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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社】罗马各行省的军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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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2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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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微信公众号 海宁的小世界

鱼鹰社Men-at-Arms(MAA)系列第506号:罗马西方行省的部队(公元前31年-公元195年)(1)-Roman Army Units in the Western Provinces(1)31 BC-AD 195。原作者Raffaele D’Amato, 绘图 Raffaele Ruggeri。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高卢诸行省

A1:高卢-罗马骑兵军官,那傍高卢,公元前1世纪末-公元1世纪初

按照奥古斯都时期上普罗旺斯的瓦切赫的一尊武士雕像绘制了这名人物,他展示了在辅兵部队服役的罗马化凯尔特贵族所拥有的高质量装备,这一点也被他们墓葬中丰富的出土品所印证(比如沙司纳尔的提比略到卡里古拉时期的墓葬)。金质项圈表明这些凯尔特领袖在融入罗马世界后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社会地位。这名军团全套服装中最昂贵的元素是罩衫式长袖环甲,它配有两层护肩,内衬皮革并通过挂钩系在胸前。他的阿让港类型头盔则基于阿莱西亚和高卢其他地方发现的不同样式的同类文物绘制。原雕像中受损的盾牌已被重建为六边形。图中看不清的是一支“拉泰讷3号”类型的长剑,在阿莱西亚有与之相似的发现,但此时它并未挂在腰链上,而是固定在罗马式腰带上。

A2:辅兵,梅迪奥兰大队,阿基塔尼亚,公元1世纪上半叶

以梅迪奥兰(即米兰)浮雕的多面图案为依据绘制了这名士兵的青铜/铁制魏勒式头盔,浮雕中作为背景的骑兵们通常戴这种头盔,同时穿卡尔克里泽类型胸甲。士兵的装备在米兰附近的Aunedonnacum 营地遗址中也有发现,它们包括了凸面的矩形盾牌以及短矛。罗马式长剑依据了朱比亚斯科墓葬中的发现,这可能是凯尔特人辅兵使用的典型武器。另外,这名士兵穿的是高卢式裤子以及带有条带装饰的未漂白羊毛制成的罗马式长外套。

A3:一支项圈奖章大队(cohors torquata,一种赢得过项圈奖章的辅助部队,译者注)的辅助骑兵,阿基塔尼亚梅迪奥兰,公元2世纪初

这是以桑特考古博物馆所藏的一件雕塑为基础绘制的人物,从而展示出高卢-罗马贵族骑兵的装备情况。请注意,他的罗马式鳞片甲在胸前展示着蛇发女妖的头像,脖子上则挂着高卢式项圈。拥有繁复浮雕装饰的双金属结构头盔与最近在铁门(位于今塞尔维亚)发现的头盔拥有相同的元素,而我们还为它加上了黄色的高大盔冠和侧面羽饰,这对应了阿里安(Arrian,古希腊史学家名,译者注)对2世纪骑兵的描述。

A4:辅兵骑兵,贝尔吉卡(Belgica,即今比利时)阿尔隆,公元161年-180年

来自阿尔隆的浮雕文物清晰地展示出带有护肩甲的叠层甲片制成的铁制胸甲的形象,传统上学者们将这种胸甲与罗马军团或执政官卫队联系在一起,但骑兵们会将其穿在锁子甲或皮护甲的外面。越来越明确的一点是,这种廉价有效且大量生产的护具也分发给了一些辅助部队。应该记住的是,学者们传统上认为辅助部队制造的环甲要花更多时间制造,并且成本也高得多。另外,这名骑兵也戴着魏勒式头盔。

B:日耳曼诸行省

B1:军团骑兵凯厄斯·马里乌斯,第1日耳曼军团,下日耳曼博纳,公元40年

这名罗马军团骑兵的墓葬石展示出他来自沃尔蒂尼部落。不戴头盔的他穿皮革紧身胸甲,胸甲上套因勇敢表现而获得的“军事徽章”,其中包括两枚“项圈章”和九枚圆盘章。他的盾牌是凯尔特式的六边形盾牌,武器则包括一支短标枪,被称为calcei的鞋子则是闭合式的。大约公元70年,在朱利叶斯·奇维里斯领导的反对韦帕芗登基的日耳曼军团兵变之后,这个军团就被解散了。

