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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艇杀手——二战美军“英格兰”号护航驱逐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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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9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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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的身世

1940年9月6日,20岁的约翰查尔斯·英格兰加入了美国海军后备役,9个月后晋升为海军少尉。1941年9月3日他被派遣到夏威夷珍珠港的“俄克拉何马”号战列舰上服役。然而,珍珠港的军人们谁也不会料到历史正将他们推向深渊。1941年12月7日日军偷袭珍珠港,以损失飞机29架、潜艇6艘的微小代价,取得了击沉美军包括4艘战列舰在内的各型舰艇40余艘、击毁飞机460多架的战果。在这场战斗中,美军阵亡数千人,英格兰少尉也不幸遇难。

珍珠港事件中殉职的美海军约翰·查尔斯·英格兰少尉

远在美国本土的英格兰少尉的母亲H·B·英格兰夫人收到儿子阵亡的消息之后,伤心欲绝。她坚强地投入到为儿子复仇的行动中,在全国发起了一个民间募捐行动,目标是用这笔资金为美国海军建造一艘新的战舰。英格兰夫人自己捐出了一笔不小的款项。

1942年美国海军决定用英格兰夫人募捐来的资金建造一艘新的护航驱逐舰。1943年9月26日舰体在旧金山下水,同年年底全部舾装完毕,配备给英格兰少尉生前服役的太平洋舰队。为了纪念英格兰少尉,这艘舰被命名为“英格兰”号,舷号DE635。

英格兰少尉的母亲H·B·英格兰夫人在下水仪式上为“英格兰”号驱逐舰敲香槟

“英格兰”号属巴克利级护航驱逐舰,全长91.8米,宽11.1米,标准排水量1400吨,最大航速24节。装备有3座76毫米火炮、1门四联装25毫米机关炮、8门20毫米炮、2具533毫米鱼雷发射管、1具多管火箭助推深水炸弹发射器(俗称“刺猬”弹),8具深水炸弹投放器和1具深水炸弹跟踪仪。“英格兰”号的动力系统是2台通用电力公司的TE型锅炉,单台功率883千瓦,全舰载油378吨。

牛刀小试

1944年3月12日,“英格兰”号在首任舰长帕德莱顿少校的指挥下驶入狼烟四起的南太平洋战场,加入了西南太平洋舰队的作战序列。

当时盟军从1943年3月发起的大反攻进展顺利。南太平洋美军和西南太平洋美军采用麦克阿瑟的“越岛”战术,猛攻日本占领的澳大利亚北部岛链。作战力量对比和战场态势已明显有利于盟军一边。盟军牢牢控制了南太平洋地面、水面和空中的主动权,而面临重重困境的东京大本营仍不肯认输,拼死顽抗。

“英格兰”号与同样刚刚服役的“乔治”号、“雷拜”号护航驱逐舰一同编入了第39护航分舰队,最初在瓜达卡纳尔岛一带担负巡逻任务,1944年4月中下旬参加西南太平洋美军夺取新几内亚北部荷兰迪亚的进攻,负责护航反潜。荷兰迪亚被拿下后,“英格兰”号来到所罗门群岛的图拉吉港休整待命。这一时期它执行的都是辅助性的任务,未遇到战机。

5月14日,神通广大的美军情报机构截获了一份日军E-16潜艇发给塞班岛第7潜艇支队司令小和田少将的电文。经破译得知,日军准备向加罗林群岛最北面的布干维尔岛上困守布因镇的部队运送食品。西南太平洋舰队司令部立即命令第39护航分舰队司令汉斯派队出击,在加罗林群岛与所罗门群岛之间截住E-16并予以歼灭。

自1942年11月以来,经过3个月的激战布干维尔岛大部分地区被美军攻占,因而日军开始用潜艇从水下突破美军的拦截网,为困守布因镇的部队偷运给养。E-16是日本海军最先进的潜艇,潜深近百米,自服役以来连战告捷,已击沉过美国商船8艘,是日本海军手中的一张王牌。

