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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山雪续写红楼梦—《梦续红楼》?第八十一回

雨山雪续写红楼梦—《梦续红楼》

作者[雨山雪] 发表于[2006-11-21 14:33:00]


 
前言


                                    雨山雪


这原本是很多年前十五至十六岁时所写,或许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同的结局,我并没有想要辱没红楼文字,权当写给自已看的故事。当然我没有成功的完成写作计划,花了两年时间只完整的写了十五六回,其他的都只是提纲,无法深入而丰满的展开情节。提笔一放已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青春也只剩下小尾巴,年少无知时的梦想也逐渐淡失在生活的无常与忙碌中。直到现在无意中找到了红楼梦的网站,那些远去的梦才又色彩斑斓起来。当然我现在依然没有也不可能有这个能力,试问当今文坛又有谁能担此任呢,更何况我乎?只是人总有一种与人交流的愿望,我一直是个孤独的爱红人,周围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对《红楼梦》的痴迷。今天斗胆在这里贴出旧作,只想同大家有个交流,看看我对红楼的理解与想象。我知道这里高人辈出,欢迎各种意见和声音。


回目


        第八十一回     含泪恨命苦煞迎春    切喉拒婚烈死彩霞
        第八十二回     苦命香菱怒问上苍    放肆司棋勇逃天涯
        第八十三回     北太妃喜认三姑娘    贾尚书暗挟二老爷
        第八十四回     保乌纱贾政献娇女    分骨肉探春嫁异邦
        第八十五回     求字签孤艳独解意    斗百草群芳各逞才
        第八十六回     有情者相敬成眷属    同心人互试泄真情
        第八十七回     颂顽石旧辞赋新意    绘仙草原形识本质
        第八十八回     踢鸡毛键乐写风流    叠彩纸船愁牵水长
        第八十九回     怡红院针漂女儿节    缀锦阁夜谈双星缘
        第  九十回     瞒太君鸳鸯擅作主    传噩耗凤姐再结怨
        第九十一回     淳巧姐巧解天仙配    憨板儿笑讲农家情
        第九十二回     恨有余孤寺探芳官    伤未尽寒夜祭晴雯
        第九十三回     论兴亡皆由小酿大    借裁革且以公报私
        第九十四回     痴公子随父驻边陲    呆霸王复惹放流刑
        第九十五回     母因子贵宫裁封诰    泪为谁流颦卿焚稿
        第九十六回     还孽债泪尽奈何天    失知音肠断相思地
        第九十七回     茜纱窗绿鹦留声调    绛云轩紫鹂承痴情
        第九十八回     贾宝玉难违皇妃令    薛宝钗半掌荣府权
        第九十九回     兰因絮果双星飘零    强弩之末凤姐知命
        第  一百回     花袭人知有始有终    蒋玉菡得无双无对
        第一百一回     贤淑女良言苦劝夫    忠孝子重恩难报母
        第一百二回     感情怀玉郎暗地痛    悲寂寞金娃独自伤
        第一百三回     蠹生木中梦惊旧兆    祸来天外魂断异乡
        第一百四回     好事终宁荣没家产    猢狲散红楼破繁华
        第一百五回     重恩义村妪救千金    违心愿妙尼沦风尘
        第一百六回     悬崖勒马宝玉撒手    情天难补顽石空留

                                            第八十一回
                          含泪恨命苦煞迎春  切喉拒婚烈死彩霞

上回书说到迎春归宁,在贾府旧宅住了四五日,那孙绍祖已是三番五次的打发人来接回。迎春虽极不愿再回那个虎狼窝,却又惧怕孙绍祖,恐他一时恼羞成怒又生事,又兼邢夫人怕贾母知道了生气,也连连催着迎春快走,迎春扶了陪房丫头绣桔,哭哭啼啼向姐妹婶娘等人辞别。那迎春欲走不舍,欲留不能,悲恸得如同生离死别一般,孙家来人又催了数次,迎春方含泪向着贾母的上房磕了头,悲悲切切同家人归去了。那孙绍祖此时身着貂熊大裘,头围虎皮将军帽,正在院中逗戏几只幼狼,原来孙绍祖酷喜虎狼之兽,且又生性暴戾,因此远近街坊都背地里送他一个美号,唤作“虎狼大爷”。这虎狼大爷虽说袭着将军之职,现又在兵部尚书贾雨村属下候缺提升,不过是借赖祖上之虚名,又因生得彪悍雄壮,精于弓马,白做了这官儿——其实不过匹夫之勇,并无半点儿才干,惟有滥赌滥淫,动辄施威,方是他为人之本事。

