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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比刀剑更有杀伤力,向努尔哈赤学习处世之道

努尔哈赤的成功崛起,在于努尔哈赤因势利导巧妙处理与其他女真各部、明朝、蒙古、朝鲜的关系。

1.对其他女真各部:由近及远,先弱后强,联大灭小

万历十一年 (1583),努尔哈赤起兵之初,势单力薄,处境十分险峻。他首先面临着如何协调宗族内部的关系问题。当时,宗族内部多有不服,努尔哈赤几次遭到谋害,反对势力甚至勾结外族部落,袭击其所属瑚济寨。对此,努尔哈赤则以宽容的态度,妥善处理宗族关系,团结族众,化解矛盾,共同对敌。

在统一建州女真过程中,努尔哈赤采取“顺者以德服,逆者以兵临”的策略。

如苏克素护部内萨尔浒城主诺米纳、加木河寨主刚哈鄯、沾河寨主常书和杨书因与尼堪外兰有仇,相议来投,对努尔哈赤说:“念我等先众来归,毋视为编氓,望待之如骨肉手足。”努尔哈赤欣然承诺,与之对天盟誓。他们归附后,努尔哈赤待之亲如手足,并将其妹许配刚哈鄯为妻。而对叛逆者,则严惩不贷。诺米纳后来背盟,努尔哈赤设计杀之。

努尔哈赤起兵后,归附日众。特别是额亦都、安费扬古、费英东、何和礼、扈尔汉等人的先后来归,均委以重任,与其肝胆相照,荣辱与共。努尔哈赤势力由小变大,由弱变强,至万历十七年 (1589) 完成了对建州女真的统一 。

努尔哈赤统一建州女真后,兵锋指向海西扈伦四部。南迁后的扈伦四部,环开原而居,控制贡道,收其厚利,势力强大,面对努尔哈赤并不以为然,认为其 “以无名常胡之子,崛起为酋长,合并诸部,其势渐至强大,我辈世积威名,羞与为伍”,遂结盟共同对付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在处理与扈伦四部的关系上,采取利用四部之间的矛盾,联大灭小,由近及远,集中优势,各个击破的策略,相继吞并哈达、辉发、乌拉、叶赫。扈伦四部中,乌拉、叶赫最强。以灭乌拉为例,努尔哈赤将灭乌拉比为伐大树,从万历二十一年 (1593)至四十一年 (1613) 用20 年时间,才砍倒这棵“大树”。

万历二十一年古勒山之役,乌拉贝勒布占泰被擒。至万历三十五年 (1607) 乌碣岩之战,努尔哈赤对布占泰,采取恩养、宴赏、婚媾、盟誓等手段,施以和为主、以战为辅的“远交”之计,以便腾出手来采取各个击灭的“近攻”之策,即对付实力较弱的哈达、辉发。

古勒山之役,布占泰被擒,努尔哈赤非但未杀他,反而“解其缚,赐猞猁狲裘,豢养之”。三年后,又助布占泰为乌拉部长。

这期间,努尔哈赤先后几次与布占泰联姻,在与乌拉联姻结盟的同时,于万历二十七年 (1599) 灭哈达。至万历三十五年的乌碣岩大战,努尔哈赤与乌拉第一次正面军事较量,大败乌拉军。此役后,双方在实力对比上发生明显变化,从此乌拉一蹶不振,建州其势大盛。

随后,努尔哈赤乘机灭辉发。随后,建州曾三次征乌拉,其中,努尔哈赤两次亲征,万历四十一年灭乌拉。乌拉亡后,整个形势朝着有利于建州方面发展,为吞并叶赫、征明奠定了基础。万历四十四年 (1616),努尔哈赤建国称汗,建元天命。

