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8年,一位69岁的励志演说家Emile Ratelband要求荷兰的法庭改变他的官方年龄。Ratelband声称在生理和心理层面他只能算是49岁。他的实际年龄使得他遭受了歧视并且降低了他在相亲网站上寻得合适伴侣的机会。法院拒绝了他的诉求。
Ratelband的案例也许有些离奇,但这提醒了我们老年人的生理和认知能力可能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并且不再符合60岁、65岁或者70岁这些固定年龄节点的特征和定义。
Warren Sanderson和Sergei Scherbov在书中提及一种新的老年概念并且测量人口老龄化的方法,这种方法将考虑到剩余预期寿命、功能性能力,以及时间、空间和人口子群体的变化。
Sanderson和Scherbov将老年阈值年龄(达到这个年龄才算是老年)设定为当剩余预期寿命为15岁时的实际年龄。
如果把男性和女性的数据综合起来,2018年日本的老年阈值年龄为73.9、美国的老年阈值年龄为71.5、中国的老年阈值年龄为66.6、俄罗斯为65.5、尼日利亚为58.4。这种方法改变了这些国家中老年人的比例。
作者还得出结论,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即活动和健康)并没有随着预期的老年阈值的增加而降低。
Sanderson和Scherbov还认为,跟老年相关的公共政策的制定应该个体基于随时间变化的特定,而不是固定的实际年龄。
2015年至2030年,全球60岁及以上人口预计将增加65%,从9.01亿增至14亿;到2050年,这一群体将达到近21亿。正如法国的罢工提醒我们的那样,围绕政府“老年化”决策的辩论正变得越来越有争议。
Sanderson和Scherbov认为,我们不应该在“我们对人口环境的视野被遮蔽”的情况下,寻求解决方案。
小编认为,不管是实际年龄也还,还是重新定义下的老年也好,我们都应该以开放、积极的态度来看待这一群体。不应该只因为一个简单的年龄数字或者其他任何的人群分类方式去判断、评价其他个体。不应该带着这种人群分类的刻板印象去认识和判断他人的特点。在老年相关的社会政策制定上,也许确实应该考虑到更多的因素,而不仅仅是年龄这一个数字。
这篇文章主要基于Warren C. Sanderson的Sergei Scherbov新书《Prospective Longevity: A New Vision of Population Aging》(预期寿命:人口老龄化的新视角)阐述在人口老龄化新时代下对“老年”的重新定义。
来源文章网址:
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intl/blog/is-america/202001/how-old-is-old北师大老年心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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