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说:“与其写一首仅为千人读一遍的诗作,不如写一首能为一人读上千遍的诗作。”潜意识里,诗歌寻找共鸣者,高山流水,只为知音听。
做什么样的诗人?聂鲁达说:“一个诗人若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就是一个死的诗人。一个诗人若仅仅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也是一个死的诗人。一个诗人仅仅不合情理,就只有他自己和他所爱的人看得懂,那十分可悲。一个诗人完全合情合理,甚至笨如牡蛎也看得懂,那也非常可悲。”
诗歌不是为着闭门养眼的花瓶,应有时代使命感,有社会沉重的烙印。透过杜甫的一首首诗歌走过去,就会看到一部唐朝断代史。艾略特说得好:“诗歌时刻都在执行着类似传递关于新经验的信息,或者阐述已知经验,或者表达我们用言辞难于表达的那种感受的这样一类职能。因此诗歌丰富我们的精神世界并磨炼我们认识周围世界的本领。绝不能忽视诗歌在我们所有人的生活中,在社会生活中,也起着特殊的作用。”
捕捉灵感何处来?勒韦尔迪说:“诗是潜泳者,他潜入自己思想的最隐秘的深处,去寻找那些高尚的因素,当诗人的手把它们捧到阳光下的时候,它们就结晶了。”
马拉美说:“诗必须暗示,写出来叫人一点一点地去猜想。要具有梦幻,具有神秘性。象征就是由这种种神秘性来构成,以此来表现心灵的状态。”许多诗人都说到这一点,小说讲悬念,诗歌也讲推测和猜想,构筑模糊集合,朦胧状态,距离产生美。
任何艺术创造都离不开激情,诗歌创作更加如此。布莱德雷说:“诗不是一个早已想好的清晰确定的事物的装饰品。它产生于一种创造性的冲动。一种模糊的想象物在内心躁动,想要获得发展和得到确定,如果诗人早已准确地知道他要说的东西,他干嘛还要去写诗?只有当作品完成时,他想要写的东西才真正呈现出来,即使对他自己来说,也同样如此。”
诗,就是燧石里的火苗,名家琴键的起落,蓝色海洋的颤音,球形闪电的威慑,而这一切,都由诗人以独特的手法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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