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龙的酒

文/七月娃娃 图/青暮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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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古龙的认知极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读懂过他，他的江湖有点遥远，不像金庸，总能在现实生活里找到一些镜像。古龙的江湖没有开始和结局，边城的明月，大漠的飞鹰，桃花盛开的岛屿，美人依靠的阁楼……他的江湖虚无缥缈，跟我定义的人生，有点相似。

说到爱，谁也没有古龙阐释得那么淋漓尽致。世间人，没有人可以亲自去描述和表达真正的爱，因为爱啊，就是为了它去死啊，你让死人怎么亲口表达“爱”的体验呢？古龙为了酒失去了性命。

饮到至死方休。据说古龙先生逝世之前，把当地的陪酒女郎全部请来陪他喝酒，喝到昏迷，喝到离开人间。于是在他的葬礼上，收帛金的是酒店派去的人，把他生前欠下的酒帐收够了，才由亲人继续收，这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据说还有友人带着他生前爱喝的洋酒去瞻仰遗容，本来打算把酒置于棺木周围陪葬即可，后来有人提议不如一起喝掉，于是一边喝一边往棺木倒，口中念着老哥一路走好，奇怪的是，古龙的眼睛里流出了淡淡的血水。

古龙说：其实，我不是很爱喝酒的，我爱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喝酒时的朋友，还有喝过了酒的气氛和趣味，这种气氛只有酒才能制造出来。古龙喝酒时，头一仰，便是一杯，一杯下肚，江湖烟雨十年灯。

《笑红尘》里写到：“我也曾是酒徒，我也曾在生死间来去，我又何尝没有一些尖锥般的感触刺在心里？如今虽然自甘寂寞，远避山上，但却依然时常会有些身不由己的悲哀。可是最近我已经懂了，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说的不就是我想说的么？若有一天我也能为爱而死，该是何等壮烈，可是我爱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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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茶代酒，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