天命三年(1618),努尔哈赤起兵攻明,首战抚顺。翌年,取得萨尔浒战役大捷,随后乘胜挥师叶赫,破其城,叶赫遂亡。

至此,努尔哈赤基本完成对女真各部的统一。

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过程中,凭借其智慧和胆略,充分汲取先人的经验教训,起兵以后,正确处理女真各部的关系,运用远交近攻,分化瓦解,集中优势,各个击破的策略,最终完成对女真的统一。可见,努尔哈赤与此前的女真首领王中、王台,同时代的女真首领纳林布禄、布占泰相比,历史机遇基本相同,而他们之所以不能完成女真各部的统一,原因就在于此。

2.对明朝:称臣纳贡,极表忠顺

努尔哈赤对明朝并不避讳自己“属夷”的身份。起兵之初,他以“属夷”自称,承认明为“上国”,接受明廷的敕书,称臣纳贡,寻机发展自身势力。直至建“金国”、称“英明汗”前,明朝都没有觉察到他的异念,反而认为其保塞有功,不断加官晋爵。

明廷在东北地区建构的统治秩序的基本点就是要力图保持女真各部 “自相所属”的分散、平衡状态,以便“分而治之”。一旦女真出现强部巨酋,并与明廷抗衡,明朝便诉诸武力进行征讨,使女真各部重新回归原来的均衡状态。成化年间 (1465—1487),明与朝鲜对建州三卫的用兵;万历二年 (1574),明对建州巨酋王杲之征;万历十二年 (1584),李成梁诱杀叶赫贝勒杨吉砮、清佳砮等,都是明对女真有计划的“捣巢”行动。

这些强部豪酋受到重创后,从此一蹶不振。努尔哈赤则从他们身上汲取教训,为不重蹈历史覆辙,起兵之初,对明称臣纳贡,极表忠顺。

万历十一年 (1583),努尔哈赤得知祖、父为明军误杀后,并未怪罪明朝,只追究尼堪外兰的罪责。可见,他是有意避免与明为敌,从而博得明廷的同情与好感。而明廷自知理亏,给其敕书“三十三道,马三十匹”,并授予都督官职。努尔哈赤以此为基础,开始了统一女真的事业。

三年后,努尔哈赤攻尼堪外兰所居鄂勒珲城,城破,尼堪外兰逃入明辖境,明边将并未助这位欲立为“满洲国主”的尼堪外兰,倒是任由努尔哈赤率军入境捕杀。不仅如此,明廷因误杀其父、祖,自此“岁输银八百两、蟒缎十五匹,通和好焉”。

努尔哈赤灭尼堪外兰,奠定了统一建州女真的基础。他在统一女真的过程中,对明朝一再表示“忠顺”,从而赢得明廷的信任。万历十七年 (1589),女真首领克五十率部抢掠柴河堡,为明军追杀,逃入建州。努尔哈赤遂斩杀克五十,向明送还其所掠人畜。

明廷以努尔哈赤 “屡还汉人口,且斩克五十有功,得升都督,制东夷”,称其“有 (王) 台风”,“宜拜爵大都督,而称忠顺也”。从是年起,努尔哈赤始进京朝贡。

万历二十三年 (1595),明廷仿照优礼王台之例,以努尔哈赤“保塞功,升龙虎将军”。二十六年 (1598),努尔哈赤再次入京进贡。明廷“赐宴宠劳之”。当时,努尔哈赤“窃名号,夸耀东夷,则势愈强”。

同年,努尔哈赤遣长子褚英等征东海女真安褚拉库部,“取屯寨二十余,所属人民尽招徕之”。台子孟格布禄袭位后,投靠叶赫,成为叶赫的附庸。但叶赫仍不时抢掠哈达人畜、敕书。孟格布禄无力抵抗,只好向努尔哈赤求救。

万历二十七年(1599),努尔哈赤借故杀孟格布禄。瑏瑡 明廷一向扶持哈达,为此,下诏切责努尔哈赤擅杀孟格布禄之罪,令其将囚禁在建州的孟格布禄子吴尔古岱送还哈达主政。

