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珍妮特·卡迪夫和乔治·伯雷斯·米勒
（Janet Cardiff&George Bures Miller）
作品名称：《杀人机器》（The Killing Machine)
创作时间：2007年
作品时长：5min
作品描述:这件作品部分是受到弗朗兹·卡夫卡（Franz Kafka）的“在刑事殖民地中”的启发，部分受到了美国的死刑制度以及当前的政治局势的启发，具有讽刺意味的杀戮和酷刑手段。
移动的扩音器扬声器环绕电动牙科椅。椅子上铺满了粉红色的皮毛，配有皮带和长钉。在该装置中，有两个机械臂悬停和移动-有时像芭蕾舞一样舞蹈，有时用活塞攻击椅子上看不见的囚犯。迪斯科球在机械装置上方转动，反射出一系列的彩色灯光，接着用机器人魔杖敲打的吉他将响起，旧电视的墙壁则打开和关闭，产生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现代艺术以前的造型艺术可以说是制造视幻觉的技术, 艺术家用色彩或雕塑材料来复制大自然中的实物。绘画上依旧还是在2D平面制造3D幻觉的技法, 雕塑依旧是对现实的再现, 毕加索的立体主义绘画把物体的不同维度带进了绘画, 但仍旧没有真正解决空间上的突破。
20世纪初, 拼贴画的出现, 使得绘画有了2.5D的效果, 而抽象绘画则把艺术从临摹复制中解放出来。如今, 装置艺术的出现, 真正可以被触摸的实物,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艺术品。但是, 使用实物来表现观念, 则始于杜尚, 此后, 艺术家们利用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的现成品来创作。甚至包括垃圾, 被艺术家们用来作为创作的材料, 比如意大利的贫穷艺术, 使得观众用全新的眼光去重新观察并体验被自己排斥或忽视的一切, 向观众显示, 艺术品可以用世界上任何物品, 包括最被人们抛弃的垃圾, 都被艺术家们赋予新的意义呈现。
装置艺术-感官刺激
艺术家：汉尼斯·科赫（Hannes Koch）、弗洛里安·奥尔克拉斯（Florian Ortkrass）
作品名称：《雨屋》（Rain Room)
创作时间：2012年
作品描述：雨屋通过运动传感器检测参观者在黑暗空间中的移动途径，并使参观者可以在倾盆大雨中走过而不会弄湿衣服。从而使参观者成为“艺术，技术和自然交汇处的表演者”。
当代社会的工业生产品所构成的一个人造的世界中, 人们越来越迷失, 工业产品不但构成了人们生活的环境, 同时也在逐渐成为一个魔鬼, 吞噬着人类。这些工业产品, 正在影响甚至改变每一个人,使得人们陷入到对物质渴望的无尽深渊当中。人类社会用占有这些工业产品的多少来衡量一个人在社会中的地位, 不少人的悲伤与快乐也直接和拥有这些工业产品的数量有关。许多人用超过自己能力范围内的金额购买一件奢侈品, 花了大量的金钱购买那些自己根本用不了几次的物品, 购买一辆价格不菲的汽车, 看似我们能够获得更多物质, 但是为了获得这些物质我们必须不断地工作挣钱, 我们变得忙碌, 实质上是普罗米修式的获得, 我们变得更加的自由了还是迷茫了?
