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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崛起(努尔哈赤)

 

 

 

 

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1559年—1626年)清王朝的奠基者,通满语和汉语,喜读《三国演义》。二十五岁时起兵统一女真各部,平定中国关东部,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建立后金,割据辽东,建元天命。萨尔浒之役后,迁都沈阳。之后席卷辽东,攻下明朝在辽七十余城。1626年兵败宁远城之役,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不久去世,葬于沈阳清福陵。清朝建立后,尊为清太祖,谥曰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

 

嘉靖三十八年(1559221日),努尔哈赤出生于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阿拉城(后改称兴京,今中国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的一个满族奴隶主塔克世的家中。努尔哈赤出生时期,正值16世纪后半期,那时统治中国明朝虽然依然政权稳固,但已渐渐走向衰落。努尔哈赤的先人都非等闲之辈,从六世祖猛哥帖木儿开始受到明朝册封。祖父觉昌安(明代译作叫场)、父塔克世(明代译作他失)为建州左卫指挥,母为显祖宣皇后。

 

在当时的东北地区,最主要的军事力量是辽东总兵李成梁的部队。他利用女真各部落之间以及和其他民族部落之间的矛盾纵横捭阖,以控制局势。明朝建州右卫指挥使王杲(努尔哈赤的外祖父)于万历二年(1574年)叛明被李成梁诛杀。王杲的儿子阿台章京得以逃脱,回到古勒寨(今新宾上夹河镇古楼村)。阿台之妻是觉昌安的孙女。

 

明万历十一年(1583年),李成梁攻打古勒寨。觉昌安、塔克世进城去劝降,因战事紧急被围在寨内。建州女真苏克素浒河部图伦城的城主尼堪外兰在李成梁的指挥下诱阿台开城,攻破古勒寨之后屠城,觉昌安、塔克世也未能幸免,家中只剩努尔哈赤一人幸存,从此立下复仇誓言:杀死尼堪外兰。努尔哈赤和他的弟弟舒尔哈齐在败军之中,因仪表不凡,被李成梁的妻子放走。努尔哈赤归途中遇到额亦都等人拥戴,用祖、父所遗的13副甲胄起兵,开始统一建州女真各部的战争。他回到建州之后,派人质问明朝为什么杀害其祖父、父亲。明朝归还努尔哈赤祖、父遗体,并给他“敕书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

 

明万历十一年(1583年)五月,努尔哈赤率领部众去攻打尼堪外兰,攻克图伦城,尼堪外兰逃走到鹅尔浑。

 

明万历十二年(1584年)正月,努尔哈赤向李岱驻守的兆佳城(今辽宁新宾下营子赵家村)发动攻击,取胜并生擒李岱。

 

明万历十四年(1586年),努尔哈赤攻克鹅尔浑,尼堪外兰逃到明朝领地。努尔哈赤请求明边吏押还尼堪外兰,并将他处死。

 

明万历十四年(1586年),在“建州老营”的废址上建城,该城在天命六年(1621年)后金迁都辽阳后被称为佛阿拉,即“旧老城”(今新宾县永陵镇二道村)。

 

据《满洲实录》,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努尔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为满语配上了字母。

 

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努尔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贡。

 

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迁都到赫图阿拉。

 

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此时的努尔哈赤已经攻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

 

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413日,努尔哈赤在盛京“告天”誓师,宣读了与明朝结有的七大恨的讨明檄文。

 

明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三月,明廷征集十四万军队讨伐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掌握有利战机,集中兵力,“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在萨尔浒之战,大败明军,杀明军约六万人,取得胜利。之后,智取开原和铁岭,使明朝在辽东地区失去了御守后金西去的屏蔽。明人评曰:铁岭、开原,为辽重蔽,既并陷贼,则河东已在贼握中。

 

明天启元年即金天命六年(1621年),努尔哈赤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

 

天启二年即金天命七年(1622年),努尔哈赤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镇市)。

 

明天启五年(1625年)三月,努尔哈赤迁都沈阳。在统治辽东期间,多次在征战中进行血腥杀戮。

 

明天启六年(1626年)一月,努尔哈赤发起宁远之战,明朝守将袁崇焕以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败之,兵退盛京(沈阳)。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明将毛文龙进攻鞍山,努尔哈赤回师盛京。

 

明天启六年(1626年)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廿三往清河汤泉疗养,八月初七,大渐,十一日,乘船顺太子河而下,病死于叆(ài)福陵隆恩门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终年六十八岁。努尔哈赤葬于沈阳福陵(今沈阳东陵),庙号“太祖”。

 

清太祖努尔哈赤姓什么?一般人可能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姓爱新觉罗。其实关于努尔哈赤的姓氏,文献记载,稗官野史,杂说纷纭,莫衷一是,成为一团历史之谜。据文献记载就有六种说法:认为努尔哈赤姓佟、童、崔、雀、觉罗、爱新觉罗。清朝皇室祖先以神话为名,认为其姓氏“爱新觉罗”原系天赐。

 

努尔哈赤的姓氏之所以谜团重重,原因在于,满洲初期没有文字,没能留下原始的满洲文献记载;据《清太祖实录》记载,清朝皇帝都认为自己姓爱新觉罗,其中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有三个仙女在池中沐浴,一只神鹊衔来一枚果子,落在三仙女的衣服上,仙女爱不释手,把果子放入口中,吞进腹中,从而有了身孕,生下一个男孩,男孩相貌奇异,而且刚出生就能说话,仙女告之,他姓爱新觉罗,名叫布库里雍顺。布库里雍顺也就是清朝皇帝的祖先。

 

清朝在《清太祖实录》之后,官修的“会典”、“宗谱”、“通志”等,以及皇帝的御制诗文,凡属清代的官书,都来自努尔哈赤及其后裔一方所编造的所谓记载,都是“钦定”、“御制”,也都是说自己姓爱新觉罗。

 

在明朝、朝鲜的文献记载中,努尔哈赤姓“童”或“佟”。

 

刚开始满洲并没有满文,当时明朝、朝鲜的官私书籍里,关于清朝先世的姓氏又是怎样记载的呢?

