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靠着廊柱,仿佛某个人掐住了我的喉咙,就像最后一句话似的喊出他的信仰。我身上的一切都反抗这种类似的顺从,“必须。”碑文说。然而不,我的反抗是有道理的。这样全神贯注却又冷漠的快乐就像是一个大地上的朝圣者,我想我也许应该紧紧地跟随它的脚步,至于其他,我将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去拒绝,可石板却告诉我这是徒劳的,因为生命是“这片大地上的朝圣者们的快乐”。但是在今天,我能感觉到无用将一些东西加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我却看不见,它同时也在将我反抗的东西从我身上剥离。 其实这并非是我想要说的,我更想做的是去勾勒一幅真实的轮廓,我从我的反抗中感受到了它的存在,而它其实也只不过是种延伸,这种真实源于新桑塔·马利亚隐修院的迟放的玫瑰花,以及佛罗伦萨那惬意的周末清晨的女人。在那样的一个周末,有鲜花在教堂的角落盛开,婀娜多姿,花瓣上挂着晨露,看起来愈发娇艳,我从其中发现了真实以及它们所给出的补偿,它们是慷慨的,就像是那些女人有着慷慨的丰满。希望一种丰满和觊觎另一种丰满这两者之间的不同并不明显,只要有同样一颗纯净的心就够了。人并不会经常感觉到纯净的心,但是此时,他的责任告诉他,如此纯净的东西可以被称作真实,即使在别人眼中这样的真实像一种亵渎,就好像我在这一天里想到的:我的早晨在费埃索的一座修道院中度过,那里充满了月桂的香味。有一个小小的院落,院子里开满了红色的花朵,许多黑黄相间的小蜜蜂辛勤地劳动着,我待在这里沐浴着温柔的阳光,久久没有离开。院子的一角,放着一只小小的绿色喷水壶。来到这个院落前我曾去参观修士们的房间,他们的小桌子上装饰着骷髅。如今,这座小小的花园,正是他们灵感的见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