B2:辅助步兵菲尔穆斯,蕾蒂亚大队,上日耳曼尼亚安图纳库姆(Antunacum),公元1世纪上半叶

这名蕾蒂亚人辅兵依据其墓葬石上的形象绘制,而墓葬石上展示了他在羊毛上衣外面穿皮胸甲,并手持两支标枪的形象;注意他的手镯,这显然是蕾蒂亚人的特征,而一只巨大的斗篷盖住他的头部和肩膀。至于色彩的重建则依据考古学家的建议以及皮森斯(Picentiana)骑兵队的骑兵希利乌斯墓葬石上的证据,这一墓葬石直到19世纪色彩仍然可见。这名骑兵的随身武器包括一把美因茨类型短剑和一把匕首,用交叉的腰带携带它们是这一时期的典型做法。在提比略时期,凯尔特人的风格是将腰带活动的一端裁成三条悬垂的带子,而到了此时,这一做法已经演变为独立的“围裙”,它们由带铆扣的带子组成,可以保护裆部和大腿,末端则往往是垂坠装饰。“围裙”上的镶嵌物可以是银的,并且装饰有某种图案,比如植物主题或是中心为皇帝的肖像,当然也有可能是铭文。“围裙”的叮当作响和闪耀发光一定是罗马军队在行军中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一大原因。只有步兵会戴着它们;在塞普提米乌斯·塞维鲁统治时期的纪念建筑上最后一次展示了这种装饰物的形象,之后它们就被废弃使用了。

B3:军团士兵,第13克劳狄军团,上日耳曼尼亚温多尼萨,公元100年

依据图拉真石柱和温多尼萨的考古发现绘制了这名军团士兵的形象。他的头盔是文森瑙式(帝国高卢式)的,铰链连接板甲片的胸甲被现代研究者们冠以“科布里奇A型”术语称谓,它穿在长袖皮护身甲的外面。士兵的罗马式短剑是所谓新庞培式,它通过一条斜背背带挂在腰间,嵌金属圆盘的皮围裙则悬在他的匕首腰带的前端。士兵的主要武器是一支短矛,因为出土的这种文物数量众多,所以我们可以自信得对其进行复原。在温多尼萨遗址上发现了各种皮革护盾文物,著名的文物“带提手碑刻”(tabulae ansatae)上的文字也对它们做了描述。

B4:穿戴“战马秀”着装的军团骑兵,第9“西班牙”兵团,下日耳曼尼亚努马古斯(Noviomagus),公元120年-131年

“战马秀”(Hippika Gymnasia)是一种展示骑兵技术的竞争性“运动会”,参加“战马秀”的这名骑兵的华丽装备包括了带银色面具的头盔、护腿甲以及“西米里人”式上衣,它们都以卡普阿的密特拉神圣窟(Capua Mithraeum)内的镶嵌画为依据绘制。马具包括了拥有镶嵌装饰的护面马甲以及缀满金属圆盘的马带(参见图C2)。

C:不列颠尼亚

C1:军旗手,佩特利乌斯的奥古斯都高卢骑兵队,哥桥(Corstopitum),公元1世纪末

位于今赫克瑟姆修道院的朗基努斯墓葬石上展示了这名辅助军团骑兵军旗手的形象。他戴的面具头盔拥有极高的盔冠和两侧高耸的羽饰。在护身甲之外他还穿了一件环甲和一件当地制造的外衣;另外要注意的是他的脖子上再次出现了高卢式项圈。椭圆形盾牌斜背在他身后,而他举着的这支高卢人团的军旗代表着“不可征服的太阳”。

C2: 穿戴“战马秀”着装的塞克都斯·瓦莱里乌斯·格尼亚里斯,奥古斯都支持者罗马公民骑兵队,克里尼翁,公元1世纪-2世纪

除了传统的帝国高卢式头盔和帝国意大利式头盔的标本和残片,在英国还发现了一些珍贵的面具头盔,尤其是来自苏格兰纽斯特德的发现。两件1世纪的大号头盔分别由黄铜(明黄色的铜合金)和铁制成,铁制头盔虽然受损,但其面具部分得到保留,此外还发现了为女性形象的第三件面具。来自赛伦塞斯特的格尼亚里斯石碑表明这种头盔不仅在“战马秀”上佩戴,也会在战斗中使用;我们用纽斯特德的那顶铜合金头盔的盔体与铁面具组合重建了头盔的样子。格尼亚里斯的复合胸甲由多层胶合亚麻制成,配有铁制的护肩甲并装饰铜合金护胸甲板,护胸甲板上展示的是蛇发女妖的头像