 

据阎崇年考证,明朝和朝鲜的文献均有记载,清太祖努尔哈赤姓佟或童。努尔哈赤曾作为明朝的建州卫官员,先后八次骑马到北京向明朝万历皇帝朝贡。明人或明清之际的学者,做了大量的记载,都说努尔哈赤姓佟而且努尔哈赤曾同朝鲜打交道数十年,朝鲜文献也留下大量记载。申忠一《建州纪程图记》有如下记载: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正月,努尔哈赤向朝鲜国王回帖云:“女真国建州卫管束夷人之主佟努尔哈赤禀”等等。

 

 

 

努尔哈赤自称姓佟。申忠一作为朝鲜南部主簿到达佛阿拉,受到努尔哈赤的接见,并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他回国后将见闻写成《申忠一书启及图录》即《建州纪程图记》,资料珍贵,相当可信;而那篇《回帖》是努尔哈赤本人让他转给朝鲜国王的。这是努尔哈赤亲自审阅过的正式公文,应当算是第一手资料。但是,朝鲜文献更多的是把“佟”写作“童”

 

“童”和“佟”实际上是女真人的普遍姓氏,是假借汉人的姓氏。佟姓或童姓,不但是辽东的显著大姓,也是当时女真人的普遍姓氏。谁做了部落的酋长,谁与明朝发生关系,这人便以佟或童为姓,通过“四译馆”,转给明政府。

 

章炳麟的《清建国别记》中提到一种说法,佟姓原来是汉人的姓氏,后来常被夷人袭用,以假冒汉人。清朝皇室的祖先在名字前面冠以“佟”姓,可见女真酋长,可以随时姓佟或童,佟姓或童姓,也就成为他们的公姓。

 

努尔哈赤的姓氏除了佟或童的说法之外,朝鲜人还有记载称他姓雀或姓崔。

 

阎崇年认为,有一种解释是来源于努尔哈赤的母亲因为吞下雀卵才生下了他,不过清朝人并没有如此记载,《清太祖实录》的《武录》、《满录》、《高录》三书,仅记载其母怀孕十三月而生努尔哈赤之事,并无吞卵而孕之说。

 

第二种解释则来源于仙女吞服神鹊留下的果子而生下清朝皇帝祖先的神话,因此传闻努尔哈赤姓雀。而且满洲先人曾把乌鹊作为图腾,这些都能把清朝皇室姓氏同“鹊”或“雀”相联系。当然也有学者提出了新看法,认为努尔哈赤姓“崔”是由于朝鲜语中,崔的发音介乎于汉语缺和吹之间,与“觉罗”中“觉”字音相近,于是怀疑崔姓是来源于“觉罗”的误读。

 

补充:

明嘉靖三十八年(1559),努尔哈赤出生在赫图阿拉(今辽宁省新宾县境内)建州左卫一个小部酋长的家里。他的六世祖猛哥帖木尔,原是元朝斡朵里万户府的万户,明永乐三年(1405)应明成祖朱棣的招抚,入京朝贡,封授建州卫指挥使,后掌建州左卫,晋升至右都督。宣德八年(1433),因教授明都指挥佥事裴俊,被阿速江等卫“野人女真”杀死。其子董山是努尔哈赤的五世祖,初授指挥使,后晋升右都督,与叔父凡察分掌建卫、建州右卫,成化三年(1467)以屡掠辽东人畜,被明朝斩杀。建州三卫遭到明军残酷征剿。董山的长子脱罗及其子妥义谟,先后袭职,多次进京朝拜明帝,贡献方物。董山的第三子锡宝齐篇古,是努尔哈赤的四世祖。锡宝齐之子福满,后被清朝追尊为兴祖直皇帝。福满第四子觉昌安是努尔哈赤的祖父。觉昌安第四子塔克世娶妻喜塔喇·厄墨气,生三子,长为努尔哈赤,次为舒尔哈齐,幼为雅尔哈齐。

  觉昌安是建州左卫枝部酋长,为明都指挥使,人少势弱,早期依附建州“强酋”亲家王杲,也常率领部众进入抚顺马市贸易,以麻布、粮食易换猪牛,领取抚

清朝男子发型

赏的食盐、红布、兀剌等物。万历二年(1574),明辽东总兵官李成梁率军数万,因王杲抗命,扰民抢掠,扩大实力,有不轨之心。遂攻取王杲之寨,杀掠人畜殆尽,觉昌安、塔克世背叛了亲家,充当明军向导。万历十一年,王杲之子阿台图报父仇,屡掠边境,李成梁再率大军出击,取阿台的古勒寨及其同党阿海的莽子寨,杀阿台,“杲自是子孙靡孑遗”。觉昌安、塔克世再次为明军向导,战乱中被明兵误杀。

  噩耗传来,二十五岁的努尔哈赤本想起兵索报父仇,但势孤力单,怎能与拥兵百万的大明“天皇帝”交锋。无可奈何,努尔哈赤乃诿过于建州左卫图伦城主尼堪外兰,指责其唆使明兵杀害父、祖,奏请明臣执送。不料这一要求,竟惹恼了骄横跋扈的明朝边将,被视为无理取闹,一口拒绝,并宣称要于甲板筑城,令尼堪外兰为“满洲国主”,因而尼堪外兰威望大升,“于是国人信之,皆归尼堪外兰”,甚至连亲族子弟也“对神立誓”,欲杀努尔哈赤以归之,尼堪外兰则乘机逼努尔哈赤“往附”,俨然以建州国君自居。

  万历十一年(1583)五月努尔哈赤以十三副铠甲、部众三十人起兵。逐渐吞并了其他建州部落(仅栋鄂部长阿海就有兵四百),海西叶赫、乌拉、哈达强部,降服建州、海西、“野人”数以万计的女真,建立后金国,登上女真王的宝座。努尔哈赤顺应时代潮流,采取了正确的方针、政策和措施,在内政、外务两大方面,取得了很大成效。在关系到一部、一国盛衰兴亡的用人问题上,努尔哈赤强调了六项原则:一是必须任用贤人。二为不论亲疏门第,公正举人,“勿论根基,见其心术正大者而荐之。莫拘血缘,见有才者即举为大臣”。三系不拘一格,用其所长,“有临阵英勇者,用以治军。有益于国政之忠良者,用以辅理国政”。四乃举贤贬奸,因“善良公正之人不举不升,则贤者何由而进。不肖者不贬不杀,则不肖者何由而惩”。五是奖惩分明,功必赏,过必罚,“有善行者,虽系仇敌,亦不计较,而以有功升之。有罪者,虽亲不贯,必杀之”。六为赏赐效劳官将,视其所需,赐予马、牛、阿哈、食谷、衣服、财帛和妻室。

  努尔哈赤制定了厚待功臣的重要国策。对于早年来投、率军征战、尽忠效劳的“开国元勋”,如费英东、额亦都、何和里、扈尔汉、安费扬古等“五大臣”及杨古利、冷格里等人,给予特别礼遇和优待,赐给大量人畜财帛,任为高官,封授爵职,联姻婚娶,荣辱与共。当这些功臣出了差错时,他着重指出“贫时得铁,犹胜于金”,常以其功而从轻处治。

