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中世纪史》的笔记（作者：[美]朱迪斯·M·本内特）

欧洲中世纪史

[美]朱迪斯·M·本内特

第一部分　中世纪早期：欧洲的诞生，500—1000

基督教
授秩礼ordination
宗派分立schism
教会ecclesiastical
伯利恒Bethlehem
《拉丁文圣经》Vulgate Bible

中世纪早期的教会
俗世secular

从东罗马帝国到拜占庭帝国
圣像破坏政策iconoclasm

拜占庭时代
532年的暴动 注: 尼卡暴动
希拉克略大帝Emperor Heraclius，610—641在位
卫城acropolis
巴西尔一世Basil Ⅰ
西里尔字母
加洛林帝国由法兰克国王查理曼（Charlemagne，768—814在位）一手统一
蛮族扈从军comitatus
《君士坦丁御赐文》（Donation of Constantine
 “采邑制”manorialism
 “领地”demesne
租地tenement
足够供养一个家庭的土地manse

查理曼大帝
权贵magnate
《法令集》capitularies
穆斯林、马札尔人和维京人的侵略
842年，丹麦人洗劫了伦敦
罗尔夫的人马此前已在塞纳河口建立根据地；查理则没有他的外号这么傻，他理论道，如果他能让罗尔夫成为自己的盟友，那么，他们在塞纳河口的定居地就会成为抵挡更多侵略的屏障。罗尔夫后来和傻子查理的女儿结了婚，还皈依了基督教，认查理为自己的领主。在罗尔夫及其后人的努力下，这块“北方人”（Northmen）的土地——即诺曼底（Normandy）——渐渐扩大，在11世纪产出了欧洲最好的武将、十字军战士、行政官和修士。

新政治格局的形成
 “封地”fief
 “长子继承权”primogeniture

第二部分　中世纪中期：改革、复兴与扩张，1000—1300

1071年在曼济科特战役Battle of Manzikert
乌尔班二世Pope Urban Ⅱ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the First Crusade，1096—1099
法蒂玛王朝最后是被库尔德人（Kurd）的后裔、阿尤布王朝（Ayyubid，1169—1260）给取代了。阿尤布王朝的缔造者萨拉丁·尤素夫（Salah al-din Yusuf）（或称萨拉丁［Saladin，1137—1193］）后来在西方出名，因为他在1187年重新夺回耶路撒冷，导致第二次十字军东征的发生。
1250年，曾是奴隶阶层的马木路克人（Mamluks）占领了埃及，从1250年统治到1517年。他们在埃及发动了文化复兴，另外还将领土扩张到巴勒斯坦（Palestine）。1291年，他们攻下了最后一座十字军城堡。
原教旨主义fundamentalist
到13世纪中叶时，先前的庞大帝国安达卢斯在伊比利亚半岛只剩下南端的格拉纳达（Granada）。

村庄、采邑和教区
什一税指教区居民必须奉献出总收成的十分之一来支持教会
神圣的日子”holy days，“节日”［holiday］

商业革命
这位顾客被剃去头顶的发式被称为“削发式”tonsure

城市社会
熟练工journeyman

地主贵族
免兵役税 scutage

引言
犹太教堂synagogue
虔信主义pietism

虔信的演进
12世纪时，占地面积大的罗马风格（Romanesque）建筑渐渐被尖顶指天的哥特式（Gothic）建筑给取代（我们在第十二章会看到更多这方面的内容）。
1120年代、南英格兰的里丁修道院（Reading Abbey）

正统教义与异端学说
法国南部的清洁派教徒Cathars

修院生活的变化
见习期 novitiate
军人修会（miltary order），包括圣殿骑士（Knights Templar）、医护骑士（Hospitaler）、条顿骑士Teutonic

教权与教会
教皇任期pontifcate
教廷使节legate
1054年，利奥九世将君士坦丁堡大主教开除出教会，基督教和东正教从此势不两立，至今仍未完全恢复关系。
罗马教廷papal curia
《反贩卖圣事三论》（Three Books against the Simoniacs）
格里高历改革Gregorian Reform
第一，格里高历改革规范了教皇的选举过程，坚定地排除皇帝的影响——或者说是其他任何俗世的影响。
教皇选举令 Papal Election Decree
第二，禁欲主义被写进教会法规。
第三，教皇渐渐控制了整个教会体系的所有阶层。
亨利四世为保住皇位，越过阿尔卑斯山请求教皇的原谅。1077年1月，在亚平宁半岛北部的卡诺萨（Canossa）城堡，两人见面了。

