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格律诗,用平水韵好还是中华通韵更好?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只能说,这只是个人习惯,平水韵与中华通韵,各有利弊。
还有人说爱用平水韵的人是守古,假牛叉。其实,现在各个地方进行的诗词大赛,组委会都是这样提示,格律诗默认平水韵,用中华通韵的请注明。这足以见平水韵的影响力。
平水韵中很多字虽然在同一个韵部,但用现代汉语读起来很抝口,有一种不押韵的感觉。比如差(chā)与嗟(jiē )同在平水韵六麻,读起来真的不觉得押韵。我曾写过一首诗,用的就是麻韵,韵脚依次是:花娃夸芽嗟。结句是一个磋字。我为什么用个磋字呢?是我自己把嗟字读成了差 (chā)字。
后来有友友评论说:“这算什么诗?连韵都不押,你知道嗟字怎么读吗?”我回复说:“我用的是平水韵。”并且把嗟字在六麻的韵截图给他看。他又叫我查中华通韵,是不是也在同一个韵?于是我又查了中华通韵,嗟字确实不在麻韵,而是在鹅韵,并截图给他看,友友不再说话。
虽然友友不再说话,但并不代表我承认自己嬴了,读来读去,我还是觉得自己输了。虽然没有出韵,但读起来真的抝口,这就是失败,觉得自己选韵没有错,而是选字选错了。最终几经斟酌,把最后一句改了,嗟改成了差 (chā)。
还有,他和她、它读音均为 (tā):但在平水韵中,只有他字是在麻韵,而她和它却是在歌韵。有谁可以告诉我,平水韵为什么这样分韵?
记得一位诗友写过这样一首诗:
《一生知己是荷花》
老去青春不可查,连同往事碎成渣。
胸中郁气渐消散,心底伤痕已结痂。
半世疯魔迷白鹭,一生知己是荷花。
月光陪我阶前坐,只见莲蓬不见她。
写完这首诗,诗友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说他的这首诗就是七律麻韵,这是一种对墨守成规的挑战。因为最后一个“她”在平水韵中不在麻韵。
还有钟与盅均读为zhōng,但在平水韵中,钟在冬韵,而盅却在东韵。记得我以前曾写过这样一首诗,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平水韵:
《随感》:
桥断情孤万事空,襟怀寞寞与谁同?
孤眠竹榻陪残月,独步空庭听朔风。
形影曳迷千里路,梦魂摇醒五更钟。
前缘未得金龟婿,留待来生觅鬼雄。
后来应用平水韵写诗,把这首诗放入平水韵中核验,才发现钟字不在一个韵。核验提示用韵错误,于是绞尽脑汁把“梦魂摇醒五更钟”改成了“梦魂摇落五更盅”。从这里可以看出,我底气不足,不敢象上面那位诗友说的,我这首诗就是平水韵七律,因为我毕竟就是一位初学者。
记得,刚开始学写格律诗的时候,就有人对我说,选韵的时候尽量选读音相近的字,不要选读音相差太大的字,比如差与嗟,虽然平水韵中同在一个韵,但读起来感觉不押韵一样。
其实,不但是平水韵,中华通韵也有这个毛病存在。明明读起相差那么大,偏偏的就编在了同一个韵部,这个要靠作者自己选择了。
不论是用平水韵或中华通韵,都没有高低之分,只能说是一种个人习惯,能运用得好,新韵古韵都能写出好诗。
我个人习惯用平水韵,平水韵写不出了,就用中华通韵,平水韵与中华通韵都不行了,就标为七言,比如下面这首就是七言:
《七言:几多佳句梦中得》
一踏诗途总是艰,读来容易写时难。
几多佳句梦中得,醒后轻吟泪两潸。
有诗友给我提了建议,让我把得字改为有字,这样就是一首标准的七绝了,我想了想,有字怎能与得字相比?我还是认为得字更合适,我宁可舍弃标准的七绝,而改为了七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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