  努尔哈赤招徕了许多有才之人,他们献计献策,多次进入大明烧杀掠夺使女真部逐渐“民殷国富”,为建立和壮大后金国,奠定了牢固的基础。

  在军事与外务上,努尔哈赤制定了具体的方针、政策和策略。采取了“恩威并行,顺者以德服,逆者以兵临”,即以抚为主,以剿相辅的方针。其具体内容有三,一为抗拒者杀,俘获者为奴。因纳殷部七村诸申降后复叛,据城死守,“得后皆杀之”。额赫库伦部女真拒不降服,努尔哈赤遣兵攻克,斩杀守兵,“获俘一万”,灭其国,“地成废墟”。二是降者编户,分别编在各个牛录内,不贬为奴,不夺其财物。原是部长、寨主、贝勒、台吉,大都封授官职,编其旧属人员为牛录,归其辖领。三为来归者奖。对于主动远道来归之人,努尔哈赤特别从厚奖赐。当他听说东海虎尔哈部纳喀达部长率领一百户女真来投时,专遣二百人往迎,到后,“设大宴”,厚赐财物,“为首之八大臣,每人各赐役使阿哈十对、乘马十匹、耕牛十头”,以及大量皮裘、貂帽、衣、布、釜盆等物。对其他随从人员,亦“俱齐备厚赐之”。这样就缩小了打击面,争取到许多部长、路长带领属人前来归顺。仅据《八旗满洲氏族通谱》的记载,黑龙江、吉林、辽宁女真酋长统众来归的,就有二三百起之多,因而加速了女真统一的进程,减少了不必要的伤亡和损失。还采取了正确的用兵策略,一般是由近及远,先弱后强,逐步扩大。他积极争取与蒙古联盟,尽力避免过早地遭到明朝的打击,直到万历四十六年(1618)以七大恨发动叛乱以前,没有受到明军的征剿,这极大地有利于统一女真事业的顺利进行。充分发挥了军事指挥才干。他长于用计,重视保密,多谋善断,议即定,定即行,出兵犹如暴风骤雨,迅不可挡,经常以少胜多,变被动为主动。

  努尔哈赤自幼喜爱兵猎,自称:“吾自幼于千百军中,孤身突入,弓矢相交,兵刃相接,不知几经鏖战。”从明万历十一年以遗甲十三副兴师起,取图伦,下巴尔达,斩尼堪外兰,败九部联军三万,十年之内统一了建州女真部落。接着,他又灭哈达,并辉发,亡乌拉,降叶赫,取东海女真。三十六年内,吞并了建州、海西女真及大部分“野人女真”部落,“自东海至辽边,北自蒙古嫩江,南至朝鲜鸭绿江,同一音语者俱征服”,“诸部始合为一”。在吞并女真各部的过程中,努尔哈赤建立了叛乱政权。万历十五年(1587),努尔哈赤在呼兰哈达东南加哈河、硕里加河两界中的平岗筑城三层,“建衙门楼台”。六月二十四日,“定国政,禁革作乱、窃盗、欺诈,立禁约法制”。万历二十三年,他自称“女真国建州卫”王子。万历三十三年,他又自称“建州地方等处国王”、“建州王”、“建州国汗”。与此同时,他命额尔德尼、噶盖创制满文,又逐步建立牛录——八旗制度。万历四十三年,八旗制度正式确立,所有人员皆须编入八旗,一牛录三百丁,设牛录额真一员、代子二人、章京四人。五牛录为一甲喇,设一甲喇额真。五甲喇为一旗,置固山额真一、梅勒额真二。八旗人员居住同一地区,互为婚娶,耕田种地,牧马放羊,采参打猎,遵守国法,纳赋服役,听从汗、贝勒统率,使用满语满文。服装发式亦须一律,妇女不得缠脚,男子皆要剃发留辫。这样一来,使原先来自不同地区、制度相异、习俗不一的几十万女真、蒙古、汉人,在生产力、生产关系、赋役负担、国家法令、语言文字和风俗习惯等等方面,大体上达到了同样的水平,旧有的差异迅速消失,一致性愈益增多,逐渐形成为一个在经济条件、语言文字、心理状态等方面基本一致的新的民族共同体——满族。

  五十八岁的努尔哈赤,便于万历四十四年(1616)正月除夕,在赫图阿拉举行开国登基大典,自称“承奉天命覆育列国英明汗”(简称“英明汗”),定国号为后金,建元天命。一个辖地数千里、臣民数十万的叛乱政权,出现在大明的东北地区。

  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四月十三日,努尔哈赤以捏造的“七大恨”为由发动叛乱:

    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恨一也;

   明虽起衅,我尚欲修好,设碑勒誓:“凡满、汉人等,毋越疆圉,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见而故纵,殃及纵者。”讵明复渝誓言,逞兵越界,卫助叶赫,恨二也;

  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窬疆场,肆其攘村,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挟取十人,杀之边境,恨三也;

  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恨四也;

  柴河、三岔、抚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众,耕田艺谷,明不容刈获,遣兵驱逐,恨五也;

  边外叶赫,获罪于天,明乃偏信其言,特遣使臣,遗书诟詈,肆行凌侮,恨六也;

  昔哈达助叶赫,二次来侵,我自报之,天既授我哈达之人矣,明又党之,挟我以还其国。已而哈达之人,数被叶赫侵掠。夫列国这相征伐也,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何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何独构怨于我国也。初扈伦诸国,合兵侵我,故天厌扈伦启衅,惟我是眷。今明助天谴之叶赫,抗天意,倒置是非,妄为剖断,恨七也;

  欺凌实甚,情所难堪。因此“七大恨”之故,是以征之。

   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四月十五日“乘隙突入”,抚顺沦陷,东州、马根单等五百余城堡沦陷, 明国被掠人畜三十万,编降民一千户,又击败辽东总兵官张承胤、副将颇廷相来援之兵一万,杀总兵、副将、参将、游击及千把总等官五十余员,获马九千匹、甲七千副。明将李永芳背叛民族和国家投靠了努尔哈赤,从游击擢升副将,又以孙女嫁彼为妻,尊称为“抚顺额驸”,并赏赐降民大量牛、马、猪、犬、衣物、房、田,依照明制设官,令李永芳统管。

  抚顺失陷,总兵战殁,败报至京,“朝野震惊”。明廷起用曾任“经略朝鲜军务”要职和辽东巡抚的杨镐为辽东经略,以宁远伯李成梁之子李如柏为辽东总兵官,调兵四方,议兵十万、饷三百万,准备大举征剿建州。

