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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曰《彻解红楼》〔43〕

                          

   四十三、秦可卿解秘

━━《第五回》解读之四

 

1、秦可卿,──红楼第一钗

   

冷子兴演说荣府,贾蓉排在第五代,秦可卿为贾蓉之妻,自然是第五代了,其实不然,那是作者的瞒人之笔,是作者故意在隐瞒事实。

之后,却借批语予以校正。

   第五回,当秦可卿出现后,脂砚斋有一批说:

……此如晋人倒食甘蔗,渐入佳境一样(甲·5F·Z0377)。

《晋书·顾恺之传》:“恺之每食甘蔗,恒自尾至本,人或怪之。云:‘渐入佳境。’”《世说新语·徘调》亦有记载。甘蔗的本甜于尾,顾恺之从上端吃起,则越往下越甜,后“渐入佳境”用来比喻境况逐渐好转,或者是性味逐渐浓厚。

脂砚斋的“倒食甘蔗”,用意在于:第五代倒过来不就是第一代吗?

秦可卿,是第一钗。

 

2、谁为情种?

 

第一支红楼梦引子第一句就是:开辟鸿濛,谁为情种?

问的好,“谁为情种”,四个字是解读《红楼梦》的关节点。人们读到此,都会想当然地说:“当然是宝玉了”。

是宝玉吗?脂砚斋说:非作者为谁?余又曰:亦非作者,乃石头耳。(甲·5F·Z0445

石头就是宝玉啊!读者千万不要上当,脂砚斋话没说完,应该接着说:“……亦非石头,乃××××耳。”

请你想一想,舞曲演的是“十二钗”,与作者何干?与宝玉何干?因此决非作者,亦非宝玉。

那么,他是谁?是秦可卿,是她隐寓的努尔哈赤。

“情种”,即清种,一一努尔哈赤,《大清》王朝的开启者。

 

3、秦氏引梦,秦氏出梦

 

第五回,宝玉在秦可卿房中睡觉:“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

   脂砚斋在此批道:此梦文情固佳,然必用秦氏引梦,又用秦氏出梦,竟不知立意何属。惟批书人知之。(甲·5F·Z0391

秦氏引梦,秦氏出梦。立意是什么?脂砚斋却神秘地说:“惟批书人知之。”这就是说作者的立意,除脂砚斋外,无人知道。脂砚斋为什么不说?他不敢说。《王府本》时,曹頫怕惹事生非,特意删掉了“惟批书人知之。”这句话。

这里所说的梦,就是曹家的百年大梦,谁引“他”一一“宝玉”一一曹氏家族化身一一入梦呢?是努尔哈赤,1621年,曹世选在沈阳中卫被努尔哈赤俘获,入梦正是指这件事;出梦则是指1727年(雍正五年)曹家被抄,大梦惊醒。

以前,人们将秦可卿的“秦”谐音为“情”,其实,应该谐音为“清”。

 

4、情天情海幻情身

 

第五回《红楼梦曲》中说:“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身”字,《甲戌本》旁改为“深”,接着又用朱笔圈去,在“身”旁用朱笔△标记。这里特意强调是“身”,不是“深”。

“幻情身”正是点明身份。

谁能使江山易色,苍天、大海,社稷全都为“情”,──属“清”呢?只有一个人,努尔哈赤。

“宁”字,1626年,努尔哈赤在宁远战役上负伤,因此“宁”就成了努尔哈赤意象符号。末一句是说:爱新觉罗家族的不辛,从努尔哈赤起就开始了。

 

5、是谁悬梁自尽?

 

正册上还有一副图:高楼大厦中一美人悬梁自尽。书中暗喻秦可卿之死,是因乱伦而悬梁自缢。

当年,努尔哈赤去世后,皇太极等逼曾与大贝勒关系暧昧的大妃纳刺氏·阿巴亥陪葬,阿巴亥只得悬梁自缢,这是以努尔哈赤身边事显喻其身。

畸笏叟批道:“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靖·13F·Z0013 史笔,正是指此事。

在《红楼梦》新曲中,有一句:“画梁春尽落香尘”也是说这件事。

 

6、《仙姑赋》

 

《仙姑赋》塑造了一位绝世佳人,“瑶池不二,紫府无双”。但最后一句,“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这才是点睛之笔,他是谁?

警幻仙姑,原型就是天宫中的女神佛库伦,这里作者再次暗示了秦可卿的民族属性是一一满族。

是谁,是关键,是焦点,是关注点。好多年,笔者一直当作是天上的一位仙女。直到读懂了脂砚斋的一条批语后,才恍然大悟。脂砚说:

前有宝玉二词,今后见此一赋,何也?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不得不用此套。(甲·5F·Z0398

仙姑是谁,竟然与宝玉同是《红楼梦》一书的通部大纲,联想到“秦”“玉”大纲目一批,显然仙姑就是秦可卿的化身,后文“兼美”也是秦可卿化身。

秦可卿,仙姑,兼美,三人一身,在梦中不足为奇,作者正是借梦演绎。

 

7兼美

 

警幻仙姑对宝玉说:“故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与汝……并令当晩成婚。

脂砚在此批道:妙,盖指薛、林而言也。(甲·5F·Z0476

前面,见到“吾妹”时,就指出:“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嬝娜则又如黛玉。”

脂砚批道:难得双兼,妙极。(甲·5F·Z0496

仔细品读第五回,才弄明白:警幻仙姑,兼美,秦可卿三个人,实际是一个人。在梦中三人一身。梦么,变幻莫测,这是常有的事。

作者为什么要将秦可卿、黛玉、宝钗三人混在一起呢?

不仅如此,还有香菱。第七回,周瑞家的送宫花,见到香菱时说:“倒好个模样儿,竟有些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

脂砚斋在此批道:

一击两鸣法。二人之美,并可知矣。再忽然想到秦可卿,何玄幻之极。假使说像荣府中所有之人,则死板之至,故远远以可卿之貌为譬,似极扯淡,然却是天下必有之情事。(甲·7F·Z0614

何谓:“天下必有之情事”?令人不解!其实他们都是一家人,故长相相似。

还有,第八回,提到晴雯时,脂砚批道:  

……余谓晴有林风,袭乃钗副,真真不错。(甲·8F·Z0807

将秦可卿、黛玉、宝钗、香菱、袭人、晴雯六人,暗示为一样品格,用意何在?

原来,是暗示他们本是一家人,都属于爱新觉罗家族。

难怪,查抄大观园时,探春流着泪说:“……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以上七条,从不同侧面,不同角度证明了秦可卿隐寓就是努尔哈赤,七证合一,应该说没有疑义了。

曹頫、脂砚斋、畸笏叟异口同声,他们分别采用谐音法、比对法、暗喻法、漫指法等从地位、次序、及不同角度,不同层次全方位地揭示出秦可卿隐寓。

解秘秦可卿隐寓,是破解”十二钗”的第一步,所以,在曹頫、脂砚斋、畸笏叟等批语中千皴万染,费尽心机极力彰显其隐寓。

 

 

2017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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