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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本能:谈“杰哥的精致语文”背后的“媚俗”现象

(来源:作家方晓莉)

(备注:本文作者是一名编剧兼网文作家,国学爱好者,曾参与传统文化书目方面的编写工作,也有一定审校经验。)

这两天,微信公众号“杰哥的精致语文”被不少网友们所知!

根据大家知道的,杰哥在一篇文章《被嫌恶》当中描述了自己被以为美女“嫌恶”的过程,不少人在抨击杰哥一句话“她可以骚,你不能扰”的同时,部分网友将杰哥描述美女美貌和身材的过程,将其说成“意淫”,尽管杰哥说他心里没这种想法。

具体文如下(目前此文已删。11月24日,文章作者徐杰表示自己对网友的评价不便于发表意见。):

根据这篇文章,据说正在调查中:网友指出杰哥叫徐杰:他是一名中学高级教师,同时还是江苏省江阴市教师发展中心初中语文教研员,此等身份,很多人认为徐杰老师为人师表,怎可在文章当中“意淫”女乘客,并且在评论区“不尊重女性”呢?……(这是一部分网友的指责。)

当然另外一些网友也说,像这样的文字,看了之后很正常啊!甚至举例说季羡林老师曾经还说打篮球的女学生大腿白不白之事!

根据有的网友将比较明确的一段话,放上,大概是这样的:“二日,今天作Faust的Summary无论多好的书,even Fausteven Faust。只要拿来当课本读,立刻令我感觉到讨厌,这因为什么呢?我不明了。过午看女子篮球赛,不是去看想[打]篮球,我想,只是去看大腿。因为说到篮球,实在打得不好。”(此为《清华园日记》节选;网络资料来源:“话不传六耳”,《季羡林扬言,我就是一个俗人,爱看女人大腿这段,出版时不要删》,按照这篇文章的讲法,季羡林大师在90岁高龄时,将此日记出版,不肯删改这些为人“诟病”之处,着实可爱。),

当然,还有人勘误,说季羡林大师,哪里是网传的要多“日”几个女人,分明是有个字,看错了,那“日”字是“同”字!并且将草稿拿出来,作为校正之用。

所以按照这个结论的分析,季大师的意思是:“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同几个女人,各地方的女人接触”,那么按照这个意思,也的确如“温酒煮华雄”所言,人家季大师是想跟多女人聊天,你们是不是太“low”啦?……

(文章来源:“温酒煮华雄”,《其实季羡林只想同女人聊天, 胡适也没天天打牌, low的只有你!》)

……无论如何,将复杂事情简单化,将个性直白的语言,而揭露人内心深处最渴望的秘密,是很多人,无论哲学家,还是国学大师,或者数学家们,一生孜孜不倦,努力追求的所在。

而在徐杰老师那个公众号上的那篇《被嫌恶》文章,其实坦白讲,按照原文来说,还真不能说人家徐老师在“意淫”,相反的,可以看出,他完全是用一种欣赏的、审美的眼光在看待这位女性!

但是无奈,被人家“diss”了!如果被“diss”是一个习惯于被“diss”的人,或者明确自己肯定很有可能被“diss”的人,这个人可能不是那么在意,就算在意,内心气消了,也就算了,大不了跟人吐槽一番!

然而徐老师是一位高级知识分子:在我看来是这样,因为徐老师一定自认为自己道德品质肯定不至于被他人“嫌恶”成那样,他内心觉得冒犯了。

说白了,从徐杰老师微信公众号的留言程度可以看出,其人受欢迎的程度,但同样的也可以看出,徐老师的公众号简介:“杰哥煮酒论语文:坚守一张平静安然的书桌,和一张不事功利的讲台”。说明他内心是一个追求淡泊名利之人,他有这方面的道德情操方面的追求。

所以从微信公众号上的头像看来,杰哥本人还是比较温文儒雅的一面,一般人断然不至于去“嫌恶”人家的品貌。

(徐杰老师的微信公众号简介。)

但是不排除一种情况:公共场所,刚好杰哥这个人生性害羞,尽管抱着审美眼光,战战兢兢看了人家一眼,但对方已经在心里面给“杰哥”下了结论,之后杰哥开始自省,想想自己哪里不得当,睡完觉后,更是担心,结果女人不在身边了?……再一看,又看到白色的大腿了。立马惊慌。幸好下车了。

但是,杰哥后来大概心里面非常不忿,自己明明在道德上是纯洁无瑕的追求,当时我真没那个想法啊!……或许太在意美女的眼神,杰哥也“骚”了一把(“骚操作”的“骚”:寻常人可能被误解,就算了,但大概杰哥太在意美女的眼光了。有一种想证明清白的感受。),将整个故事,发到了网络上,说白了,内心是有些不甘心的,也想趁机说明,自己对美女,并无猥亵之意!