  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闰四月,辽东巡抚李维翰移咨朝鲜待机合剿,指责“建酋奴儿哈赤”“无端生事,计袭抚顺,公行叛逆,罪大恶极,法当诛讨”。总兵李如柏宣称:“今已有明旨,选精兵百万,勇将千员,分路并进,务擒元恶,枭首藁街。”万历四十六年十二月经略杨镐奏上“擒奴赏格”,兵部尚书黄嘉善覆奏,万历帝批准,颁示天下。赏格规定,擒斩努尔哈赤、“八大总管”、“奴酋十二亲属伯叔弟侄”,及其中军、前锋、“领兵大头目”、“亲信领兵中外用事小头目”的,一律重赏,封授世职。叶赫金台石、布扬古贝勒能“擒斩奴酋”,“即给予建州敕书,以龙虎将军封殖其地”。

  万历四十七年二月十一日,明辽东经略杨镐、蓟辽总督汪可受、巡抚周永春、巡按陈王庭,在辽阳演武场,集合征辽官将,议定分兵四路,北路以原任总兵马林为主将,西路主将是山海总兵杜松,南路由辽东总兵李如柏为主将,东路主将是总兵刘綖。四路兵共八万八千五百余人,加上朝鲜兵一万三千余及叶赫兵二千,号称四十七万,携带枪炮数万,约定分道出边,三月初二日在二道关会合,集中进攻后金都城赫图阿拉。

 

 

补充:

 努尔哈赤探听到明军消息,遭到灭门灭族之灾的危险形势,努尔哈赤和八旗子弟采取了集中兵力、各个击破的方针。他强调指出:“恁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撤回各屯寨士卒,只留少数兵土防御南路、东路,八旗劲旅首先迎战明军主力西路杜松部。建州知悉杜松“勇健绝伦”,决定设下埋伏。当杜松领军二万余,日驰百余里,赶至浑河时,努尔哈赤已在山林深处埋下精兵,并遣人堵住上游,使河水突浅,一待杜松见水很浅而率军渡河时,后金军决堤,河水骤涨,“水深没肩”,明兵“没于河者几千人”。当明军拥挤过河后,伏兵突起,努尔哈赤带领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太极和八旗大臣,统率八旗劲旅,以两倍于杜松的兵力,勇猛冲杀,三月初一日,于萨尔浒(距赫图阿拉西一百二十里,今辽宁抚顺东大伙房水库)迅速消灭了西路明军,斩杀杜松、王宣、赵梦麟三总兵。第二日,努尔哈赤又统军击败北路军,总兵马林仓皇逃遁。努尔哈赤坐镇赫图阿拉,遣大贝勒代善,率诸贝勒、大臣,领兵迎击明勇将刘綖的东路军。当刘綖于三月初四日进至阿布达里岗距赫图阿拉约五十里时,后金军早已“设伏于山谷”,并遣一明降官,持所得杜松的“号矢”(即令箭),驰至刘营,诱其速进,刘綖中计,匆忙前往,队不成列,一入伏中,代善挥令八旗劲旅突起冲刺,斩杀刘綖,明军措手不及,全军覆灭,朝鲜从征元帅姜弘立率众降金。明辽东总兵官李如柏知悉兵败,奉杨镐命令撤退。

  明军四路出击,三路败没,四位总兵战死,阵亡道臣、副总兵、参将、游击、都司、通判、守备、中军、千总、把总等官三百一十余员,兵丁死亡四万五千八百余名,丢失马、骡、驼二万八千余匹,遗弃火器大小枪炮二万件。

  明金(清)之间的第一次大决战,由于努尔哈赤的正确指挥和辫子军的奋勇冲杀,终于以明军在萨尔浒的彻底失败而结束。

  明万历四十七年(1619)三月的萨尔浒之战,使明金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此,后金获得了主动权,人心振奋,器械充足,而明国则君惊臣恐,官兵畏战,人畜火器损失巨大,士无守志,陷入了被动困窘的逆境。

  天命四年六月十六日,努尔哈赤乘明摄开原道事的推官郑之范贪婪昏庸不理防务和总兵马林松懈疏忽,率领大军偷袭辽东军事要镇开原,马林等官将英勇献身。七月二十五日铁岭沦陷。在军事进展异常顺利的形势下,努尔哈赤在政治上、经济上、外交上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巩固内部、壮大实力、突破包围,为夺取辽东创造条件。

  天命四年七月,原开原千总王一屏、戴集宾、金玉和、白奇策及守堡戴一位,因“子女被俘”,带二十余人“觅妻子来降”。佟家的二十人亦背弃国家和民族,叛明逃来。努尔哈赤十分高兴,谕告说:“尼堪无叛逃他国之例”,“观此来降者,知天意佑我矣。彼闻吾养人,故来投耳”,“我等应善养来投之人”。遂赐六员千总各人五十名、牛马五十匹头、羊五十只、骆驼二头、银五十两、绸缎十匹、布一百匹。赐守堡、把总等官各四十人、牛马四十匹头、羊四十只、骆驼一头、银四十两、?缎八匹、布八十匹。其余随从人员各依职务,赐予妻子、役使阿哈、田舍、耕牛、乘马、衣服、粮食等物。

  七月二十六日,努尔哈赤率辫子军,在铁岭击败喀尔喀部斋赛等贝勒援明之兵,生擒斋赛父子三人及色本等二十名贝勒、台吉,使满蒙关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努尔哈赤一向重视与蒙古各部的和好、联盟,很早便与蒙古科尔沁部、喀尔喀五部的一些贝勒、台吉遣使往来,联姻婚娶,他曾将三弟舒尔哈齐贝勒之女孙带格格抚为己女,嫁与喀尔喀部之巴约特部恩格德尔台吉。他闻听科尔沁部的兀鲁特部明安贝勒之女“颇有丰姿”而聘为妃,又娶科尔沁部孔果尔贝勒之女。其子褚英、莽古尔泰、皇太极、德格类,皆分别与内齐汗等贝勒之女结为夫妻。

  特别是建州兴起以后,明朝实行“以西虏(蒙古)制东夷(建州)”政策,每年花上百万两银子,赐予蒙古贝勒,要他们出兵,助明作战,从北面包围后金,更加突出了蒙古在明金争斗中的重要地位和强大影响。在明廷重赏的引诱下,称霸于喀尔喀五部的斋赛,以及扎鲁特部色本、巴克贝勒等人,与明联盟,誓征建州,一再袭击后金村寨,劫杀后金使者,并出兵来援铁岭。甚至连努尔哈赤的内弟桑噶尔寨(明安贝勒之子),也领兵随同斋赛,来援明朝,征剿姐夫。