艺术家：布鲁斯·芒罗（Bruce Munro）
作品名称：《光场》（Field of Light)
创作时间：1992年-2016年
作品材料：混合介质（光纤，玻璃，丙烯酸，光源）
作品描述：1992年，芒罗穿越澳大利亚中部的红色沙漠（Red Desert）到达乌鲁鲁（Uluru），他将沙漠景观的能量，热量和亮度记录在自己的素描本中。光场就是这种体验的体现。
芒罗于2016年回到乌鲁鲁（Uluru）安装《光之域》
以消费主义为上帝的商业社会,在大众传媒中把商品像明星一样推崇, 在商业社会中, 人和物品的界限混淆了, 我们变得自私、贪婪、狡诈, 我们活在一个个编造的故事里,认为这些工业产品是身份、地位、权力的象征, 谎言被人们重复了一千遍就成为了真相, 人们崇拜和信奉它。攀比的心理在每一次的聚会中, 每一次的酒桌上表演。这些工业产品构成了我们每一个人无法逃避的现实, 因为我们的现实生活不是由幻觉, 而是由那些可触摸可看见可闻道的实体物品构成, 我们的很多生活感受, 也和构成我们周围世界的工业品有直接联系。这些现象或许也是装置艺术家们利用实体的物质进行创作的原因之一, 因为传统的架上绘画, 在二维平面上制作幻觉的画面很难激活现代人已经麻木的心, 人们无心在意一幅画面背后的精神世界, 他们想要的只是一种最直接的感官刺激。
装置艺术-参与感
艺术家：菲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
作品名称：“无题”（洛杉矶的罗斯肖像）
创作时间：1991年
作品材料：薄荷、烈酒味糖（蓝色、红色和银色的玻璃纸）
展览地点：美国芝加哥艺术学院
作品描述：糖果装置是艺术家对逝去恋人罗斯·莱考克的肖像刻画，罗斯于1991年死于与艾滋病有关的疾病。装置中包含175磅的糖果，约79公斤，与罗斯的体重相对应。艺术家鼓励观众取走糖果，而减少的数量表达了罗斯去世前的体重减轻和痛苦。冈萨雷斯-托雷斯规定，当糖果减少，展厅应不断补充，补充的这一行为表达艺术家试图赋予恋人永久的生命。
装置艺术讲究一种参与感, 当观众欣赏装置艺术时,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 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参与装置作品的审美过程, 这种参与实际上是当代社会人的集体意识, 而这种集体意识又是受全球传媒机器的影响而产生的。如今, 各国新闻、国际网络和电视, 把地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村落,在地球上的任何一个角落, 人们无时无刻地在对同一件事情作出反映。信息时代超时空和实时的信息传播, 把人们之间的关系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人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关心这个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并且参与谈论, 我们当代人的参与意识增强了, 人们更在乎那些与自己有关系的东西, 这种参与意识也影响了艺术的发展。观众成为了艺术创作过程中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艺术需要与观众产生对话, 装置艺术恰恰满足了人们参与意识。
装置艺术-当代人的模仿
艺术家：黑川良一（Ryoichi Kurokawa）
作品名称：《十月瀑布》（Octfalls)
作品材料：视听安装，8台高清显示器| 8声道多声音
持续时间：08'00“
展出时间地点：2011年第54届威尼斯双年展
作品描述：展厅放置八个悬挂的面板，每个面板上都有瀑布的高清视频，令人耳目一新的落下悬崖，并伴随着岩石上流淌的水的放松声音，黑川模拟了一种身临其境的体验，这是“克服熵的千种方法之一”。
| 熵（shāng），是一个热力学的概念，许多科普文章中提及熵用来度量混乱，熵之所以很重要是因为它总结了宇宙基本发展规律：宇宙中的事物都有自发的变得更混乱的倾向，也就是说熵会不断增加，这就是熵增原理）
装置艺术的先驱欧登伯表明他的艺术是对当代人类的模仿, 他声明, “我推崇一种模仿人的艺术”。
装置艺术不是在复制的意义上对当代人进行模仿, 尽管有时装置艺术本身看上去像人们真正的生活空间, 但它模仿的是当代人的社会状况、精神状况、心理状况。装置艺术用真实的环境和真实物品来模仿较为抽象的内容。这非常符合罗拉(Lawra.S.G.Conklin)给装置艺术定义: “装置艺术是人的内心感受的视觉化, 并在真实的时间和空间里以三维空间的形式呈现。”
