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山荣公众号的第1012篇原创文章
『复星生态赋能,舍得资源加持,夜郎古酒开启全新酱酒时代。』
『夜郎古酒迎来历史最好发展机遇,将在「酱酒新周期」、「复星生态」这条时间延长线上实现品牌的再次进阶。』
『以数字化控盘分利,夜郎古酒将博出一个确定性的未来,给予经销商更多信心。』
……
尽管第二届『夜郎古酒超级品牌节』已经落下帷幕,但夜郎古酒在行业的热度仍在持续升温。
这背后,既有对夜郎古酒从『埋头苦干』数十年到正式牵手舍得、融入复星生态后的展望,也有对夜郎古酒在品牌化进阶道路上的期待。
那么,从本次超级品牌节,究竟能看到夜郎古酒的哪些深层发展逻辑?
特别是重磅发布的『古法酱香·源起夜郎』全新品牌战略与价值体系,是怎么来的呢?夜郎古酒,它凭什么敢这么说?
在贵州夜郎古酒庄揭牌仪式上,酱酒专家、《山荣说透酱酒》作者周山荣应邀就夜郎文化作主题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一个贵州土著眼中的夜郎
——在第二届夜郎古酒超级品牌节暨夜郎古酒庄揭牌仪式上的主题演讲
周山荣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大家好!
我是一名贵州土著——在仁怀本地,从事酱香酒研究20年的周山荣。我研究酱酒,也爱好文史,写了8本酒书,虽然没有接受过科班教育,但自称『酱酒愚公』。
很高兴来到第二届夜郎古酒超级品牌节,参加夜郎古酒庄揭牌仪式,和大家聊聊我这个贵州土著眼里的夜郎!
尊敬的郭广昌董事长,请问来到茅台镇之前,您是怎么知道夜郎的?我说的不是夜郎古酒,而是夜郎这个名词。
我想,您多半像我一样,从知道『夜郎自大』这个成语的时候,就知道了夜郎。
当然,我也知道,人们可能喜欢流放李白的夜郎,更喜欢『五侯七贵同杯酒』的夜郎。
想当年,隔壁的滇王问汉朝的来使:『汉和我滇国,哪个大?』汉使笑而不语,认为该国『各自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汉使到了夜郎,也是这样。
话是滇王问的,账却算到了夜郎头上,被冠以『夜郎自大』,黑锅一背就是2000多年。
这就是夜郎、是贵州的标签和符号。相比其它三大神秘古国,大理,至今仍是无数人心神向往之地;楼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诗句,留给人无尽的想象!
诗人说:『西南雄踞已多年,拓土开疆有史篇。』并不是誉美之词。作为贵州土著,我负责地讲:夜郎,真的很大,贵州这口锅,白背了上千年。
首先,司马迁并没有嘲讽滇国或夜郎国的意思。其次,如果说夜郎国面积狭小,坐井观天,背锅千年倒也可以理解,但事实上,除去汉王朝,夜郎国在当时的西南,是春秋时期齐国一般的存在。
那么,夜郎到底有多大呢?
《史记》记载『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这个记载,说明夜郎国的面积是西南夷中最大的。根据《后汉书》的记载,我们大概知道夜郎国的范围。
总结起来,夜郎国西到且兰,和黔中郡接壤;北到大娄山,包括遵义、毕节、昭通大部分地区,和巴蜀相邻;南到交趾、南越,包括云南、广西的部分地区,面积大概40万平方公里。
贵州总面积17.6万平方公里。夜郎国相当于今天的两个贵州、一个云南那么大。在西汉后期,夜郎国依然有22邑,也就是统领22个小国。
谁要说我是『夜郎』,我肯定不高兴。谁愿意『夜郎自大』呢?可是,湖南新晃县、贵州赫章县为了争到『夜郎』名份,『口水战』打了20多年。
我不是历史学家,打扮历史这个小姑娘的事情,交给专家学者们去讨论。在我看来,老百姓的联想,绝不会把夜郎与云南、与湖南关联,夜郎就是贵州,贵州就是夜郎!
