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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研班‖古今诗话基础‖第八讲

《沧浪诗话摘录》(三)
主讲老师:青螺

大家好,通过两讲的学习,我们读完了沧浪诗话第一章的诗辩。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学习第二章:诗体。这一章节,与上面我们所讲的诗辩,风格不太一样,更多的是大篇幅的罗列了很多人物,诗体的名称,可以提供给大家收藏,学习。我们先大致的说说沧浪诗话学习中的几个问题,作为一个引子,然后各位根据自己的兴趣,来选择性的学习,将来遇到问题,可以自己参考。


一、关于严羽的沧浪诗话

诗话这种形式源于魏晋以至唐宋人的笔记,所以,诗话这个形式,就是记述文坛掌故(典故故事)、遗闻轶事,等。其体制散漫,也不注重严肃的理论问题。北宋早期比较著名的是欧阳修和梅尧臣两位巨匠之间的对话,六一诗话。后期,诗话中讨论诗艺的成分逐渐增多。至南宋,更出现了像张戒《岁寒堂诗话》、姜夔《白石道人诗说》等一些有明确理论宗旨、自成一家之言的论诗专著,但它们在形式上仍然采用随笔体,缺少严密的组织结构。

我们现在正学习的《沧浪诗话》,在某些部分虽然尚未完全摆脱随笔、札记的痕迹,但是五章(诗辩,诗体,诗法,诗评,考证)的划分以及部分章节内的次序安排,则充分显示出其内在的逻辑性和系统性,从而大大增强了它的理论性和学术性。这五个部分互有联系,合成一个整体,成为一部体系严整的诗歌理论著作。

严羽从强调诗歌艺术的特殊性出发,围绕着什么是好诗和怎样作出好诗的基本课题,明标“别材”“别趣”为中心口号,“不涉理路,不落言筌”为思想纲领,全面地展开了关于诗歌鉴赏批评、诗歌创作以及辨析诗“体”、确立诗“识”等各部分理论,最终落脚于“师法盛唐”。其论旨的一贯和逻辑的严密,在古代文学批评史上是不多见的,而外在结构的系统、完整还在其次。


二、关于语言特色

严羽善于用精到的语言概括各位诗人的风格特色,比如:以“飘逸”形容李白、“沉郁”形容杜甫(此已成为千古不易之论),而说高适、岑参诗,则用“悲壮”,孟郊诗则用“刻苦”,李贺诗则用“瑰诡”、对卢仝诗则用“怪”等。这些基本能比较准确地揭示各人的诗风特点。

严羽还善于从对比中显示不同作家的风格和成就,如“太白天仙之词,长吉鬼仙之词”。“高、岑之诗悲壮,读之使人感慨;孟郊之诗刻苦,读之使人不欢”“李、杜数公,如金鳷擘海、香象渡河;下视郊、岛辈,直虫吟草间耳”。在这些对比中,也反映了严羽崇尚盛唐诗歌的旨趣。

还须一提的是,《诗评》对李白和杜甫这两位大诗人的诗歌艺术风格和成就,作了比较客观的辨析和公允的评价。如“李、杜二公,正不当优劣。太白有一二妙处,子美不能道,子美有一二妙处,太白不能作。”“子美不能为太白之飘逸,太白不能为子美之沉郁。

太白《梦游天姥吟》《远离别》等,子美不能道,子美《北征》《兵车行》《垂老别》等,太白不能作。”“少陵诗法如孙吴,太白诗法如李广。少陵如节制之师。”严羽论诗,并标李、杜,既能看出其风格上的差异,而又承认他们各诣其极,不妄加轩轾,作为李、杜诗歌艺术的评论而言,这种态度是比较可取的。 

相反,我们当今一些文人,对李杜之间的评价,就比较偏激,说李白能写的,杜甫都能写,而杜甫能写的,李白却不一定都能写。这个观点,我是不认可滴哦。在这一点上,我更认同严羽的。


三、关于本书一些可能的理论缺陷

沧浪诗话一书,强调了诗的“别材”和“别趣”,而另一方面又认为好诗的标准是“试以己诗置之古人诗中,与识者观之,而不能辨,是真古人矣”。意思是,你如果把自己的诗,放到放到一堆古人诗里,让高手来猜猜看,如果你的诗没人能分辩出来,那你就写的非常成功了。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李清照老公,赵明诚的故事,是关于李清照写给他的词:

醉花阴 宋·李清照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喷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老赵读了后非常喜欢,竟然激动的自己闭门三日写了50阕醉花阴,并把老婆的这阕醉花阴,隐在其中,然后请一位词人朋友来看,老兄,你看看哪阕词你觉得最好?结果人家反复的掂量,斟酌,最后找出了小李的那阕: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说,老弟啊,看来看去,还就是这几句最棒,老赵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据说,从此再没写过一阕词了。