有时候, 装置艺术模仿的是当代人的感受, 也可以模仿艺术家自身的生活经验, 把个人经验社会化。
比如两位在养父、养母家长大的女性艺术家卡洛尔·弗拉克斯(Carol Flax)和安·菲斯勒(Ann Fessler)1997年创作的装置<弃婴室>, 这件装置再现了弃婴室里挤满了冰冷冷的婴儿床, 观众在展室里走动时, 会触发录音, 使弃婴室充满妇女和儿童的声音。在不同位置的观众, 触发不同的录音, 听的的声音也是不同的。所以我们会发现,装置艺术不像绘画那样要求观众在一个固定的视角欣赏, 装置艺术是一种需要观众在移动中欣赏和感受的艺术, 艺术家无非再现一个真实空间的场景, 在<弃婴室>这件装置作品中, 艺术家试图通过装置艺术来探索她们个人的历史和特定的身份以及在社会的地位, 深究这一切在她们这类被收养的孩子身上的影响。社会对 “私生子” 的偏见, 使无辜的妇女和儿童成为牺牲品, 使她们被社会忽视和遗忘, 并陷入贫困。在这种真实的场景中获得的感官刺激是架上绘画很难达到的。
装置艺术-科技发展
艺术家：池田亮司（Ryoji Ikeda）
作品名称：《测试图案[100m版本]》
（testpattern[100m version]）
作品材料：10个DLP投影仪，计算机，扬声器
展出时间地点：2013年德国鲁尔三年展
作品描述：艺术家通过对声音的频率、振幅大小的解析，使用电脑编程操作，制作出类似电视信号测试图案的装置艺术。也许有人会认为这些电视信号的测试图、喧闹的电子声和闪光灯会使人心烦意乱，相反对于亲自体验了这件作品的人来说，这件作品给他们带去了被催眠一般的放松。观众会舒适地躺在地板上，全身心地进入这件作品所创造的沉浸式环境中。
我觉得装置艺术的兴起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就是它能够与科技完美的配合, 我们看艺术的发展史, 我拿视觉艺术来举例子, 比如绘画, 它的一个发展, 其实也是一个与科学技术发展紧密联系的,从矿石颜料到针管颜料的转变, 绘画从室内搬到了室外, 印象派之所以被看作现代艺术的开端, 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艺术家可以到户外写生了。如果没有便捷的绘画工具, 没有技术上的突破, 这些转变是很难实现的。
装置艺术中与科学技术有紧密关系的艺术手段包括电影、电视、录像和投影, 现在的投影设备能够在任何表面上投射图像, 全息投影仪甚至可以投射出具有三维空间的影像。当代人的审美感受方式在当代高科技传媒的影响下, 发生了巨大变化, 超越时间、空间、地域、国界和文化的视觉信息, 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1]互联网把世界上身处异地的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由于电子网络的运用, 装置艺术的空间概念也发生了改变,它不再是容纳物体的物理空间, 装置的空间概念无限延伸, 包含了观众的感官所能感知的虚拟空间。
[1]<西方后现代艺术流派书系-装置艺术>翟墨、王端廷 主编, 徐淦 著 p30.
正如英国学者阿斯卡特(RoyAscott)指出: “网络空间的艺术是通讯、计算机、幻觉空间、真实空间的混合产物, 它们构成了时间和空间的新宇宙。所有这些延长了我们的感觉中枢, 为我们对人类意识和人类文化, 提供了新的维度。网络空间不是真空, 它是人类价值观念的散发地, 它具有精神和心理的张力。在网络文化中, 创作艺术就是构筑现实, 网络的连接, 以建设性的过程, 增强我们扩大人类之间合作和沟通。” [2]
[2]Roy Ascott, <Theoriesand Documents of Contemporary Art>, Kristine Stiles,Peter Selz 编, 1996, p396
艺术家：孙原&彭禹
作品名称：《难自禁》（Can't help myself）
作品材料：红色粘稠液体、机械臂
展出时间地点：2019年58届威尼斯双年展
作品描述：这件作品主要是表现一个互相控制的关系。表面上这个机械臂在控制红色液体的扩散。但实际上，它反过来被液体控制。被电脑代码控制的机械臂就会赶紧把流出的液体扫回来。全程不停地上演着控制和反控制。所以叫做《难自禁》，就像人的好多强迫性行为。
不过网络空间对人的作用是双重的, 在扩展人的相互联系的同时, 也异化和分解了人对自我的感觉, 我们对自我的感知不再源于感官直觉的经验, 而源于通过中介的、模仿的经验。对我们来说, 世界已经不再真实, 它变幻莫测, 我们的感官已经远远超越了我们肉体的限制, 虚拟空间和各种观念不再只依赖我们的触觉、视觉和听觉, 而是通过摄像机和手机, 我们自身肉体的限制和借助科技而延伸的感觉之间的界限, 已经模糊。科学技术在扩展和整理我们知识的同时, 它也缩小了我们对自我的知觉。
