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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达人”孔子
孔子是儒家学派创始人、满腹经纶的思想家,其实他也是春秋时代的养生达人,其养生思想深为后世养生家所重,比如,他提出的“养生三戒”,开创了后世养生领域“阶段养生”的先河。
细看孔子的养生之道,可以说是从身体与精神两方面的呵护,追求健康长寿。在精神方面,孔子平和看待生死, “不知老之将至”;在身体方面,孔子的食寝居容等生活细节都有其规矩。
虽然孔子的养生实践十分繁复,但实际上都渗透着“中庸”的儒家思想。从养生学的角度来看,“中庸”的观点也是一种身心自我调节的方法,目的在于使自己在各方面,如饮食、起居、情志、劳作、活动等方面,都保持一定的平衡,做到适度、相宜,从而调和气血,协调阴阳,使人体在适应外部环境的同时,保持并调节体内环境的平衡。
提起孔子,人们多半会想到道德文章,想到诲人不倦,甚至借助于电影《孔子》的“东风”而会想到妖娆的南子……似乎很少有人会将孔子和养生联系到一起。
但孔子的确在养生方面颇有建树,堪称当时的养生大家,是不折不扣的养生达人。他的养生思想深为后世养生家所重,如明代有名的养生家万全十分推崇孔子的养生之道,认为“孔子养生之备,卫生之严,其饮食之节,万世之法程也,何必求之方外哉!”清代著名学者李渔也在《闲情偶寄》中评价:“从来善养生者,莫过于孔子。”
从孔子的年寿来看,73岁放在现在可能觉得稀松平常,但在医学不发达、人均寿命普遍不高的古代,这绝对是高寿了,否则,怎会有“人生七十古来稀”的谚语产生?
更何况,孔子养生的条件并不好,父母早亡,年少时从事过许多当时被视为卑贱的职业,后来为了宣传自己的学说,又长期奔走于诸侯之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考虑到这些不利的因素,孔子还能得享如此高寿,不能不让人感到好奇。
据史料描述,孔子身材高大,《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身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之长人而异之。”以今日的标准换算,身高约为1.9米。《淮南子·主术篇》记载孔子“足蹑郊兔,力抬城关”,描述孔子力气很大,跑步的速度也非常快,甚至可以徒步追上野兔。
虽然这些描述可能有所夸张,但足以说明孔子是一位体格健壮,勇猛力大的人。这一方面有先天禀赋的因素,因为孔子的父亲叔梁纥是一名武士,“以勇力闻于诸侯”;另一方面与孔子后天的保养与呵护密不可分。
那么,孔子究竟有什么养生秘方呢?
“不知老之将至”
对于人的生死,孔子的态度极为豁达。孔子从战略上是藐视死亡的,但他在战术上(包括身心的保养、生命的呵护等)则是极为谨慎、小心的。
养生说到底是一个生死问题,如何认识生命,如何理解死亡,对于养生者而言无疑至关重要。
孔子不是生命的冷漠旁观者,他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的人,面对死亡他同样会有无法言表的哀伤:颜回不幸早逝,孔子哭得无比哀伤,不断重复说:“噫!天丧予!天丧予!”
他的另一个学生伯牛病得很重,孔子前去探视,握着他的手,悲哀地说:“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这样深切的哀伤之情,都足以表明孔子对于生命的消逝绝非不在意。
对于人的生死,孔子的态度极为豁达:“自古皆有死”,这种理性的态度也决定了他不会如同后世许多帝王一样陷入对不死的妄求。孔子曾言:“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在他的一生中,曾经多次身陷危地,但都坦然面对。
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去曹适宋,与弟子习礼大树下。宋司马桓魋欲杀孔子,拔其树。孔子去。弟子曰:“可以速矣。”孔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孔子在大树下与弟子演习礼制,敌人把大树都砍断,借此威胁孔子,但孔子依然达观,毫不畏惧死亡的威胁。孔子还曾被围困于陈、蔡之间,“绝粮,从者病,莫能兴。”(《论语·卫灵公》)弟子们大都饥饿难耐,无精打采,甚至生病,以至倒地不起,可即便在这种危难的情况下,“孔子讲诵弦歌不衰”,照常讲课、诵诗、弹琴、唱歌。
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说,孔子从战略上是藐视死亡的,但他在战术上(包括身心的保养、生命的呵护等)则是极为谨慎、小心的。
