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朋友相识大约有四十余年的光景了,在上世界八十年代初期,我与朋友同在位于燕山深处的我们这个工矿小镇上的某国有矿山职工子弟学校读小学,那时我们总能在上学的路上相遇,时间久了我们便能在这条上学的路上结伴而行了。
我与朋友住在小镇上的同一个居民区里,而且我比朋友又年长几岁,那时朋友与我一样每天上学都是自己背着书包到学校去,平日里家里的大人都忙着单位里的工作,是很少有机会送我们去上学的。在这条通往学校的柏油路上,朋友总喜欢与我说些我不曾知道的事情,或许是年少的我对那些自己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好奇,在我打破沙锅问到底式的追问与朋友的解答中让我们快快乐乐的走完了这段通往学校的路程!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个春天的早晨,与我一同走在上学的路上朋友突然很高兴的告诉我说,用不了几天,他的父亲就要从几百里之外的老家来到我们这个小镇上了。或许是朋友真的想念自己的父亲,得知自己很快就要在自己家中见到自己的父亲了,朋友竟然不在掩饰自己那种发自内心兴奋!我看到他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显示出平日里少有的快乐!
我与朋友相处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却很少听到他谈及自己的家事。只是有时竟能从邻居大妈口中听到一些与他家有关的事情,从这时起让我隐约的感觉到,朋友在那些邻居大爷大妈面前显得确实有些沉默寡言。或许是从那时起朋友的心思便是有些沉重了,他或许是觉得自己家里经济状况无法与别人相比,怕遭受那些好生是非人的白眼!因而那一时期朋友是不愿与那些对自己不太友好人在言语做过多交流的!说实话,那年代我家的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我与朋友同样都是人长得都是又黑又瘦,因而引得一些学校里同学的嘲讽,他们给我起了“钢蛋”给朋友起了“铁蛋“的绰号。为此我们这两个被别人歧视的人,走的却越来越近了。也让我的那些邻居们经常在居民区的胡同里看到我与朋友放学后一同玩耍的身影,因此当年有人曾半开玩笑的说我与朋友是一对同病相怜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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