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兖州 知天下
这个故事与古兖州有着密切的关系,发生在东汉瑕丘,后汉书有记载。
嘉祥武氏祠汉画像石,即武梁墓前石室画像第十二石、三层刻有“李善去曰南,道经淯阳、过故主李元冢、拜墓哭泣”的故事和后壁画像石刻记李善育孤的人物故事。嘉祥县文史资料第三辑第39页“李善保小主”第51页有“李善过故之李元冢拜墓哭奠”的记载。明朝于慎行编《兖州府志》第五册三十六卷人物志七有记载李善育孤。
明《兖州府志》记载:李善字次孙,后汉淯阳人,本同县李元苍头也。建武中元举家没,唯孤儿续始生数旬,而资财千万,诸奴欲谋杀续,分其财产。善深伤李氏而力不能制,乃潜伏续逃隐山阳瑕丘界,亲自哺养,备常艰难。续虽孩抱奉之不异长君,有事輙长跪请白,然后行之。续十岁,善与归本县,条理旧业,告奴婢于长吏,悉收杀之。时钟离意竟为瑕丘令,上善行状,光武拜善及续官为太子舍人。后善官至九江太守。
蔡东蕃著《后汉演义》第二十六回第213页记载,李善亦南阳人氏,从前本为李元家奴。(东汉)建武中(公元41年)南阳患疫,元家相继病殁,惟孤儿续才生数旬,家资却有千万。诸奴婢互相计议,欲将婴儿杀死,分吞财产。善独立难支,潜负续逃隐瑕丘,亲自哺养,乳竟流汁,得饲孤儿,历尽许多艰苦,方得将续逐渐养成。续稍有知识,即奉善若严父,有事辄长跪请白,然后敢行。闾里都为感化,相率修义。及续年十岁,善挈续归里,诉诸守令,守令乃捕系诸奴婢,一鞠即服,分别诛戳,仍将旧业归续收管,嗣是善义声远闻。
时钟离意为瑕丘令,上书荐善,有诏令善及续为太子舍人。公府复引善入幕,委治烦剧,事无不理,因再迁至曰南太守。善从京师赴任,道出南阳,过李元墓,预脱朝服,持锄刈草,亲自鼎俎,供请墓前,跪拜垂泪道,“君、夫人、善在此!”及祭毕后,尚留居墓下,徘徊数日,然后辞去。既至曰南,惠爱及民,怀来异俗。再调为九江太守,途中遇病,仓猝寿终。续为善持服,如丧考妣,后来亦官河南相,以德报德,两贻令名,岂不得行善有福么?唤醒世人。
范晔著《后汉书·独行传》记李善抚养孤儿的故事。汉朝南阳郡淯阳县(今河南南阳)人李善,字次孙,是本县李元的苍头。东汉光武帝建武时期,当地发生了瘟疫,李元家中的人相继死去,只存活下来一个刚生下十几天的孤儿李续。李元家十分富有,家产千万,面对这一情况,李元家的奴婢私下商议,要把留存下的独苗李续害死,分掉主人家的财产,而李善坚决反对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他不忘主人临死前的嘱托,想到一般做人的道理,无论怎样也不能干出这图财害命的坏事来。但是他以自己微小的力量,又挡不住那些人的行动,万般无奈,在一天夜里偷偷地把孩子背到身上逃出了李家。李善背着不满周岁的婴儿东逃到山阳郡瑕丘县(今兖州),这里是最仁德的礼仪之邦适合逃难居住。他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精心照料、抚育,在十分艰难的条件下,使李续由婴儿长大成人。李善育孤的事迹在瑕丘传开,深受百姓的喜爱与赞扬,忠义精神纷纷效仿与发扬,社会优良民风进一步提高。过了十年,李善带领李续回到本县,收拾旧时产业,对李续继续教育。
瑕丘令钟离意,从当地百姓中得知了李善抚孤的忠义后,马上向皇帝上书,要求对这种讲究信义的人进行表彰。光武帝允许了发诏令,李善、李续并为太子舍人,在全国树起表彰信义的榜样。
这个故事,虽然为当时的封建统治者树立起一个忠仆的形象,但是可以从中汲取有益的思想内容。一个人正直无私,不做损人利已、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为后人赞颂与敬仰的,永世不忘。曲兖二府是孔子儒教的中心,推行周礼,树立仁义礼智信道德楷模,民风淳厚,社会安定,忠义之士李善才来投奔瑕丘。同时他的育孤报主之情也深深地感动了瑕丘百姓,促进了社会良风的纯真,树立了一个学习的榜样。这是当今兖州人的骄傲,我们要永世不忘,发扬光大。
——选自《兖州春秋》年刊第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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