孔子认为生活中三件大事务必须认真对待:“子之所慎:斋、战、疾。”将疾病与斋戒、战争相提并论,他对于身体健康、防治疾病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鲁国的季康子听说孔子有疾,特意赠送药物,孔子接受,但没有服用,理由是:“丘未达,不敢尝。”“达”为通晓之意,常人多半是病急乱投医,孔子则不轻言尝试药物,无疑有出于对身体健康的考虑,正如朱熹所言:“未达,不敢尝,谨疾也。”
出自孔门后学之手的《孝经》引述孔子的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虽然这未必是孔子原话,但其精神是一致的。孔子还曾说过:“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论语·述而》)对于赤手空拳和老虎搏斗,不用船只试图渡过黄河,这样死了都不后悔的做法,孔子坚决反对,认为这是毫无意义地牺牲生命。
在孔子看来,衡量人生命的标准并不只是长与短,关键应看其是否有价值。《论语·宪问》记述了这样一件趣事: 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叩其胫。
原壤是孔子的朋友,他等待孔子时的姿势很不雅观,这让崇尚礼仪的孔子大为生气,不只指责原壤是“老而不死”的偷生之贼,甚至还用拐杖敲原壤的腿。
孔子曾这样描述自己的生活:“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细细品味,这句话是颇有养生意趣的,正是由于生活忙碌充实,“不知老之将至”,省却了许多不必要的担惊受怕,从而心胸坦然,长寿也不期而至。
人生“三戒”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孔子不是医学家,但他却基于人的不同阶段的生理状况,提出了有名的“养生三戒”,开创了后世养生领域“阶段养生”的先河。
据《论语·季氏》记载: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在这里,孔子根据人的年龄与生理状况,将人的一生划分为三个阶段:“少之时”、“及其壮”、“及其老”。后世儒家学者认为这三个阶段分别对应于“二十九以下”、“三十至五十”、“五十岁以上”,强调在不同的时期,要遵循不同的养生规律:
少年时,肾气日盛,虽然具备了生育能力,但生理结构尚处于发育期,血气未宁定,过早沉湎色欲之中,会影响身体的正常发育与健康;
壮年时期,血气方刚,身体发育完全,精力充沛,易怒好斗,因此应当“戒斗”;
老年时,血气衰落,“多好聚敛”,养生应该注意顺应天道,安其天命,切忌贪心不足,欲望过多,因此应该“戒贪”、“戒得”。
孔子的“三戒养生”理论无疑是根据人生、长、壮、老的规律总结而来的真知灼见,他还将生理功能的不同归因于血气的变化。
“血气”一词颇具医学内涵,主要在于生理的功用,被认为与生命、寿夭有着密切的关系。
孔子在肯定“血气”生理功用的前提下,分析了不同生理阶段血气的阶段性变化特征,并为之注入了心性修养的内涵,强调可以通过一定的方法来防止血气失衡带来的不良影响。
虽然孔子并未明白说出以什么样的方法来实现“三戒”,但结合他所强调的主体“君子”是儒家理想中的人格之一,便不难理解肯定是强调通过提高道德修养等方法来约束“血气”外显的种种感性欲求。
需要说明的是,孔子从来都不否定人的欲求的合理性,他反对的只是放任欲求,要求人的欲望应该受到理性的节制而已。这一点,与宋明理学家们所标榜的“存天理,灭人欲”是完全不同的。
孔子的三戒养生思想对后世影响很大,历代都有不少医学家和养生家进行过阐释,如梁代医学家皇侃除了阐述三戒与人体的关系之外,还以春夏秋冬来作比:“夫年少像春夏,春夏为阳,阳法主施,故少年明怡也;年老像秋冬,秋冬为阴,阴体敛藏、故老耆好敛聚多贪也。”元代著名道教养生家王珪《泰定养生主论》对孔子的“三戒”从生理、心理角度做了详细的分析:
孔子曰:“人之少也,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古法以男三十而婚,女二十而嫁。又当观其血色强弱而抑扬之,察其禀性淳漓而权变之,则无旷夫怨女之瘵也。
孔子曰:“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夫斗者,非特斗狠相持为斗,胸中才有胜心即自伤和。学未明而傲,养未成而骄,志不行则郁而病矣,自暴自弃,言不及义而狂矣。……此少壮摄养之道。
孔子曰:“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盖因马念车,因车念盖,未得则虑,得之亦虑,失之趑趄,嗫嚅而未决,寤寐惊悸而不安……盖年老养生之道,不贵求奇,先当以前贤破幻之诗,洗涤胸中忧结,而名利不苟求,喜怒不妄发,声色不因循,滋味不耽嗜,神虑不邪思,无益之书莫读,不急之务莫劳。
可见,孔子的“三戒”是深符养生之道的,有一定的生理基础,又含有人格修养的教训,是孔子养生思想中“最具医学观点的一环”,确实值得人细细体味,明代的养生家万全《养生四要》、明代御医俞桥《广嗣要语》等养生书籍也都对“三戒”说进行了征引,深表赞同。
