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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史:宋人对靖康之难中的汴京攻守的分析,非常有实战价值

哈喽,大家好,我是小刘。今天给大家讲讲宋人陈规对汴京攻守的分析。陈规自己亲自守过城,了解当时宋金双方人员与作战能力的情况,所以他这样说并不是空谈高调,而是有着实际经验的。正是基于这一点,他对宋金围绕着汴京攻守的探讨就非常有实战价值。太原失守之后不久,到九月,金兵就来到汴京城下了据说宋人先前在汴京城北的封丘门外安放了数百座大炮。

当时的大炮并不是火药武器,只是抛石机。抛石机是古代战争中攻城的重型武器,通过抛射架抛石为弹,用来杀伤敌人或摧毁敌方城寨等。射宋人的炮有数百座,全部放在城外,也不收进城内,结果全部被金人得到。但这也不是金人攻城得胜的原因。如果有善于守城的人,即使再给金人几百门炮也没关系。关键是在宋人有没有好的御炮之术。另外,宋人的统制官辛康宗看到金兵离城较远,就不准士兵射箭。这当然也有他的道理,但百姓却随意出城攻击金兵,造成自己的混乱,这也是平常对百姓的管理不善所造成的恶果。等到金兵开始攻城,他们首先是用潮湿的木头构成洞屋,再用生牛皮覆盖在上面。

所谓的洞屋,其实是一种车子,车上搭有篷子,里面有人,也可运物。这种车子的用途是防备城上的射箭或抛石,然后用单车或多车串联的办法,派人用洞屋车来运土木,填平护城河,也可进到城墙脚下,在城墙上挖洞。这是他们准备攻城的第一步。对这种车子,守城的人应该用抛石机用石头击碎,再用箭或射程较远的单梢炮击杀敌人的指挥官。备据宋代的兵书《武经总要》记载,宋代的抛石机共有十八种,分轻、中、重三类,中型与重型的称为小炮、大炮,如果一炮只有一根抛掷杆,就叫单梢炮,能抛较远的距离,所以又称远炮,抛射距离最远可达二百五十至二百七十步。

陈规认为应该用这种炮攻杀距离较远的敌方指挥官。他不知道宋人守汴京城时用没用这种单梢炮。抛石机中的小炮可以攻击距离较近的敌兵,一门炮用十至十五人,抛射距离有数十步。小炮不能摧毁敌车,但可杀伤敌兵和马匹。而且小炮抛射速度较大炮快,也不一定非要抛石头,抛射泥块也有杀伤力。同时抛出的泥块也不会被敌人重复利用,若是抛出石块,就没有这个优点。若要摧毁敌人攻城的器械,就要用大炮来抛石。金人攻城用大炮,是想摧坏汴京的城楼。守城的人要摧毁敌人攻城的器械,就应大炮与小炮齐用。即使敌人在城外伐大树制为对楼(一种高度与城墙相仿的攻城楼车)、云梯(有轮的高梯)、火车(用来烧城门和城楼的燃烧车)等来攻城,守城一方也可以用大小抛石抛泥块的武器摧毁敌人这类器械。

但是实际的情况是,金人利用了宋人放弃的炮车,在城外找了许多碑石、磨盘石和各种形状的怪石,密集地向城上抛射,而宋人守城的人却不能利用大小抛石机摧毁敌人的各种器械,结果使守城一方伤亡过多,很快就让形势变得对攻城的金兵有利,而让守城的宋人士气大受影响。陈规认为,这不是金人在攻城的能力上有多强,而在于宋人守城的将领根本没有做好准备,缺少有效的防范措施。如果宋人充分准备,就应让守城的士兵躲在城上女墙之后,敌人抛来的石头,高则飞过女墙,低则落在女墙之外,不会杀伤守城的士兵。如果把女墙加厚,则更加安全。如何加固女?陈规也有办法。

他的办法是用大木造成高一丈、长一丈、宽一丈左右的洞子,这种洞子外直里斜,外密里稀。外密之处,用大麻绳横编,如荆竹笆相似,以防备敌人的炮石来摧毁女墙。如果在战斗中这种洞子受到损坏,也可把备用的洞子替换上去,使城上女墙保持完整,使守城士兵得到保护。这就是防御敌人用炮的办法。金兵曾用云梯、对楼攻东水门,宋人在这里使用了重楼。重楼就是多层的木车,里面配置士兵,用来对付敌人的云梯、对楼。对楼是攻城用的多层木车。这固然是好方法,但重楼上要配上士兵,则又易被敌人弓箭射伤。所以还不能仅靠重楼来守城。东门的宋军指挥官,在金兵使用对楼、云梯冲来之际,则经常用大木将敌人的对楼、云梯冲倒,使之倒塌,从而造成敌人的伤亡。这也是守城的好办法。

但用大木冲击敌攻城器械时,宋军士兵也不免会有伤亡,所以这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类似这样的内容,在陈规的后序中还有不少,都是当时守城作战的具体经验。按陈规的看法,宋人如果做好了准备,不应该被金兵攻下汴京。只要敢于作战,善于作战,靖康之耻是可以避免的。所以陈规总结说:如果宋人事先做好充分准备,建好重城重壕,然后让敌人派使者进城谈判,敌人看到宋人准备充分,必然会不攻而自退。这就是俗话说的:“求人不如求己。”古人也说过“上策莫如自治”“事贵制人,不贵制于人”,都把这一道理讲得非常明白了。陈规还为守城的人提供一个重要的思路即必须事先设想好敌人会用哪些手段攻城,对敌人的每一种攻城手段,都应准备好几种对策。不然,就是守城的准备工作没有做到家。

所以他引用《孙子兵法》的话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又有“兵者,诡也”的说法,所谓的诡,不是阴谋诡计,而是变化多端,变化无形,让敌人无从知悉我方的情况。所谓的诡,就是欺骗敌人,让敌人做出错误的判断,如“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等,这都是“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但是兵家的许多经验,不能不总结,总结得好,就能做到先传。不能事到临头,仓促应战,那样必败无疑。总之,陈规总结宋人守汴京的失策就在于:面对金人的攻城,宋人的守御者一时失计,结果使得汴京失陷。

到陈规总结汴京守城战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可是金人犹不思当时仅是侥幸取胜,还用一种骄气面对南宋王朝。而宋人也没有好好总结其失利的原因总以一种孱弱的心态面对金人。最可恨的是,当时的宋人只是说:“金人攻城,大炮对楼,势岂可当?朝廷的高官对此论调,则快然而不敢辩,一般人又不敢痛加批驳。所以他要详细分析,为今后宋人防守作战提供有益的经验教训。

在小编看来千言万语一句话,陈规无非是想告诉宋人: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敢战,不用心作战。所以希望宋人今后要懂得一个道理:“守城之人于敌未至之前,精加思索应变之术,预为之备。”各位读者朋友,有什么想说的欢迎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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