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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精华】张凯崴中医师: 和胆结石无法言说的痛说再见



【嘉宾简介】


张凯威中医师,男,师从台湾经方大家张步桃医师,台北中医世家。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硕士,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生。目前坐诊于北京同仁堂、上海济民中医门诊部。主治内科杂病(如:感冒、头痛、眩晕、耳鸣、哮喘、心律不齐、心动过速、胃痛、消化性溃疡、肠易激综合症、便秘、腹泻、高血压、水肿)、中医妇科(如:痛经、闭经、月经不调、不孕症、宫寒、子宫肌瘤、盆腔炎、阴道炎、多囊卵巢综合症、更年期调理)、骨关节疾病(如:肩周炎、腰椎病、颈椎病、五十肩、类风湿性关节炎)、小儿疾病(如:厌食、遗尿、腹泻)、亚健康调理(如:易手脚冰冷、失眠、食欲不振)等,尤其擅长治疗结石病症(如:肾结石、胆结石、膀胱结石)。


【内容介绍】


胆囊结石主要见于成人,女性多于男性,40岁后发病率随年龄增长而增高。结石为胆固醇结石或以胆固醇为主的混合性结石和黑色胆色素结石。


什么是胆结石?

胆结石是怎么形成的?

得了胆结石应该怎么治?

胆结石的症状有哪些

预防胆结石应该在日常生活中注意哪些方面?


【访谈精华】


大家好,我是张凯崴医师,来自台湾台北,今天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在这平台跟大家做讲座,跟大家谈谈胆结石。


在讲座之前,我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的祖父跟父亲都是中医师,所以我幼承庭训,我的中医启蒙书是汪昂的《汤头歌诀》跟《本草备要》,所以我是从中药以及方剂进入中医的世界,后来陆续接触了《内经知要》,《难经》,以及张介宾的《类经》等书。在大学毕业之后,有幸认识张步桃医师,他是台湾当代的经方大家,致力于伤寒论的临床实践,但在三年前他不幸去世,记得上他的最后一堂课是在台北市罗斯福路他诊所的会议室,当时他坐着轮椅,卖力地讲着他的讲稿,这个画面让我永生难忘,我还记得那堂课,讲的是眼科的龙木论﹐他特别强调某些眼疾,中医的治疗效果是相当好的,而张步桃医师他的学术思想,也影响后来我的中医学习之路。我之后考进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的硕士班,师从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方剂学带头人李冀以及名老中医段富津,学习老中医的浅方用药让自己觉得更加进步了不少。

 

我目前坐诊于北京同仁堂上海济民中医门诊部裹针药并施。尤其在肩周炎,颈椎病方面,先给予一到两次的针刺,让病人缓解病情,然后再给予药,效果都不错,而中医妇科像闭经痛经,多囊卵巢综合症,还有月经不调,都是我常常在治疗的。

 

在讲座之前,我现在先讲讲今天要讲的架构,要分成六个大部分:第一部分先做个概述,先谈谈胆结石的一些小故事,再谈胆的结构,再来跟大家讲胆汁有哪些成分,胆囊的生理作用,胆与胆病的关系,然后讲讲结石的化学成分与结石的部位;第二部份跟大家谈谈胆结石的病因病机,会先从中医的角度来谈,第二个再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谈;第三部分,跟大家谈谈胆结石的临床表现,结石在不同位置会有不同的症状,然后中医如何辨证论治以及在临床上胆结石与慢性胆囊炎、胃病的关系;第四部分,谈谈中医治疗胆结石的特点;第五部分,谈谈胆结石的预防与调护;第六部分,为今天的讲座做一个小结论。

 

现在,跟大家谈谈胆石病的一些小故事。胆石病的历史是很久远的,在公元前1085年到公元前945年,在埃及的木乃伊中便发现有胆结石,公元1973年马王堆出土的汉朝女尸,根据当时尸解报告说,这具女尸他的胆管内有一块蚕豆大的胆结石,而这具女尸的肝管内也有一块像蚕豆大的胆结石,在两年后也就是1975,在湖北省凤凰山出土的一六八号新汉古墓中发现了一具男尸,这具男尸中,他的胆囊内也有多颗结石,这些证据直接证明胆结石在距今两千一百多年前,汉朝已经存在。

 