1944年5月18日,“英格兰”号与“乔治”号、“雷拜”号从图拉吉港启航,向北开往拦截水域。几乎同一时刻,E-16潜艇在艇长武内少佐指挥下正悄悄向南驶来。武内对此行的前途也心怀忧虑。多年来与美国人打交道的经历告诉他,美国海军的反潜能力十分强大,要想单枪匹马闯过他们的反潜网绝非易事,但事到如今,只好碰碰运气了。

自5月14日8时驶离特鲁克港后,E-16一路风平浪静,到18日航程已经过半,如果顺利的话,再过4天,预计在22日22时就可以把艇上的大米送到布因镇的官兵手中。此时E-16已靠近了美国海军的反潜警戒区。武内更加谨慎,准备好与在布干维尔一带巡弋的美国海军反潜舰只遭遇。但武内绝不会想到,美国舰艇已经摆好阵势,恭候多时了。E-16在没有任何警觉的情况下,一步步走向美军布下的死亡陷阱。

5月19日,“英格兰”号和2艘友舰到达指定的拦截海域。此时海空清澈,清风微拂,各舰的官兵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警惕地扫视着海面,倾听着大海深处的声音。一张无形的声纳探测网在海洋深处张开。

中午时分,“英格兰“号的声纳兵捕捉到了距离1645米外一串异样的声波。舰桥上,舰长命令“刺猬”深水炸弹发射器作好准备,同时向分舰队司令汉斯报告:“英格兰”号在右舷前方发现可疑目标,正在搜索。

副舰长跨进作战情报中心确定了航迹推算自绘仪的坐标,又匆匆返回舰桥,协助舰长指挥。在距离可疑目标640米处,“刺猬”弹作好发射准备。在声纳兵确定回波确实是潜艇后,舰长仍沉住气,命令继续跟踪。

“英格兰”号破浪向前。距离366米处,目标突然左转,作蛇形机动。舰长立即向第39护航分舰队司令汉斯报告了这一新动向。汉斯下令“英格兰”号攻击。“雷拜”号,“乔治”号在1828米外作弧形警戒,并随时准备助战,一旦目标脱离“英格兰”号攻击圈,就实施三舰合围。

13时37分,“英格兰”号驶向攻击阵位。13时40分,目标方位180°距离420米。13时41分,“英格兰”号发动第一次攻击。“刺猬”弹拖着长长的火焰从甲板上腾空而起,呼啸着钻入海里。片刻,海面又恢复了平静,但有机会打破寂静的深水炸弹却没有爆炸。原来狡猾的E-16已悄悄地钻到了“英格兰”号的右前方,“刺猬”弹落区偏左,没有命中。

“英格兰”号的声纳兵立即重新捕捉到目标。第二批“刺猬”弹又飞了出去,其中一枚在水深39米处爆炸。舰上人员估计命中了目标,但却看不见E-16受损的迹象。

这时,水下的武内已经意识到大难临头。他当然知道“刺猬”弹的厉害,但身负重任的他没有后退的选择。武内命令E-16改变航向,进入美舰的航迹,以求隐蔽自己。E-16在几分钟内下潜到97米,以3节的航速继续蛇形机动。突然,艇身猛地一震,原来一枚“刺猬”弹在附近爆炸,幸未造成重大损坏。

“英格兰”号连续攻击4次,但狡猾老练的E-16每次都逃脱了。14时23分,“英格兰”号发起了第5次攻击。舰上的官兵毫不客气地发射了一排“刺猬”弹。几秒钟后,一连串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爆炸卷起的巨浪直冲天空。这是舰员们期待已久的,因为它意味着击中了目标。2分钟后,从水面50米深处传来一声巨响,整个“英格兰”号都颤抖起来,船艉竟被抬高了数英寸!船上的官兵被摔得东倒西歪,作战情报中心的侦听兵被摔得连耳机都掉了。连1.8千米外的“乔治”号和“雷拜”号都清晰地感受到强大的冲击波带来的震动。