食寝居容之道
孔子的日常居处、言行、衣着等都依照一定的规范,而这些规范对于他的身心保养都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儒家学说讲究身体力行,强调在日常生活中修身养性,认为生活中处处都是修行。孔子可以说是躬行的典范,他的日常居处、言行、衣着等都莫不依照一定的规范,而这些规范反过来对于他的身心保养都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关于饮食方面的论述在《论语》中颇多,也很细致,生动地反映了孔子世俗生活的真实一面。
孔子对于饮食的要求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食不厌精”后世有两种解释,其一是精美的食物对人体有滋养作用,越精美越好,如《论语集注》所云:“食精则能养人”,另一则释“厌”为“餍足”,孔子不主张因为米饭精细而多食,这两种说法皆通;
“脍不厌细”则是指肉食,脍即切得很细的肉食,肉切得细不仅便于烹调,而且容易消化,为人体所吸收,反之,则容易伤害肠胃,“脍粗则能害人”。
孔子从卫生、礼制等角度提出了“八不食”的要求:
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
这些要求涉及到了饮食的各个环节,主要包括:其一,饮食的原材料要精心挑选,追求新鲜,对于原料的色、味、时节均有要求;其二,对烹调技术有一定的要求,切割须正,烹调不当也不行,作料也一定要与主菜搭配才可以;其三,饮食具有一定的规范,要注意时间、场合等限制。
除了饮食之外,孔子也非常重视睡眠的质量,留下了“寝不言”、“寝不尸”的名言。
“寝不言”,也就是临睡前不要说话。以现在的眼光来看,睡前言语容易使人兴奋,影响入睡,严重地甚至会导致失眠。后世养生家也多遵从此说,如《备急千金要方》:“不用寝卧多言笑,寝不得语言者,言五脏如钟磬,不悬则不可发声。”
“寝不尸”是指睡眠的姿势不要仰面朝天,像尸体一样,这是符合养生之道的。历来养生家多反对仰卧,一般主张采取侧卧的姿势,如《千金要方·遗习养性》所言:“屈膝侧卧,益人气力,胜正偃卧。”
孔子在公众场合与家居生活的不同精神状态也颇能给现代人养生以启示。
孔子在乡党、宗庙、朝廷等不同场合下的谈吐,有时谦逊似不能言,有时又侃侃而谈,有时又详细询问,同一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差异,自然是由于场合、环境、对象不同,所要遵循的礼仪有异的缘故。可以说,在公众场合,由于有许多的禁忌与规矩需要遵守,精神上始终是处于较为紧张的状态。
那么在家居生活中应该怎样呢,孔子的态度是“居不容”,居为居家,容即仪容,即日常在家时,身体精神都处于放松的状态。当然,这种放松也并非绝对地放任,丝毫不受礼教的约束,儒家讲究“慎独”,要求即便是独自居处时也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放任自己的行为。
《论语·述而》记载:“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燕居,即指居家闲暇时,申申与夭夭都是形容神色放松愉悦的样子。可见,“居不容”只是具有相对的意义,强调一松一驰,是符合养生之道的。
总体而言,孔子对于日常生活的身心呵护是较为周全、十分慎重的。据《说苑》记载,鲁哀公曾经向孔子请教长寿的道理,孔子说:“寝处不时,饮食不节,劳逸过度者,疾共杀之。”
虽然孔子的养生实践十分繁复,但万变不离其宗,都遵循着基本的原则与理念——中庸。从养生学的角度来看,“中庸”的观点也是一种身心自我调节的方法,目的在于使自己在各方面,如饮食、起居、情志、劳作、活动等方面,都保持一定的平衡,做到适度、相宜,从而调和气血,协调阴阳,使人体在适应外部环境的同时,保持并调节体内环境的平衡。
“游于艺”
孔子强调“游于艺”,并非单纯为了养生,但是客观来看,这些爱好的确有很强的养生功效。
孔子绝不是一个乏味的书呆子,他的兴趣爱好极为广泛,而且大多都很精通,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君子。《论语·述而》中记录孔子的话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这些广泛的兴趣爱好对于调节精神、保养身心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射箭是中国古代一项重要的技能,是男子必须学会的本领。在3000多年前的甲骨文里,就有类似“射御”的记载。《礼记·射义》中说:“古者,天子以射选诸侯、卿、大夫、士。射者,男子之事也,因而饰之以礼乐也。”
孔子颇为擅长此道,据《礼记·射义》记载:“孔子射于矍相之圃,盖观者如堵墙。”孔子射箭时,围观的人那么多,说明他的射箭技艺相当精湛。
