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诗词藏于心,岁月从不败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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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一生嗜酒,他的生命如烈酒般浓烈,而他的人也若烈酒一般!6月7日,是古龙诞辰79周年,我们来谈谈古龙如烈酒一般的人生与个性。
【酒】
古龙嗜烈酒如命,酒品却若烈酒般醇厚——只灌醉自己,不灌醉他人。
古龙究竟为何会如此嗜酒呢?
古龙说:“多饮伤身,不饮伤心。”
“只有酒才能使人忘记一些不该去想的事,而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要去想一些他们不该去想的事。”古龙说。
古龙这一生都想忘记的事,也许就是他那个心结!
古龙上高二的时候,他的父亲熊飞(熊鹏声)因为爱情,抛弃了他跟他的家人们。
古龙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父亲身上,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从此他再也没有回家,也再没有跟朋友说过有关他家里的任何事情,从此他一个人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
古龙说:“因为一个破口袋里通常是连一文钱都不会留下来的,为了要吃饭、喝酒、坐车、交女友、看电影、住房子,只要能写出一点东西来,就要马不停蹄的拿去换钱,要预支稿费。”
而古龙喜欢喝的烈酒,就是那种能激荡人肺腑,缓解内心痛楚的麻醉药!
再寂寞的日子,再孤苦无依的生活,再令人悲哀绝望的日子,古龙也绝不流泪!
再苦再难的日子,眼泪伴着烈酒吞进肚子!
再凄凉无助的日子,有烈酒相陪,虽暖不进心,但热得了身!
若能醉,那便最好!万事不用愁,倒头就睡了!
不过在酒桌上和朋友们侃大山的时候古龙就不怎么喝酒了。
朋友们都说:与古龙在一起,听他那博学、独到、诙谐、机智的谈吐,是极大的快乐!
古龙也说:“我爱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喝酒时的朋友,还有喝过了酒的气氛和趣味,这种气氛只有酒才能制造得出来!”
也许只有那种热烈的氛围才能缓解古龙内心的寂寞,那时他才不用酒来麻醉自己!
古龙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
一个人若不喝酒,他会说:“好像一天多了十二小时,长得不得了。”
古龙不光喜欢喝酒,他还最喜欢喝烈酒!
他喝酒的方法粗狂,每天喝得量也异常的多!
轩尼诗XO是古龙最喜欢的酒,它最低的陈酿时间在6年半以上,是白兰地中最醇厚也是最烈的一种酒!
古龙喝 XO,先倒半杯酒,再加半杯冷开水,然後“咕咚”一下,一口气喝干。
朋友们都说他这种喝法叫“没喉咙”,仰头直接灌进肚子,根本不经过喉咙。
他的好友薛兴国说:“我就亲眼看见他付了17万的酒钱!而这17万,只不过是他一个月的酒钱而已。而且还只是他买的酒,不算在酒廊等地叫来的酒。”
古龙写作、思考、绘画、练毛笔字、吃饭的时候都会喝酒!
酒对古龙就像水一样,别人没水不能活命,而古龙是没有酒不能活命!
在古龙因为输了肝炎病人的血得了肝病之后,大夫多次勒令他禁止饮酒!
不过古龙却连续四次破了酒戒,每次都是口喷鲜血,面目狰狞着被送进医院抢救!
最后一次,因为肝硬化无法分解酒精,导致胃穿孔!
古龙在医院被整整抢救了三天三夜,才从鬼门关捡了条命回来!
在那之后,古龙决定戒酒!
古龙说:“现在我已经连一滴酒都不能喝了,我不喝酒,倒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一喝下去之后,那样子实在可怕。我第四次因为不听医生的话又住进医院时,护士小姐们听说我‘又来了’,大家集体来看我,说准备送一个‘最佳勇气奖’。这个奖我实在不敢要了!”
不喝酒的古龙,每天喝牛奶、看书、散步、练书法、写小说。
日子虽健康,却平淡如水,没有烈酒的辛辣灼烧,也没有了酒酣胸胆时胸中激荡着的一团热焰!
古龙又觉得寂寞了!