一般来说,胆结石的发病率,女性会比男性高,而根据统计,北美印地安人胆石病发病率是全球比率最高的民族,而发病率跟年龄成正比,也就是随着年龄的成长,发病率也会逐渐升高。

 

那胆包括哪些构造呢?一个它包括胆囊以及胆囊管,还有胆总管胆囊它的形状像一颗梨,为带状结构,位于右上腹,紧贴于肝的下面,正确来说他的位置在于第六肋骨与腹直肌外缘的交点上,通常我们医护人员会在该处触诊,如有压痛、反跳痛为莫非征常阳性,提示有结石的可能。胆囊管是胆囊与胆管之间的通道,在临床上,大部分病人,因肠道内细菌能透过此管逆行性到胆囊,所以在胆囊炎和胆石病中胆总管内细菌逆行感染,是一个很重要的感染途径。

 

胆汁的成分有哪些呢?胆汁中百分之九十七是水分。其他还有胆红素,胆盐,胆固醇,卵磷脂等多种成分。

 

那胆囊有什么样的生理作用呢?第一个是储存胆汁,第二个是浓缩胆汁,第三个是分泌胆汁。第一个储存胆汁,胆汁由肝脏分泌并从肝排除存在于胆囊,胆囊作用就像一个水库,平时将胆汁存在胆囊,需要的时候就放出胆汁,胆囊的第二个生理作用就是浓缩胆汁,它可以将胆汁浓缩成原体积的四分之一到十八分之一,第三个是分泌作用,肝管是胆汁的输送管道,而括约肌就像闸门一样,使胆汁从单向方式流入十二指肠。

 

一、那我们先来谈谈中医对胆的认识。


中医认为胆居六府之首。《难经》说:”胆在肝之短叶间,重三两三铢,盛精汁三合。”这个精汁就是胆汁的意思,胆与肝相连,附于肝之小叶间,胆与肝有经脉相互络属互为表里。《灵枢本输篇》说:”胆者中精之府。内藏清净之液,意即胆汁。”胆汁味苦色绿黄,由肝之精气所化生汇集于胆,泻于小肠以助饮食之消化,是脾胃运化功能得以正常进行的重要保证。《东医宝鉴》中说:“肝之余气,泄于胆,聚而成精。”这是从胆汁的化身来源而讲的,胆汁的化生与排放,由肝的疏泄功能控制跟调节,若肝的疏泄功能正常,则胆汁排放畅达,脾胃运化也得以健运,反之,若肝失疏泄则导致胆汁排放不利,进而影响脾胃的运化功能。

 

那在中医上,胆跟胆病的关系什么呢?中医有关胆病的认识,有两个特点,第一个特点胆病的辩病是以症状,病名为主的,尽管在《内经》就有胆症的胆病概念,但中医命名形成了以症状命名的倾向,医家根据治疗经验,大多分散与胁痛黄疸发热等症状病名之中。第二个特点就是胆病的辨证论治与肝不可分割,有关胆病辩证,《内经》有胆实、胆虚、胆热、胆寒是等基本证候,中医学认为人体以脏腑为中心,而脏腑之中以脏为主,府为次,而肝胆虽相互表里,亦是以肝为主,胆为次,因此在许多中医文献有关胆病辨证,或尽提肝都不提胆,论胆病时时便成为肝气郁结,肝经湿热的,实际上就是胆气郁结,胆经湿热。


胆结石是一个西医的名称,它是指胆道系统包括胆囊,胆管内发生结石的疾病,它的成因是肝细胞合成胆汁过程中,胆固醇呈过饱和状态造成胆汁淤积浓缩而成的结石,在中医上并没有胆结石这个名词,而主要是针对症状来命名,《灵枢·胀论》说:
“ 胆胀者,胁下痛胀,口中苦,善太息 ”,这句话比较贴切的符合胆结石患者的症状,所以我个人也比较认同,胆结石在中医的名称称为胆胀。

 

那我们聊胆结石,必须了解到胆石它的化学成分。胆结石的化学成分第一个有胆固醇结石,他是以胆固醇为主要成分。他的结石颜色淡辉煌而质地硬,这种大都会发生在胆囊结石中。第二个是胆色素结石,以胆色素钙为主,颜色为棕黑色或棕黄色,有的是泥团,有的成泥沙状。第三个就是混合性的结石也就是包含胆固醇结石,以及胆色素结石。接下来讲。结石的部位,我先传个图给大家看一下。 

 