    孙绍祖逗玩了一会儿子狼,忽想起一事,因问旁边下人:“我问你们,奶奶走了有几日了?”那下人战战兢兢,忙回道:“奴才回大爷,奶奶走了有五日了。”孙绍祖恨了一声,挥手把那人打了个踉跄,转身进了厅堂,命人送来酒菜,自斟自饮起来。忽听家丁报,奶奶回来了。只见一群丫头婆子在大门两旁侍立,绣桔扶着迎春,迎春提着裙子低头缓缓走上大门台阶来了。孙绍祖一声冷笑,歪斜着身子往铺着大狼皮褥子的虎脚椅上一坐,跷起二郎腿,伸手从桌上牙签筒里抽出一根牙签,半眯起眼睛,剔着牙,看迎春一步一步怯怯的挪到他跟前,因冷笑道:“我的好姑奶奶,你好大的架子,请了这几日到底把你贾二小姐请回来了!”迎春只低了头,微屈着身子福了一福:“妾身见过大爷。”孙绍祖道:“怎么着,去了几日,好好的为什么把声儿岔了?”迎春不觉又勾起伤心来,汪汪泪下。孙绍祖便一巴掌将迎春打翻在地,绣桔忙叫着“姑娘”扑上去,孙绍祖一脚狠狠踢开绣桔,瞪圆了一双虎眼,对着迎春暴风疾雨一般拳打脚踢,骂道:“嚎哪门子丧?不识好歹的小贱人,你那好老爹把你这赔钱货作价卖与我,老子又给你吃,又给你穿,你还有哪点子不知足?一天到晚哭丧着脸,犯了哭煞灾星似的,没的叫老子见了心烦。”一边辱骂一边踢打不止。旁边那些丫头婆子素是打怕了的,此时便看不过,也不敢劝。且都知孙绍祖性情,素以打人为乐,如此对待迎春,也早己见惯不惊,习以为常,因此便各自悄悄散开了,任凭孙绍祖滥发淫威,任凭迎春哭喊求饶,众人也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却只有绣桔,拼命用身子去护着迎春,抵挡孙绍祖的拳头皮靴。