  努尔哈赤抓住斋赛、色本以后,作出了明智的决定,暂不杀戮,并释放斋赛部下一百四十人返回其部,以此来争取蒙古喀尔喀五部脱离明国,让他们与后金建立友好联盟关系。此举果然见效,八月,喀尔喀五部诸贝勒遣使来,请求不杀斋赛,努尔哈赤回信,列举斋赛之过,说明因念及五部卓礼克图洪巴图鲁贝勒、厄布拉德依皇台吉,故拘而未杀。十月二十二日,以卓里克图洪巴图鲁贝勒为首的喀尔喀五部贝勒,遣使来求联盟对明,战则同战,和则同和。努尔哈赤于十一月初一日遣额克星额等五大臣前往,与五部贝勒宰牛杀马,对天盟誓,决心“共议讨伐原来之仇敌明国”,若欲议和,必“共同议和”,违者“损寿短命”。努尔哈赤释放斋赛之子克实克图,厚赐皮裘衣帽鞍马,送彼回部,并宣布待两国同征明国,取得广宁以后,再考虑斋赛的归期,在此之前,其二子可轮流在后金侍奉其父; 后金与蒙古喀尔喀五部的关系发生了可喜的变化。

  努尔哈赤又于天命五年正月十七日,修书回复察哈尔林丹汗的来信,指责他狂妄自大冒称“四十万之蒙古主”,讥讽其两败于明损兵折将,劝其勿受明之财帛,为利所诱而开罪于己。

  努尔哈赤还试图削弱朝鲜与明国的关系,突破南边的包围圈。朝鲜国王一向紧跟明朝政府,轻视建州,并遵明帝之命,派都元帅姜弘立领兵一万三千余名,随明总兵刘铤,从东进攻赫图阿拉。天命四年三月初,努尔哈赤大败明军于萨尔浒时,逼迫姜弘文率兵五千投降,免死拘留,并于三月二十一日遣使致书朝鲜国王,自称“后金国汗”,列述“七大恨”,指责明朝欺侮建州和朝鲜,“明国皇帝要派彼之诸子到朝鲜和我国做国主,这个尼堪皇帝凌辱我等二国太甚”,劝说朝鲜背离明朝。虽然朝鲜回信,坚持亲明尊明政策,劝告努尔哈赤罢兵和好,仍尊明帝为君,自居属臣,但努尔哈赤并未罢休,继续遣使入朝,讲述己见,欲离间朝鲜与明国的关系。与此同时,努尔哈赤积极巩固内部,增强实力。天命四年六月,为便于用兵,于界凡筑“行宫”及八旗贝勒、大臣、兵士住房,迎汗和诸贝勒福金来此居住,十六个月后又迁居萨尔价,一步一步逼近明境。

  天命五年三月,努尔哈赤第一次制定“论功序爵”的制度,援用明朝官称,设总兵官、副将、参将、游击,均分为三等,大体上原来任固山额真之人即为总兵官,梅勒额真为副将,参将、游击为甲喇额真,原来当牛录额真的,一律为备御。从总兵官至备御,皆为世职。另外,每牛录下,设千总四员。这对鼓励八旗官将效忠于汗为国出力,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天命五年六月初四日,努尔哈赤命竖二木于门外,下令说:“凡有下情不得上达者,可书诉词悬于木上,吾据诉词颠末,以便审问。”这一措施,有利于体恤民隐,主持公正,使下情有可能上达于汗。

  同月,努尔哈赤第一次派遣人丁,“往东海煮盐”。建州女真地区素不产盐,一向依靠“抚赏”、“告讨”,从明朝边臣手中领取十斤八斤二十斤盐,十分困难,以致相当多的女真人长期没有盐吃,包衣阿哈常因无盐食而离主逃走。这次煮盐,效果显著,不久便运回一二十万斤,“于国内按丁给与”,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食盐供应极为紧张的局面。

  天命五年九月,努尔哈赤处理了皇族内部纠纷的重大案子,第一次提出了“共治国政”的制度。相当长的时间里,二贝勒阿敏厌恶其异母之弟斋桑古贝勒,大贝勒代善虐待前妻之子硕讬贝勒,关系十分紧张。九月初三日有人首告斋桑古、硕托欲叛逃明国,十三日努尔哈赤与诸贝勒、大臣议定,“发兵堵截通往明国之路”,当晚将二人拘留监禁,代善、阿敏向汗奏乞,欲杀二人。二十日努尔哈赤断定斋桑古、硕讬是与其兄其父不和而出怨言,并非叛逃,下令释放。随即查明,代善不将“良好僚友、国人”分与前妻之子岳讬、硕讬,并诬告硕讬与己二妾通奸。努尔哈赤大怒,严厉谴责代善,愤怒指出这种听信后妻谗言欲杀亲子之人,“哪有资格当一国之君,执(掌大政)!”立即当众宣布:“先前(欲使代善)袭父之国,故曾立为太子,现废除太子,将使其专主之僚友、部众尽行夺取。”二十八日,代善亲手杀死继妻,遣人向努尔哈赤奏请,要求“若蒙父汗不处死刑而得再生”,希望允己叩见请罪。努尔哈赤表示了宽厚的态度,并令代善与诸弟立誓缓和关系。代善对天发誓,今后“不再为非”、怀抱怨恨。八和硕贝勒、众大臣“亦立誓书”,指责了代善的过失,宣布“立阿敏台吉、莽古尔泰台吉、皇太极、德格类、岳讬、济尔哈朗、阿济格阿哥、多尔衮、多铎为和硕额真”,规定新汗“不得恣意横行”,不能出于一己私怨而贬革勤理政务的和硕额真。如果某一和硕额真犯有扰乱政务的罪行,则由另外七旗和硕额真集议裁处,该罚则罚,该杀则诛。代善虽被革除太子,但仍旧统辖原有的正红、镶红二旗,仍居四大贝勒之首,佐理国政,统军出征。后金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有了较大程度的缓和。

  天命六年闰二月十六日,针对阿哈遭受奴隶主虐待而反抗逃亡的情况,努尔哈赤下达“汗谕”,劝诫家主“宜怜阿哈”,“阿哈应爱主”,“双方应该相互慈爱”。他要求阿哈将“耕种田地之谷”全部交与家主,主人家中要多织布,供给阿哈衣服饭食,如果家主不“善养”阿哈,阿哈“以衣食为劣而上诉后”,“则从虐养之主取之,转而给与善养之主”。努尔哈赤发布这一汗谕,是妄图在大举攻明前夕,缓和奴隶主与奴隶之间尖锐的阶级矛盾,巩固和维护后金国中占居主导地位的奴隶制生产关系。