C3:军团士兵,第2奥古斯都军团,伊斯卡西卢尔(Isca Silurum),哈德良时期

根据该军团位于卡里恩的堡垒的发现重建了这名人物的形象,这些发现包括了纽斯特德式样的叠层胸甲,至于他的帝国高卢式头盔则是复制自从潘诺尼亚发现的布里吉欧(Brigetio)头盔标本。他的盾牌上展示的摩羯图案装饰从奥古斯都时期就开始被该军团所采用。到了哈德良时期,该军团已经在不列颠尼亚西部驻扎了三代人的时间了,因此我们为人物加上了凯尔特人的元素。除了吊腿裤,他的小腿还得到胫骨套筒的保护,旧式的凉鞋(caligae)则被全封闭结构的鞋子(calcei)所取

代。

C4:军团骑兵,第2奥古斯都军团,安东尼墙,公元2世纪中叶

以墓葬石雕刻为取材的这名人物展示了一种以封闭式护颊甲为特征的新的海德恩海姆类型头盔,也就是辅助骑兵E型头盔。他的那副结实的肌肉胸甲则肯定是用硬化皮革制作的。安东尼·庇护统治时期最先出现了图中这种样式很特别的短剑背带。注意这名士兵还携带了一支标枪和一面椭圆形小盾牌,后者可能是从凯尔特敌人那里夺来的。

D:蕾蒂亚、诺里孔和阿尔卑斯行省

D1:勒庞蒂(Lepontii)辅助步兵,蕾蒂亚,奥古斯都时期

朱比亚斯科(Giubiasco)的坟墓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考古证据,证明了奥古斯都军队中从凯尔特阿尔卑斯民族中招募的早期辅兵的装备情况,这些装备包括长矛、剑和剑鞘以及带有中央加强突脊的凯尔特式盾牌。另外这名士兵的青铜头盔属于卡斯蒂利亚类型中的尼高阿尔卑斯式。

D2:提图斯·埃克米努斯·曼苏提乌斯,行政官(Praefectus),第2西班牙人大队,蕾蒂亚塞多姆,弗拉维王朝时期

提图斯·埃克米努斯·曼苏提乌斯的墓葬石发现于他所在部队的驻地塞多姆(今瑞士锡永),墓葬石为我们呈现了罕见的穿戴盔甲的行政官的形象。尽管墓葬石受损,但仍然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他穿了在肩部和腰部配有皮护条的护身甲,并且在护身甲之外套了一件肌肉胸甲。在他的右肩上系着一件高级军官使用的军用披风,它们通常是红色的圆形,下摆延伸到小腿肚子的位置。我们选择展示了埃克米努斯手持一把希腊式短剑的形象,这种所谓的parazonium剑是供皇帝、将领、军官和卫兵使用的,它通过斜背肩带悬在左胯部。大量的肖像文物证据让我们得以复原出图中短剑通常的鹰头型剑柄,剑柄下方是延续古代式样的矩形剑隔。

D3:辅助步兵,第2蕾蒂亚大队,蕾蒂亚,公元107年-166年

这名人物的形象一部分依据了图拉真石柱,一部分依据了来自阿伦堡(Aalen fort)的发现,而后者是反映蕾蒂亚前线士兵装备情况的信息宝库。士兵的斗篷(paenula)内是一件罩衫式环甲,环甲之内则是锯齿形边缘的紧身皮胸衣,而他的头盔是辅助步兵C型,盔顶带有十字形的加强筋。

D4:军团骑兵,第2意大利军团,诺里孔朱瓦姆(Juvavum),安东尼时期

依据马克·奥勒留石柱上的雕刻以及诺里孔行省的一些考古发现绘制了这名骑兵的基础装备。他的头盔是依据泰伦霍芬发现的帝国意大利式头盔文物复原的,头盔配有眉骨处的青铜加强筋和盔顶的十字形青铜盔脊。注意短剑剑鞘与斜背背带连接的新方法,它利用了剑鞘外侧的套环或是支架。另外,本图所依据的在朱瓦姆(今萨尔茨堡)出土的马具与上日耳曼尼亚和达尔马提亚行省所发现的马具文物类似。

E:西班牙诸行省

E1:军团士兵,第4马其顿军团,塔拉哥纳西班牙行省,公元1世纪下半叶

士兵的武装依据了来自埃雷拉德皮苏埃加(Herrera de Pisuerga)军营遗址的发现。藏在斗篷下的胸甲则依据该行省旧地所发现的马赛克画,伪阁楼式头盔则依据了扎莫拉(Zamora)发现的头盔残片。