古龙说:“别的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觉得日子变长了些,朋友也好像变少了些。平时常常到家里来的朋友,如今都说:‘那小子不喝酒了,去了也没意思,又不能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干瞪眼。’”
于是他又吵着要喝酒,这一次他连喝了几天,醉了睡,醒了继续喝!
直喝到昏迷不醒,撒手人寰!
不喝酒,毋宁死!
葬礼上,他的莫逆之交倪匡买来48瓶XO,每个来参加葬礼的人都开了一瓶陪古龙喝酒。
古龙的遗体顿时口吐好几口鲜血,仿佛在抗议:你们都有酒喝,偏偏不给我喝!
古龙就是这样爱酒如命,到死都要让生命浓烈如酒而不是平淡如水!
不过古龙的酒品却十分厚道,像烈酒一般醇厚芳香!
若酒桌上没有人喝酒,气氛也不热烈,古龙便自饮自酌!
古龙从不逼人喝酒!
他敬酒,别人若不喝,他就连自己带人家的酒都一同喝了。
若是古龙跟人拼酒,别人不喝酒,那喝汽水也行!
当年古龙在华侨俱乐部,蔡文锦喝黑松汽水,古龙喝酒!
结果古龙输得七荤八素,连他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但古龙却不觉得这种比试不公平,反而叹服道:“蔡文锦喝汽水十分厉害!”
因为古龙酒品好,朋友们也都愿意陪他喝酒聊天,帮他排解心中的寂寞。
逢年过节,古龙的许多朋友往往在家吃完饭再来古龙家欢聚过节,让他孤独凄凉的生活变得热闹起来!
若说古龙嗜烈酒,倒不如说古龙喜欢烈酒般热烈的氛围,他一生都在靠酒排解内心的寂寞,他一生都需要烈酒的热焰来温暖自己凄凉的内心!
【色】
古龙对女人如灌烈酒一般,“酒劲”来得快去得也快!
古龙说:“爱情是真挚的,是浓烈的,是不顾一切,不顾死活的,是可以让人耳变聋,眼变瞎的。只可惜爱情通常都是短暂的。”
古龙所说的爱情像极了烈酒,二人只有浓情蜜意的激情,却绝对不会长久!
因为那种浓烈如酒的激情就像酒醉一般,迟早会醒,迟早会淡,所以古龙的爱情永远都是短暂的!
古龙喜欢住的地方是台湾饭店,一住十天半个月,一天换一个女人供他玩乐!
一种肉欲的激情,如烈酒一般刺激着人的身心!
如烈酒刮过味蕾、咽喉和肠胃,辛辣灼烧的刺痛,来得快,走得也快!
那叫一个 “痛快”!
古龙也喜欢在夜总会找小姐陪自己玩乐,因为那里的女人妩媚且热情。
浓情蜜意中迷醉的古龙舍得满足女人们的所有要求!
一次古龙与卧龙生同时看上了一位舞女,那位仁兄一见面就送了那舞女一套名贵的皮沙发,古龙听了立马买了两套!
结果那舞女自然喜滋滋地跟古龙跑了!
不过拿钱买来的爱情虽浓烈,却常常带着利益的渴求,所以当古龙的钱花光了,那所谓的浓情也就淡了,所谓的爱情也就不欢而散了!
还有一次,古龙对情人的有求必应更害惨了他!
古龙开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后,一个邵氏公司旗下混不出名的女星孙嘉林投入了古龙的怀抱,为了出名,孙嘉林当然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古龙,那炽烈的感情如火如荼!
就差没把古龙直接点着了!
目酣神醉的古龙哪里还有头脑和理智!
硬是将自己所有上映电影的女主角全让她一个人演!
结果这孙嘉林也就甜言蜜语哄哄古龙还行,根本没有一点演技!
而且迷得古龙连电影的制作也粗糙至极,结果几百人的场子就十七八个人看!
最惨淡的三天就被撤下来,因为票房收入连电费都付不起!
古龙的电影公司也很快濒临破产,当然那位为名图钱的 “红粉知己”也逃得飞快!
在古龙看来浓烈如酒的男女之情才是爱情!
古龙说:“结婚就像围城……住在城里时,只觉得有时欢乐,有时痛苦,有时爱得天昏地黑,有时恨不得爱个你死我活,其实究竟是什么滋味,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等那种昏天黑地,你死我活的激情褪去了、降温了,也就没有了古龙要的情滋味了!
