这么说:进化的工作就是通过创造所有可能的可能性籍以栖身的空间来创造所有可能的可能性。


29.对于所知不多的大众来说,反对达尔文好像就是在同意创世论;而由此可能给科学家声誉上带来的污点,成了怀疑进化论者的软肋,再加上达尔文咄咄逼人的天才,使几乎所有挑战者都望而退却,只有一些最鲁莽的离经叛道者才敢公开质疑达尔文理论。


30.「不管是达尔文还是任何一个达尔文主义者,迄今为止都还没能为任何一个单独生物体或任何一个单独器官组织的适应性进化提供出一种具体的、实实在在的因果解释。所有论据——为数还不少[原文如此]——都只是在说这种解释可能成立,意思就是,[这些理论]并非在逻辑上不可行。」


31.后达尔文主义提出,归根到底,进化过程中还存在别的作用力。这些权威的变化机制重组了生命让其达到新的适合度。这些看不见的动因扩展了生命信息库,也许那正是自然选择所掌管的信息库。深度进化不一定就比自然选择神秘多少。他们把每一种动态共生、定向变异、跳变论或者自组织理论都看做是一种机制,一种从长远来看,作为对达尔文那无情的选择过程的补充,能促使进化不断革新的机制。


32.他们的断言颇为大胆: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这种细菌会自发产生所需的突变来直接响应环境压力。不仅如此,凯恩斯居然敢这样结束他的论文:不管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定向突变,「实际上,都提供了一种获得性遗传机制」


33.高兹史密特究其潦倒的一生都在证明一件事情:仅仅将微进化(从红玫瑰到白玫瑰)推而广之是无法解释宏进化(从虫子到蛇)的。通过研究昆虫的发育他得出结论:进化过程是跳跃式前进的。发育早期的小变化会导致成熟期的大变化,从而诞生一个怪物。


34.如果可行的生物体空间是非常稀疏的,那么进化无疑需要一些引导,以穿过空旷的荒野,从一片可存活生物的聚集区走到另一片聚集区。自然选择所奉行的试错方法,只会让你很快陷入不知身在何处的境地。


35.说到达尔文,他自己曾在《物种起源》第三版中这样提醒读者:最近我的结论被多次错误地表述,并且有一种说法认为我将物种变化完全归因于自然选择。请允许我再次重申,自本书的第一版起,我就在最显眼的位置——也就是绪论的结尾处——写道:「我确信自然选择是物种变化的主要途径,但并非唯一途径。」这句话显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断章取义的力量还真是强大啊!


36.我们至今尚无这样的证据。我在此所叙述的种种——共生,定向变异,跳变,自组织——都还远称不上有什么结论。但它们确实表明了一点:在自然选择之外,进化还有许多其他因素。进一步说,一个大胆而富于冒险精神的蓝图正从这些问题和碎片中呼之欲出——开展生物学之外的人工合成进化。


37.达尔文的自然选择说中最不能让人接受的部分就是它的必然性。自然选择的条件非常特殊,但这些条件一旦满足,自然选择就会无可避免地发生!


38.自然选择只能发生在种群或者群集的事物中间。这实际上是一种发生在空间和时间中的乱众现象。这一进程所涉及的种群必定具有以下特点:(1)个体间存在某种特性上的变化;(2)这些特性对个体的生育率、繁殖力或者存活能力带来某些差异;(3)这些特性能够从亲代以某种方式传递给子代。如果具备了这些条件,自然选择就必然会出现,就像6之后必是7,或者硬币必然有正反两面一样。正如进化理论家约翰·恩德尔所说,「自然选择也许不该被称为生物学定律。它发生的原因不是生物学,而是概率论。」


39.这与新达尔文主义者的逻辑有些相似:所有的进化都是对自然选择组合的扩展。虽说这有一点点道理,但它阻绝了我们对更为复杂事物的理解和接受。乘法确实就是某种连加运算,但从这种快捷运算中涌现出了全新的力量,如果我们只把乘法看成是加法的重复,就永远也不可能掌握这种力量。只满足于加法,你就永远得不到E=mc2。 我相信存在一种生命的数学。自然选择也许就是这种数学中的加法。要想充分解释生命的起源、复杂性的趋势以及智能的产生,不仅仅需要加法,还需要一门丰富的数学,由各种互为基础的复杂函数所组成。它需要更为深入的进化。单凭自然选择是远远不够的。要想大有作为,就必须融入更富创造力和生产力的过程。除去自然选择,它必须有更多的手段。