  在政治、经济、外交、军事等诸方面,做了充分准备之后,努尔哈赤利用明朝辽东旧经略熊廷弼被罢革新经略袁应泰不谙兵法的好机会,决定进攻沈阳、辽阳,发动了明金之间的第二次大决战。

  明天启元年(清天命六年,1621)三月十日,努尔哈赤亲率大军出发,十二日晨到达沈阳,在城东七里河的北岸筑造木城屯驻。沈阳“城颇坚,城外浚壕,伐木为栅,埋伏火炮”。城外挖有与人身相等的陷阱十道,井底密插尖木桩,陷阱之后挖有四道大壕,尖桩密布,又树立大栅栏,沿内壕排列楯车,每车安放大炮二门小炮四门,两车之间又置大炮五门。奉集堡、虎皮驿亦皆开河建闸,修缮坚固,与沈阳成为犄角。

  沈阳城内有贺世贤、尤世功二总兵官,各将兵万余,总兵官陈策、董仲揆引川浙兵一万余正自辽阳来援,守奉集堡总兵李秉诚、守武靖营总兵朱万良、姜弼亦领兵三万来援。按军队总数而言,明国稍占优势,兼之沈阳城坚壕宽堑深,枪炮众多,明军如果据城死守,是很难攻克的。

  努尔哈赤知悉单凭硬攻,以弓矢对枪炮,以人力攻坚城,是难以奏效的,如战事拖延,陈策、李秉诚等四万余军队及其他援兵赶到之后,腹背受敌,局势便十分险恶了,遂临机应变,果断决定诱敌出城,发挥己军善于野战的长处,设下埋伏,乘机歼敌。三月十二日,努尔哈赤先派数十名骑兵“隔壕侦探”,被总兵尤世功家丁追击,死四人。勇猛寡谋的总兵贺世贤“勇而轻,谓奴易与”,遂改变了原来“固守”的方针,“决意出战”。第二日,努尔哈赤又遣少数老弱士卒挑战,贺世贤饮酒大醉,率家丁千余出城,夸下海口说,要“尽敌而反”。金兵“诈败”,世贤中计,“乘锐轻进”。一入伏中,后金“精骑四合”,将明兵重重包围,奋勇砍杀,大败明兵。世贤“身中四矢”,且战且走,退至城边,因吊桥绳索被努尔哈赤数月前派往城中诈降的蒙古、女真人砍断,不能入城。八旗兵追至,击杀贺世贤及来援的尤世功,冲入城内,打下了号称金城汤池的沈阳重镇。

  此时,明总兵陈策等率川浙兵来援,刚至浑河,川兵渡河,营于桥北,浙兵在桥南,营寨尚未安好,努尔哈赤乘机率军猛攻,先消灭了桥北川兵,随即击败朱万良、姜弼来援的三万明军,紧接着又歼灭桥南浙兵。一日之内,努尔哈赤统率八旗健儿五、六万,鏖战四次,将七万余明军各个击破,攻克沈阳。

  努尔哈赤屯兵五日,论功行赏,三月十八日集诸贝勒、大臣定议,进军辽阳。

  三月十三日沈阳一失,辽阳危如累卵,城中“兵不满万”,又“身无介胄,器不精利”,辽东“战将劲兵”,一半损于沈阳之战,一半在各地应援。如果金兵于十四日飞驰进击,当天即可轻取辽阳。明经略袁应泰、巡按张铨利用努尔哈赤的迟延和失误,飞速征调援军,撤虎皮驿、奉集堡兵回辽阳,五天之内,凑集了十三万大军。

  三月十九日午时,努尔哈赤率军进至辽阳城东南角,当天晚上,于城南七里安营扎寨。此时,论兵数,明倍于金。讲地形,明防守,得地利。辽阳城十分坚固,“城高厚壮,屹然雄峙”,城外挖濠三道,每道宽三丈、深二丈,濠外复筑大堤潴水,又引入太子河水,灌满护城深壕。辽阳有上万门大炮,其中七门,各重一千余、二千余、三千余斤,一发可毙敌数百,威力很大。《武皇帝实录》卷三记述辽阳守备情况说:“(明臣)放代子河水于壕,塞其西闸,内列火器于城上,排兵四面,守御甚严。”朝鲜文献甚至记述了后金军望城生畏的情形,指出:“(八旗军)至辽阳,望见城池险固,兵众甚盛,虏皆意沮欲退。”如果明经略袁应泰调度有方,凭坚死守,辽阳是不会轻易失落的。

  努尔哈赤看到明军守备甚严,决定避免硬攻,力争智取。他首先严正宣布必战、死战的决心,声色俱厉地谕告众人说:“一步退时,我已死矣。你等须先杀我,后退去”,并立即“匹马独进”。

 

 

补充:

清太祖努尔哈赤,原姓不明。努尔哈赤执政时期发明满文之后自称姓爱新觉罗。明世宗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出生于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阿拉城。

补充:

努尔哈赤在明世宗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出生于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阿拉城(后改称兴京,今 中国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祖父觉昌安(明代译作叫场)、父塔克世(明代译作他失)为建州左卫指挥,母为显祖宣皇后。在当时的东北地区,最主要的军事力量是辽东总兵李成梁的部队。他利用女真各部落之间以及和其他民族部落之间的矛盾纵横捭阖,以控制局势。明朝建州右卫指挥使王杲(努尔哈赤的外祖父)于万历二年(1574年)叛明被李成梁诛杀。王杲的儿子阿台章京得以逃脱,回到古勒寨(今新宾上夹河镇古楼村)。阿台之妻是觉昌安的孙女,所以阿台既是努尔哈赤的舅舅,也是努尔哈赤的堂姐夫。万历十一年(1583年)李成梁攻打古勒寨。觉昌安、塔克世进城去探望,因战事紧急被围在寨内。建州女真苏克素浒河部图伦城的城主尼堪外兰在李成梁的指挥下诱阿太开城,攻破古勒寨之后屠城,觉昌安、塔克世也未能幸免[1]。努尔哈赤和他的弟弟舒尔哈齐在败军之中,因仪表不凡,被李成梁的妻子放走。努尔哈赤归途中遇到额亦都等人拥戴,有十三副盔甲作为装备。他回到建州之后,派人质问明朝为什么杀害其祖、父。明朝归还努尔哈赤祖、父遗体,并给他“敕书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

补充:

万历十二年(1584年)努尔哈赤率领部众去攻打尼堪外兰,攻克图伦城,尼堪外兰逃走到鹅尔浑。1587年努尔哈赤攻克鹅尔浑,尼堪外兰逃到明朝领地。努尔哈赤请求明边吏押还尼堪外兰,并将他处死。   

