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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鹰的翅膀别只在记忆里抖动
 让鹰的翅膀别只在记忆里抖动

 

 


    (久久编者按)渴望见到一只翱翔的鹰,于蓝天白云间,于茫茫大漠中,于崇山峻岭间,于雪域高原中。

大自然中原生态的鹰,率性、高傲、敏锐、坚韧。万里长空是它悠然起舞的舞台,辽阔苍穹是它振翅搏击的天地。“鲲鹏展翅九万里,扶摇直上青天”,“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这是何等的气概和气势,又是何等的潇洒和轻捷。欣赏鹰,敬畏鹰,向往鹰一般的自由翱翔。

鹰的那个气势和气概,敏锐和轻捷并非是与生俱来的。一只幼鹰出生才几天,母鹰为防止它学会爬行,就会把幼鹰带到悬崖边,然后把它摔下去,让它在生命的第一时间里就寻找飞翔的感觉。这是残忍的,有些胆怯的幼鹰就这样被活活被摔死。即便那些寻找到飞翔感觉的幼鹰,等待它的也将是更为残酷更为艰难的考验。它们那在生长的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带到悬崖上,把幼鹰推下来,许多幼鹰就在这时又成了悲壮的祭品。但母鹰不会停止这“血淋淋”的训练,幼鹰必须挣扎,必须奋翅。忍着剧痛不停地奋翅,使翅膀不断地充血,不久后可以痊愈。痊愈后的翅膀更加有力更具力量。没有如此“血淋淋”的过程,就不会有幼鹰翱翔蓝天的身影。母鹰是残忍的,但恰恰这个残忍却是最真切最深沉的大爱。搏击苍穹才是鹰的高贵和骄傲。

鹰是世间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可以活到70岁。可在它40岁时,它的爪子老化,不能有效抓捕猎物,它的喙也变得又长又弯,难以进食,更令它痛心的是,那双强有力的翅膀,羽毛长得又厚又重,再也无法在蓝天驰骋翱翔。它面临着一个痛苦而又必需的抉择――等死,或者新生。真正的鹰都会选择新生。它会努力飞到一个任何鸟兽都上不去的悬崖,一次一次奋力飞起又用喙撞向岩石,直到老化的喙连皮带肉留在岩石上。然后,满嘴血腥地飞回洞穴。它要在洞穴里静静地呆上150天。这段时间里,新喙长出来了。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新。用钳子似的新喙把趾甲一枚一枚拔出来,血在流淌,鹰没有哭泣。待新趾长出来,再用趾甲把羽毛一一扯掉,再是150天,新羽长出来了。它终于涅磐了,获得了30年的生命岁月。于是,长空中又出现了它矫健的身影。

蓝天中翱翔的鹰,请接受让我们虔诚地敬意和祝福。

 

 

        鹰之恋

                                           文 / 醉在深秋醒梦

 

 

空旷的草地上

麻雀已等待多时

鸟儿和鹰的先后到来

拉开了它们谈栖论恋的序幕

 

麻雀第一个出场

喳喳喳的叫声

对准了屋檐

于是乎,那屋檐下的小洞

是它最理想也是最温暖的栖息地

 

鸟儿随后

它的目光掠过屋檐

停在了大树

它那清脆的叫声盘旋上升

最终落在了高高的树枝

 

鹰最后一个发言

它抬起头

仰望着蓝天

一声长长的啸叫

漫过屋檐荡过树枝

永久地盘桓在

更辽阔更高远的天空

 

           鹰之恋

                   文 / 雨 辰

 

鹰乃勇敢、自由的象征,飞于高天、罕绝之处。我曾固执地认为,若要近观,非常人能所及。而在格尔木的戈壁,我却有过与鹰近距离接触的经历。想来也算是大慰平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一只雏鹰,应属鹰中苍鹰一族。第一次见到它,是在野马泉。它凶狠的目光,弯曲、尖利的喙,让人心惊胆寒,想要靠近它就得有着非同寻常的勇气了。它被绳索拴在帐篷旁的木桩上,看到有人走来会下意识地往后退退。我试图靠近它,它就尽力躲闪。我踩住绳索一步一步靠近,直至它无法再移动了。我想用脚触碰它一下,只见它平躺在地面上,动着硕大的翅膀,用爪子做捞抓之势,并发出猫被激怒时的那种声嘶力竭的尖叫,那样子看上去恐怖极了。本想设法摸摸它光滑的羽毛,或拍拍它的脑袋什么的,一是因为它的桀骜不驯,另外,要急着回驻地了,便没能如愿。