    那孙绍祖打骂够了,自去寻欢作乐去了。可怜迎春遍体麟伤,伏在地上动弹不得。绣桔用力把迎春扶到床上,冲了热水来替她擦洗血迹,换了干净衣裳。因见迎春身上的血肿淤斑,旧日未曾平伏的伤痕又撕裂开来,汩汩的冒着血珠儿。因用手帕子小心揩去,不禁痛哭失声。迎春挣扎着拉了绣桔的手,抚摸她的脸道:“你也有些青伤。”又哭道:“好妹妹,这里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绣桔也哭道:“姑娘,我不信,他就横行霸道得如此地步,还没人敢来管他。”迎春叹道:“你看看远近街坊,再看看家里的人,谁敢惹他,谁敢劝他?你更说起管他来!便是家里的下人,也是被他管辖怕了,纵有帮我的心肠,也没帮我的胆量。若是没有你,说不定哪天我被他打死了,还没人敢来收尸呢。”绣桔忙握她的嘴:“他就是试准了姑娘懦弱,做事无主见,才敢如此猖狂的。姑娘若凡事斩钉截铁,不卑不亢,我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姑娘。”又切齿骂道:“只可恨那王柱儿一家子,他们可是姑娘的陪房,那王老婆子还是姑娘自幼的奶娘,竟也不闻不问,连一句公道话也不曾说,真真的石头肠子铁砣心!”迎春叹道:“他们连自身尚且难保,何及于我?也休要责怪他们。”绣桔道:“我倒有个主意,我向老太太说明真相去,别人管不了他,难道老太太还压他不住?”迎春忙止道:“罢!罢!罢!何必闹得如此惊师动众的?这原是家务事儿,就告诉老太太去又如何呢?况我那日回去诉说烦难,没见大太太不自在么?嫁出门的女孩儿泼出去的水,我是孙家的人了,娘家还管得了么?纵要管,不过调解一番,他先忍几天,过后更变本加厉。再说,就算老太太有心要管,大老爷和大太太未必不拦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样命歹,也是无可如何的事,由不得我的。”说着泪流不已。绣桔听了她家姑娘这番话,不免心酸,待迎春歇下,自己躲了里间,狠狠痛哭一场,按下不表。
原来凤姐自那年小产之后大伤元气,尚未复元又添下红,这后来三四年间时有复发,更又添了眩晕咳嗽、气短胸闷等诸多症状。又奈何内外事务繁多,操心过甚,劳神亏体,这身子着实虚弱下来。近来又因邢夫人百般刁难,受了些闲气,不免那旧症又淅淅漓漓而来。凤姐生性要强,并不告诉于人,也不请医吃药,只强撑着没事人一般。这日早起略觉不适,因披衣拥被在床,闭目少养片刻,平儿不敢惊动。凤姐歇了一会儿道:“宝玉去那府里几日,今儿可该回来了。传话怡红院,叫好生预备着。”平儿道:“还等奶奶吩咐呢?宝玉不过一年当中往舅老爷家一二回,袭人牵肠挂肚的什么似的,只恨不能亲身服待,又恐那些小子不尽心,白委屈了宝玉。怡红院每晚都铺床暖被的预备着,连茶都是热的,只怕宝玉一时回来赶不上。依我说,她也太殷勤小心了些儿。”凤姐道:“袭人这丫头固是没甚挑剔处,老太太、太太常说,若她能长长远远服侍宝玉一辈子,也是宝玉的福了。”忽闻窗外渐远渐近喜乐之声,凤姐纳闷道:“今儿什么日子,后街坊上谁家娶亲呢?”平儿笑道:“奶奶忘了,今儿来旺家接彩霞过门儿,前儿不是下喜贴子请下奶奶的么,今儿个倒问起来。”凤姐笑道:“我这事儿一多,记性竟也平常了。”

    说着,帘外小丫头回说:“来旺家的请奶奶安,在门外候着呢。”凤姐笑道:“这婆娘,不在家里办喜事,又来作什么?”因命:“叫她进来罢。”这才架起两臂,随平儿服侍穿衣。来旺家的已是满面笑容的福了几福,请二奶奶万福金安。凤姐见旺儿家的穿一件大红对襟子,面上也扑了些粉,乐呵呵一团喜气,因笑道:“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了。”来旺家的忙笑道:“若不是主子的恩典,哪得今天的喜事。只有主子喜了,我们奴才托赖得些儿喜。”凤姐笑道:“可都齐全了?”来旺家的笑道:“赶早几日便都齐全了。今儿一早便雇了迎亲彩轿来,傧相、喜娘、鼓乐并一班小戏也都请了来,虽不敢强与主子相比,但好歹这些体面也是主子们赏的,我们奴才办的热闹了,方不辜负主子。我方才到彩霞家吩咐喜娘与她妆新,因又特地来请奶奶安,为着吉辰,奶奶肯不肯赏脸?”凤姐笑道:“我又是作媒又是作保的,这喜酒是讨定了。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讨了酒喝,我可是没贺礼的。”来旺家的笑道:“奶奶又说笑话了,这事儿还全仗奶奶的提携,聘了彩霞,我们一家子心花儿都开了。若说礼谢,我们奴才连一身一体俱是奶奶的,就倾家当产也是该的,只怕奶奶不希罕。我们虽不是那起头面上的人物儿,二奶奶肯赏脸,我们已是感恩不尽了,奶奶再赏,我们恐经受不起,反折了福了。”