40.我期待着在具有开放性和可持续创造力的人工进化中看到以下特性(我相信生物进化中也存在着这些特性,但是人工进化会将这些特性表现得更显著):共生——便捷的信息交换以允许不同的进化路径汇聚在一起 定向变异——非随机变异以及与环境的直接交流和互换机制跳变——功能聚类、控制的层级结构、组成部分的模块化,以及同时改变许多特性的适应过程 自组织——偏向于某种特定形态(譬如四轮)并使之成为普遍标准的发展过程


41.我在这儿叫它「网络数学」。其中的一些方法有各式各样的非正式名称:并行分布式处理、布尔网络、神经网络、自旋玻璃、细胞自动机、分类系统、遗传算法、群计算,等等。不管是哪一种网络数学,由数千个相互作用的函数所形成的横向因果关系都是其共同要素。它们都试图协调大量同时发生的事件——那种在真实世界中无处不在的非线性事件。


42.生命是作为一个完整的整体而突然冒出来的,就像晶体突然从过饱和溶液中显露出其最终(尽管微小)的形式一样:没有从浑浊的半晶体开始,也没有呈现为半物化的幽灵,而是突然地、一下子就成为了整体,就像「迭坐」游戏中,200个人突然坐成一圈一样。「生命是完整的、综合的,不是支离破碎的,也不是无组织的。」斯图尔特·考夫曼写道,「生命,从深层意义上来说,是结晶而成的。」


43.考夫曼第二个出乎意料的发现是,不管某个网络由多少成员组成,这个低的最佳值似乎都波动不大。换句话说,即使网络中加入更多的成员,它也不需要(从整个系统的适应性来说)增加每个节点间的连接数。通过增加成员数而不是成员间的平均连接数来加快进化


44.而完全出乎意料的发现是,超出某个连接度时,继续增加连接度只会降低系统作为整体的适应性。


45.最佳的连接度位于中间某个位置,它将赋予网络最大的灵活性。考夫曼在他的网络模型中找到了这个最佳点。他的同事起初难以相信他的结果,因为这似乎是违反直觉的。考夫曼所研究的精简系统的最佳连接度非常低,「只在个位数左右」。拥有成千上万个成员的大型网络里,每个成员的最佳连接度小于10。而一些网络甚至在连接度小于2时达到性能顶点!大规模并行系统不必为了适应而过度连接。只要覆盖面足够,即使是最小的平均连接数也够用了。


46.从大爆炸迄今,一百亿年来,宇宙从一团致密而极热的原始物质慢慢冷却。当这一漫长的历史走到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一些特别的事情发生了。一种贪得无厌的力量开始强迫这些正在慢慢消散的热和秩序在局部形成更好的秩序。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其最不寻常之处在于:(1)它是自给自足的,(2)它是自强化的:它自身愈庞大,就产生愈多的自身。 自此之后,宇宙中就并存着两个趋势。一种是永远下行的趋势,这股力量初时炽热难当,然后嘶嘶作响归于冰冷的死寂。这就是令人沮丧的卡诺第二定律,所有规律中最残酷的法则:所有秩序都终归于混沌,所有火焰都将熄灭,所有变异都趋于平淡,所有结构都终将自行消亡。第二种趋势与此平行,但产生与此相反的效果。它在热量消散前(因为热必会消散)将其转移,在无序中构建有序。它借助趋微之势,逆流而上。 这股上升之流利用其短暂的有序时光,尽可能抢夺消散的能量以建立一个平台,来为下一轮的有序作铺垫。它倾尽所有,无所保留,其秩序全部用来增强下一轮的复杂性、成长和有序。它以这种方式在混沌中孕育出反混沌,我们称之为生命。


47.提请注意:我观察到,生物进化在时时刻刻的艰苦努力中,已经发展出7个主要趋势。而众所周知,这七个趋势也将伴随人工进化漫长旅程的左右。它们是:不可逆性、复杂性的递增、多样性的递增、个体数量的递增、专属性的递增、相互依存的递增、进化性的递增。


48.对进化之进化的综述可作如下推测。起初,进化启动了各色自我复制,产生足够的数量以诱发自然选择。一旦数量膨胀,定向的突变就逐渐重要起来。接下来,共生开始成为进化的主要推动者和振荡器,依靠自然选择产生的变化滋养。随着形态的增大,对形态的制约开始形成。随着基因组长度的增长,内部选择开始控制基因组。随着基因的集结,种形成和物种级别的选择即行闯入。由于生物体拥有了足够的复杂性,行为和肢体的进化显露出现。最终,智力萌芽,拉马克的文明进化取而代之。随着我们人类引入基因工程和自编程的机器人,地球上进化的构成组织将继续进化。


