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扑到丈夫怀里,撒娇道:“快来要我吧!”次日,她狠心扯开女儿,头也不回地离开。42年后,女儿一个句话让她泪如雨下让她如坐针毡。
01
1970年,来自上海的李亚茹和广大热血青年,踏上开往东北的知青列车,希望在黑土地上发光发热。
初到东北,瞬间被震撼。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心也开阔起来。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差点让李亚茹窒息。
每天睁眼就开始干活:割草、垦荒、挑粪,种庄稼,不仅休息时间短,而且农活很繁重。
来自大都市的李亚茹,有些受不了!看着手上一个又一个的血泡,肩上一处又一处的擦伤,她苦不堪言。
愁苦间,李亚茹得到一消息:队上要招一名小学老师。初中毕业的她,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立即毛遂自荐。
机会还真让她抓住了,队长同意她的请求,安排到小学当了老师。
02
李亚茹来到学校,还没高兴多久,新的困难横亘在眼前。
初中毕业生按道理教小学生绰绰有余,但如何把知识传授给学生,李亚茹还真没找到门道。
怎么办?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千万不能因为不会教,又被退回去!想到干农活的辛苦,李亚茹有些不寒而栗。
一筹莫展之际,一帅小伙来了。他叫刘宝华,虽然也年轻,但已经教过几年书,经验丰富。
看到李亚茹犯难,刘宝华瞬间明白。
刘宝华主动上前,问道:“李老师,需要帮助吗?”
李亚茹如遇救星,赶紧抛出疑问。
听完,刘宝华笑笑,安慰道:“没关系,我教你。”
刘宝华很耐心,一字一句教她备课、讲课、和学生相处。
经他一点拨,李亚茹领悟飞快。
此后,学生们越来越喜欢李亚茹,这一切都是刘宝华的功劳。
03
二人教学相长,情愫悄悄滋长,直至长成参天大树:俩人恋爱了!
恋爱是甜蜜的,很快,两人深陷于此。
李亚茹想和爱人长相厮守。
作为知青,李亚茹自然懂得:如果和刘宝华结婚,估计这辈子就在东北农村了。
她挣扎着,终究抵不过情感,偷偷和刘老师结婚。次年,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刘宝华特别疼爱妻子,也特别珍惜这个幸福的小家庭。
李亚茹开心每一天,丈夫疼,女儿爱,这样的日子金不换。
刘宝华以为,一家三口的甜蜜日子将会持续。
没想到,变故这么快就来了。
04
1978年,知青开始大返城。眼看着和自己一同前来的姐妹,一个个回了上海,李亚茹不由也心动了。
回到家,丈夫嘘寒问暖的关心,女儿娇娇柔柔的纠缠,李亚茹却感觉像一根根刺无比扎心。
虽然温暖,但环顾四周,贫瘠的土地充满着寂寥和落寞。
记忆中的大上海,繁华热闹,李亚茹她心驰神往。
妻子多日来的郁郁寡欢,刘宝华看在眼里,最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不如成全妻子吧!
这天,刘宝华哄睡了女儿,搂着妻子说:“你如果想回去,就回去,我带女儿。”
李亚茹惊诧,原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结果还是被丈夫看出来了。
可是,她如何舍得?深情的丈夫,可爱的女儿,哪一个她都不舍。
李亚茹强颜欢笑,安慰丈夫:“我不回去,只是有些不舒服,过几天就会好的。”
刘宝华信了,妻子的任何话,他都奉若神明。
05
没几天,李亚茹收到父母来信,信中还夹着一张招工表。看完,李亚茹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先前自己不顾父母反对,和刘宝华结婚,父母除了责备几句,也就由她。
如今,女儿回城又有希望,父母自然舍不得她离家千山万水。李家父母想尽办法,给女儿弄来招工表,唯一要求单身。
“单身”俩字仿佛有了法术,将李亚茹定住了一般,她脑海中全是“单身、单身”,只要单身,她也可以回到大上海。
可丈夫和女儿怎么办?
思前想后,李亚茹终于抵挡不住大上海的诱惑,下定决心回城。
打定主意后,这天晚上,李亚茹主动哄睡女儿,然后软软地扑到丈夫怀里,娇滴滴地呢喃:“快要了我吧!”
次日,李亚茹背上行李,就要往外走。3岁的女儿见妈妈要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手使劲地扯住妈妈的衣服,喊着:“妈妈,不要离开我!”
李亚茹强忍着泪水,狠心扯开女儿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走,就是42年。
06
李亚茹回到上海,先是在工厂上班,后又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毕业后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并结婚生子,生活很好。
其实她并不幸福,因为内心藏着个大秘密,住着两个曾经最亲的人。当她年岁渐老时,忍不住坐上开往东北的列车。
42年后,李亚茹见到魂牵梦绕的女儿。女儿对她十分冷谈,说了一句:“我爸不在了,我们不用再联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亚茹泪如雨下,终于,她得到报应了。当年自己决绝离开时,怎么就没考虑3岁女儿内心的惨痛。
终究,她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其实,当年,她完全可以这样做:先回城,安顿好了以后,再把丈夫女儿接到上海,一家团圆比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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