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蝶

叶嘉莹

几度惊飞欲起难，

晚风翻怯舞衣单。

三秋一觉庄生梦，

满地新霜月乍寒。

注：叶嘉莹先生的《秋蝶》是当年在北京的老家是一个大的四合院，方砖铺地，其母在西屋的房前开辟了一片小小的花池，夏天萤火虫、蝴蝶都在花丛中翩跹起舞。一个秋天寒冷的傍晚，一只小小的白蝴蝶落在院子中间的地上后再也飞不起来了，然就蹲下来看了它半天，当时真的觉得生命是如此之短促，如此之脆弱。也没有什么清楚的想法，就写了这首小诗。

和叶嘉莹先生《秋蝶》

2021.10.20

飞绕庭中舞影难，

倦疲立处欲孤单。

晚风吹破庄周梦，

回首剩时斜月寒。

注：也是一个深秋寒冷的夜晚忽然飞来一只白蝴蝶，在空间徘徊几下，就落在一处中孤独寂寞也，余看处似有这感觉，当我转身做事时一阵风将蝴蝶带走了，然我回过头来时就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飞往何处，故写下此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