托钵修会
圣芳济会the Franciscan order
多明我会（the Dominican order
行乞修道士friar
托钵僧mendicant

征服与疆域扩张
诺曼士兵身为基督徒和教皇的同盟，却比五世纪时的西哥特人和汪达尔人带来的破坏还要大。他们甚至将罗马的几个身份显赫的市民卖为奴隶。

十字军
1171年，英王亨利二世（Henry Ⅱ，1154—1189在位）在教皇的支持下，大举侵略爱尔兰，从此开始了英、爱两国近千年的痛苦回忆。
中世纪人从来没用过贞操带，也没有行使过初夜权，然而现代人却经常不这么认为。
群众十字军Popular Crusade
十字军国家（crusader states）：埃德萨伯爵领地（the county of Edessa）、安提俄克公国（the principality of Antioch，由罗伯特·吉斯卡尔的一个儿子统治）、的黎波里伯爵领地（the county of Tripoli）和耶路撒冷王国（the kingdom of Jerusalem）
第二次十字军东征（1147—1148）是受了明谷的圣伯尔纳（Bernard of Clairvaux，1090—1153）的鼓舞，由法国国王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率领。结果，出发时士气高涨，回来时损兵折将。
埃莉诺就和未来的英国国王亨利二世结了婚，生下几个儿子，其中包括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大英雄“狮心王”理查一世（Richard Ⅰ “the Lion-Hearted”，1188—1199在位
在1187年，一个男爵头脑发热，打破了不作战协定，迫使萨拉丁和十字军国家在耶路撒冷北部的哈丁（Hattin）兵戈相见。萨拉丁包围了十字军，几乎将其全部歼灭。接着，他轻而易举地攻占了十字军国家的大部分地方，对耶路撒冷围攻两周之后也拿下了这座圣城。此后，除了13世纪里的一小段时间以外，耶路撒冷一直掌握在穆斯林手中。
第三次十字军东征（1189—1193）的领头人是中世纪欧洲的三位最显赫的君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巴巴罗萨（Emperor Frederick Barbarossa，1152—1190在位），法王“尊严王”腓力二世（King Philip Ⅱ "Augustus" of France，1180—1223在位）和英王“狮心王”理查一世。
第四次十字军（1201—1204）的发动者，正是中世纪最强大的教皇——英诺森三世。率领军队的人物，不是各国国王，而是势力强大的地方领主——最有名的便是弗兰德斯伯爵鲍德温九世（Baldwin Ⅸ，1194—1206统治弗兰德斯
1054年罗马教皇和君士坦丁堡大主教互相开除对方教籍就可见一斑。
1212年，一次空想式的“儿童十字军”以悲剧结局收场。
1217年至1221年，第五次十字军远征
神圣罗马帝国腓特烈二世大帝（Frederick Ⅱ，1215—1250在位）又率军远征；最后，在1229年与穆斯林签订和平条约，拿回了耶路撒冷。
第六次和第七次，也是由世俗权贵——法王圣路易九世（Louix Ⅸ，1226—1270在位）发起的。
1291年，基督教世界在叙利亚海岸的最后一个桥头堡阿克里（Acre）——被攻陷，十字军国家的命运也终止了。
圣殿骑士团Knights Templar

民族迫害
宗教裁判官inquisitor
在1321年，在法国有一个流传很广的谣言，认为麻风病人在周围的水井里下毒。很快，犹太人也连带着受到攻击。这样煽风点火地将针对不同人群的恐慌集中到一起，不仅产生了大面积的迫害，危及不少欧洲人，也带来了一场更可怕的运动：猎捕巫士。“猎巫”运动在1500年以后带来了令人恐惧的结果。
中世纪欧洲的一段最悲惨的历史，就是法国国王腓力四世（Philip Ⅳ of France，1285—1314在位）沉重打击了圣殿骑士团。腓力四世认为他们有渎神和同性恋行为，通过酷刑来获得口供，还强迫教皇同意打压他们。1314年，圣殿骑士团的领袖人物都推翻了原来的口供，于是腓力四世下令烧死他们。圣殿骑士团的一部分财产最后落到腓力四世自己手里；另一些被转入医护骑士团。医护骑士就是现在的慈善机构马耳他骑士（Knights of Malta），直到现在还在积极地活动着。