20分钟后,海面上浮出了潜艇的残骸、碎木片和甲板,还有密封的橡皮大米袋。一小时后,海面上泛起油污。E-16最终仍逃脱不了死神的召唤。

“死亡线”上的死神

5月20日,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司令部侦察到美军西南太平洋舰队将从加罗林群岛与新几内亚之间的海域通过,进入西太平洋,随即制定了A-GO作战计划,决定派出潜艇在美舰队预定航线上设伏偷袭。计划再次下达给了第7潜艇支队的小和田少将,要求该部大部集结在加罗林群岛南面海域,进行巡逻、搜索,待机攻击敌舰队。

其实,小和田对此任务还算有先见之明。早在派E-16潜艇救援布因镇守军时,他就已向加罗林群岛南面海域派出了一支巡逻和截击力量。5月15和16日,小和田属下第51潜艇分队的RO-108和RO-105潜艇分别驶离特鲁克港。5月17日,RO-104、RO-106、RO-109、RO-112和RO-116等5艇也离开塞班岛。带队的第51分队司令加户大佐亲自坐镇RO-105艇。接到A-GO计划后小和田即命加户大佐建立NA巡逻线,伺机攻击美军舰只。巡逻线具体位置在北纬1°30’、东经150°30'到南纬0°30°、东经148°30’之间的赤道海域上,呈东北-西南走向。5月21日0时,日军7艘RO舰准时进入阵位。美军舰队的前进航线从此多了7个凶悍的不速之客。

RO型艇是日本海军的最新型潜艇,艇长约60米,宽6米,排水量525吨,艇员40人,装有4具533毫米口径鱼雷发射管、2座双联装25毫米高炮,配有灵敏的雷达侦察仪,能有效地觉察到敌方雷达对自己的探测,还装备有高灵敏度声纳,能准确测出敌舰的声频和距离。它的理论安全深度是73.8米,但在实战中狂热的艇员们常常驾驶它潜到这一深度以下。为A-GO作战派出的7艘RO艇建造于1942~1944年间。艇员大都经受过实战的考验,经验甚为丰富。

不幸的是,第51潜艇分队的行踪又一次被美军情报部门掌握。5月20日正午,美军西南太平洋舰队司令部给第39护卫分舰队下达了作战指令要它们找到并攻击在新几内亚的马努斯岛和特鲁克岛之间的海域建立巡逻线的7艘日本潜艇,并要求它们进港之前,不许发报。

汉斯接到命令后,立即率分舰队的“英格兰”号,“乔治”号和“雷拜”号启航北上。他本人坐镇“乔治”号上指挥。5月22日3时50分,舰队到达NA线最北端,随即展开搜索攻击。3舰以NA线为轴线,左右间距3 656米,由东北和西南方向齐头推进。

与“英格兰”号并肩作战的DE-698“雷拜”号

与“英格兰”号并肩作战的DE-696“斯彭利尔”号护航驱逐舰

3时51分,“乔治”号的雷达发现一水上目标,方位303°,距离14.8千米,像是一艘浮出水面的潜艇。汉斯遂令“乔治”号和“雷拜”号跟踪,“英格兰”号从侧翼包抄。

“乔治”号一舰突前。一道强烈的探照灯柱劈开夜幕,扫向海面。1艘浮在水面的日本潜艇原形毕露。这艘艇是RO-106。它立即感到了不妙,紧急下潜,50秒钟后即从水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个被探照灯照得闪闪发光的旋涡。“乔治”号迅速左转。声纳兵报告发现目标。舰长即将本舰驶入攻击阵位。4时15分,“刺猬”弹第一轮齐射,但未能命中。目标突然消失。