现在讲讲结石的部位。第一个,结石在胆囊,主要是由胆汁代谢异常,胆固醇析出结晶造成的结石。第二个是胆总管结石,多为胆色素结石和混合结石。第三个结石是结石在肝内的胆管,结石在左肝管多于右肝管,也可分布于两侧的肝管内。

 

二、第二部分跟大家讲讲胆结石的病因病机,


中医是怎么了解胆结石的呢?中医认为,胆为中精之府,内继相火,与肝相表里。若肝气郁结造成胆郁不通,胆汁淤积,湿热内蕴,煎熬胆汁日久成砂石,中医说肝主情绪,肝气郁结,也就是长期精神刺激的人,或者是情志抑郁,或容易生气暴怒伤肝,而导致肝失调达气机不畅,湿热内生日久结聚成结石。第二类是某些人爱吃醇酒厚味油腻之品伤及脾胃,而脾胃升降失常,土滞木郁,肝失疏泄,煎熬胆汁而成结石,所以胆结石他的病位是在胆而根在肝,然后病及脾胃。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胆结石是什么产生的呢?

 

第一个,胆汁中比例失调,刚跟大家说过胆汁成分,百分之九十七是水,固体成份则有胆盐、胆固醇、卵磷脂等,胆固醇是脂类物质,不溶于水,正常人的胆固醇能够稳定地溶解在胆汁中,主要因为胆汁中有足够的胆盐和卵磷脂形成胶粒的缘故,一旦胆液胆固醇库存增多,或者是过剩,就会形成胆固醇结晶,结晶越积越多逐渐就会形成结石。

 

第二个因素是雌激素,雌性激素能够直接影响肝脏内的酶系统,使肝细胞分泌胆汁,内含胆盐减少,胆固醇增加,还能干扰胆囊收缩的功能,造成胆汁排放受阻,胆汁郁积,促使胆石形成,由于雌激素是女性的含量会大于男性,所以患者比率通常女性会大于男性,然而怀孕次数较多的女性,由于激素常保持高水平,而她形成胆石的原因也会比一般的女生还要高。

 

第三个因素是肥胖者,或者是运动较少的人,肥胖者或者是运动较少的人,他体内胆固醇转换率较正常人高,而使胆汁内胆固醇排泄量增多,容易形成结石。

 

第四个就是长期精神紧张,抑郁的人,会使内脏植物神经紊乱,进而影响胆囊功能收缩,造成胆汁郁积,日久成砂石。第五个因素就是胆道蛔虫症,由于卫生习惯不良,蛔虫进入胆道后,有的大批产卵,有得很快的死亡,残体跟虫卵等异物阻塞胆道、存留胆道,逐渐形成结石的核心。


三、第三部分跟大家聊聊胆结石的临床表现。


大家可以看刚刚我发的那个图,结石在不同的位置会有不同的症状。

 

如果说第一个,结石在胆囊,会有哪些症状呢?患者可能平时一般无疼痛,但发生梗阻时多有疼痛,主要症状为右上腹,剧烈的疼痛,有时伴恶心,呕吐,结石引起的胆绞痛的特点是突然的发作,疼痛剧烈难以忍受,以上腹部和右上腹部为主,有时会放射到右肩背部或者是腰部,有时会随着体位的变动,结石可能移位或者被排入总胆管,而由于梗阻解除则绞痛也随之缓解。

 

第二个若结石在胆总管,患者会有腹痛,他的腹痛位于剑突下。开始为闷胀感,继而转为阵发性剧烈疼痛或为持续性的胀痛。但阵发性加剧的绞痛,患者也会有恶心,呕吐。但她随后会寒战高热,甚至出现黄疸,病人的尿呈茶色,那我们观察病人他的巩膜都有黄染的现象产生。第三个如果结石在肝内胆管,症状表现为反复发作的右上腹闷胀疼痛,胃寒发热,有时出现黄疸。结石位于肝右后叶胆管内疼痛可放射到肩背部,结石位于左侧肝叶胆管内疼痛可发射到剑突下。


那胆结石的我们中医是如何辩证论治的呢?根据临床经验。我认为是分为两类,第一个就是肝郁气滞型,第二个就是湿热蕴结型的。

 