将内心的过程予以坦白,请大众评价。

但是说实在的,文章很难让人挑出错里,甚至有人以此前贾浅浅老师委托顶端新闻发布辟谣:“《雪天》《真香啊》《黄瓜,不仅仅是吃的》这三首诗歌,不是我本人所写,和我毫无关系。”当中的一首诗《雪天》来讲,徐杰老师的作品,难道不是比贾浅浅老师已“辟谣”的“网传之作”《雪天》,逊色多了吗?再正常不过了。甚至有的人表示,这文字水平,不愧是语文老师。

(当然,首先用贾浅浅老师已辟谣的作品来比较,肯定也是不公平。但无奈网友对谣传之作,怨念颇深,第一时间拿来比较了。)

还有人表示,自己的女儿还是学生,看了后,感觉比较正常。

其实不得不提的是有关杰哥在评论区的回复,这是很多人表示即便文章没问题,但杰哥在评论区的回复,是不是那么靠谱呢?……

杰哥评论区的“回复”是让不少人诟病所在!

尤其是他回复的口吻,乍一看,是不是有点像“老司机”,挺油的,但仔细一看,他还真没有坏的动机!……

在他人说美女会欣赏他,再进一步如何,他回复“想得美!”,充满了这这类人士“诘问”下的一种调侃式口吻,意思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就别想了。

另外还有“她可以骚,我不能扰”:这句话是引起一些人“非议”的非常重要的一个地方,引发了一些人对这个问题的关注,难道别人可以随意质疑他人穿短裙或者身体暴露部分有点多的人,就是“骚”吗?……是否对女性不尊重呢?

其实倒可以看出,杰哥此话是对其中一名网友说的,也可以看出,这是对那名网友的一种告诫,也是这种说明。

显得非常“下里巴人”,但无疑的,会让一部分女性或者尊重女性之人,看到之后,感觉反感,你凭什么说人家“骚”呢?一则,没有人看到那个女的怎么样,第二,随意定义人家骚是不是不太好?第三,如果这个女的真的骚,是不是能够说人家骚呢?……当然,杰哥也可以从这个女性的本义上去说,从女性角度去说,这个女性“骚”怎么样,比如说“这个操作真骚”:但在一些特定语义下,显然也是让一些人误会的。

“骚”无论男女,它本身也可以当成一种“秀儿”这种意思,去调侃,显得非常幽默,这个无可厚非,但在可能引起歧义的语境下,在公共场合,即便对网友有告诫之意,但很难说,不免令人想入非非,质疑您是否在这个问题上,不太严谨:虽然很多人知道杰哥肯定不是恶意。

而对杰哥来说。网友在他公众号留言,首先也属于他的读者:那么是否能够在迎合这边读者的时候,考虑一下被写到的人,他们是怎样心情?……这个我们倒是可以肯定,从杰哥在文章中对美女的描述,充满了美好的祝福,并且希望她今后能够获得很好的人生,这个是可以看出来的……但我们也可以看到,评论区这一句回复,即便是对网友告诫式回复,对双方来说,都有彼此的领悟,对无论心中如何作想的网友,知道不可“扰”,对他自己来说,他是想心存告诫:但无论如何,在公共场合,且第三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即便他有心保护任何一个可能骚或者不骚的女子,这类言谈,显然对一些人来说,感觉到了“冒犯”:

毕竟,当你在世俗环境当中,可能将一名女性定义成“骚”而语义不够明确的时候,可能对其造成伤害。

这是一种人格尊严以及之后在社会环境当中是否会遭到歧视性的伤害!说到这里,有的人说,你又没见过那个女的,万一杰哥说的就算不是这个女的,也可以告诫其他女的呢?……其实无论表相如何,我们所要做的,是摈除任何一个人可能存在的“危险环境”,因此尊重他人和保护他人,不仅仅是尊重眼前与你交谈之人,也要尊重即便不在场者,无论对方表现如何,而不令对方致于危险“境地”。