引言
俗世授职的争端才由1122年的《沃尔姆斯宗教协定》最终解决。
宗座Papal See

俗世授职争端之末期的教权与君权，约1125
教权至上clericalist
法律注释家glossator
《教令集》 Decretum
行政官ministerial
亚平宁半岛争夺战（1125—1250）
市立学校municipal school
助祭deacon
布雷西亚的阿诺德Arnold of Brescia
宗教禁令interdict
台伯河Tiber
亚历山大三世都是12、13世纪第一批通过教会法学教育、再到教廷任职、再经升职的教皇里的先行者，也是其中最贤能的。
从格里高历七世开始，教皇对西方教会的控制就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1215年，他号召召开第四次拉特兰宗教会议，并主导会议完成了数量可观的重要立法议程：明确规范教士的服装，中止新教派的活动，强迫犹太人戴上特别的勋章，禁止教士参与野蛮的“神明裁判”，禁止收受主持圣礼的费用，要求主教保证学校正常运行并在圣礼时主持布道，规定所有的天主教徒每年至少接受一次忏悔礼和一次圣餐。
圣餐变体论transubstantiation
比萨的休古西奥Huguccio of Pisa
《论轻视俗世》On Contempt for the World
英国，国王约翰（King John，1199—1216在位）和英诺森的争执源于对坎特伯雷大主教的任命。争执之后，英诺森就在英国发布宗教禁令，甚至威胁要废除约翰并准备支持法国入侵英国。
法国国王“尊严王”腓力二世King Philip Ⅱ Augustus，1180—1223在位
1214年的布汶战役Battle of Bouvines
法王腓力一跃成为欧洲最强大的国王，奥托的皇帝梦被残酷地击碎，腓特烈二世名正言顺地当上皇帝并握有实权。英诺森三世最终成了皇位继承人的决定者。然而，德意志诸国却陷入一片混乱。
腓特烈二世Frederick Ⅱ，1215—1250在位
 “人间奇迹”Stupor Mundi
《麦尔菲宪法》（Constitutions of Melfi

衰落中的教权和神圣罗马帝国（1250—1300）
哈布斯堡家族的鲁道夫Rudolph of Habsburg，1273—1291在位
教皇党Guelphs
皇帝党Ghibellines
西西里晚祷战争War of the Sicilian Vespers
卜尼法斯八世Pope Boniface Ⅷ，1294—1303在位
《教士不纳俗税》（Clericis Laicos）的教皇诏书（papal bull
 “美男子”腓力四世King Philip Ⅳ "the Fair" of France，1285—1314在位
大赦年Jubilee Year
《一圣教谕》Unam Sanctam
三级会议Estates General
阿纳尼（Anagni）的宫殿里，意欲将他押到法国。这项行动失败了。当地居民在几天后把卜尼法斯救了出来，但是阿纳尼已经成为卡诺萨的直接对照，成为中世纪教皇政权的耻辱。

引言
财务署exchequer
法庭chancery

英国：国王与议会
郡shire
 “郡长”shire reeve
《英国土地志》Domesday Book，直译为《末日审判书》
巡回法官itinerant judge
神学家圣安瑟伦St. Anselm
 “斯蒂芬的无政府时期”Stephen's Anarchy
安茹帝国Angevin Empire
英国习惯法common law
托马斯·贝克特（Thomas Becket，约1118—1170）为坎特伯雷大主教
腓力二世想要把约翰在法国的领土收回来，并且成功了。
1214年的布汶战役中被彻底粉碎了。他的弗兰德斯—德意志联军在布汶被腓力的军队彻底击溃。约翰的部队损失惨重，他收复诺曼底和安茹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约翰在军事和外交上的失败为英国贵族的叛乱铺设了道路。1215年，叛乱在兰尼美德（Runnymede）地区结束，贵族们强迫约翰签下《大宪章》（Magna Carta，即the Great Charter）。
御前会议curia regis
高级教士prelate
贵族来限制王权的《牛津条例》（Provisions of Oxford
1264年，法国大贵族、莱斯特伯爵（earl of Leicester）西蒙·德·孟福尔（Simon de Montfort）率军击败国王的军队，活捉了亨利三世。
爱德华一世还是个很好的武士。他率领军队征服了威尔士、扫荡了苏格兰，同时保住了王室在加斯科涅所占的份额。
王室household
大法官法庭和财务署在当时已常设在伦敦边上的威斯敏斯特；这两个部门不跟随国王四处巡游。
王室自己的财政部门被称为保管库wardrobe
今天的政治体制在一些方面都可以追溯到过去的英国，同样也离不开爱德华一世的卓越贡献。