    正奉承着,忽见彩霞进来,仍是平常穿戴。来旺家的道:“你这孩子不在家妆扮好了等着,进来作什么?”彩霞道:“找平儿姐姐说句话儿。”平儿忙道:“彩霞妹妹这边来。”来旺家的道:“这孩子,出了嫁又不是不与姐妹们见面了,仍是这府里的人,这时候还说什么体己话。”因又向凤姐道:“嗳哟,也好早晚了。奶奶事务忙,又尚未用早膳,我们没眼色还只顾叨扰,误了奶奶的时辰,这早晚也该传饭了,我且先张罗去了。”说着退下,又过下房去催了彩霞家去。这里凤姐便问平儿彩霞说的什么话。平儿叹道:“回不得奶奶的。”凤姐道:“但说无妨。”平儿道:“她方才说她以后不知要怎么办,我便劝了她一回,叫她只谢主子恩典就完了。她便说主子们的恩典,我一辈子也谢不完,蒙老太太恩典,我们全家一应事物俱周全;蒙太太恩典,我列上等丫鬟,领上等月钱;待我服役日满,再蒙二奶奶恩典,许下一门好姻缘!”凤姐听了,半日方叹道:“我也深知这门亲事她是不情愿的。不管愿不愿,这也不由她挑拣。况来旺家也富足,名份虽不高却也大小算个财主。如今且言不着日后,且吩咐两个小丫头,只说我暂借与来旺家的使用,着她两个看住彩霞,如有变故,即刻来回话。”平儿应了,依言吩咐一番。

    虽说来旺家与彩霞家相隔不足一射之地,但他原为凤姐陪房,原比别个有些头脸,因此势耀,也要走走排场。此时一行人抬着花轿,吹吹打打且往彩霞家去,彩霞早已妆新,喜娘搀扶着上了喜轿。来旺家的特命轿夫绕道而行,所行处引得许多人争相抢看,有羡“非他家不能有此阵势”者,有叹“鲜花牛粪”的,有讥来旺家不过依势霸成亲的,也有骂彩霞父母只贪恋钱财的,众说纷纭,也难细表。      

且说那两个小丫头见彩霞平静上轿,并未啼骂哭闹,便自以为无事,又见如此排场风光,且先瞧了热闹再回话去。一时到了新房大门,轿夫停轿,领了赏钱退下。傧相上前立于轿旁,请新人下轿。来旺之子早等不得,跑了出来,叫嚷道:“姐姐快些儿下轿罢,我等不及了。”旁人不禁大笑哄然。来旺家的忙止道:“傻儿子,乱来不得,有规矩的。”那小子嘟嘟囔囔,不情愿走回堂屋,巴不得就成亲才好。那傧相又对轿内道:“请姑娘下轿。”却仍无动静。来旺家的见众人已窃窃发笑,忙笑道:“定是方才惊吓住了,害羞不肯出来。傻闺女,凡做女孩儿的都要经过这一关。”说着,亲自上前,打起轿帘,待掀帘一看,便大叫起来,几乎跌倒。众人忙上前扶住,俱往轿内看时,只见盖头飘落,凤冠倾斜,彩霞手里一把锋利小银剪,尚在滴血。可怜彩霞持剪切喉,早已气绝。一时此事传遍全府,众人皆当作一件新闻来传说,莫不叹息。因是凤姐作保的,且不敢妄加评论,只是暗喑叹惋而已。
    晚间宝玉从王子腾府上回来,袭人倒像一件活宝贝失而复得了一般,不知要怎样殷勤服侍才好。宝玉却并不在意,只独自坐在床边痴痴发呆。袭人见他又是无端生愁,也不解,只得陪笑相问舅老爷府上有多少丫头,花园子大不大,席上行些什么新鲜令,尽将些不要紧的话来混他。宝玉却所答非所问,只是怔怔的。袭人无法,因命麝月等人引宝玉开心,碧痕笑道:“啊唷,什么要紧的心尖儿肉儿,疼了你的?”麝月也道:“我也懒费口舌,解不了愁,开不了心,反惹没趣儿。”说着挤眼发笑。袭人骂道:“两个小蹄子越发学得尖嘴薄舌惹人厌。”秋纹听见便笑道:“如今你不也学伶俐了,会与人拌嘴了不是。”袭人道:“我为着二爷郁结忧愁不好,叫你们玩笑一回,倒为出不是来了。只管拿着我取笑,是个什么意思?罢,我也不管了,再挑好的使罢。”说着摔帘子出去了。绮霰在后笑道:“这屋里除了姐姐,谁是好的?”袭人并不睬。里间四人只顾你一言我一句的玩笑,宝玉竟是充耳不闻。袭人因吩咐跟宝玉出门的小厮扫红、锄药两个将宝玉的东西清点收拾好,又问他两个宝玉为的何事伤心,两人皆说不知。