49.我总结出了操纵无中生有的造物九律: 分布式状态 自下而上的控制 培养递增收益 模块化生长 边缘最大化 礼待错误 不求目标最优;但求目标众多谋求持久的不均衡变自生变。


50.机器,正在生物化;而生物,正在工程化。


3、《失控》作者KK专访

潘新:有一位著名的中国作家曾经说道,阅读一部书籍仿佛敲开作者的家门,和作者进行热烈的讨论。
KK: 是的,如果是一本好书,是这样的。

潘新:当我阅读您的大作的时候,感觉就像阿里巴巴掉进了满是珠宝的山洞,有很多信息和知识。
KK:(笑)是的,可能信息量太大了。

潘新:您的大作涵盖了很多领域,从进化论、生物学、生态系统,到工程学,等等。在大作完成近二十年以后,当人们回顾时,人们会说,哇,这本书真是一个瑰宝,二十年前就预见了互联网的未来;所以当您回顾二十年前的作品时,对今天的中国读者有什么想特别传达的信息?
KK: 《失控》想要传达的一个重要信息是关于去中心化、无领导的、点对点的、网络特征的(大规模)合作——我认为一个无中心的合作工作模式,到今天为止仍然是一种极具能量的完成任务方式,不仅在软件领域,而在任何领域都有效。在处理任务过程中,可以分为两种形态:第一种形态,也往往是事物起始的最佳模式,以一种分布式的方式观察事物可以向何方向进展并可以走得多远,当事情向前发展的时候你同时会思考,这些事物在没有明确方向和没有明确领导的状态下可以走多远。

不过,在此书完成二十年以后,我愿意完善这个理论。(失控)虽然是事物起始的最佳模式,也会引领事物以超过我们预期的方式发展,但它并不能完全做到有始有终——人们无法仅仅依靠去中心化的失控模式而获得我们所期望的完美工作结果,虽然这种模式可以超出预料,走得更远。最终人们希望在这个自下而上的系统中添加领导力和控制的元素——所以我认为我会调整原先的说法。是的,过了二十年,我会做新的补充说明,失控模型是一个很好的起始模型,可以将事情推得很远,但并不能完全从始至终、尽善尽美。

我把它称之为“混合控制”(co-control)。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是一本关于新经济的书里的内容。在“失控”中我们讲述了一个实验,一群从未驾驶飞机的人(用虚拟驾驶仪器)第一次驾驶飞机,没有人教他们如何驾驶。几年以后,这个实验变得非常有趣,因为你可以观察到这样的蜂巢式思维方式——这一次,同样的实验,同样的实验人群,他们做了一个驾驶飞机通过海洋上空遇到(虚拟仿真)夏季暴雨的实验。在实验中,人们被冻得瑟瑟发抖,不知怎么做,因为当时人们有太多选择,以至于无从选择。直到有人在房间后面轻声发出了一句提示:你们为什么不向右转向?发出提示的人并不是负责人,也只是提了一个极小的建议——这不是“控制”,因为提议人并没有权威,但这是一种“领导力”,向人群提出了方向和建议。所以我所讨论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控制”,而是一种“催化”和“领导”的文化,我称之为“混合控制”,因为你还是要驾驭掌握自下而上的“失控”模式成长。

潘新:这也恰恰是我所希望您给中国互联网创业者提的建议——如何能够平衡掌握“控制”和“失控”两种不同方式所带来的效用和能量?

KK: 我认为互联网创业者们应该不断地实验。事物创建的早期,失控是最佳模式,事物自下而上发展,并观察事物可以走多远;之后,你会努力把事情做好,增加领导力元素,催化事情的成长,或者“混合控制”,逐步可以“驾驭”。我认为创业者可以对此思考,但不必思考过多,而是应该行动做事。现实的情况会有很多变化和选择,所以我不认为单纯的思考有何裨益,创业者应该自下而上的开始启动,走得越远越好,逐步叠床架屋,可以做一些催化,也可以加一些规范,或者是“混合控制”,从而逐步达到驾驭的目的,但是千万不要试图抑制自下而上的成长,这是一种艺术。

潘新:您认为这更是艺术,而不是科学?