好,回到刚刚的话题。严羽的,一方面最追求新意,别材,别趣,一方面又偏偏以古人的为标准,这种矛盾的看法,应该是削弱了其自身的理论价值的。至于“以禅喻诗”的方式,虽然标新立异,但在论证上的不圆满也是显而易见的。


《沧浪诗话》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是一部以总结前人论说见长,而又使之系统化的著作。它出现于南宋后期那样一个特殊的年代,有其纠正诗坛以学问为诗偏弊的正面效用。它鲜明地提出了诗歌艺术的美学特点和审美意识活动的特殊规律性问题,触及艺术形象,和形象思维的某些重要的方面,把传统的美学理论大大向前推进了一步。

它系统地论述了诗歌体裁的类别和诗歌风格的流变,不仅有助于养成良好的诗“识”,也反映出某种程度的文学进化观念;而关于唐诗分期的研究和对盛唐诗风的标榜,更成为建立唐诗学的比较偏颇的地方。

《沧浪诗话》在宋以后尤其是明清文坛影响颇大。近人陈衍等编纂的《福建通志》谈到:“自羽以妙远言诗……邑人上官伟长、吴梦易、朱叔大、黄裳、吴陵盛传宗派,几与黄鲁直江西诗派并行。”元代杨士弘选编《唐音》,推尊盛唐,定立“始音”“正音”“遗响”等名目,当也受到《沧浪诗话》的直接启示。

明清诗学中,不仅“格调”“性灵”“神韵”诸派诗论都将此书作为立论的根据,就是一些独树一帜的理论家如王夫之、叶燮、王国维等,也都借鉴了《沧浪诗话》的理论思维经验,推陈出新。明代前后七子讲求“格调”,推崇盛唐诗歌的文学主张,即可追溯到此书。清代王士禛继严羽“妙悟”说之后,复提出“神韵”说,又将严羽偏爱而又未过于强调的唐诗恬淡空灵一路风格推崇到极致。

其后袁枚倡“性灵”说,虽取径与严羽不尽相同,立论则与此书不无关联。另外,从高棅《唐诗品汇》直到沈德潜《唐诗别裁》,历来的唐诗选本和唐诗学研究中,也都可以看出《沧浪诗话》的影响。

《沧浪诗话》对后世的影响也有消极的一面。明清诗论和诗歌创作中重艺术轻思想的倾向,亦步亦趋摹拟古人格律、声调的习气,靳靳然分唐界宋和别白“初、盛、中、晚”、泥而不化的偏失,也都由《沧浪诗话》肇其端始。鉴于此书自明代以来在士子中甚为流行,钱谦益等明末及清代学者又攻之不遗余力,以致出现了专门批驳此书的《严氏纠谬》。

我们第一节课也强调了,严羽对盛唐诗的独宠,是有一定的局限性的,我们不能否认中晚唐,尤其是晚唐几位大诗人的贡献,对我们现在的初学者来说,其可学性非常可贵的,这个我们前面专门讲了,大家可以参看。好的,现在我们把严羽诗话的第二章,诗体,发给大家,采取自习的方法,能看多少,看多少,能记住多少记多少。但一定要自己收藏。

诗体


《风》、《雅》、《颂》既亡,一变而为《离骚》,再变而为西汉五言,三变而为歌行杂体,四变而为沈、宋律诗。五言起於李陵、苏武(或云枚乘),七言起於汉武《柏梁》,四言起於汉楚王傅韦孟,六言起於汉司农谷永,三言起於晋夏侯湛,九言起於高贵乡公。


以时而论,则有建安体(汉末年号。曹子建父子及邺中七子之诗)、黄初体(魏年号,与建安相接,其体一也)、正始体(魏年号,嵇、阮诸公之诗)、太康体(晋年号,左思、潘岳、二张、二陆诸公之诗)、元嘉体(宋年号,颜、鲍、谢诸公之诗)、永明体(齐年号,齐诸公之诗)、齐、梁体(通两朝而言之)、南北朝体(通魏、周而言之,与齐、梁体一也)、唐初体(唐初犹袭陈、隋之体)、盛唐体(景云以后,开元、天宝诸公之诗)、大历体(大历十才子之诗)、元和体(元、白诸公)、晚唐体、本朝体(通前后而言之)、元祐体(苏、黄、陈诸公)、江西宗派体(山谷为之宗)。