『不是夜郎真自大,只因无路去中原。』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先生这句诗,为贵州正了名。
夜郎村口的牌坊上,有一句顺口溜:『唐蒙夜郎取枸酱,武帝盛赞甘美之!』它陈述了一段历史:
公元前135年,汉武帝的使臣唐蒙出使南越。在宴席上,他品尝到了夜郎国的美酒——枸酱。会来事的唐蒙,特意绕道夜郎取枸酱,回长安敬献武帝。武帝饮后,赞其『甘美之』。
24年后,南越国灭,司马迁在总结陈词里,再次提到『然南夷之端,见枸酱番禺』。意思是平定南夷,『导火索』始于唐蒙当初在广州喝到枸酱。
短短一篇列传,三次提到『枸酱』。200年前当过仁怀县长、浙江义乌籍大学者陈熙晋,替我们发出疑问:『汉家枸酱知何物,赚得唐蒙鳛部来』。
清代诗人、被誉为『西南巨儒』的郑珍、莫友芝,在天下第一府志《遵义府志》中,干脆认为『蒟酱,酒之始也』。
『枸酱』究竟是什么?这是一个自汉代以来,就争论不休的话题。有人说是魔芋,有人说是红籽,也有人说是拐枣。茅台中国酒文化城前,就栽植了一棵拐枣树。
枸酱,很可能是赤水河流域的先人,以拐枣为原料制作的一种饮料。
从枸酱到发酵酒,再到蒸馏酒,中间隔着2000年的时光,还有每提高一度酒精度,都难如登天的技术跨越。但是,这不妨碍祖辈相传,茅台镇在制曲时,加入中草药和拐枣。
湖南新晃说是夜郎国,因为唐、宋置有夜郎县。
出土大量夜郎文化特征文物的贵州赫章可乐(不是可口可乐,是可乐乡),是彝族政治文化中心,说它是夜郎,根正苗红。
毗邻仁怀的桐梓,也有唐夜郎,并且存在了478年之久。
唐蒙去广州,由赤水河而入夜郎。所到之处,可能经过黔北赤水、习水、仁怀等地。桐梓境内,尚有蒙山、蒙渡等夜郎遗址。清代遵义著名学者、出使日本的黎庶昌,路过蒙渡时手书『蒙渡』,字迹至今完好无损。
从蒙山、蒙渡与唐夜郎到夜郎村,大约100公里——这是『遗存夜郎』。『不信僰溪衣带水,强教蒙渡占桥名。』这个僰溪,指的是重庆綦江水。
百年前文人墨客,还是有很有眼光的。
昨天下午,贵州民族大学夜郎文化研究院成立,各位领导、专家在论坛上作了精彩演讲。
昨天我也发了言,各位专家面前,诚惶诚恐,可不敢乱说。我讲述的不是学术的夜郎,而是事实呈述式的、文化的夜郎。
符号也好,联想也罢,甚至摆在哪里实实在在的历史遗存,现实中的夜郎文化遗产,要转化,要旅游开发,并没有那么容易。
四川诗人罗剑僧说:『漫道夜郎徒自大,菁(jīng,音经)华端已令人惊。』酒、烟、茶、旅、药,贵州几大产业,谁接得住重若千钧的夜郎呢?谁能将这个贵州的母体文化,转化为造福替它背锅千年的子孙呢?
在酱酒,在夜郎古酒,我看到了希望!
我非常尊敬的战略咨询专家王志纲先生认为,家乡贵州的精神是『日鼓鼓的』,是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是先天不足、后天可畏的——就像夜郎古酒!
历史虽然远去,但在夜郎故地,在夜郎古国,在夜郎古酒,可以品味2200年的历史,可以体会260年的传承。『古法酱香,源起夜郎』,名副其实!
在复星生态的加持赋能下,夜郎古酒走向中原,还将走向世界。如今的夜郎,是自强不息的夜郎,是志气高强的夜郎!
让我们一起,祝福发现新价值、实现新发展、开启新征程的新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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