KK: 是的。这就像是做一名园丁。植物会自然成长。园丁的工作呢?有时候除除草,有时候浇浇水,植物在自生自灭,你不是在“控制”园子,也不是在“引导”植物;你只是一个园丁,这儿做点事,那儿做点事儿,确保万物生长顺其自然。

潘新:这听起来倒很有趣,因为对于您在中国的大多数读者来说,大家认为您更偏科学,而非艺术。

KK: 我们当然可以用科学的方式,比如用大数据的方式管理园子,我们可以以庞大数据作为基础来当园丁,让数据告诉我们哪儿需要除草;如果我们想以最经济的方式管理园子,以“科学”的方式减少工作量,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数据的信息和证据来实现,从而完成“科学”的园艺管理。这是非常可能的。我不是说我们全部工作都通过预感来完成,我指的“艺术”在很大程度上更在于你不去做的事情,而不是你做的事情。

潘新:这是否就是关于掌握“失控”与“控制”平衡的要点——平衡掌握不仅取决于何所为,也取决于何所不为?

KK: 是的。我对“艺术”的定义,亦即其所不为。一部伟大的交响乐,其伟大之处在于不同音符之间的间隔,在于静默空灵的时限;高超的作家,擅长于陈述得恰到好处,甚至有意跳跃情节,让读者以自己的想象去填补其间的留白,而使作品益发伟大;超级电影制作者或者剪辑师,他们大段剪辑掉无用的片段——所以艺术是缺省,从这个意义上讲,管理一个系统在于何所不为,这是缺省的艺术。

潘新:我准备进行下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仍然关于《失控》一书。在《失控》的最后章节,您总结归纳了“九律”(注),我非常想知道此“九律”是否是世界组建和万物创造的创世纪(genesis)普遍法则。

KK: “九律”是“造物”(making things)的法则,但不是所有创世纪皆“造物”。不过我倒是认为我们正在面临一种新的文化,我称之为“第三种文化”,这种文化的内涵在于“造物”。当然某些创世纪也在造物,但我也意识到并不是所有的创世纪者都这样认为。

第一种文化是人文学科,关乎人性,这个文化领域,包括了艺术家、诗人、哲学家、音乐家、小说家等群体,他们揭示真理的方式依靠反映现实、想象力和审视,他们审视内心,审视人类的环境;第二种文化是科学文化,这个领域的群体包括科学家、物理学家,他们研究宇宙的方式是实验和探测,这种思维模式是,如果我这样实验,会发生什么;然而,第三种文化,也正是互联网文化的一部分,也就是程序员和极客(geek)的文化,这种文化的特质是,他们研究真理和现实的方法是通过创造新事物。如果与之相比较,当人文学者研究意识时,他们往往审视自我或观察他人心灵;当科学家研究意识时,他们假以实验法则;而当程序员和极客研究意识时,他们创造了一个新的人工化意识(artificial mind)。

程序员和极客们研究现实的方法是创造人造现实或虚拟现实,他们研究民主的方式是创造模拟化民主,他们寻找任何问题的答案的方式是合成、创造、造物。通过利用工具创造,他们开拓了新的视野——这是一群造物者。第三种文化的本质是通过创造来研究事物,而非依赖于思考或实验。我认为这是一种极具能量的做事方式,而我在九律中所讲的法则皆为创造事物的法则,或者说是第三种文化意义上的创世纪;有人文学科意义上的创世纪,有自然科学意义上的创世纪,九律中的创世纪指的是第三种文化意义上的创世纪和造物。

潘新:有意思。您是否认为遵循九律,人类文明可以达到我们今天无法想象的辉煌?

KK: 是的。这是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催化(bootstrapping)的进程,这是一个“无中生有”的造物过程,从而升级进入更高层级;在这种观念中,你可以将被创建的系统的整体比局部更具复杂性。一个逻辑悖论是,你如何创造一个系统,其整体如何比局部更具可靠性?如果系统的局部的可靠性不足90%,系统整体的可靠性如何可以达到99%。这是创建复杂性系统的天才(才能解决的问题)。

潘新:您的回答与下面一个关于技术颠覆的问题关联度很大。您在本次讲演的内容中,强调了技术在过去一两百年的持续改良,人们持续调整、进化、推动老的技术的发展,直至某种颠覆出现。

KK: 是的。人们不止是替换掉老的技术、更是替换淘汰掉无用和不具可靠性的技术。

潘新:九律中的一条是“鼓励犯错误”,而不是抑制犯错误。在我看来,您的观点是《技术想要什么》一书思想的延展,即,技术是第七种生物体。我个人很好奇的是,您将技术定义成一种生命体形态,它是独立于人类意志存在的吗?我的问题是,既然技术是一种生命体,可以自我延展、自我升级,并存在于人类数千年的历史中,技术持续改良进化的内在原动力究竟为何?