烈酒能做到每一口都如火焰般炽烈,爱情却总有回归平淡生活的时候!
也许在那份炽热的感情褪去之后依然存留着的,才是真正的爱吧!
它无声无息,平淡无奇,但却真挚而长久!
在古龙得了肝病又胃穿孔,半夜吐血染尽整个床单的时候只有他最后一位妻子于秀玲一直照顾他。
古龙的最后几年里,他几度昏迷,在医院里失禁,前前后后张罗一切的都是他的这位妻子。
她从不言苦,也从没有要求过古龙的回报!
但古龙却辜负过她!
她也与古龙有过浓烈如酒的爱情,只可惜在平淡如水的夫妻生活后,古龙抛弃了她,去追寻那永远也追逐不完的浓烈爱情了!
于秀玲照顾古龙,也是在二人离婚之后!
古龙在临死前才对她说:“真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那些爱过我的女人!”
而古龙说的最后一句话则是:“怎么我的女朋友一个都没来看我呢?”
这句话何其心酸!
古龙一生女人无数,到头来能够在重病之时还不离不弃的却只有于秀玲一个女人!
爱情这碗烈酒古龙参了一辈子也没有参透!
因为古龙追逐的本就是一种浓烈如酒的感觉,而那种热烈的感觉却并不能被称作爱情!
【财】
古龙赚钱如“烈酒刮肠”一般让书商难受,花钱如饮烈酒一般豪爽!
说到古龙的财,先要说说古龙的才!
因为古龙就是靠着卖才情活命的,他的才情就是如何写出创造销售奇迹的武侠小说!
而古龙写的小说也像是他喜欢的烈酒一般,能带给读着阅读的刺激!
古龙最喜欢美国作家海明威的作品。
古龙说:“海明威的文字简练、准确、有力。”
古龙的小说就是给读者一种最直接的阅读冲击,让读者能像狂饮烈酒一般,品味古龙的小说!
古龙竭力营造文艺气氛,伴上平凡简洁的对话,点出哲理。
那是豪饮一般快速阅读理解的爽快!
他的武侠,写的是“迎风一刀斩”、“无招胜有招”。
总之,三言两语、三招两式,人头落地!
那是血腥的刺激!
古龙还将侦破小说的悬念引入小说之中,让小说诡奇异常,仿佛神魔在世一般!
由男主角作为“侠探”来层层剥茧!
那是新奇和反转的心灵冲击!
从《天涯明月刀》之后古龙则又从求奇之中跳脱出来,开始写人,写人的命运,人的情感与性格。
古龙说:“武侠小说不该再写神,写魔头,应该开始写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武侠小说中的主角应该有人的优点,也应该有人的缺点,更应该有人的感情。”
那是快意恩仇的人性碰撞!
总之读古龙的小说就像喝古龙喜欢的烈酒一般,无时无刻不刺激着读者的阅读兴趣!
中了古龙的“酒毒”就会对他的小说欲罢不能,必须要一气读完,不然就浑身难受,气血堵塞!
也正是这种吸引读者的情节,让出版商每每看到古龙都像刚喝过烈酒一般,肠子疼得像被刀刮一样!
虽说出版商天天都想着要戒了古龙这“烈酒”,但是读者又排着长队要看,所以就只能忍着剧痛接着“喝”!
古龙写小说总先写前面一部分,然后就一定要书商付整本书的版权费!
书商念着古龙畅销小说带来的巨大收益就提前预付整本小说的钱。
但等书商付完钱,古龙便藏匿在各大舞厅酒会大把花钱了!
找不到古龙书商就卖不出去小说,于是只能找代笔给古龙补全小说,可是这代笔的水平往往参差不齐,所以代笔完成的小说往往不一定都能卖出预估的价钱,出版商自然因为赔钱叫苦不迭!
后来书商学精了!
不再给古龙预付版权费了,而是让古龙必须交整部小说才付钱。
古龙照做了!
出版商本以为这次就一定能卖出好价钱了,谁知古龙却将自己整本小说的版权卖给了多家出版商!
结果古龙捞了一大笔钱跑得没影了,出版商们还得为了谁先拿到版权的问题去协商或者打官司!