命中注定该由“英格兰”号大显身手。RO-106艇虽然逃脱了“乔治”号的搜索,却一头扎进了“英格兰“号的攻击范围。在“乔治”号丢失目标10分钟后,“英格兰”号抓住了它,距离2285米。也许是RO-106艇气数未尽,“英格兰“号的第一轮齐射同样没有命中它。“英格兰”号敏捷地调过头来,再次进入攻击航向,疾速向前。此时,RO-106艇也改变航向,迎着“英格兰”号驶来,这正是“刺猬”弹实施攻击的良机。5时10分,第二批“刺猬”弹飞了出去。在82米水下,至少有3颗深水炸弹击中了RO-106艇。5分钟过后,“英格兰”的官兵又听到了那种熟悉的爆炸声。就这样,RO-106成为继E-16之后第二艘被“英格兰”号击沉的日军潜艇。

在接下来的几天,“英格兰”号越战越勇,越打越顺,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战皆捷,打得日军潜艇闻风丧胆。5月23日上午它击沉了RO-104,24日下午击沉RO-116,26日夜击沉RO-108。NA巡逻线完全成了日本潜艇的“死亡线”!现在只剩下加户大佐孤独的RO-105了。

决战的机会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来临。5月27日,“英格兰”号和“雷拜”号,“乔治”号一起驶入NA南面的马努斯岛港口,补充了燃料、食品和弹药。第2天,“斯彭利尔”号护航驱逐舰奉命赶来增援,使分舰队的力量大大增强。汉斯立即命令各舰重返NA巡逻线,剿灭RO-105——防区内最后的敌人。此时,另一支美国海军猎潜部队也已进入目标海域。面对如此强大的反潜兵力,RO-105插翅难逃。

5月30日1时56分,“赫泽尔伍德”号驱逐舰上的雷达发现一个水上目标,距离9140米。自以为是的“赫泽尔伍德”号向目标驶去,不料雷达荧光屏上的信号突然消失。几分钟后,声纳与目标接触。“赫泽尔伍德”号立即进行深水炸弹攻击,水下却毫无反应。

汉斯迅速命令他的驱逐舰群驰援。“乔治”号与“雷拜”号位置靠前。汉斯命令它们向“赫泽尔伍德”号靠拢,3舰作为主攻,协同追剿。“英格兰”号的任务是与“斯彭利尔”号护航驱逐舰继续沿NA巡逻线搜索作战。

从5月30日4时开始,担任主攻的3舰团团围住目标活动的可疑区域,轮番使用“刺猬”深水炸弹和船尾滑道投放式深水炸弹狂轰滥炸,但始终一无所获。

RO-105在经验丰富、镇静老练的加户大佐指挥下,反应十分机敏。每次被美舰捕捉到以后,它总能根据声纳探测到的美舰的位置、航向,巧妙地运动到美舰的舰迹里躲藏起来像一条奸诈的游鱼,令渔夫无法擒获。

5月31日凌晨,与美舰周旋了一昼夜的RO-105艇终于露出了尾巴。此时它已在水下潜航了25个小时,急需补充新鲜空气。虽然外有重兵,浮出水面换气需要冒极大的风险,但氧气将尽的加户大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疲惫不堪的他亲自指挥操舵。借着黎明前的黑暗,RO-105艇浮出水面。

上天真是会开玩笑。RO-105不偏不倚,正好在“乔治”号和“雷拜”号之间出水。猎物自动送上门口,令多次扑空的美国人大喜过望。可两艘舰距离太近,彼此都处在对方的有效射程之内,如果发射“刺猬”弹,弄不好会误伤自家人。“乔治”号只好一边加速外撤,一边用舰上的探照灯牢牢地罩住RO-105。枪炮不顾一切地开火,雨点般地射在RO-105艇四周。“雷拜”号的654毫米探照灯也打开了,却莫名其妙地冲着天空,过了一会儿又瞎了火。待两舰分别进入到有利射击阵位,大胆的RO-105已吸足了5分钟的新鲜空气,转眼间就像鬼魂一样又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清晨,“雷拜”号的声纳发现目标,两次进入攻击航向,发射了一轮“刺猬”弹,仍未奏效。汉斯决定先盯住目标,待天亮后再找日本人算账。