KK: 我快速和简要的回答是,技术的内在驱动力,与生命的内在驱动力完全等同。如果我们可以回答关于生命和进化的驱动力问题,生命如何创造了我们生存世界的万有,那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可以解释技术的内在驱动力,这两种原力完全等同。

潘新:我们可以说,技术和我们人类是等同的吗?

KK: 不,技术和生命及进化等同。人类只是进化过程中的一个微小的线索和环节,技术是另一个环节,也许会存在于后人类时代,当然它也源自于人类。创造这个星球上万物、多样物种和生命的原力是什么?这个原力是什么?它从何起源?它因为何种原因驱动万有和万物?我们对此并十分不清楚。但这个驱动力与创造技术的驱动力完全等同,它并不是源自于人类的意识。

潘新:如此说来,技术也存在于动物世界。

KK: 是的。

潘新:猴子也能创造属于它们的工具。

KK: 白蚁修盖摩天大厦,蚂蚁建造城市,海狸筑坝,鸟类织巢…这里只是简要举一点例子。技术只是通过我们人类达到了舞台的中心,它的本质实际上是自组织体。从物理学家和化学家观察宇宙的视角,万物皆为熵,万物皆在变冷,变得混沌无序,能量正在耗散。但是至少在地球这个星球,万物却在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万物变得更加具有复杂性,并且更加有序,或许在其他某些星球也有此状况——这究竟为何?宇宙中有一种原动力,我们尚无法完全理解,这种力量在驱使万物向着更为复杂的方向发展,而在复杂性系统之上产生更具复杂性的新系统,而与之相比较的是,宇宙的其他地方正在走向冷寂。创造技术的力量也是这种原力之一。所以,技术的产生并不完全是人类的头脑和智慧发明的,更准确的表达是,人类的头脑和智慧帮助其进一步发展,因为有一种幕后的原力推动技术的进化,人类只是技术发展进化中的一个工具。

潘新:这是您新书的新观点。

KK: 是的。该书的主旨是,技术与生命非常相关,技术的内在本质并不与生命体冲突,因此人类可以利用此特性创造绿色科技,因为技术即由生命体而来。

潘新:人们对技术有恐惧感。人们对技术所带来的不确定性怀有恐慌。

KK: 是的。

潘新:我们这一代人饮用可乐的习惯和父辈或者祖父辈基本相同,所以这是一个低技术含量的行为。但在新技术领域,我们这一代已经见证了多次互联网浪潮,互联网从浏览器到门户网站,搜索引擎,今天又有微博、社交网络,每过三五年就有新技术、新网站、新事物出现。

KK: 是的,人们会恐慌。

潘新:你认为人们如何掌握技术“好”的一面,而不是“坏”的一面?

KK: 我认为当技术带来好处的时候,人们会利用它,人们享受技术成果理所应当。即使人们担忧,或者恐慌,人们仍在使用互联网,虽然他们有时会有所担心…对,担心,不一定是恐慌。我认为对技术态度的一个问题是,因为人们担心、恐慌,所以会限制、制止技术的发展,甚至将其非法化,而我对历史的研究显示,这根本毫无作用。有时你可以暂时性地将技术发展冷藏,延缓十年,二十年,但就长期而言,你无法阻止技术的潮流,这是大势所趋,无可阻挡的。所以阻挡技术的发展趋势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另一面。我们如何让人们对技术不带恐惧?一个有效的办法是提醒人们,不论何种新技术出现,人们在最初总会恐慌;这可以通过教育实现,即,让人们意识到对技术的初始恐慌反应皆属正常,但人们应该像孩子们学习一样逐步克服恐慌。

潘新:是的,就像我不到两岁的女儿,她玩儿起智能手机远比她的祖父熟练;但她的上一代会禁止她玩儿手机过多、过久。另一种场景是,人们对美国科幻片里机器和机器人控制地球的未来充满恐慌。这些可能都是技术的负面效应。