《礼记·射义》中还记载:“孔子曰:‘射者,何以射,何以听,循声而发,发而不失正鹄者,其为贤者呼!’”体现了孔子射箭经验的丰富。
无疑,经常从事射箭锻炼,不仅可以增强上肢的力量,而且从腿的站法、身体姿势、眼力到神经系统等,都能得到充分的活动,是一项强身健体的健身运动。
“御”即驾驭车马,在冷兵器时代,掌握驾驭技能不仅可用于日常交通运输,更主要的作用在于战场上驾驭战车,因此被视为士人所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
孔子的驾车技能非常高超,他曾说过:“富而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论语·述而》)孔子认为自己可以凭借“御”来致富,可见他对于自己的技术是非常自信的。
《论语·乡党》中也记载:“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这也是驾驭的具体规范的体现。毛泽东1917年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体育论文《体育之研究》中说:“仲尼取资于射御……孔子七十二而死,未闻其身体不健”,对孔子射、御等养生效果给予了充分肯定。
孔子对于音乐非常精通,他曾向当时著名的乐师襄子、师冕、苌虹、师挚等学习过音乐,有着很深的音乐造诣,他在齐国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与别人在一起唱歌,如果听到别人唱得好,“必使反之,而后和之”(《论语·述而》)。
孔子不仅善于欣赏音乐的形式美,还能从音乐中揣摩其表达的内容。刘向《说苑·修文》记载“子路鼓瑟有北鄙之声”,孔子听了以后反感地说:“今由也匹夫之徒……有亡国之声,岂能保七尺之身哉!”
孔子还提出了“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理想准则,要求乐而不能失其正,哀而不能害于和,这无疑是“中庸”原则在音乐领域内的具体体现,对于后世影响极大。
自然,孔子强调“游于艺”,并非单纯为了养生,但是客观来看,这些爱好的确有很强的养生功效,既陶冶情操,又锻炼身体,使得身心都得到了极好的调养,通过这些技艺的演习,人们可以保持愉悦的心情和旺盛的生命力。
“仁者寿”
仁字还有“爱自己”的一面,而这个爱自己就体现在对于身体与精神的呵护,追求精神与身体的和谐。
在孔子的养生思想中,有一个著名的理念——“仁者寿”,被后世医家、养生家广泛接受,成为有名的养生格言。
《论语·雍也》记载: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历来的解释都注意到了仁者“静”的特点,董仲舒认为“精神者,身之内充也”,“仁人之所以多寿者,外无贪而内清净,心平和而不失中正,取天地之美以养其身,是其且多其治。”也就是说仁者由于道德高尚、内心平和,再加之能够调养身体,故此“多且治”,“多”即长寿,“治”即健康,长寿并且健康,这才是有质量的人生。
《论语注疏》也认为:“‘仁者静’者,言仁者本无贪欲,故静……仁者少思寡欲,性常安静,故多寿考也。”朱熹也认为“静而有常故寿”。可见,这里多强调仁者内心没有贪欲,故此能够清心寡欲,从而得享高寿。
“仁”字并非是孔子的发明,在孔子之前,《尚书》、《诗经》中都有“仁”的踪迹,从语义推断,与人的某种美德有关系。后世的学者也一般将孔子的“仁”的含义释为“亲也。从人从二”,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和谐相处。但近些年,郭店楚简、上博所公布的出土文献中,“仁”字的字形多做“上身下心”,从字形来看,仁与身、心都有关系。
“仁”字古体的发现让人们对于“仁”的内涵有了更为全面的认识。过去,人们往往从自我与他人(外在)的关系的角度来认识仁,以为仁是正确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一种标准。现在来看,仁除了上述涵义,还应该包括人自身内部身心的修养调谐的功夫。
作为儒家理想的人格,仁者的境界应包括身与心和谐,过去我们只重视了仁字所强调的人与人之间的爱的涵义,而忽视了仁字还有“爱自己”的一面,而这个爱自己就体现在对于身体与精神的呵护,追求精神与身体的和谐。
明代养生学者吕坤在“仁者寿”之后又增加一句“生理完”,认为仁者只有在形体、精神方面都注重才能获得长寿,这是颇为符合孔子养生要旨的。
孔子是中国历史上的符号人物,一再被神话,地位也崇高得无以复加,其本来面貌早被层层脂粉遮地看不清楚。但从养生角度却是最容易看到一个真实、有血有肉的孔子,看到一个春秋时代的养生达人!■
(作者系复旦大学文学博士、上海中医药大学中医学博士后,任职于上海中医药大学中医药文化研究与传播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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