可能这样讲会比较晦涩难懂,我讲通俗一点, 网络游戏大家应该不陌生吧, 你看一下网吧里玩游戏的青年们, 那个场面非常壮观, 无论你是高薪阶层还是底薪阶层, 无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来自南方还是北方, 不同民族或者不同国家的人, 只要你超过18岁, 都能在这个神奇的地方坐下来和大家一起玩游戏, 而且能够联系到离你十万八千里的网友一起组团打游戏, 极大促进了人们之间的联系, 相互协作能力, 并且在游戏里你能够体验到各种心灵愉悦和感官刺激, 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现实空间什么是虚拟空间。开个玩笑的, 我只是帮助大家理解枯燥的艺术理论而已, 提醒大家游戏可以玩但不要沉迷于游戏, 我上大学后从未玩过网络游戏, 手机里也没有一个游戏。
所以, 我们会发现, 技术的发展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 这很正常, 这世界上没有一件事物是完美的, 人也不可能完美。
装置艺术-当代人的宗教
艺术家：科妮莉亚·帕克 (Cornelia Parker)
作品名称：《冷暗物质：爆炸图》
作品材料：2.44x 3.66m的带有窗户的棚子
展出时间地点：1991年伦敦泰特美术馆
作品描述：该作品是英国陆军根据画家的要求将一处花园棚子爆破，之后艺术家将幸存下来的碎片悬挂在天花板上还原为一个三维空间。并用一个灯泡点亮，使其产生了戏剧性的效果，并在画廊的墙壁上投下了阴影。帕克喜欢瞬间发生的事情，并愿意将其具有持久性。
美术批评家雅克·巴尔圳(JacquesBarzun)讨论了美国当代艺术作为宗教的兴起, “当代艺术和宗教的交叉点在于, 艺术家像宗教教徒一样, 投入一种截然不同的经验之中, 这种经验与艺术家本人一般的自我经验不同, 艺术家深信, 它能使心灵升华, 它能指示真谛, 并能超越时间。就像其它宗教一样, 作为宗教的艺术许诺予人情感协调平和的宁静, 同时还能使人进入一种精神的狂喜迷离之中。伟大的艺术品能产生一切宗教所能激发的情感—惊喜、狂热、肃然敬畏、瞻仰和崇拜、虔诚和奉献。”[3]
[3]Jacques Barzun, <TheUse and Abuse of Art>,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73, p25.
当传统的宗教已不能满足当代人的精神和心理需要时, 艺术充当了一种新的宗教。由于装置艺术是建筑界定的艺术综合体, 和传统的宗教建筑教堂和神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有时候, 装置本身就借用教堂神庙形式, 但是装置艺术带着艺术性质的原因, 它不仅能产生类似宗教所能激发人们的情感, 它还能激活人们的对自身和社会的思考。
装置艺术-把艺术还给人民
艺术家：郑淑丽（Shu Lea Cheang）
作品名称：《3X3X6》
作品材料：3D摄像机监视系统，LED屏，监控摄像头
展出时间地点：2019年58届威尼斯双年展威尼斯旧监狱
作品描述：《3X3X6》是威尼斯旧监狱空间尺寸，这个空间由六个监控摄像头监控，郑淑丽将台湾馆场域转变为高科技监控系统，重新思考通讯和监视科技如何影响当代社会中身份的形塑。在大数据，面部识别等各类型监管控制技术渐进严密的现下，所形成的非实体囚禁却更显着的全面笼罩的监禁型态，通过邀请观者参与的即时互动界面，为曾是监狱的展场带来历史停格失灵的扰动。
早在一百多年前, 现代艺术之父塞尚就明确表示艺术应该为平民服务。维力斯·瞿特(Willis.H.Truitt)就在他的 <艺术要为人民>一文中主张: 把艺术还给人民。
当代艺术受雇于社会, 当代装置艺术家的创作在某种程度上成为雇佣劳动的产品, 在美国, 这是社会与金钱关系决定的。1965年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初办的时候, 全美民间的艺术团体机构仅有120个, 15年后的1980年, 增长到两千多个。它们的总资产剧增到26亿美元。这在当时的中国, 这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美国的这几千家机构在决定资助的艺术家和作品时, 以艺术为社会服务, 为民众服务为核心标准。
那么, 装置艺术也自然而然地面向人民大众, 而且还有法律的要求, 按照美国法律, 任何新建或翻修的建筑项目, 不管是政府建筑还是私人建筑, 其中总投资的百分之一必须用于购买艺术装饰, 这被称为 “建筑抽成艺术项目”。美国每年花在新建或翻修建筑的巨额资金, 按照百分之一订购艺术品装饰建筑物的金额也是相当客观的。