这出版商常常如“烈酒刮肠”自然苦不堪言,不过谁让读者又偏偏中了古龙小说的“酒毒”呢!
读者想看,出版商就不敢封杀古龙,于是就只能进退两难地受着!
不过好在古龙花钱也如他喝酒一样爽快!
古龙说:“钱赚得爽快!花得也要爽快!”
古龙的朋友也说:古龙一个晚上就能花掉他半本书的版权费!
所以古龙一生笔耕不辍的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古龙花钱太猛,这豪饮一般花钱只得不停地卖才赚财!
【气】
古龙的性格也像烈酒一般,是个烈性子的人,他对敌人血气方刚;他对朋友讲义气;他对同病相怜的人容大气;他对民族荣誉有骨气!
血气
古龙说:“我不是圣贤豪士,我只有一腔热血。”
他的朋友们用他一本小说的名字形容他——《绝不低头》!
1980年,古龙电影杀青,他带着的朋友们上吟松阁喝酒。
刚好碰上有黑帮背景演员柯俊雄也在另一间包间。
柯俊雄的小弟跑去找古龙,要古龙给他们大哥敬酒!
古龙说:“不!”
那小弟一听,这分明就是不尊重我们大哥,于是用暴力要挟,说古龙不敬酒,就一刀捅了他!
古龙依旧说:“不!”
那些兄弟们喝高了,抄起刀子便捅向古龙。
古龙抬手挡住,正好刺中了胳膊的大动脉,顿时血流如注。
古龙随即昏迷,被送进医院后,血库的存血不足,只能临时去黑市买血。
但没想到,买来的血竟是肝炎患者的血。
结果古龙虽捡回一条命,却落下了肝病。
朋友的酒,古龙一口闷下,敌人的酒,他一滴不碰!
他的臂上,他的掌上,到处都是他空手抓刀留下的疤痕。
那是他“绝不低头”的见证!
没有人能够逼迫古龙做他不愿做的事情,因为他是个不要命的!
义气
古龙说:“因为受过恩惠,所以永远感激朋友!”
古龙年轻时火气盛,动不动就与人大打出手,幸亏碰到李费蒙夫妇数次帮古龙化解急难。
后来古龙在吟松阁被砍到了手腕大动脉,柯俊雄被警察限制自由,接受调查。
柯俊雄当时跟香港片商签了合同,他若被古龙起诉,不光不能去香港拍电影,还会面临巨额赔款。
他四处找人求古龙撤诉,古龙就是不买账,直接把电话线拔了!
后来柯俊雄找到了李费蒙夫妇。
李费蒙夫妇去医院找到古龙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古龙只说了一句:“你们出面,天大的事也就此算了。”
因为朋友的恩情,古龙一生不忘,如此重情重义,世间又有几人?
还有一次,一个朋友急需用钱,开口便向古龙要二十万。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二十万可并不是个小数目,古龙翻箱倒柜也找不出这么多钱。
后来他忽然从书房中拿了一部手稿说:“你去找某书商,就说我叫你去拿定稿款的,20万!”
朋友半信半疑地拿着书稿给了书商,说要二十万,结果书商立马付了钱!
古龙跟朋友的情意永远如烈酒一般醇厚!
即使让古龙为朋友抛头颅洒热血古龙绝不多说一句话!
古龙说:“与朋友相比,万事不值一提!”
倪匡说:“若有人拿刀子杀我,能够挡在我面前的,只有古龙!”
古龙一生最讲义气,最看重朋友,“朋友”二字在古龙眼中是什么都不可取代的!
大气
古龙虽对书商百般刁难,千般搜刮,能捞来的不能捞来的利益都绞尽脑汁多刮点油水出来,但古龙却对与他自己同病相怜的人十分慷慨大气!
古龙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并不是所有人生来有梦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实现,也不是所有人与生俱来就有能力成就一番大事业!
一次古龙的一个朋友气冲冲地拿着一本小说找到古龙说:“你看这本书的作者抄袭你的作品内容还冒用你古龙的名字出版作品!你赶快起诉他!”