听青海金星矿业公司的朋友说,这只鹰才出生不久便被他们抓了回来。当时,它还飞不起来,也没有现在这样凶猛,只是要用手和它“交流”,还是不可为的。

数天后,青海的那个朋友要离开格尔木的戈壁了,就将鹰送给我们钻井队的人来喂养。他说,他每天都给鹰喂新鲜的肉食,鹰看到他并不像见到陌生人那样怒目而视,抑或毛骨悚然了,相反有一种默契感产生了。我却不以为然,我始终认为鹰是孤傲的,凶残的,绝不会与邻为善,不会与人类为善。

我们的驻地,即施工的地方在一个叫尕林哈的无人区,距离野马泉也就几十里远,但对于这只鹰来说,还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场所,换了一个陌生的主人。怕生往往是万物的共性,正如人们对于家园的守望、依恋一样,那么对于鹰来说,是否也遵循这样的规律,或者说定理呢?

反正,我们就把它当一只鸽子来养,从不期望得到什么回报,它那浑然天成的野性才不必理会呢。

起初,它对我们表现出来的敌意出离想象,根本不像在野马泉那样,人并未走近,它便开始扇动翅膀,像讨厌的公鸡要进攻串门的客人一样,并“喵喵”叫个不停。尽管是我们用岩芯盒给它搭建了漂亮的房子,是我们将新鲜的生肉剁碎每天喂给它,是我们供清冽的泉水给它喝。众所周知,在格尔木的戈壁,昼夜温差大,风就像在河西那般威猛异常。在这样的环境里,任何动物都必须有着相当强的生存能力,而对于这只还不能完全飞起来的雏鹰来说,如果抛开我们所做的一切,将会意味着什么呢?

我想,也许它还沉浸在与青海朋友默契相处的记忆里,抑或在痛心疾首般思念它的父母、兄弟们。而我们就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才愿意照顾、挑逗、激怒以及故意呵斥它。我们的一个钻工戴上特厚实的手套抓住了它,任其捞抓、喙啄,而别的人赶紧上前摸它的脊背、尾羽等,那一幕我觉得有趣极了。同样是那个钻工将拴它的绳索延至20多米,任它来回狂奔乱跳,我却尾随其后,它向东我也向东,它向西我也向西,硬是让它不得消停……

尕林哈午后的阳光着实温暖,残雪并未消尽,远山显得庄严起来。这种时候,它要么站在岩芯盒做的小屋顶上,要么蹲在草丛中间,尽情享受阳光。也就在这种时候,我总要悄悄走过去将腿挨在它的身体上。开始几次它总会警惕地逃开,紧接着会扇着翅膀作欲飞状。久而久之,即使它早发现了,也不着急走开,总要头仰得老高盯着人看上一阵子。当然,这是它来钻探队一个月后的情况了。

后来,这只鹰长大了,能飞高了。它时常拖着绳索飞来飞去,而当飞至绳索长度所限的距离,往往会从空中径直落下。绳索死死地拽住它了,但它总有着飞高、飞远的****。就这样被绳索捆绑的那条腿便遭受其害了。没几天,它跛足了,走起路来一拖、一拖的。看着让人顿生恻隐之心。为了让它的腿尽快恢复起来,我们剪断绳索将它放飞了。而放飞了它,就意味着将一种思念系于云端,毕竟这是一只和我们在这茫茫戈壁上共度过一段时光的鹰啊!我们一面想着它还能回来,一面将新鲜的生肉依然剁得很碎置于仍然属于它的屋顶上。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它就飞来了。落于它的屋顶上,不停叨着胸前的羽毛。有人喊:鹰来了!结果钻探队的所有人都赶来围观,我想在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是兴奋的。使我更为惊奇地是,当我们站在它的旁边,这只自由,抑或才脱离羁绊的鹰还是毫无顾忌,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也就在那一刻,我这个铁血男儿的眼眶潮湿了。

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只鹰并未出现。只是在驻地的上空时常有成对的苍鹰盘旋、飞过。每当这种时候,我总会不由自主地翘首张望。

就在我们即将离开驻地的那一天,我又一次见到了它。因工作需要,我们在它曾住过的屋子旁边挖了一大坑,用以掩埋岩矿芯;再就是用了搭建它的屋子的岩芯盒装了岩芯,就这样,那片曾属于它的天地已然面目全非,显得惨不忍睹。它飞来了,站在不远的山包上望着我们,旁边还站着它的伙伴……v加入收藏 v上传资料 v网站地图 v设为首页

 