法国：君权的胜利
路易六世绰号“胖子”Louis Ⅵ，“the Fat”，1108—1137在位
1214年，腓力在布汶对约翰的日耳曼和佛兰德斯联军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彻底粉碎了约翰夺回失地的最后一线希望。
 “执行官”baillis，即bailiff
1208年，英诺森下令发动十字军剿清法国南部的清洁派教徒时，腓力二世确保自己的继承人路易积极地参与其中。1223年，路易八世（Louis Ⅷ，1223—1226在位）继承父位之后，用尽一国之君的资源打压清洁派，把卡佩王朝的权威向南扩展到地中海。
 “封禄”apanage
和早些年前英国的爱德华一世所做的一样，腓力四世想通过迫害、驱逐犹太国民来加强王权
三级会议的与会人员包括来自三个社会级别的代表：教士、贵族和市民。

北欧和东欧国家
他们离开了匈牙利和波兰，把中东地区还给早就成为巴格达事实上的统治者的塞尔柱苏丹；只有俄罗斯还被握在他们的手心里。俄罗斯国家成为“金帐汗国”（Golden Horde）的一部分。“金帐汗国”就是一组被蒙古人征服的国家，它们被迫服从于可汗，并要向他进贡。

引言
传奇文学romance

文学
骑士之爱Courtly Love
《列那狐传奇》Romance of Renard
哑剧游行表演Mummers Parade

建筑与雕塑
沙特尔大教堂Chartres Cathedral
有两种杰出的建筑风格居于主导地位：风行于11世纪的罗马风格，和在12世纪中期开始取代前者的哥特风格。
一座具有成熟的罗马式风格的教堂所传达的，是一种有机的统一性和坚实可靠性。如图12.3所示，罗马式教堂的阴暗的内部，被为数不多的几扇小窗照亮，提供了一种超现实超自然的神秘感；而教堂内坚固的拱形结构、拱顶以及墙面，则暗示着一种强大的力量于这种超现实感中的存在，它如空气般充满了整个大教堂。
肋架拱顶vault rib
尖拱pointed arch

真正的哥特教堂
飞扶壁flying buttress
13世纪法国最伟大的哥特式教堂有：布尔日（Bourges）大教堂、沙特尔大教堂、亚眠（Amiens）大教堂、圣礼拜堂（La Sainte Chapelle）。

学术的潮流
大学区因此又叫作拉丁区Latin Quarter
只有在大学里，学生才能进一步学习，而他们也只能在三个领域内更上一层楼：医学、法学和哲学。
意大利半岛南部的萨勒诺大学（The University of Salerno）是中世纪欧洲最重要的医科学校。
蒙彼利埃出现了一所伟大的法律学校
但在罗马法研究领域，博洛尼亚始终是最重要的研究中心。
《〈民法大全〉标准注释书》（the Glossa Ordinaria）——由博洛尼亚学者阿库修斯（Accursius，约1182—1260）完成。
随着罗马法研究遍布全欧，有三大倾向越来越明显：法律成文化、立法合理化，还有统治独裁化。
《迷途指津》Guide for the Perplexed
经院哲学scholasticism
彼得·隆巴多（Peter Lombard，1100—1160）写了一部重要的神学著作《神学论集》（Books of sentences），把互相矛盾的意见分成两个模式，“是”与“非”，然后在此基础上将对立的权威
双重真理论two fold truth
说巴斯的阿德拉德的《自然问题》Natural Questions
理性不能让人满足，经验可以。

第三部分　中世纪晚期：危机与活力，约1300—1500

克鲁尼的修院改革monastic reform
公元1309年，教皇克雷芒五世（Pope Clement Ⅴ，1305—1314在位）成为第一个定居阿维尼翁、而非罗马的教皇：这正是教会危机的一个征兆
公元1337年，英格兰与法国开战——这就是著名的“百年战争”（Hundred Years' War）——在这场战争里，法国将遭到毁灭性打击，而交战的双方，都将由此而开始无休无止的贵族党派斗争：这也正是政治灾难的明确的征兆。
1347年，史上最为戏剧化的一场危机降临——这就是那场很快在西欧蔓延开来的大瘟疫。
古老的拜占庭王朝，在60余年的“拉丁”（也就是“西方”）统治之后，于公元1261年得以复辟。但这个复辟之后的王朝仅仅是其前身的一个影子。
1300年至1450年间，教皇的权力被大幅度削弱
调整与复苏（1350—1500）
英国自由民阶层yeomanry
扎克雷起义”Jacquerie
截至公元1500年，葡萄牙的船只已经成功地完成了顺非洲海岸南下，并穿越印度洋（Indian Ocean）的航行，这为葡萄牙带来了直通印度以及远东的航道。
宝剑贵族nobility of the sword
制服贵族nobility of the robe

