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60814期
有的时候
我们克制不住骂人傻逼的欲望
草
靠
我擦
我日
我操
麻痹的
(原谅卡卡萝莉的脏词量有限)
这时总有些清新脱俗的人跳出来大喊粗俗、陋鄙、素质低下、道德败坏...
卧槽,这种人,我都会默默说一声:“傻逼”。
如果你让我怒气冲冲地说:
“上帝将智慧撒在了人间,你却打了一把伞”,
我勒个去,这么啰嗦这么文艺,知道的懂你在骂人,不知道的以为你在矫情。
我们不可能永远都用文质彬彬的手段解决问题,某些时候只有粗口可以表达我们的不满、愤怒、态度。
就像电影里,关键时候,不说粗口,都没有看点。
我操可以表示一切情绪。
当喜悦、兴奋、伤悲、落寞、愤怒、绝望、低沉、平静、无助、失望、满足、激动、疼痛、舒适、欣慰、温暖、寒冷、恐惧、沮丧、苦逼、烦忧、尴尬、困惑、疲劳、热情、冷漠、消极、厌世、思念、支持、 抵触等这些情绪都可以用一个 「我操」 来表达时候,我干嘛要说那么多。
我们频繁地讲粗口,并不代表我们真的素质低下,可能是语言匮乏的体现。也就是词穷。
语料库的贫瘠使得人们在需要抒发情感时只能找到 「我操」这几个脏词。
而且,说脏话是身体暴力的替代品,在语言层面上象征性地行使暴力,替代身体暴力起到发泄我们生气、沮丧、惊奇甚至高兴等复杂情感的作用。
当我觉得你特傻逼的时候,我忍住了暴打你,只语言暴力了你,我们还是和谐的大家庭嘛。
骂你,总比打你好。
脏话是一种习惯,不经意间就出来了。
连《围城》里八面玲珑的校长高松年和军官聊天也不时说个「他妈的」,让那军官「刮目相看,引为同道」。
频繁地讲粗口其实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把「我操」挂在嘴边和把「我也是醉了」挂在嘴边没什么区别,都是满足基本表达情感的需求。
只不过「我操」因为触犯生殖禁忌而在人类文化中被划分为冒犯行为。
不得不说,讲脏话特别能让人上瘾。当别人感慨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我们就说「哎呦我操这个屌」。听起来还挺押韵。
脏话,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有人声称拿一百亿美元来交换他一辈子不说脏话他都不会干,拿全球的美女名模给他让他不说脏话他也不会干。
这已经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是人生的乐趣之一,如何割舍得掉?
既然割舍不下也离不开它,就要自如地享受它。说话时夹杂一些无含义的音节,抑扬顿挫铿锵有力的发出「我操」,真特么的有快感。
李云龙一句「你们他娘的拿不下来老子把你们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说得傲娇君心潮澎湃,不仅丰满了李云龙的形象,威慑了对方。好像在说「老子就是这么屌」。
李云龙也确实「屌」。一个敢恣意讲脏话的人,必定是有些真本事的。
脏话,是情绪的宣泄。
每个人都有情绪、压力、癖好、恶习、乃至心理阴暗面,这是人性。所以人人都有减压的办法,抽烟喝酒是,打球看书是,飙车约炮是,粗口当然也是。
脏话正快速传递情绪,简化语言学习难度,缩短语言联系时间。所以你讲那么多优雅的反击的话,真不如「我操」痛快、省时省力。
当然,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千万不能乱说。傲娇君上学那会,总觉得我们的教授很傻逼,但只是心里默默吐槽两句。
还有在姑娘面前,说不带生殖器官的脏词,姑娘还会觉得你特有男人味。
脏话的意义,正如韩少功所说:
如果把语言比作是一个人体,脏话就好比语言的肛门。
我有喷粪的自由,你有拒绝吃屎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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