 

 

同年,在“建州老营”的废址上建城,该城在1621年后金迁都辽阳后被称为佛阿拉,即“旧老城”(今新宾县永陵镇二道村)。据《满洲实录》,1599年努尔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为满语配上了字母。1601年努尔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贡。   1603年迁都到赫图阿拉。1616年明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此时的努尔哈赤已经侵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1618年明万历四十六年,因为努尔哈赤认为明朝朝廷偏袒女真叶赫部而心生不忿的缘故,愤然颁布“七大恨”,起兵反明。

 

1619年年三月,明征集十四万军队讨伐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掌握有利战机,集中兵力,“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在萨尔浒之战,大败明军,歼灭明军约六万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1621年努尔哈赤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1622年),努尔哈赤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宁市),熊廷弼兵败被斩,王化贞下狱论死。1625年努尔哈赤迁都沈阳。

 

补充:

1626年一月努尔哈赤发起宁远之战,明朝守将袁崇焕以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败之,兵退盛京(沈阳)。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明将毛文龙进攻鞍山,努尔哈赤回师盛京。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廿三往清河汤泉疗养,八月初七,大渐,十一日,乘船顺太子河而下,病死于叆(ài)福陵隆恩门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终年六十八岁。   

 

 

努尔哈赤死于明军红夷大炮之下。驰骋疆场的沙场老将竟败于进士出身袁崇焕之手。   努尔哈赤葬于沈阳福陵(今沈阳东陵),庙号“太祖”。

 

 

努尔哈赤的儿子及妃子介绍

 

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1559.2.21-1626.9.30),清王朝的奠基者,通满语和汉语,喜读《三国演义》,并将其列入军队必读书。二十五岁时起兵统一女真各部,平定中国关东部,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建立后金,割据辽东,建元天命。萨尔浒之役后,迁都沈阳。之后席卷辽东,攻下明朝在辽七十余城。1626年兵败宁远城之役,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不久去世,葬于沈阳福陵。清朝建立后,尊为清太祖,谥号: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

 

  努尔哈赤的妻子到底有多少?搞不清楚,从文献记载来说,他有十六个妻子,《清史稿·后妃传》说是有十四个妻子。我们查了一下,实际上根据文献的记载,他有十六个妻子,这十六个女人,同宫廷斗争密切相关的有五位:

 

  一,佟佳氏,名哈哈纳扎青。佟佳氏是努尔哈赤的原配夫妻,佟佳氏是努尔哈赤的结发妻子,努尔哈赤他19岁分家,这个时候就和佟佳氏结婚,时间是万历五年,1577年。结婚以后就生了一个女儿叫东果格格,后来嫁给开国五大臣之一何和礼,之后就生了长子叫褚英,随后又生了第二个儿子,叫代善,代善出生的时间是万历11年,1583年,比他大哥小3岁。佟佳氏自己没有卷入宫廷斗争,但是他的这两个儿子完全卷到宫廷斗争里头了,因为佟佳氏死得早,哪年死的没有明确记载,估计是在生了代善之后不久就故去了。

 

 

 

  二,富察氏,名衮代。富察氏原来结过婚,嫁给努尔哈赤的堂兄叫威准。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叫阿兰泰珠,老二叫充善,老三叫昂阿拉,生了第三个儿子之后,威准就死了,于是富察氏就嫁给了努尔哈赤。哪年嫁的?没有明确记载,但是有一条,富察氏衮代生他第三个儿子的时候,是万历十三年,嫁给努尔哈赤之后,生了个儿子叫莽古尔泰,是万历十五年,所以,推断她可能是在万历十四年嫁给了努尔哈赤。这件事情清朝的所有官书,讳莫如深。富察氏嫁给努尔哈赤之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莽古尔泰,一个叫德格类,还生了一个女儿叫莽古济格格,这个莽古尔泰和莽古济格格牵扯到宫廷斗争,所以富察氏衮代总共生了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同努尔哈赤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三、叶赫那拉氏,名孟古哲哲。叶赫那拉氏有一段故事,努尔哈赤起兵之前有一段时间是落难。落难的时候就逃到了叶赫部,叶赫部的贝勒叫杨吉砮看着努尔哈赤这个人不平凡,很器重他,说我有一个小的女儿长大之后可以嫁给你。努尔哈赤说,你有更大的女儿为什么不把她嫁给我,为什么把这小女儿嫁给我,他说我告诉你,我这小女儿是非常贤惠,长得又不错,我把她长大之后嫁给你,努尔哈赤就同意了,后来这个杨吉砮就派了人把努尔哈赤送回了他的老家。这个杨吉砮,后来被明朝的辽东总兵叫李成梁设了一个计,叫“市圈计”给杀了,就是诱使他进行贸易,入了市之后门都关了,完了借茬儿就把杨吉砮杀了。杨吉砮被杀了之后,他这个儿子叫纳林布禄,纳林布禄和建州一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原因是什么呢?就是曾经有九部联军打建州,结果九部联军战败了,他这个头儿就是布斋,被建州的额亦都给杀了。有的书记载说杀了之后,就把叶赫这贝勒一刀劈成两半,一半留在建州,留在努尔哈赤那儿,那一半你可以拉回叶赫,所以从此建州与叶赫结下不共戴天之仇。杨吉砮死了,他的儿子纳林布禄,就把他的这个妹妹送给努尔哈赤出嫁,这年孟古哲哲是14岁,嫁了之后到万历二十年,1592年就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皇太极。又过了十年,就是皇太极10岁的时候,叶赫那拉氏病重,就想要见她的母亲,努尔哈赤就派人通知纳林布禄说想见她母亲,叶赫贝勒不同意,因为两部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叶赫那拉氏就含着悲痛离开了人世。叶赫那拉氏自己没有卷入这场宫廷斗争,但是她的儿子成为这场宫廷斗争的核心人物之一。

 

 四,乌拉那拉氏,阿巴亥。乌拉那拉氏,阿巴亥,她的父亲是乌拉贝勒满泰,那个时候有一个习俗,灭了一个部,就要娶这个部的女儿到他这儿来,所以他几个重要的婚姻,多是政治联姻。阿巴亥嫁给努尔哈赤的时候是12岁,后来生了三个儿子,就是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阿巴亥和她三个儿子,都卷入了后金的宫廷斗争。