努尔哈赤仍表现出“忠顺”的样子,对明唯命是从。万历二十九年 (1601),努尔哈赤将女莽姑姬嫁给吴尔古岱为妻,使其“率所部人民以归”哈达。瑏瑢吴尔古岱回哈达后,因得不到明廷的支持,处境艰难,不得不依附建州。努尔哈赤乘机收其敕书、屯寨、人畜,哈达遂亡。

万历三十五年(1607),努尔哈赤又乘机吞并辉发部。哈达、辉发亡后,明廷才对一向“忠顺”的努尔哈赤有所觉察。兵部官员疏言:“奴儿哈赤既杀猛酋,而室其子,已又执而囚之,南关不绝如线,南关熸,乃蚕食北关,尽并海西诸夷,奴酋自此益强,遂不可制矣。”礼部官员亦言:“国家本藉女直制北虏,而今已与北虏交通,本设海西抗建州,而今已被建州吞并……更闻奴儿哈赤与弟速儿哈赤皆多智习兵,信赏必罚,妄自尊大,其志不小。”

明廷已感到日益强盛的努尔哈赤,必将成为心腹大患。所以,明廷极力扶持叶赫,通过叶赫联合乌拉,牵制建州,并以停贡、停市等方式对他予以制裁,企图逼迫其就范。明廷的停市,使建州人参烂掉十余万斤。努尔哈赤为达到向明通参貂之利的目的,又对明作了妥协。

努尔哈赤“愿去车价,减贡夷,退还地界,明廷又一次被努尔哈赤“忠顺”所迷惑。万历四十四年 (1616),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英明汗”,建立“后金国”,但对外仍以“建州国”或“女直国建州卫管束夷人之主佟奴儿哈赤”自称,对明廷仍保持臣属地位。

两年后的天命三年 (1618),努尔哈赤终于脱掉对明“忠顺”的外衣,以“七大恨”誓师征明,始公开向明宣战。

努尔哈赤起兵后,之所以对明廷极表 “忠顺”,一是汲取明对女真 “捣巢”的历史教训,避免重蹈先人覆辙;二是为获得明廷的信任,借明廷所赐官爵,抬高身价,有利于统一女真各部的战争。

3.对蒙古:联姻科尔沁、争取喀尔喀、打击察哈尔

努尔哈赤起兵后,十分注意与东部蒙古的关系。16 世纪中叶,东部蒙古有科尔沁蒙古、内喀尔喀蒙古、察哈尔蒙古。

当时,明廷为遏制努尔哈赤的势力,一改先前“藉女直制北虏”为“以西虏制东夷” 的策略,企图利用蒙古对建州构成军事上夹击的态势。而蒙古本身亦不希望努尔哈赤势力强大,以威胁自身利益。所以,努尔哈赤要统一女真各部,问鼎辽东,必须处理好与蒙古的关系。努尔哈赤对东部蒙古,采取联姻蒙古科尔沁,争取喀尔喀,孤立察哈尔的策略。

最初科尔沁蒙古与叶赫、乌拉关系密切。万历二十一年 (1593),科尔沁翁阿岱、莽古思、明安三贝勒率万余骑参加叶赫组织的征建州的九部联军,结果大败,明安等落荒而逃。

战后,努尔哈赤非但未怪罪科尔沁,反而采取友好态度,对俘获的蒙古将士予以优待,“被锦衣,骑战马,使还其巢穴”。明安等十分感动,翌年正月,明安 “始遣使往来”,自此,科尔沁“蒙古各部长,遣使往来不绝”。

但,科尔沁仍与扈伦四部保持密切关系。万历三十六年 (1608),努尔哈赤征乌拉部时,科尔沁贝勒瓮阿岱出兵协助乌拉,临战之际,见建州军势盛不能敌,遂撤军。不久,科尔沁主动向建州联姻。

万历四十年(1612),明安送女与努尔哈赤为妃,努尔哈赤备厚礼亲迎,大宴成婚。这是建州与蒙古第一次联姻,意义重大而深远。努尔哈赤在世时,同科尔沁联姻竟达十次之多。科尔沁蒙古成为后金最早的政治同盟。