东方欲晓,汉斯考虑到本舰队中“英格兰”号战功已经足够多,而另两舰尚未有建树,因而特意安排“英格兰“号在4570米外游弋待命,令“乔治号首先进入攻击阵位。但一找到RO-105,“乔治”号就首轮攻击受挫,接着出击的“雷拜”也告失手。汉斯只好让“斯彭利尔”号出马,居然又空手而归。

此时太阳已高悬头顶。汉斯开始头昏脑胀了。该死的日本潜艇在如此车轮大战下居然还死而不僵。顾不上面子的汉斯抓起电话,命令“英格兰”号投入攻击。天降大任,早已摩拳擦掌的“英格兰”号官兵立即破浪驶入攻击区。声纳很快捕捉到RO-105,距离1828米。但它并不急于攻击,而是巧妙地尾随,插进了RO-105艇的航路中。7时30分,信心十足的“英格兰”号终于发起迅猛的致命一击。“刺猬”深水炸弹呼啸着飞入海中。几秒钟后,10枚深水炸弹在60米深处爆炸。站在“乔治”号舰桥上的汉斯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

6分钟之后,海底传来了巨大而猛烈的爆炸声!爆炸点太深了,以致水面上连一个旋涡都没有。“英格兰”号在目标海域继续搜索,耐心等待,终于,他们看见了浮出海面的潜艇残片。RO-105这艘与美舰周旋了30多小时、躲过21次攻击的“奸鱼”终于葬身海底。

“英格兰”号在为期8天的海战中,一举击沉日军5艘潜艇,包揽了本舰队的全部战果,彻底摧毁了日军的NA巡逻线,功勋卓著。捷报迅速传到万里之外的华盛顿,海军作战部长欧内斯特·金将军当即通电嘉奖:”英格兰”号驱逐舰战绩卓著,美国海军期望涌现更多这样的军舰。同时他还保证,在美军海军舰艇序列中,将永远保留“英格兰”号的舰名。随后,“英格兰”号荣获总统勋章。

美海军作战部长欧内斯特·金将军

永远的“英格兰”号

太平洋战争后期,“英格兰”号继续征战,先后参加了硫黄岛战役和冲绳岛战役。在1945年5月的冲绳战役中,“英格兰”号在美军舰队中担任警戒巡逻时,遭到日军“神风”突击队3架俯冲轰炸机的攻击,将3架日机全部击落。但其中一架中弹的日机仍然落到舰上,撞在舰桥右侧下部。机上炸药的爆炸引起了大火,致使舰体严重受损,舰上官兵死亡、失踪37人,伤25人,负伤后的“英格兰“号勉强开到庆良间列岛,之后被拖到菲律宾进行修理。稍后,它独自驶离菲律宾莱特岛,返回美国本土。

1945年5月冲绳战役中“英格兰”号遭到日军“神风”突击队3架俯冲轰炸机攻击,受损严重。本图为舰桥外观

1945年冲绳战役中“英格兰”号遭到日军“神风”突击队俯冲轰炸机攻击,受损严重,本图为被烧毁的舰桥内部

1945年7月16日,“英格兰”号到达费城造船厂,准备大修后改装成快速运输船,用于计划中的攻占日本本土作战,但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工程停止,10月15日“英格兰”号退出现役,1946年11月26日被拍卖。1960年10月6日,美国海军一艘新的驱逐领舰DLG-22下水服役。按照金将军的诺言,该舰被命名为“英格兰”号。

1991年1月17日,美国发动沙漠风暴行动,战前准备中莱希级舰的里奇蒙·特纳号(USS Richmond K. TurnerCG-20)和英格兰号(USS England cg-22),分别随以拉萨尔号(USS La Salle AGF-3,原罗利级船坞运输舰)为指挥舰的美国海军第六舰队中东特遣舰队和以西奥多·罗斯福号航母(USS Theodore Roosevelt CVN-71尼米兹级航空母舰)为首的航母特混编队,于1990年8月2日部署于波斯湾水域 , 主要担负舰队防空任务。这是本级舰继越南战争后最后一次执行大规模军事任务,两舰均在此次任务中获得武装部队服役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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