中世纪晚期的基督教
早在13世纪就已相当得势的反教权主义，更是在大瘟疫之后空前地兴盛起来。在14、15世纪中，教会的诚信和权力遭到了严重的质疑。
大分裂Great Schism
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在康斯坦茨湖（Lake Constance）召开了另一次会议，结束了分裂。
教皇亚历山大六世Alexander Ⅵ，1492—1503在位
1486年的《女巫之锤》Malleus Male ficarum
16、17世纪歇斯底里的剿灭女巫运动中表现出来。
德西德里斯·伊拉斯谟Desiderius Erasmus，1466—1536
鞭身派教徒们flagellant

英格兰、法国，以及百年战争
英格兰在公元1337年跨越英吉利海峡，向法国发动进攻。冲突的成因，首先在于英格兰不断向法国方面提出的领土要求。
亨利五世（Henry Ⅴ，1413—1422在位）于公元1415年的阿金库尔战役中取得大捷
圣女贞德Joan of Arc

英格兰：国会、内战、都铎王朝
治安法官Justice of the Peace
中世纪英格兰的最后一次贵族纷争，是在公元1455年至1485年间的玫瑰战争。
伊丽莎白一世女王［Queen Elizabeth Ⅰ］就曾在公元1587年下令处死她的表侄女、苏格兰的玛丽女王Queen Mary of Scots

法国：宪政危机、战争、蜘蛛王
大法令Great Ordinance
蜘蛛王（the Spider King）”的路易十一，其最大的成就即是征服了法国的大贵族们。

伊比利亚诸国：由同化而统一
美力奴羊毛merino wool
阿尔罕布拉宫Alhambla
卡斯提尔的伊莎贝拉和阿拉贡的费迪南德在公元1469年联姻以后，他们成为这个半岛上当之无愧的霸主。

欧洲外围的新势力
到14世纪末，丹麦的玛格利特女王（Margaret，1353—1412在位）也成为挪威和瑞典的摄政王。公元1397年，这位女王将她的国土整合为卡尔玛联盟（Union of Kalmar），建立了一个统一的斯堪的纳维亚国家
公元1480年，终于由名副其实的“大帝”伊凡三世（Ivan Ⅲ，1462—1505在位）彻底地推翻了蒙古统治，废止了贡赋。
直到公元1571年，西班牙在里班多大海战（Battle of Lepanto）中获胜之后，才终于遏止了奥斯曼帝国的扩张。

神圣罗马帝国的遗产
三政会diet
七名日耳曼王公为选帝侯（electors）：美因茨、特里尔（Trier）、科隆的三位大主教，莱茵地区的帕拉丁伯爵、萨克森公爵、布兰登堡伯爵，还有波西米亚国王。
那不勒斯，是在名为“西西里晚祷”（1282—1302）的惨烈战争之后被建立起来的

引言
《十日谈》Decameron
乔托·迪·波登（Giotto di Bondone，1266—1337）、杰弗里·乔叟（Geoffrey Chaucer，约1340—1400）、扬·凡·埃克（Jan van Eyck，约1385—1440）等天才人物创造了灿烂永恒的作品。

人文教育
彼特拉克由此而成为了人文主义（humanist）教育之父

艺术和建筑
佛罗伦萨的多纳泰罗Donatello
扬·凡·埃克Jan van Eyck，
乔万尼·阿诺菲尼和他的新娘（1434）　在这幅图里，那些少见的细节正展示着凡·埃克特有的天赋。

哲学
沿着托马斯·阿奎奈的道路继续——这是一直在中世纪大学的传统学术框架里工作的一派。
阿奎奈的鸿篇巨著《神学大全》
阿奎奈被人们称为“天使博士”（The Angelic Doctor），而邓司·斯各特则得到了“狡猾博士”（The Subtle Doctor）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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