努尔哈赤与科尔沁联姻结盟的同时,积极争取喀尔喀五部。当时,喀尔喀蒙古五部内部矛盾重重。努尔哈赤遂采取利用矛盾,分化瓦解,各个争取的策略。万历三十三年(1605),喀尔喀巴岳特部达尔汉贝勒之子恩格德尔,因与其父不和,携良马20匹来朝。努尔哈赤因其是“越敌国 (明与叶赫) 而来者”,极为重视,给予丰厚的赏赐,使其归还游牧地。

翌年十二月,恩格德尔又率喀尔喀五部贝勒的使节前往建州,进献骆驼、马匹等物,并尊努尔哈赤为“昆都仑汗” (恭敬之意)。从此,喀尔喀各部与建州交往频繁,“往来不绝”。仅万历四十二年 (1614) 一年间,喀尔喀五部的扎鲁特部就有三位女子嫁给努尔哈赤之子。即扎鲁特贝勒钟嫰女嫁给代善为妻;扎鲁特内齐汗妹嫁给莽古尔泰为妻;扎鲁特贝勒哈拉巴拜贝勒女嫁给德格类为妻。

1616 年,努尔哈赤建国称汗,次年二月,恩格德尔率众来朝祝贺,并求婚。努尔哈赤遂将舒尔哈齐女许配其为妻,恩格德尔遂成为后金第一位蒙古“额驸”。此后,恩格德尔多次来朝,受到努尔哈赤的特殊礼遇。为进一步争取喀尔喀蒙古,努尔哈赤曾致书恩格德尔,劝其移居辽阳,承诺赐给他土地、人丁,恩格德尔欣然同意。

努尔哈赤如此厚待恩格德尔,对争取喀尔喀蒙古,孤立察哈尔蒙古林丹汗起了重大作用。喀尔喀巴林部首领武纳格受其影响也率部众前来归附。努尔哈赤见其 “有勇略,兼通蒙古文及汉文,赐‘巴克什’号”。这样喀尔喀五部中只有炒花与宰赛两部继续与后金为敌,努尔哈赤则采取政治盟誓与武力征讨交替并用的策略,在后金攻取辽沈时,迫使其不敢出兵助明,使后金避免腹背受敌,顺利攻战辽东。

努尔哈赤对察哈尔部则采取孤立政策。察哈尔蒙古是元朝后裔,其祖被推选为大元可汗,该部首领便世袭蒙古汗位,号称蒙古诸部的共主。

自努尔哈赤起兵后,特别是依附于林丹汗部的科尔沁奥巴、明安等蒙古贝勒先后归附努尔哈赤,引起林丹汗极大不满。如明人张鼐所言:“虎墩兔憨为西虏帝,然累岁思我邀我贡市王爵……岂肯坐视奴帝辽阳,断其市贡之利乎?”

这样就造成林丹汗与努尔哈赤之间的矛盾冲突。林丹汗发誓统一蒙古各部,以与努尔哈赤相抗衡。林丹汗在武力统一蒙古各部中,激起各部对其的仇恨与不满。努尔哈赤则利用蒙古各部与林丹汗的矛盾,先后与科尔沁、喀尔喀诸部结盟联姻,建立通好关系,使察哈尔在蒙古诸部中日益孤立。

努尔哈赤与蒙古通好、联姻、结盟等,目的是双方建立一种互不侵犯的联盟式的关系,使蒙古在其与明廷的对抗中,保持中立,不对后金构成威胁。而后金与东部蒙古关系全面展开,是在努尔哈赤夺取辽东后,而对蒙古的全面控制与利用则在皇太极时期。

4.对朝鲜:主动建立通好关系

朝鲜半岛与中国东北地区山水相连,战略地位十分重要。明与朝鲜建交后,朝鲜被纳入以明为中心的华夷体系之中。明廷试图通过朝鲜控制居住在图们江、鸭绿江流域的女真诸部。

而李氏朝鲜为提升自身在东亚的地位,对女真部落也仿明廷的“华夷秩序”,建立以其为核心的“小中华”朝贡体系。朝鲜世祖国王曾言:“野人、倭人俱为我藩篱,俱为我臣民,王者等视无异,或用为力,或用为声,不可以小弊拒却来附之心。予即位以后,南蛮北狄,来附者甚众,皆愿为我子,此天所诱也,非予智力。”