                           鹰之恋

                                   文/杨天斌

鹰的翅膀在记忆里抖动着。

已经是秋天了。太阳白炽的光芒已不再那么赤烈地燃烧了,天空很恬静,没有一朵云或一只鸟飘过,使人觉得头顶之上那湛蓝的天空如同没有拍到任何景物的底片,使我们烦躁的心得到暂时的安慰。

那么我们渴望什么呢?呆板的天空已多年不见充满阳刚之气的鸟类飞过,基本上被燕雀等温柔的鸟儿占据着,偶尔划一两道生存和爱情的弧线。仰望天空丝毫没有令人荡气回肠的感觉,倒是有无数扯不断的离愁思绪牵系着你。老鹰捉小鸡,孩子们津津乐道的童话,白菜一样腐烂了,我们仍固执地千百次向天空翘首凝望,寻找记忆里那只黑颜色的风筝。其实生存鹰的天空,远比鹰的翅膀凋零得早。

我至今仍很难忘却最初见到鹰时那种令人精神振奋的感觉。那是在青藏高原上的军营里,我们几个好友牧马归来,斜卧在草坡上神聊,不知是谁忽然说:“看,那只鹰!”于是我们的视线全被那天空中悬浮的飞行物高高钓起,并且牢牢地粘住了。我看见一只铁青色的大鸟在天空写意,漫不经心地滑翔着,翅膀切割气流  有声,连雪峰上滑下的一朵云儿都像是它利爪下的一团猎物。也许是把我们几个也当成攻击的目标了吧,它傲气地在我们头顶超低空盘旋起来,一圈、两圈,忽然就一动不动地停在空中。骨质的弯嘴,犀利的双眸,粗糙的羽毛,尖利的鹰爪,看上去是那样清晰,简直让人触目惊心。多么难耐的对峙,仅仅半分钟,它又开始向前飞行了。至今,我仍弄不清楚,它何以竟飞得那么平稳、轻松。在停止不动的那一刹那,没有人想到那是在空中,倒是像平贴在白纸上的剪纸。那傲视一切,大大咧咧的神态太叫人折服了。望着它远去凝成的一枚小黑点,我也仿佛生出双翼,融入苍茫云天里。鹰留给我的最初印象竟是这般美妙。

第二次见到鹰是在偏远的阿克塞草原上。那天施工初歇,我信步闲游,被一条景色秀丽、危峡陡壁的山谷迷住了,寻幽探胜的好奇心使我误入歧途。在一处崖壁相挤、枯藤相结的幽谷里,我发现了一只鹰,它死在我脚下两米远的岩石旁。我生平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地方观察一只鹰,尽管它已死去多时,再也没有锋芒毕露、不可一世的精气神,但我还是为它平日的气质所威慑,不敢轻易接近它。半晌才试探着向它靠拢。它周身褐色的羽毛粗糙而零乱,犀利的眸子紧紧闭着,双翅耷拉,烂掉的皮肉处脱落一堆粗硬的毛管。怎么也难让人相信,这就是天空中“展翅三千里,扶摇上九霄”的勇者?是什么力量摧毁了它?是饮弹,是中矢,还是老死谷底?这时我猛然想起一位诗人写鹰的诗:

衰老的鹰决不会死于窠穴/雄禽的尸体,也不作鼠辈的食物/鹰之将死,它会跃向深渊,滑翔着寻找向上的劲风/把翎毛和血肉撕成碎片/把自己葬在浩瀚的天空。

哦,这就是鹰的性格、鹰的终结。它竟是这么倔强,这般壮美,我的血一点点地热起来了,不能不对这草原的精灵、高原的猛禽肃然起敬。而眼前我则对这只突然遭逢厄运的鸟产生莫名的同情和叹息,它一定是猝不及防,无可奈何地落到了这般田地。我不禁为它默默祈祷,在心里默诵着墓志铭。

自此,鹰就这样闯进了我心灵的天空,作为一种精神力量锲入我血脉之中,它的色

泽、它的亮翅、它的律动,它的思想都构成了我诗意中的佳句,以至于一切鸟雀在我眼里都黯然失色。可眼下我们已多年没有见到鹰那矫健的身姿了。生存鹰的天空远比老奶奶的童话腐烂得早。我们曾无数次友好地寻找它,呼唤它,可失神的天空一次次呈现在眼前的是失望的谜底。我常常从幻想中逃出来,我感到压抑,有些承受不了天空的宁静、空旷和寂寞。鹰呵,我们还能听到辽远的空中传来的啸叫声么?那的确离我们太遥远了,遥远得只能从记忆中寻找。可对我来说,鹰永远是童心上的一支最锐利的响箭,射向苍穹,射向邃远。

空远比老奶奶的童话腐烂得早”。这两句话在文中有什么深刻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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