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炉暖,暗香浮动。
静坐雅室,案置清茶。
泼一幅水墨山水,书一段诗词歌赋,
在茶香中细品人生,在炉香中感怀抒情。
熏香,在古人看来,已不仅是生活的享受,更是一种艺术的灵感。有人认为,香能让人从各种纷乱的情绪和身体的倦怠中解脱,在欣悦之中调动心智的灵性,于有形无形之间调息、通鼻、开窍、调和身心,将身体与灵魂都引向一个妙用无穷的世界。诗人、音乐家、画家们受其促使,在心中产生各种意象,艺术作品便这样诞生了。因此,古人吟诗作画、抚琴论道都要以香为伴。也许正是那时刻不离身的香囊、香烟,为中国文人创造了迥异于西方的文化模式和文艺作品。据记载,孔子见兰花,闻花香而取琴弹唱,以兰自喻。这也许也是古画中经常能见到的焚香抚琴这一景象的滥觞。唐代第一位状元李密曾随性行走,伴香抚琴,率性长歌。明人袁宏道在写诗作文时,也每每要“焚香静坐,命小奴伸纸”。国画大师齐白石也曾说,他作画于“香雾中能做到似与不似之间,写意而能传神”。
香,既是文人艺术创作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作为创作的题材进入了大量的文人作品之中。春秋战国时期,《诗经》中就有许多诗歌描写了人对香气的追求,以及人们佩戴、赠送惟佩(香包)和以香熏衣的生活情趣。如《诗经·生民》记述了周人的祖先在祭祀中使用香蒿的内容。
屈原的《离骚》中则有“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的描述。香类植物也常被视为美好事物的象征,如《九歌》中有:“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蕙肴蒸兮兰籍,奠桂酒兮椒浆”。一生孤芳自赏、洁身自爱的屈原,以香草自喻,在诗中他用采集、佩服、种植、怜惜等词抒发对香草的倾心。除了上面提到的诗句,他还写下“朝搴吡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屈原不仅以香草自喻,而且以香草树木喻人:“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屈原在诗中曾提到香草达数十次之多。但屈原笔下的香草绝不是一般的量的堆积,而是因理想与追求不能实现以及自己被迫离开政治舞台,潦倒僻壤,对不能一展抱负的痛苦的宣泄和寄托。他在诗中反复咏唱香草,成为咏唱香草的歌者。
(暂无龙鳞香、芸香、金颜香实物图)
香料:
苍术(茅山的最佳)300克、龙鳞香120克、芸香(白净的最佳)30克、藿香(全是末)120克、金颜香120克、柏子(全是末)240克。
辅料:
酒、白芨。
调香:
将诸香研磨成末,用酒调过的白芨糊来调匀,捻成饼或是搓成长条均可。此香燥烈,适合在霉雨溽湿的季节焚烧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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