可见,朝鲜将女真鄙视为不开化的“野人”,甚至将日本也视为“藩篱”、 “臣民”。就是说,除大明朝外,东亚地区的国家和民族也须向其称臣纳贡。

因此,朝鲜对居住其相邻地区的女真部众,顺服者 “羁縻抚绥”,不顺服者,诉诸武力。有明一代,朝鲜曾对女真进行过多次征讨。

成化年间(1465—1487),朝鲜还配合明廷两次征建州女真,杀死建州卫首领李满住,使建州女真遭受致命的打击。努尔哈赤为了不使李满住的历史悲剧重演,主动交结朝鲜。

万历二十年(1592),日本大举入犯朝鲜,明廷为维护东亚地区的关系,派援军入朝抗倭。努尔哈赤得知后,主动请缨渡江征杀倭寇。

他以建州与“朝鲜界限相连,今朝鲜既被倭奴侵夺,日后必犯建州”,有唇亡齿寒之感,请求“情愿拣选精兵,待严冬冰合,即便渡江征杀倭奴 ”。

朝鲜对其此举,表面上云“忠心可嘉,委当允行”,内心以为“夷情叵测,心口难凭”,婉言予以拒绝。

壬辰战争期间,明廷放松了对建州女真的控制,为努尔哈赤的崛起带来了机遇。努尔哈赤在致力于统一女真各部的同时,主动与朝鲜交往。

万历二十三年 (1595) 七月,努尔哈赤遣使带着书信到朝鲜满浦,主动刷还越境采参的朝鲜边民,并在信中“曲示礼意”,希望“两境之民毋得侵犯相害”友好交往。

而朝鲜对其刷还朝民的友好举动,虽表示“厚意可嘉”,但在回书中却言:“天朝法禁,故我国与贵卫境土相近而不能私相往来,其来已久。

今若违天朝之禁,而开无前之例,逾越边境,采参横行,则不但两处之民,私自开衅,以败好意,而天朝亦必以为不可。”以明廷不许“私相往来”为由,加以拒绝。

恰在此时,发生了朝鲜渭原官兵射杀女真人事件。朝鲜听到努尔哈赤要率兵渡江报仇的传闻后,为缓和与建州的关系,遂派南部主簿申忠一等出使建州,赔礼道歉。申忠一等在建州佛阿拉期间,受到盛情款待。

努尔哈赤再三表示:“自今两国如一国,两家如一家,永结欢好,世世无替。”申忠一等回国时,努尔哈赤还以回帖的方式,请求朝鲜国王:“后日,天朝官害我,你替我方便一言,呈与天朝通知,我有酬报。”

可见,努尔哈赤主动交结朝鲜,欲与其建立通交关系的目的,是防备明廷对其“忠顺”一旦有所察觉,希望朝鲜从中斡旋,助一臂之力。

努尔哈赤与朝鲜的关系在光海君即位后发生突破性的变化。万历三十五年 (1607),朝鲜宣祖国王子光海君即位后,迫于努尔哈赤的强大攻势,一改先前仇视女真的态度,采取事大与交邻并行的外交策略,即对明朝和建州实行等距离双边外交。

努尔哈赤建国称汗后的第二年,即遣使携带国书前往朝鲜,向国王光海君“枚数七宗恼恨。这次后金使臣从满浦入朝鲜境,受到“款待赠物”,故朝鲜文献载:“虏使之至我境,自此始矣”。

萨尔浒之战后,努尔哈赤加大与朝鲜交往的力度,双方通使不断,双方关系出现前所未有的松动。但光海君被废,李倧即位后,后金与朝鲜的交往终止,皇太极即位,发兵征朝鲜,从此解除了后顾之忧,开始全力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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