E2:首席百人队长马库斯·维提乌斯·瓦林斯,第6“胜利西班牙”军团,卢西塔尼亚,公元68年

这位穿戴华丽的资深军官拥有一顶魏瑟瑙式头盔,它依据科宁布里加遗址发现的头盔文物残片绘制;眉额前缘处的青铜镶边上满是嵌了乌银的装饰图案。在带有多层亚麻材质护条的护身甲之外,这名军官穿了一件皮革材质的肌肉胸甲,而他锃亮的青铜护胫甲则是根据西班牙梅里达的珍贵发现复制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百人队长胸甲上系着的一套极具装饰性的“军事徽章”,其中包括两枚“项圈章”和九枚圆盘章。作为一名百人队长,他通过一条背带将短剑斜背在左胯部,而拥有昂贵装饰的匕首则固定在装饰着镶板的传统风格腰带上。另外,他还拿着用来表明他身份的葡萄藤手杖以及一根加重重量的短矛。

E3:行政官(Praefectus),第2弗拉维亚西班牙的罗马公民骑兵队,塔拉哥纳西班牙行省佩塔沃尼姆(Petavonium),公元2世纪

在这个行省发现了大量的马匹装备,这也证明了骑兵在当地的重要性。伪阁楼式头盔的残片让我们可以在重建这名骑兵队指挥官时丰富他的形象,就像他的装饰着守护女神密涅瓦主题图案的皮革肌肉胸甲那样。胸甲和匕首(parazonium)几乎被一件带红色流苏的白色斗篷完全遮盖住。作为高级军官军衔的其他标志物还包括精巧打结的红色宽腰带以及希腊式的靴子(phaecasia)。

E4:辅兵角徽卫士(cornicularius),第5贝蒂卡大队,西班牙贝蒂卡行省小伊利布拉(Ilipula Minor),公元2世纪

他的军衔通过拥有精美浮雕的头盔来表示,人物绘制的其他方面则参考了现存格林纳达博物馆的一尊雕像。源自该行省的一幅壁画展现了一名军人外出打猎的场景,画中他穿着一件饰有条带的灰白色上衣;另有一尊小雕像展示了图中这种唐卡斯特类型盾牌。

F:潘诺尼亚和达尔马提亚行省

F1:凯厄斯·卡斯特利西乌斯·维克托,第2辅助军团,下潘诺尼亚行省阿昆库姆,公元88年-92年

人物的重建很大程度上依据了维克托本人的墓碑雕像。作为一名军团士兵他戴着帝国高卢H型青铜头盔,它依据现存于纽伦堡日耳曼国家博物馆的一件文物绘制,同时我们认为头盔两侧并非羽饰而是牛角以代表其角徽卫士的地位。我们认为他的护甲式样为腰部以下带三排皮护条的皮革紧身胸甲,匕首腰带上则挂着一条镶有铆扣的“围裙”。短剑仍然可以挂在腰带上,或者像图中所示通过一条背带斜背在身侧;在阿昆库姆和西西亚的发现显示斜背背带上镶嵌的青铜或银色的圆盘上展示着皇帝的形象。军团士兵的椭圆形盾牌上则展示蛇发女妖的头像以及铜合金制成的闪电型装饰。

F2:色雷斯人辅助骑兵,达尔马提亚莫斯塔尔地区,公元1世纪

这名骑兵形象的绘制依据了他的墓葬石雕刻,这包括了帝国意大利式阁楼型头盔和单刃剑,至于他的盾牌则在尺寸和形状上与英格兰顿卡斯特的发现一模一样。

F3:某旗队的一名军团士兵,第4“胜利者弗拉维”军团,希尔米乌姆,图拉真时期

我们重建的这名行军中的士兵手持固定着“露营装备”(sarcina)的分叉木杆(furca),这一点在图拉真石柱上得到表现,同时得到表现的还有一名军团士兵系了三条腰带的情况。这些腰带系在胸甲之外,它们具备两种功用:将胸甲承载在肩部的一部分重量转移到腰部,同时起到支撑短剑、匕首、挎包和其他装备的作用。另外,图中士兵的胸甲是纽斯特德/卡农图姆类型。

F4:副百人队长阿利乌斯·赛普蒂默斯,第2辅助军团,阿昆库姆,公元2世纪末

从他的墓葬石碑上判断,马科曼尼战争时期的他穿的是皮革肌肉胸甲,从这一时期开始,不仅是高级军官,更低阶的军人也开始使用这种铠甲。铠甲是按照日耳曼行省的风格装饰的,头盔则是新的尼德比伯类型,它拥有巨大的法兰连接的护颊甲和一个正面尖峰状的“前罩”。这名副百人队长的墓葬石碑上还展示了装轻标枪的袋子、斜背宽背带以及腰带的形象,而腰带采用了3世纪常见的环扣系统。