  五,德因泽,德因泽《清史稿·后妃传》没有她的名字,因为她没有生育儿女,所以也不知道她姓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一件非常复杂的宫廷斗争直接牵扯到德因泽,德因泽因为在那场宫廷斗争当中表现突出,后来就升格了。升了吃饭的时候可以和努尔哈赤同桌吃饭,但是也因为于此,后来因为阿巴亥殉葬的时候,逼着德因泽也殉葬了,就是德因泽最后跟努尔哈赤殉葬了。这五个女人都同清初的宫廷斗争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努尔哈赤的儿子

  爱新觉罗褚英,长子,广略贝勒。

  爱新觉罗代善,次子,礼烈亲王。

  爱新觉罗阿拜,三子,镇国勤敏公。

  爱新觉罗汤古代,四子,镇国克洁将军。

  爱新觉罗莽古尔泰,五子。

  爱新觉罗塔拜,六子,辅国悫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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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阿巴泰,七子,饶馀敏郡王。

  爱新觉罗皇太极,八子,清太宗。

  爱新觉罗巴布泰,九子,镇国恪僖公。

  爱新觉罗德格类,十子。

  爱新觉罗巴布海,十一子。

  爱新觉罗阿济格,十二子。

  爱新觉罗赖慕布,十三子,辅国介直公。

  爱新觉罗多尔衮,十四子,睿忠亲王。

  爱新觉罗多铎,十五子,豫通亲王。

  爱新觉罗费扬果,十六子。
努尔哈赤生平简介

  即位称汗

  万历十一年五月(1583年)努尔哈赤率领部众去攻打尼堪外兰,攻克图伦城,尼堪外兰逃走到鹅尔浑。1584年正月向李岱驻守的兆佳城(今辽宁新宾下营子赵家村)发动攻击,取胜并生擒李岱。1586年努尔哈赤攻克鹅尔浑,尼堪外兰逃到明朝领地。努尔哈赤请求明边吏押还尼堪外兰,并将他处死。同年,在“建州老营”的废址上建城,该城在1621年后金迁都辽阳后被称为佛阿拉,即“旧老城”(今新宾县永陵镇二道村)。据《满洲实录》,1599年努尔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为满语配上了字母。1601年努尔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贡。

  1603年迁都到赫图阿拉。1616年明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此时的努尔哈赤已经侵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1618年明万历四十六年,因为努尔哈赤认为明朝朝廷偏袒女真叶赫部而心生不忿的缘故,愤然颁布“七大恨”,起兵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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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明建金

  1618年4月13日,努尔哈赤在兴京“告天”誓师,宣读了与明朝结有的七大恨的讨明檄文。

  1619年年三月,明征集十四万军队讨伐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掌握有利战机,集中兵力,“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在萨尔浒之战,大败明军,屠杀明军约六万人,取得胜利。之后,智取开原和铁岭,使明朝在辽东地区失去了御守后金西去的屏蔽。明人评曰:铁岭、开原,为辽重蔽,既并陷贼,则河东已在贼握中。

  1621年努尔哈赤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1622年),努尔哈赤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镇市)。1625年努尔哈赤迁都沈阳。在统治辽东期间,多次进行惨绝人寰的种族屠杀。
 死因之谜

  重伤致死

  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经过潜心研究,朝鲜学者金国平和吴志良终于从朝鲜人李星龄所著的《春坡堂日月录》中找到了一条明确记载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受“重伤”的珍贵史料。据该书记载,朝鲜译官韩瑗随使团来明时,碰巧与袁崇焕相见,袁很喜欢他,宁远之战时曾把他带在身边,于是韩瑗得以亲眼目击这次战役的全过程。宁远战事结束后,袁崇焕曾经派遣使臣带着礼物前往后金营寨向努尔哈赤“致歉”(实为冷言讥讽),说“老将(按:指努尔哈赤)横行天下久矣,今日见败于小子(按:指袁崇焕),岂其数耶!”努尔哈赤“先已重伤”,这时备好礼物和名马回谢,请求约定再战的日期,最后终于“因懑恚而毙”。这条史料明确记载努尔哈赤是在宁远之战中受了“重伤”,并由于宁远兵败,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悒悒不自得。在肉体和精神受到双重创伤的情况下,这位沙场老将终于郁郁而终。1626年一月努尔哈赤发起宁远之战,明朝守将袁崇焕以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败之,兵退盛京(沈阳)。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明将毛文龙进攻鞍山,努尔哈赤回师盛京。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廿三往清河汤泉疗养,八月初七,大渐,十一日,乘船顺太子河而下,病死于叆(ài)福陵隆恩门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终年六十八岁。努尔哈赤葬于沈阳福陵(今沈阳东陵),庙号“太祖”。

  愤懑致死

  正在人们对努尔哈赤之死不再提出异议时,清史专家李鸿彬在《满族崛起与清帝国建立》一书中,却对努尔哈赤炮伤而死论者的关键证据《春坡堂日月录》提出了质疑。

  疑点一:既然朝鲜译官韩瑗都知道努尔哈赤“先已重伤”,那么守卫宁远的最高统帅袁崇焕就应更加清楚,何况袁崇焕还曾派遣使臣前往后金营中察看过呢。如果努尔哈赤确实身负“重伤”,这当然是袁崇焕的特大功劳,也是明军的重大胜利,不仅袁崇焕本人,而且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将对此事大书特书,以便激励军民的士气。但是,无论是袁崇焕本人报告宁远大捷的折奏,还是朝廷表彰袁崇焕的圣旨抑或朝臣祝贺袁崇焕宁远大捷的奏疏,其中都只字不提努尔哈赤受伤之事,显然是后人附会之说。
疑点二:努尔哈赤战败于宁远,是1626年正月,至八月二十日死,其间八个多月。从大量史料记载看,在这八个多月中,努尔哈赤并没有去治病,而是“整修舟车,试演火器”,并且到“远边射猎,挑选披甲”,积极准备再进攻宁远,以复前仇。四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毛文龙进攻鞍山,后方吃紧,这才回师沈阳。六月,蒙古科尔沁部的鄂巴洪台吉来朝,他亲自“出郭迎十里”,全不像“重伤”之人。

  因此,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有没有身受“重伤”,是不是“懑恚而毙”,很值得怀疑。

  那么,努尔哈赤到底是因何致死的呢?

  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回到沈阳以后,一则由于宁远兵败,赫赫有名的沙场老将败在初历战阵的青年将领手中,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心情郁忿;二则因为年迈体衰,长期驰骋疆场,鞍马劳累,积劳成疾。同年七月中,努尔哈赤身患毒疽,并非炮伤,二十三日往清河汤泉疗养。到了八月七日,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于五日之后,八月十一日,便乘船顺太子河而下,转入浑河时,与前来迎接的太妃纳喇氏相见后,行至离沈阳四十里的叆鸡堡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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