以人而论,则有苏、李体(李陵、苏武也)、曹、刘体(子建、公干也)、陶体(渊明也)、谢体(灵运也)、徐、庾体(徐陵、庾信也),沈、宋体(佺期、之问也—)、 陈拾遗体(陈子昂也)、王、杨、卢、骆体(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也)、张曲江体(始兴文献公九龄也)、少陵体、太白体、高达夫体(高常侍适也)、孟浩然体、岑嘉州体(岑参也)、

王右丞体(王维也)、韦苏州体(韦应物也)、韩昌黎体、柳子厚体、 韦、柳体(苏州与仪曹合言之)、李长吉体、李商隐体(即西昆体也)、卢仝体、白乐天体、元、白体(微之、乐天,其体一也)、杜牧之体、张藉、王建体(谓乐府之体同也)、

贾浪仙体、孟东野体、杜荀鹤体、东坡体、山谷体、后山体(后山本学杜,其语似之者但数篇,他或似而不全,又其他则本其自体耳)、王荆公体(公绝句最高,其得意处,高出苏、黄、陈之上,而与唐人尚隔一关)、邵康节体、陈简齐体(陈去非与义也。亦江西之派而小异)、杨诚斋体(其初学半山、后山,最后亦学绝句於唐人。已而尽弃诸家之体,而别出机杼,盖其自序如此也)。



又有所谓选体(选诗时代不同,体制随异,今人例谓五言古诗为选体非,也)、柏梁体(汉武帝与群臣共赋七言,每句用韵,后人谓此体为柏梁体)、 玉台体(《玉台集》乃徐陵所序,汉、魏、六朝之诗皆有之,或者但谓织艳者为玉台体,其实则不然)、 西昆体(即李商隐体,然兼温庭筠及本朝杨、刘诸公而名之也)、 香奁体(韩偓之诗,皆裾裙脂粉之语,有《香奁集》)、 宫体(梁简文伤於轻靡,时号宫体)。(其他体制尚或不一,然大概不出此耳)



又有古诗,有近体(即律诗也),有绝句,有杂言,有三五七言(自三言而终以七言,隋郑世翼有此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楼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日此夜难为情。”),有半五六言(晋傅玄《鸿雁生塞北》之篇是也),有一字至七字(唐张南史《雪月花草》等篇是也。

又隋人应诏有三十字诗,凡三句七言,一句九言,不足为法故,不列於此也),有三句之歌(高祖《大风歌》是也。古《华山畿》二十五首,多三句之词,其他古诗多如此者),有两句之歌(荆卿《易水歌》是也。又古诗有《青骢白马》《共戏乐》《女儿子》之类,皆两句之词也),有一句之歌(《汉书》“枹鼓不鸣董少年”,一句之歌也。又汉童谣“千乘万骑上北邙”,梁童谣“青丝白马寿阳来”,皆一句也)。

有口号(或四句,或八句),有歌行(古有鞠歌行、放歌行、长歌行、短歌行。又有单以歌名者,单行名者,不可枚述),有乐府(汉成帝定郊祀立乐府,采齐、楚、赵、魏之声以入乐府,以其音词可被於弦歌也。乐府俱被诸体,兼统众名也),有楚词(屈原以下倣楚词者,皆谓之楚词),有琴操(古有《水仙操》,辛德源所作;

《别鹤操》高陵牧子所作),有谣(沈炯有《独酌谣》,王昌龄有《箜篌谣》,穆天子之传有《白云谣》也),曰吟(古词有《陇头吟》,孔明有《梁父吟》,相如有《白头吟》),曰词(《选》有汉武《秋风词》,乐府有《木兰词》),曰引(古曲有《霹雳引》《走马引》《飞龙引》),曰咏(《选》有《五君咏》,唐储光羲有《群鸿咏》),曰曲(古有《大堤曲》,梁简文有《乌栖曲》),曰篇(《选》有《名都篇》《京洛篇》《白马篇》),曰唱(魏武帝有《气出唱》),曰弄(古乐府有《江南弄》),曰长调,曰短调,有四声,有八病(四声设於周顒,八病严於沈约。八病谓平头、上尾、蜂腰、鹤膝、大韵、小韵、旁纽、正纽之辨。作诗正不必拘此,蔽法不足据也)。

又有以歎名者(古词有《楚妃歎》《明君歎》),以愁名者(《文选》有《四愁》,乐府有《独处愁》),以哀名者(《选》有《七哀》,少陵有《八哀》),以怨名者(古词有《寒夜怨》《玉阶怨》),以思名者(太白有《静夜思》),以乐名者(齐武帝有《估客乐》,宋臧质有《石城乐》),以别名者(子美有《无家别》《垂老别》《新婚别》)。有全篇双声叠韵者(东坡“经字韵诗”是也)。

