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首的话:人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自己”也陌生的,认识了包括“自己”在内的陌生,也就认识了包括“自己”在内的“相知”。
---本篇是写给年轻后辈的
青春年少时,有点像林黛玉那样的“神经质”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青春像春天一样是从“我”出发,是基于“我”而标新立异其势向外的,所以刚开始难免有点敏感而躁动---像春天种芽破土那样,但当你走出去与社会有所接触时,或许会融合些薛宝钗式的夹有机心的宽容,当然薛宝钗本身性格就自带“宽容”的.“宽容”是她与生俱来的“秉性”,其实“宽容”的秉性是人人都具有的,即佛家所言的人人皆有佛性,只是它和我们自己的其它特质结合起来呈现出来为五彩斑斓的形态,如甄士隐和贾雨村,贾雨村油滑坚韧之人,所以历经世事后成就的是一种“世俗”的“宽容”,而甄士隐是耿直清高之人,历尽磨难后自然形成“超然”的仙风---这些都是由自身的“主气”和四时的“客气”相结合而化形成为不同的“宽容”形态的。
而“宽容”最终“宽容”释放的是自己的“内心”,是对人生世事的态度,和具体的人事并无多大关联。
但从“林黛玉”到“薛宝钗”,最后到“甄士隐”或“贾雨村”,都要经过一个“贾宝玉”式的过程---前放后收的过程。(所以“林黛玉”.“薛宝钗”.“甄士隐”.“贾雨村”等等都是中性词,如同性格内向和性格外向一样,本质上并无好坏之分,而只在于是否用对了地方而己)
而“贾宝玉”不论“前”还是“后”都是真性情,都是用真心去体会的。
所以,世上大概只有最低贱和最平庸或彻彻底底“绝望”而“穷途末路”的人才最有“资格”“彻彻底底”地悟“道”罢。
因为不“彻彻底底”是无法真正“体”悟到“宽容”及由“宽容”所引伸出来的“道”的。
因为人嘛,但凡有路是无法真正用欣赏的眼光看待“林黛玉.薛宝钗.甄士隐.贾雨村”及万事万物的,不经历沧桑世事是难以像“贾宝玉”那样以“真性情”一方面仍依“时序变化”而处事,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能够真正的“超然物外”的。
而连自己都超然物外了,就更能真正欣赏到
大自然包括林黛玉.薛宝钗.甄士隐.贾雨村以及贾宝玉等红楼人物在内的“时序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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