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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出身的三个老仆人,贾母都不敢惹,他们主子的辈分权力太尊高

贾母是贾府老祖宗,位尊权高受人尊敬。贾府上下无论谁,都不敢违逆于她。儿孙子侄从贾敬、贾赦、贾政到贾珍、贾琏、贾宝玉等,都要在贾母跟前屏气凝息,不敢真正忤逆老祖宗。

不过,贾母辈分虽高,却也不能在贾府只手遮天,起码有三个奴才的面子,贾母也要顾及。尽管能以势压人,到底不敢随便对待,甚至还要尽量安抚。这三个人就是焦大、张道士和赖嬷嬷。[一]焦大都知道是宁国公的马僮,跟着主子出兵打过几次仗,在死人堆里救出了宁国公。虽然与荣国府没关,但宁荣二公亲兄弟,互相扶持休戚与共。焦大救了宁国公,也等于救了贾府。宁荣二公以后能有那么大功劳,也是焦大救人有功。焦大的年纪要比贾母为大,辈分上奴才降两辈,其实与贾母一辈人。

那焦大在宁国府除了宁国公谁也不怕。就算贾代化也对他尊敬,何况贾代善和贾母更不在他眼里。古代的伦理规矩约束,就算贾母不待见焦大无法无天的落魄模样,也不能真正惩戒他。她对焦大没办法,是对宁国公的敬意。估计也就只有王熙凤这等心中没有感恩之人,才会吩咐贾蓉将焦大远远的打发了。[二]张道士不全是贾府奴才,他是荣国公贾源的替身。古代权贵为了保佑自身,会借出家消灾。比方梁武帝数次出家,妙玉也是有病难愈不得已出家。荣国公军功无数,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消灾免难选择从家里奴才或者外头买人顶替出家,张道士就是选中替他出家的替身。

贾母打醮清虚观,称张道士为老神仙是个敬称。张道士自由出入不避嫌,都证明双方的关系非同一般,地位也相当。有人疑问为什么说张道士是荣国公贾源替身,而非荣国公贾代善替身。只因张道士无论年纪还是地位,贾母对他态度,都不可能是贾代善替身。张道士除了是当日荣国府国公的替身,曾经先皇御口亲呼为“大幻仙人”,如今现掌“道录司”印,又是当今封为“终了真人”,现今王公藩镇都称他为“神仙”,身份地位不比贾母低。贾母和张道士并不和睦。就像焦大与贾珍、贾蓉一般。两人在清虚观一碰面,虽然点到即止却火花四射,谁也不让谁。张道士表面恭敬,实则根本就不害怕也不在乎贾母。贾母对张道士也没办法,一来张道士自己成功了。二来也是对公公荣国公尊敬,不得不让三分。

[三]赖嬷嬷的来历原文没有交代。但她在荣国府的地位,可比焦大高多了。焦大在宁国府人憎鬼厌。赖嬷嬷却处处受人尊敬。她在贾母跟前有座位,王夫人说话她都能插嘴,王熙凤的命令她说改就改了,还当面教训的贾宝玉不敢吱声,骂贾珍毫不顾及。这样的老仆,可绝不是一般人能比。赖嬷嬷与贾母说话很随便,二人年纪大致相仿,属于贾府同时代的老人,据此推测赖嬷嬷的身份要更容易一些。

以王熙凤为例,能让她平等对待的丫头,袭人、晴雯都不行,要推彩霞、金钏儿等伺候王夫人的丫头,以及鸳鸯、琥珀等贾母的丫头。尤其鸳鸯与王熙凤毫不忌讳,两个人说话办事完全平等。鸳鸯敬王熙凤是主子,却绝不害怕凤姐。贾母曾说她嫁进贾家五十四年,从重孙媳妇做起。那么,伺候贾母曾祖的丫头,就要比贾母还有体面,贾母也要尊敬。但最要注意的是伺候贾母祖婆婆的大丫头。宁荣二公的母亲两个儿子都是国公,绝非贾母可比。她的贴身大丫头也比鸳鸯更体面。贾母管家时,必然与之内外配合伺候老太太高兴。

君笺雅侃红楼认为赖嬷嬷就是当年的“鸳鸯”,伺候宁荣二公的母亲,替子孙尽孝。赖嬷嬷有那么高的体面,赖家如此有地位,与赖嬷嬷的身份脱不开关系。别看赖嬷嬷对贾母尊敬,那是她不忘本,与焦大骄狂自大背道而驰。贾母同样不敢惹赖嬷嬷,只因她的主子地位太高。谁敢碰赖嬷嬷就是对祖宗不敬。那是比焦大、张道士更惹不得的存在。

文|君笺雅侃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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