第一个肝郁气滞型,他的患者经常右胁部疼痛,而且痛引肩背,胸脘发闷常有嗳气口苦,呕吐,恶心,纳呆,舌苔薄白脉弦细等,我们再仔细询问,发现这个患者可能平常容易生气,脾气比较暴躁,他的大便也会时干时硬,像这类的患者,我通常是用小柴胡汤加减,药物可能再使用柴胡黄芩,生白芍,香附,郁金,鸡内金,金钱草,枳壳,青皮的药。


第二型是湿热蕴结型,患者经常右上腹部及斜肋斜背疼痛,引发点可能是他常吃肥甘厚味而发病,发病时右上腹疼痛,向两协放射,疼痛剧烈,目黄大便秘结,舌红舌苔黄腻,像这样的患者,我可能会使用大承气汤和小柴胡汤加减,再加香馥,郁金,金钱草等理气消食药。

那可能大家都有疑问,那我要怎么样?觉得自己可能得到了这个病呢。


根据刚刚的内容,你发现你如果经常右上腹部的疼痛而且反复发作,向右肩部放射,或者你吃的很饱之后,或者是吃比较油腻的东西。右上腹就开始闷痛胀痛,经医护人员按压右上腹后,会发生莫非征常阳性,也就是说怀疑你可能会有胆结石,那这时候我们就会建议你做个B超来做个确诊。


现在跟大家谈谈胆结石跟慢性胆囊炎还有胃病的关系。慢性胆囊炎是常见的一种胆囊疾病,病患常伴有结石,但也有无结石的胆囊炎患者,有些慢性胆囊炎患者。因结石一时性的阻塞胆囊管,引起胆绞痛发作,他的疼痛多位于上腹部或右上腹,还伴有胃灼热,嗳气,泛酸等一系列消化不良的症状,而有些病人。他并没有胆绞痛的发作,只是感到上腹不适,嗳气。恶心等症状,所以常常误以为自己得了胃痛或胃病。像这一类的病人,虽然症在胃但是其根本是在胆,虽长期接受胃病的治疗,但根本未除故病情延绵不愈,所以通常建议患者,照个B超以确定是胆病或者是胃病。 

 

四、第四大部分跟大家聊聊中医治疗胆结石的特点。


在治疗时我重视肝胆的关系。肝的生理特征是肝之性调达,以升为顺治,胆腑以通降下行为顺,所以疏肝解郁,利胆排石,是我治疗胆结石的治疗大法,疏肝是针对肝疏泄失畅,肝气郁滞而涩,利胆,是针对胆汁排泄不畅,湿热内生而利,疏泄有助于胆腑疏利,胆气降有助于肝之调达,内经说,胆为中精之腑,六腑以通为用,这个通字我认为代表着通腹,利胆,理气等三个意义。


肝胆既然互为表里,所以肝气条达则胆腑通畅,所以利胆必须疏肝,那疗效呢,我觉得取决于选择的方药,方剂上,内经说,木郁者达之结者散之,辩证后我常选择小柴胡汤跟大承气汤随症加减,小柴胡汤可以和解少阳,疏肝解郁,大承气汤可以通服气降气利胆排石,用药方面,我列举几个常用的要跟大家分享一下,
金钱草、鸡内金,郁金,青皮,延胡索以及白芍。


第一个金钱草它可以清热渗湿,利胆退黄。是清肝利胆的要药,现代药理表明金钱草,有促进胆道括约肌的松弛,它可以帮助结石的排出。

 

第二个再讲鸡内金,他可以助脾消食,在医学衷中参西录说,鸡内金为鸡之脾胃,中有瓷、石、铜、铁,皆能消化,其善化有形郁积可知。所以一般来讲,我们在临床也常用鸡内金来处理结石病。

 

第三个是郁金,本草备要说,行气解郁,凉心热,散肝郁,这是郁金的功效。


第四个青皮,我常拿青皮跟柴胡来做药对,他可以疏肝破气,消积化滞。

 

第五个是延胡索,一般都知道延胡索是非常重要的止痛药,它可以活血理气用于治疗胸热,脘腹部的疼痛。

 

第六个是白芍,他可以柔肝,还急止痛,本经云,白芍主邪气腹痛、除血痹、破坚积,以治寒热疝瘕,止痛。

 

在一般教科书中或者是一些医案在治疗结石病的时候,在用药方面我觉得剂量都相当保守,我认为剂量可以大一点,像上名老中医岳美中医师,在他的医案中他的治疗结石病的时候剂量都非常的大。我现在传书的截图给大家看。 


