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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成的眼泪:那些被拆除的北京老城墙

梁思成曾经说过“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就像割掉我的一块肉;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就像割掉我的一层皮!”1957年正式提出《北京城市建设总体规划初步方案》前后,关于城墙曾有过多次讨论。而后,轰轰烈烈的“拆城”开始了,那一年,文化部曾“叫停”过拆除城墙的行动。但是很快,反对拆除城墙的声音就消失了。

到1958年底,北京外城的城墙和城楼,基本上都拆完了。


那些拆掉的城楼,

永远消失了的风景,

如今只能从一些老照片中窥见曾经的气与风华。



北京的城墙与城门可以引用明清时期的一句古话“内九外七,皇七禁城四”来概括。


北京城原有四4道墙,城中心的皇宫外有紫禁城,其外又环以周长近11公里的城墙,称之为皇城,皇城外有周长24公里的内城,内城南面是周长14.1公里的外城。


“内九”,是指内城墙共有九9门。


内成是明太祖年间建造,共有9个门,老北京说的四九城,就是指东西南北四面城墙和9个城门,可惜的是在文革时期因修建地铁而拆除。


九门各有分工严明的用途:


正阳门(前门)走皇辇宫车,被称为国门;


崇文门设鱼、酒纳税之所,故走酒车;


宣武门走囚车,人称“死门”;


阜成门走煤车,


西直门走水车;


安定门走粪车,此门也为出兵征战得胜而归得得收兵之门;


东直门又木材车;


朝阳门走粮车。


德胜门走兵车;


“外七”,是指外城墙有七门,是明朝嘉靖年间建造,当时,正阳门外人口增多,为防外族的侵扰,刘伯温等人倡言修筑了北京外城,于是北京城才形成了“凸”字形。


七门为:永定门、左安门、右安门、广渠门、广安门、东便门、西便门。


 ▼永定门城楼


左安门瓮城及城楼


右安门箭楼


广渠门


广安门


 ▼东便门城楼


 ▼西便门城楼



“皇七”,是指天安门城楼两侧为起点的红墙,即皇城,共有七门,建于明永乐年间。皇城城墙的总长为9公里,环绕着紫禁城。

七门分别为:天安门、地安门、东安门、西安门、大明门(清代称为大清门,中华民国时叫中华门)、长安左门和长安右门。中华民国时大部分被拆除,现仅存天安门两旁各一段。


 ▼天安门


地安门


 ▼东安门


 ▼西安门



紫禁城即为现在的故宫,“禁城四”,是指紫禁城有四门。


外城之中有内城,内城之中有皇城,皇城之中是紫禁城。所以紫禁城是城中之城。

紫禁城呈长方形,城墙高10米,总长度为3公里,共有四门:午门、神武门、东华门、和西华门。


瑞典学者喜仁龙(Osvald Sirén)在其著作《北京的城墙与城门》中这样写道:


在北京城的所有伟大建筑中,没有能与那壮丽恢宏的内城城墙相媲美的。乍一看,它们可能不如宫殿、庙宇或商铺那样吸引眼球,毕竟这些建筑都有着靓丽的色彩和细致复杂的木结构,或立在古街两旁,或藏于墙垣之后;不过,当你逐渐熟悉这座大城市以后,就会觉得这些城墙是最动人心魄的古迹,幅员辽阔,沉稳雄壮,有一种睥睨四邻的气魄和韵律。

对陌生人而言,它们在水平线上的极简和连续性显得有些单调无趣,但细细体会你会发现,它们在材料和工艺上的富于变化,是对过去的重要见证。城墙朴素的灰色表面历经岁月的磨损,受到树根的挤压而开裂或隆起,或被滴水侵蚀,一次次历经修复和重建;即便如此,城墙整体还是延续着统一的风格。每隔一定距离,城墙的外壁就会凸起宽窄不一的坚固墩台,强化了城墙连续的节奏。在城墙的内壁,各部分之间极不平整的接缝以及受到雨水和树根侵蚀而产生的变形,使这种流动的节奏变得缓慢而不规则。

在城门的位置上,双重城楼屹立于绵延的水平垛墙之上,其中巍峨高耸的城楼就像高台上的雄伟殿阁,使这种缓慢的节奏突然加快,并冲向高潮。那些气势恢宏的角楼则构成了整个乐章中最壮丽的休止符。不幸的是,它们之中只有两座得以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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