G:非洲诸行省

G1:穿戴“战马秀”着装的辅助骑兵,第1奥古斯都高卢骑兵队,毛里塔尼亚-庭吉塔纳行省沃卢比留斯,公元40年

和其他地方一样,在非洲,“战马秀”中的“锦标赛”中同样会使用华丽的装备。拥有大量装饰的被称为“Cimmerian”的服装(包括上衣和裤子)是仿照一幅来自北非的彩色马赛克画绘制的,这件描绘了古罗马诗人维吉尔以及缪斯女神形象的马赛克画现藏于突尼斯的巴多博物馆。带面具的头盔则是根据在沃卢比留斯发现的一件头盔文物重建的,这件铁盔外覆镀银青铜,同时配有用来保护面部的皮革内衬,而这应该是一种普遍设计。

G2:辅兵旗手,第3阿斯图里亚斯罗马公民大队,毛里塔尼亚-庭吉塔纳行省,公元86年

这名军旗手的形象依据著名的潘塔乌斯墓葬石绘制,熊皮覆盖着青铜头盔和紧身皮胸甲成为他形象的重要特征。精美的军用腰带则依据罗马堡垒遗址中的发现;这是展示军队感召力的骄傲标志物,而无论在非洲还是在其他地方,军团士兵和辅助部队人员都会同时佩戴短剑腰带和匕首腰带。可能是出于实用理由,为了平衡手持军旗时的重量,这名军旗手会像那些百人队长石雕上的人物一样把短剑悬在左胯部,匕首悬在右胯部。

G3:达扎斯(Dazas),辅助骑兵,第4达尔马提亚大队,毛里塔尼亚-凯撒林西斯行省,公元107年

主要根据达扎斯本人的墓葬石(“斯克努斯之子达札斯墓葬石”墓葬石)雕刻重建了这名人物。这名达尔马提亚骑兵手持标枪和六边形盾牌,盾牌上的纹章模仿了达尔马提亚地区的deigmaton遗存中的一件小号盾牌上的图案。墓葬石上似乎展示了达扎斯不戴帽子的形象,而我们加绘的“弗里吉亚式帽子”帽子/头盔则是这一地区众多雕像上所出现过的。达扎斯的墓葬石上还展示了鳞片甲的形象(通过某种无装饰的肩带固定),这一地区同样发现大量这种铠甲的甲片。另外,埃及风格的靴子在这一时期开始成为骑兵形象的代表物。

G4:辅助枪骑兵,第1加纳内法特(Caninafatium)骑兵队,毛里塔尼亚-凯撒林西斯行省,安东尼时期

人物的形象是根据该骑兵队的一名审计员提帕萨的墓葬石绘制的。骑兵使用的长枪需要两手持握。这名骑兵不穿铠甲;依据在非洲行省的各个纪念性雕刻,我们首次看到罗马军事服装的重大变化,新的服装包括了带有袖带装饰的长袖上衣以及裤子和靴子。

H:意大利

H1:军团士兵,第1辅助军团,罗马,公元68年

人物形象依据了美因茨石柱上的雕刻,装备则包含了发现自阿奎莱亚的元素,比如帝国高卢式头盔和带有特殊铰链的板甲式胸甲;此外还包括其他公元1世纪下半叶的典型装备,比如矩形的半圆柱状盾牌和短矛。图拉真石柱上展示了多种胸甲甲板的固定链接方式,本图假设性复原了其中一种,也就是用扣带紧固板甲的方式。该军团从第1古典军团中招募士兵,在“四帝之年”(即公元69年,这一年先后有加尔巴、奥托、维特里乌斯和韦帕芗等四名罗马皇帝先后上位,译者注)期间先后支持了加尔巴和奥托,随后维特里乌斯将该军团派往北方镇压巴达维亚人的叛乱。

H2:受恩卫兵,执政官卫队,公元90年

这名士兵穿一件科布里奇类型的胸甲,戴的伪阁楼式头盔带有大量浮雕装饰,尤其是额带上方的长三角型区域内。带有复杂式样矛头的长矛(hasta)标志出士兵的“受恩卫兵”(beneficiary)身份,这种武器和带浮雕图案的方盾(clipeus)都是复制自文书宫(Cancelleria)浮雕和弗拉维家族庙 (templum Gentis Flaviae)雕像的。

H3:皇帝私人骑卫兵(Eques Singularis Augusti),哈德良时期

这位年轻的希腊籍帝国骑卫兵的形象可能是有意地与亚历山大大帝的扈从的形象相呼应——亚历山大大帝被描绘成使用豹皮马鞍褥的形象。这名卫兵穿着一件鳞片甲,按照旧时风尚鳞片甲还搭配有护肩甲。他的阁楼式头盔拥有华丽的浮雕和动物毛制成的盔冠,而他的高筒靴(cothurni)则来自于希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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