大家看她治疗结石病的时候,金钱草用到了六十克,再复诊之后,他的金钱草用到了九十克,所以我认同他的观点就是在处理结石病的时候,剂量可以大一点,还有像白芍,他跟甘草配的时候,我也认为他的比例也可以大一点。

 

五、第五个跟大家谈到胆石病的预防跟调护。

 

第一个是要保持愉悦的心情。的情志在外界环境刺激下,会产生各种反应,这是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如果情志波动剧烈,或者是持续过久﹐很容易导致疾病的发生。有的人他因为B超的检查后发现自己有了胆结石,或者是肾结石,或者结石非常地大,或者在发病的时候胆绞痛难忍,造成情绪起伏过大,由于情志的波动会影响了休息睡眠,甚至饮食,这些都会造成病情的加重,素问玉机真藏论说,忧恐悲喜怒,令人不得以其次,故令人有病矣。情志的异常,一般都认为外界的刺激所引起有关,但其实脏腑气血的病变,也会影响情志的异常,如灵枢本神篇说,肝气虚则恐,实则怒,心气虚则悲。实则笑不休。


胆石病预防的第二点,我认为要饮食适宜注意卫生,要讲究饮食卫生。生吃瓜果一定要清净消毒,以防吃入蛔虫卵,第二个多吃含有维生素a的食物,比如绿色蔬菜,胡萝卜西红柿,韭菜玉米等,第三个,当在摄取蛋白质跟脂肪时,量要适中,要适当地增加食物中纤维的成分,纤维可以有效地降低胆汁中胆固醇的浓度,还有吃饭要定时定量,尽量用植物油来烹调,然后可以多吃促进胆汁分泌及利胆的东西,比如建议大家,可以买些玉米须来煮水来喝,最重要的一点,要吃早餐,而且早餐要吃的好,吃的饱,因为早晨空腹的人,他胆汁中胆固醇饱和度较高,饱和度一高就容易形成结石。


那跟大家讲讲饮食上有哪些禁忌,我分为五点给大家讲。

 

饮食上的禁忌的第一点,要少吃含胆固醇高的食物,譬如动物的心肝,也就是动物的内脏,还有蛋黄。第二个要少吃高脂肪的食物,比如肥油或者是油榨的食物像鸡块等。第三个要少抽烟,少喝酒,烟酒这类是刺激性的物品,这些可能会造成胆囊收缩,胆汁排出困难,而诱发胆绞痛。第四点,要少吃辛辣之品像辣椒等,第五个要少吃甜食像蛋糕糖果这类,因为含糖食物,他会造成胰岛素的增加,造成胆固醇堆积浓缩胆汁,最后形成的结石。

 

在日常调护方面还要讲究个人的卫生,要养成饭前便后洗手的习惯,我在这里我特别说一下,胆囊结石跟胆管结石的预防,胆管结石多数为胆色素结石,在刚刚前面有跟大家提过,这种结石与胆道蛔虫感染有关,蛔虫来自肠道,这就要求讲究个人的卫生,要养成饭前便后洗手的习惯,胆囊结石大多数胆固醇结石,这类结石的形成,跟营养饮食有关,所以要注意摄取蛋白质与脂肪量,而荤素要合理的分配,不要过辛或过辣。


六、那现在为大家做一个小小的结论。


根据中医的理论,肝失疏泄是胆结石的主因,肝主情绪,保持愉悦的心情是很重要的,要注意劳逸结合,要工作也要运动,在临床上胆结石并非单独出现,他常合并着胃脘痛,胃胀,纳呆等消化系统的疾病,所以常被误判为胃病,当你长期胃病没有治好的时候,建议做个B超已确认病位是在胆或者是在胃。以做确诊,在治疗上中医辨证为主,结合B超检查明确了解结石所在的位置,形状,大小等全面因素分析病情,从而达到清除结石。去除病因以防治结石再生,跟大家,再讲一次一定要吃早餐,绝对不要空腹。


那今天的讲座。就到此为止,谢谢大家的收听。 

 

【问答精华】


#寻医问药#

问:张医生,我想问一下【儿童支气管哮喘】,如何减少复发,如何治疗呢?

答:一般來說,可吃【參苓白朮丸合玉屏風散】,從養脾胃開始,但實際情況必須結合脈象、舌象,用藥僅供參考!


来源:上医网   明医访谈--张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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