当然杰哥对那名女性,坦白讲,从描述上看,我们虽然无法得知那名女性到底怎么样,但肯定对她充满了美好的婚姻祝福。

从一些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肤白”,“貌美”,“气质佳”等等,这种都是婚介术语,乍一看,还以为杰哥去做红娘了。

所以,我今天想表达的是什么呢?……无疑的,杰哥在那件事中感到自己遭到了误解,心中委屈,甚至不忿,因此不甘心之下,写了一篇文章,跟网友叙述这个情况,希望坦白自己的心境,得到理解。

但流量之下,各色网友的“回复”让其人应接不暇之余,其针对不同人的回复,面上看去“老油条”而隐含告诫,却不能为单一性的所有语境所理解,甚至可能引发误解以及尊严上的冒犯,尤其第三者不在场,更增加语境的“不确定性”。

无论如何,将任何一个人,以某个词形容,可能导致他人对这类女性定位上的“危险性”,恐怕都不是太好。

(当然,杰哥也可以说本意也不是说如此。何况有时候,无论男女,也会说你这种穿得有点骚啊!挺骚包啊!都可能。但存在于关系比较好的人之间。关系不够好,或者有歧义性,则可能引发其他情况。)

一句话,什么是说话的本能?——————说话的本能,应当适用于任何环境,而难以引起歧义。

这需要我们尊重双方当中任何一个不在场的人,而尊重社会真实。

我相信杰哥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件事当中他觉得委屈,并且不解,将事情经过发到了网上,但随着流量的涌入,各色网友的回复,应接不暇中,他的告诫式回复,或者看起来像“调侃”的,便难免令人质疑。

而在公共场合当中,即便他对于一些“回复”能够做到尽量“游刃有余”但也难免被单一性语境所牵扯,而影响在他尊重和礼貌的探讨性上了。

但所有人又不知道这名女性是谁,也担心对这名女性引起生活上的影响,也就一直关注这件事。

因此,希望杰哥在坚守善良的本心之时,一定要考虑到话语的单一性之外,也具备它的永恒性。这种永恒性是全面的,不仅仅在某个人面前或者某类人面前,可以得到赞同或者认可,也要在其他人面前,你能站得住道理。

语文老师虽然不属于佛学老师,但在佛学上的一个境界,也是讲究全面性的,这种也是一种般若境界。

(当然,从广义角度看,任何一门学问也可以完全涵盖另外一门学问的内涵,但从世俗角度的“职业性质”目前“角色界定”,确实也不一样,或者还不能够完全一样。这个特别说明。)

所以这种全面也体现在你对任何一个人的语言,可以经得起第三方的推敲。即便你心存善意,但无论对方如何,你的回复,一旦彼此当中存在双重歧义,则一定给自己埋下隐患。

当然也有人说,杰哥你看到那些留言,为何不删除?……或者,这种属于精选留言,当初完全可以不选入的么?……大概对杰哥来说,他尊重读者们的发言,从而去进行回复。

但在漫漫红尘当中,整个舆论氛围,如果显得有些不寻常,便足以引发他人关注了。何况当事人,不在现场。

最后希望杰哥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也要知道,当美女穿着性感的时候,如果这是一种“骚”,文人墨客利用自己的笔,而导致整个事情,引发一番社会关注,这又是另外一种“骚”:

既然大家都是骚,那就扯平吧!

——————而在扯平之余,我们应该看到,任何人对自己无论身材还是美貌,或者才华或者背景,还是金钱,或者其它方面优势,我们不可能因为自己拥有某些优势,而去轻视他人。

也不能同样因为自认为有某些优势,他人必定要高看你一眼: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而且一定会遭到社会打击。

正如杰哥被美女,如果是真的嫌恶的话,只说明一点,杰哥不是人家的择偶标准,如果一定要将此上心,只能说内心太脆弱了。

人要有一颗平常心。

(当然,陈述痛苦本身无过。但是在整个过程中,如何避免自己写文章以及回复他人,而引起不恰当的争论,又是我们需要思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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