    袭人正痴蹰间,忽听宝玉叹了一声道:“今儿是彩霞姐姐出嫁的日子罢?日后难得相见了。你们定去瞧了热闹,不知她哭得怎样呢?”麝月、秋纹、绮霰、碧痕皆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回答。袭人便咳嗽了一声,才要将别话来岔开,只见茗烟一头撞进来见二爷。宝玉见他无精打采采的,便道:“你这楞头青,这两日没跟我出门儿,也有伤心事了?”茗烟把手一拍,叹道:“二爷走了两日还不知道,彩霞死了!”宝玉一惊:“不是她爹作主将她许给来旺家么?她一家都欢天喜地只待吉日过门儿,怎么就死了?”茗烟叹道:“原来你还蒙在鼓里,我且告诉二爷原委,那来旺有个儿子,年纪也有十七八岁了,因貌丑品陋,一技无成,只会酗酒,连我们也不屑与他一道,故此没人肯把闺女嫁她。闻得彩霞出来,来旺两口子便去求彩霞的父母,要聘彩霞。彩霞死活不愿意,这事也就搁下了。谁想后来,那来旺媳妇跑去求了二奶奶,仗着二奶奶的势力,做成了这门亲事。彩霞寻死觅活只不肯,奈何她父母收了来旺家的聘礼定金,退是不能的,也是珠宝招红了眼,财帛迷住了心,只生逼彩霞成亲。谁知今儿在轿里,她先便袖了一把剪刀,切喉自尽了。”宝玉骂道:“这样愚顽父母,生女不知养女,养女不知惜女,做出这等糊涂事来,钱财看得比人还重了!”袭人等见宝玉义愤填膺,都埋怨茗烟多嘴,又忙着安慰宝玉。

    凤姐已尽知此事,嘴上不说,心里却也愧疚。且又迁怒于那两个小丫头,命人捆了,吩咐兴儿等道:“且把这两个没用的小蹄子打烂了,或配或卖,或打发到远远的庄子上去。”众人不敢违拗,只得先答应着。那两个小丫头苦苦哀求,仍是一顿混打了,扔出二门外去。平儿不敢劝说,只得背地里抚恤小丫头的父母。谁想其中一个原是赵姨娘的娘家亲戚,一家子生活得艰难了才投靠赵姨娘,好容易才在贾府谋到差事。那赵姨原本极看重彩霞,巴不得王夫人赏了贾环,自己日后有个臂膀。谁想落后凤姐一手操纵生出这件事来,已是恨骂懊恼不绝了,忽又闻亲戚一家遭此祸事,被撵了出去,对凤姐的怨恨更又深了一层,却又怒不敢言。贾环也素与彩霞和睦,忽然听说死了,虽不及肝肠寸断,却也旧情难忘,遂也恨凤姐弄权。那来旺和媳妇费尽心思,最终落个人财两空,反留下话柄在下人中传说。虽是如此,还要奉承凤姐,在下人中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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