本以为血气方刚的古龙会立马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却不想古龙并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那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古龙说:“这个人写得很特别,文笔沉稳、文思奇特、章法老练。文笔在我之上,我看就别找麻烦了。”
朋友顿时惊讶道:“无论他的文笔有多高,但他涉嫌侵权!你可以维护自身合法权益啊!”
古龙说:“天下叫古龙的又不止我一人,写武侠小说的也不止我一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若干年后,古龙的生日宴上,朋友低声问古龙一个陌生的中年人是谁。
古龙说:“他就是你当年说抄袭我小说的那位作者!”
朋友好奇道:“他怎么敢来你的生日宴?”
古龙说:“我暗中了解道,他家境贫寒,父母都患了病,孩子也还小。他写稿的目的是养家糊口,给父母看病。我不想让他的生活变得更艰难了!何况我也不缺他那份稿子的钱!后来我帮他摆平了一些举报的事情!再后来,他成了我的朋友!”
古龙曾经做过浪子,做过半工半读的穷学生,为了微薄的稿费天天疯狂地写文换钱!
古龙也曾迫于生计去给为武侠名家卧龙生、诸葛青云做过代笔!
古龙自然明白那些刚刚出道拼命写稿的人的苦衷,所以古龙并没有追究那位作者的责任!
古龙知道人在江湖有时候不得不为了填饱肚子做些违背道义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那些人的本质有多差!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圣人,也不是所有人天生都有一身舍生取义的硬骨头!
还有一件事古龙常常挂在嘴边。
他小时候没鞋子穿,发誓有朝一日一定有钱买双好鞋子,等到钱存够了,可以买鞋子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断了腿的孤儿,顿时心中感慨万千, 于是就将买鞋的钱给了那个孤儿!
古龙自己是浪子,他最穷苦的时候,带着个破口袋天天为口饭而奔波,却仍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但是这些残疾的孤儿不光无家可归,连自己自食其力的能力都没有!
这件事情一直留在他脑海,为此他曾多次默默捐助过残障孤儿院。
在他死后,他遗产的大半也都用来捐助残障孤儿院了!
人生无常,一切本就不是都能够随心所欲的!
但古龙却不愿让那些孩子跟他一样过着风餐露宿的漂泊生活!
古龙对这些孩子大气慷慨,因为他也有一份悲悯之心,一份侠肝义胆,愿为这江湖的不平之事,尽自己的一份力!
古龙葬礼上,三毛与倪匡悲痛欲绝
骨气
古龙这一生写中国的武侠小说,而且古龙的武侠小说都是中国古代或近代的铁骨男儿!为了江湖正义惩恶扬善!
古龙说:“道德和正义,无论任何人也不该轻视!”
古龙虽不曾除掉哪个大奸大恶的坏人,但他却铁骨铮铮胸怀民族气节!
有一次,古龙和金庸与日本书商谈论新书事宜。
对方虚伪客套之下总透着一股傲慢,尤其瞧不起中国当代文学!
酒过三巡,书商的酒兴渐渐高涨起来,不停地催服务生上清酒。
古龙和金庸二人便开始推辞起来,毕竟是来谈生意的,喝醉了有失礼节!
不料,书商却忽然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道:“你们中国小说家也不过如此嘛!”
古龙立刻走出房间取来3个脸盆摆在三人面前,
在盆里倒满清酒后,古龙说:“来,用这个,干!”
说着,古龙端起盆,仰头猛灌起来,书商顿时目瞪口呆。
古龙喝到一半,书商忙跑过来拉住他:“古先生,我佩服你!不要再喝了!”
事后,日本商再也没有过傲慢的表现。
金庸问酒醒后的古龙,真的能喝下那么多酒吗?
古龙说:“无论喝不喝得下,我都要跟他拼一拼!对轻视道德和正义的人就应该坚决反击!何况这还事关作家尊严和民族感情!
古龙用他的铁血豪情证明了中国人不比日本人差!无论喝酒,写文还是豪气上,都不比外国人逊色!
这就是古龙,他喜欢烈酒,喜欢用热烈的氛围来排解寂寞,一生追逐浓烈如酒的爱情,创造出新奇刺激的新派武侠小说,还是有着烈酒一般血性的男子汉!无论对古龙是褒是贬,用烈酒来形容古龙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作者简介】龙越,诗词世界签约作者,(点击这里成为签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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