有全篇字皆平声者(天随子《夏日诗》四十字皆是平。又有一句全平一句全仄者),有全篇字皆仄声者(梅圣俞《酌酒与妇饮》之诗是也),有律诗上下句双用韵者(第一句,第三五七句,押一仄韵;第二句,第四六八句,押一平韵。唐章碣有此体,不足为法,谩列於此,以备其体耳。


又有四句平入之体,四句仄入之体,无关诗道今皆不取),有辘轳韵者(双出双入),有进退韵者(一进一退),有古诗一韵两用者(《文选》曹子建《美女篇》有两“难”字,谢康乐《述祖德诗》有两“人”字,后多有之),有古诗一韵三用者(《文选》任彦升《哭范仆射》诗三用“情”字也),有古诗三韵六七用者(古《焦仲卿妻诗》是也),有古诗重用二十许韵者(《焦仲卿妻诗》是也),有古诗旁取六七许韵者(韩退之“此日足可惜”篇是也。凡杂用东、冬、江、阳、庚、青六韵。

欧阳公谓:退之遇宽韵则故旁入他韵,非也。此乃用古韵耳,於集韵自见之),有古诗全不押韵者(古《採莲曲》是也),有律诗至百五十韵者(少陵有古韵律诗,白乐天亦有之,而本朝王黄州有百五十韵五言律),有律诗止三韵者(唐人有六句五言律,如李益诗“汉家今上郡,秦塞古长城。

有日云常惨,无风沙自惊。当今天子圣,不战四方平”是也),有律诗彻首尾对者(少陵多此体,不可概举),有律诗彻首尾不对者(盛唐诸公有此体,如孟浩然诗:“挂席东南望,青山水国遥。轴轳争利涉,来往接风潮。问我今何适,天台访石桥。坐看霞色晚,疑是石城标。”又“水国无边际”之篇,又太白“牛渚西江夜”之篇。

皆文从字顺,音韵铿锵,八句皆无对偶),有后章字接前章者(曹子建《赠白马王彪》之诗是也),有四句通义者(如少陵“神女峰娟妙,昭君宅有无,曲畱明怨惜,梦尽失欢娱”是也),有绝句折腰者,有八句折腰者,有拟古,有连句,有集句,有分题(古人分题,或各赋一物,如云送某人分题得某物也。或曰探题)。

有分韵,有用韵,有和韵,有借韵(如押七之韵,可借入微或十二齐韵是也),有协韵(《楚词》及《选》诗多用协韵),有今韵,有古韵(如退之《此日足可惜》诗用古韵也,盖《选》诗多如此),有古律(陈子昂及盛唐诸公多此体),有今律。

有颔联,有颈联,有发端,有落句(结句也),有十字对(刘昚虚“沧浪千万里,日夜一孤舟”),有十字句(常建“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等是也),有十四字对(刘长卿“江客不堪频北望,塞鸿何事又南飞”是也),有十四字句(崔颢“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又太白“鹦鹉西飞陇山去,芳洲之树何青青”是也),有扇对(又谓之隔句对。

如郑都官“昔年其照松溪影,松折碑荒僧已无,今日还思锦城事,雪消花谢梦何如”是也。盖以第一句对第三句,第二句对第四句),有借对(孟浩然“厨人具鸡黍,稚子摘杨梅”,太白“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少陵“竹叶於人既无分,菊花从此不须开”是也),有就句对(又曰当句有对。如少陵“小院回廊春寂寂,浴凫飞鹭晚悠悠”,李嘉祐“孤云独鸟川光暮,万里千山海气秋”是也。前辈於文亦多此体,如王勃“龙光射斗牛之墟,徐孺下陈蕃之榻”,乃就对也)。



论杂体,则有风人(上句述其语,下句释其义,如古《子夜歌》《续曲歌》之类,则多用此体),藁砧(古乐府“藁砧今何在,山上复安山;何当大刀头,破镜飞上天”,僻辞隐语也),五杂俎(见乐府),两头织织(亦见乐府),盘中(《玉台集》有此诗,苏伯玉妻作,写之盘中,屈曲成文也),回文(起於宝滔之妻,织锦以寄其夫也),反覆(举一字而诵,皆成句,无不押韵,反复成文也。

李公《诗格》有此二十字诗),离合(字相折合成文,孔融“渔父屈节”之诗是也。)虽不关诗之重,轻其体制亦古,至於建除(鲍明远有《建除诗》,每句首冠以“建除平定”等字。其诗虽佳,盖鲍本工诗,非因建除之体而佳也),字谜,人名,卦名,数名,药名,州名之诗,只成戏谑,不足法也。(又有六甲十属之类,及藏头、歇后等体,今皆削之。近世有李公《诗格》,泛而不备,惠洪《天厨禁脔》,最为误人。今此卷有旁参二书者,盖其是处不可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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