这促使美国的艺术发展迅猛,在装置艺术领域里, 因为它起到装饰建筑内外的功能, 它成了当地地理、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的缩影。它既向参观者展示城市的美, 也激发了人们对自己城市的自豪感。
但是, 由于艺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 装置艺术由于其强烈的前卫性、实验性以及大量的抽象概念, 也造成了普及的困难。原本为民众服务的核心标准令人怀疑, 看起来很讽刺, 不单单是装置艺术包括其它艺术门类的发展似乎又和大众渐行渐远, 令大众对艺术的理解越来越困难, 不仅在美国是如此, 全球范围的艺术也是如此, 我们中国也一样。导致这种现象的重要因素是艺术教育的普及。
装置艺术-教育
艺术家：亨里克·奥利维拉（Henrique Oliveira）
作品名称：《Baitogogo》
作品材料：胶合板和树枝
作品尺寸：6,74 x 11,79 x 20,76m
展出时间地点：2013年法国巴黎东京宫
作品描述：亨里克·奥利维拉创建了一个壮观而富于侵略性的戈尔登结（Gordian Knot），与东京宫的建筑融为一体，使植物与有机物结合在一起。他发挥了空间的现有和结构特征，延长并增加了支柱，以赋予它们有生命力的外观，仿佛建筑物正在生长。
由于装置艺术广泛使用实物以及大量的抽象概念, 使得大众很难理解它, 为了应对这艺术发展过程中带来的困惑, 美国在这方面采取的措施是积极的, 也是值得借鉴的, 美国小学已经开始把装置艺术作为培养学术思维表达能力的工具, 装置艺术作为一种适用于从小学到大学学生的理想的教育手段已经在学校中广泛使用。
装置艺术是一种极好的教育手段, 因为它主要使用现成物品, 不强求严格的美术造型训练, 每个学生都能介入,装置艺术考验的是学生思维能力和动手能力, 而不是讲究一种专业技能, 因此利于普及。其次, 装置艺术强调观众的参与, 是教育青少年关注社会、自然环境和全球意识的理想手段, 这促进了学生独立思考能力以及和社会交往的能力。还有一点, 装置艺术不像博物馆艺术那样是永久收藏品, 而是展示完就撤的时间性作品, 这样促使学生们都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进行制作和体验。
装置艺术-商业行为
艺术家：草间弥生（Yayoi Kusama）
作品名称：《我对南瓜全部永恒的爱》
作品材料：木头，镜子，塑料，丙烯酸，LED
作品尺寸：292.4 x 415 x 415cm
体验时间：1min
作品时间：2016年
展出地点：维多利亚米罗I号美术馆，II号美术馆和花园
作品描述：《我对南瓜的永恒之爱》将镜室的焦点对准了一系列涂有黑色波尔卡圆点的黄色南瓜，这是草间弥生经常使用的符号之一。参观者将进入镜面空间，并完全沉浸在草间弥生的作品中，成为艺术品的一部分。
我们知道, 艺术和商业是离不开的, 我们也得承认, 艺术也需要商业的推动, 商业是当代社会运转和生存的基础, 因此, 装置艺术经常带有商业行为的性质出现。装置艺术的前卫性意味着新奇甚至怪异, 可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这正好符合商家的意图, 有的商家利用装置艺术作为哗众取宠的门面装饰。
装置艺术的机动性、临时性, 也被视为 “时间就是金钱” 的商家们所青睐。后现代的社会是一个巨大的商业怪物, 这个怪物可以把世界上任何美好、丑恶、高尚、粗俗的人类情感, 把抢劫、偷盗、杀人、强奸等人类罪行, 把战争、屠杀、饥饿等人类灾害变成制作商机利润的机会, 装置艺术自然也不例外。[4]
[4] <西方后现代艺术流派书系-装置艺术>翟墨、王端廷 主编, 徐淦 著 p52.
结尾
由于当代艺术的前卫性、实验性、观念性甚至荒谬性,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艺术不断地变化中研究它, 享受学习艺术给我们带来的思考过程, 才是最重要的。你会发现艺术能够满足人类的精神需要, 满足人类表达和交流的基本需要, 并作为人类自我探索的手段。只是我们太过匆忙无暇顾及艺术家们为我们传达的观念和情感, 因为我们都只在乎自己的周遭而已。
主要参考资料: 西方后现代艺术流派书系-《装置艺术》
徐淦 (著)
翟墨 王端廷(主编)
(最后, 祝大家鼠年大吉! 远离疫情, 平安喜乐, 过好春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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