KK: 对此有一个总结,我称之为“技术素养”(technical literacy) 。这个概念是,我们应该接受培训,学习技术如何工作运转。如同学习如何驾车,或者学习读写,你应该学习如何利用掌握互联网技术,你也会了解到,当我们刚接触到新技术时,我们的本能反应就是恐惧,如同我们害怕黑暗。我们会学习如何不害怕黑暗,虽然即使到今天,如果我们置身于暗夜旷野,丛林深处,我们仍会恐慌,四周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还是挺瘆人的。我们能做的是克服恐惧,意识到周围没啥特别危险的,天下太平无事。我认为我们应该接受教育,提高“技术素养”,并学会掌握技术发展和利用的模式,初始阶段往往不够完美,不够稳定,我们对其有所恐慌,或者另一种情况是,我们误以为技术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其实它并非万能——对此,我们应该学习技术的自然历史,如同我们开设动物的自然历史课程一样,我们也应该开设技术的自然历史,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这样我们就既不会紧张,亦不会沉迷,平衡掌握,并发掘技术美好的一面。

潘新:我下一个问题是关于进化论和人类未来。

KK: 嗯…

潘新:这是个大话题…

KK: 是啊。

潘新:您提到了技术是一种形式的生命体。我相信达尔文在撰写《物种起源》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进化论的影响远远超过了生物学本身...

KK: 是的,我也确信如此。

潘新:今天,进化论已经深刻影响了社会学和计算机科学。您认为进化是否有其“目的”和“意义”,抑或完全没有?

KK: 这是一个非常宏大的问题,也是一个具有争议的话题,我应该没有足够时间全部展开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我确定的是,进化一定不是无目的的。现有的进化论理论大多数认为进化是无目的,甚至无方向的。我很难讲进化有“目的”,但是我完全可以确定的是进化一定有其“方向”,这个方向是加强的复杂性,在我的第二本书中讲到,这个方向是加强物种的形成,加强其多样化和特殊性,加强能量的密度,加强自治权,等等等等。进化有其“方向”…

潘新:而不是“目的”?

KK: “目的”略显牵强附会,但你也可以说其存在。我对进化“目的”的定义是,其目的在于增加世界和宇宙的可能性。生命是自组织体的一部分,更是更庞大的存在的一部分,这种存在正是宇宙的起源——当我们把时间的尺度延展到一百亿年…

潘新:生命将会遍布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KK: 甚至早于生命起源。在生命起源之前,就有自组织体,遍布行星、恒星、乃至银河系,这种存在始终在加强某种程度的可能性。我称之为最佳可能性。可能性催化更多可能性。从抽象的科学意义而言,宇宙的行为即加强可能性,并催化更多可能性。你可以从宗教的角度阐释这一切,但这个就是宇宙所谓的“意义”。

潘新:我向您提问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信用卡、银行互联网金融——本次活动是由中信银行信用卡中心赞助。事实上,信用卡是一个“失控”理论的很好例证,VISA的创始人…

KK: 是的,迪霍克(Dee Hock),他写了我,他是《失控》的一位忠粉。

潘新:是吗?迪霍克写了一本自传《混序——一到多》。VISA是信用卡领域的1.0模式,今天信用卡和银行业遇到新的机遇和挑战,挑战来自互联网金融,在美国有Paypal,在中国有支付宝。银行家希望拥抱这一变化,但希望更为明确变化的路径,您对此市场有何想法,对银行家们有何建议和良策?

KK: 因为时间原因,让我长话短说。银行家们应该关注比特币。

KK: 卓有成绩的银行家们应该关注那些边缘的、萌芽状态的技术。我所考虑到的是,银行家们应该倾听技术想要什么,倾听技术的偏好是什么。内容公司、出版公司、电影公司、音乐制作公司、书商。(我们可以)理解技术的偏好是,复制免费、信息免费分享、文档分享、实时流媒体技术,但传统企业拒绝这些技术长达十年之久,他们向消费者隐瞒了一些情况,制止这些技术的发展。唱片公司曾在10年前封闭了Napster(注,一款网络免费音乐播放器,创始人后成为facebook早期投资人),几个月前,音乐公司和电影公司发布了免费的数据管理程序(DMR),消费者可以欣赏到免费流媒体音乐和电影,而这些事情他们在十年前就应该去做,而损失了很多收益和商誉。他们没有倾听技术。银行家们应该避免与技术为敌,例如比特币,银行家们或许有所抵触。银行家们应该倾听技术的心声,倾听人们如何使用,如何愿意使用,技术自身如何愿意被使用,与这种潜在力量合作,而不是抗拒抵触。简而言之,就是按照技术自身意愿的路径与之合作。

潘新:非常感谢您的回答。

KK: 谢谢你的提问。

潘新:《金融理财》杂志特约记者潘新,Best Food in China美食中国创始人兼CEO。本活动由中信银行信用卡中心举办,KK由中信信用卡中心邀请。

(来源FM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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