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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惊心(下)

  老小通过回家拜年的小妹夫妇威胁我,以似是而非的以房养老为借口,逼我外出办手续买房送给他,村民成三是见证人。他不仅敲诈我,还教唆父亲向我索要保姆费,理由是我请保姆做饭,1年要付3万元工资,辞去保姆,父母在家做饭,这3万元要给父母。可是,保姆是外人,父母是亲人,明明是家里人,为何当外人待,谁见过父母收生病子女的保姆费吗?老小儿子在家乡学校,初中以前一日三餐在家吃,高中到补习,每周回家一天,都不给父母交生活费。2018年春季,老小到常熟进货顺道回家,无意中向我展示他的微信和支付宝绑定的银行卡,目测不少于6张,他说每天都收到利息,有几块和十几块的,最多的1百多元。我问怎么有这些资金,他说是他妻子的姐夫叫他帮助理财的,我以为这钱是他自己的,估计不少于2百万,却不给父母赡养费。即使我不该给父母保姆费,但只要二老舍得用钱,1年给父母5万,我也愿意,但父亲喜欢存钱,还逼我存钱。我从单位回家病休那年,月工资才1千多,刚领4千元,被父亲要去,以他身份证存钱,说是帮我存的。马上又向我要1百元上街,我说没零钱了,正好老二打电话叫父亲接,父亲随口说我不给钱,老二叫我接电话,我说钱被父亲存到父亲的账户了,老二再问父亲,父亲承认,老二无话可说了。母亲短暂住院,父亲做饭,割一把韭菜,不切细,打一个鸡蛋,放电饭煲时煮熟,就这一碗难以下咽的蛋花韭菜,交待我要吃2天。我说请饭店送餐,被父亲强行阻止。被老小教唆后,父亲竟然在村民小改面前说我回家这些年,没给父母一分钱生活费和一分钱电费。事实上,我查看日记,5年内给了11万多元,随便一翻,就翻到我1年一次交1千元电费钱给父母的记录。我问父亲,一直不收我的钱,为什么现在要收呢?每年父母过生日,我分别给2千,这年正月我给晚辈几千礼钱,父亲撵到我房间,叫我不要乱用钱,我当即给父亲1万元,端午中秋我又分别给2千,父亲都承认了。还好,小改多坐了一会儿,把我的解释听清楚了,要不然,误会太大了。我1年的工资收入可以计算,除了上网费,没什么开支,我的钱除了一些后来的存款外,主要给父母了。我问父亲的钱哪来的,他说是我二哥给的。其实,二哥给父母交了手术费,现金没给多少,通过寄给我转交父母,我心里有数。二千年前,父母生日时,二哥寄2百,此后十年,二哥分别寄1千,十年才2万,再后来到现在的十年,通过晚辈了解,大概是4万,二哥给父母的钱总共7至8万元。我本来不知道父亲的存款数,19年正月,父亲当着来拜年的小妹夫妇的面,说我有13万元存款,我问父亲是否知道二哥有多少存款,父亲说不晓得。我说你不晓得二哥有多少存款,要晓得我有多少存款干什么?小妹夫妇哈哈大笑起来。我问父亲有多少存款,他只说了两笔存款,一笔是11万,好像存信用社了,一笔1万,存老小那里。去年初,母亲拿一张5万元存单,叫我看到期日,我看是阳历10月。为什么这个时间有存款,大概是在17年9月,我工资账户换新卡,取出余款给父母2万元,父亲大概在当年10月存钱的,逐年累加到5万。父亲还有一笔存于在银行理财部门工作的二侄女丈夫那里的3万5千元存款,是在我当面,由侄女动员,把我交给父母的钱和父母的零用钱一并存入的。年轻人真不应该为自己的那点业绩而动员家里老弱病残存款,应当鼓励老人在世时用完他们的存款。由我初步列举的事实可见,父亲的20多万元存款大部分来源于我。好几年前,我夜间突发感冒症状,估计病情加重,我把身边仅有的1万元零用钱交给父亲,父亲根本不问要不要叫村医,只是追问还有没有钱了。第二天早上,我从床上坐起来,叫父亲给我倒杯热水,父亲只在我房间用水瓶倒水,那是我头天烧开的当时已变冷的水,我叫父亲到客厅去倒母亲早餐烧的开水,父亲拿来水瓶,放在我看书的桌子上。我用手指着桌子上淋水的水瓶,叫父亲拿走,父亲竟然把我桌子的三个抽屉都打开,就像我抽屉里有白花花的银子一样。上午哀求父亲叫村医,他不去,我中午不吃饭了,他才勉强去叫了。后来,我与村医取得联系,加上微信,必要时可以自己联系了。老人舍不得用自己的钱,我是理解的,但我叫饭店送餐或叫村医,都是用我的钱,父亲却要阻止,好像阻止我用钱,等我病死了,我的钱都归他一样。大哥说,父母被人打成地上爬,他都不会拉架,我算是感同身受了。兄弟和晚辈还以为我说父母的坏话,其实,邻居都看不过去了,那年我到左岗相亲,女方的娘到我家邻居打听,邻居说一家人对我都不好。我相信父母不是有多恶毒,从生活中一些细节来看,父母对我还是有一点慈爱的,只是在阻止我用钱方面表现过分了。二老脾气古怪,不准我上家里厕所,有保姆相劝,父亲态度缓和了一些。如有一个兄弟真心相劝,父母也不至于成了老糊涂。

  还有姐夫说的茶叶的事,需要解释一下。姐夫和我大哥是换亲的,按理说,姐夫与我大哥关系更亲密,但我回家病休这些年,姐夫每次来,都要我供茶叶,不去隔壁的大哥家里要茶叶。如果我和常人一样,能随时外出买茶叶,这就不算什么事,但我是不宜出门的病人,靠父兄代买,姐夫也帮我买过,都要等他们不定时地上街去顺便代买。质量不高,二百元一斤的,芽头不多,大都一寸长的,常断货。姐夫随手带的茶杯里的茶叶估计三百元一斤,全是米粒大的芽头,同我大哥喝的茶叶差不多。他们都是农民,消费档次比我高,但姐夫很奇怪,那么好的茶叶没有喝到清汤,就倒掉,要我给他泡一开低档次的茶叶。有时我从父母这里购买兄弟送给他们的一时喝不完的包装花茶或绿茶,一包只有一、二两,我付一、两百元,偶尔有半斤装的,我付三百元。姐夫来时,不像其他亲戚或到我家做小工的人那样文明礼貌,他们从未向我要过茶叶,姐夫是闯入我房间找茶叶,态度不好。有一次,我起床不久,还没吃早饭,姐夫来了,叫我先烧开水给他泡茶。2018年11月,姐夫到我房间,我给他200元,叫他买一斤茶叶给他自己,来时带一开,不要在我这里倒了。半月后姐夫又来,强行闯入我房间,硬拿我茶叶筒,这次我夺下了,很生气,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年底,姐夫小儿子,小号叫小三子,来我家,我通过他给姐夫带去1千元,但姐夫还是在亲戚中散布我不给他茶叶的说法。我给他的1千2百元能买几斤好茶叶了,还是说我不好,我感到好人难做,因为我有钱财付出,没有好评,只有差评。不料姐夫反说他自己好人难做,可是,他有什么损失呢?大概是说我家建房时去他家暂住3个月的事,那是兄弟逼我去的。我在老家这边,有邻居农妇指明把她房间借给我住,姐夫也已知道,求我去的,我也给了钱,还有什么亏欠吗?三年前,母亲最后一次上老茶树地里摘茶,炒了一点给了我,我给母亲3百元,发了朋友圈。几天后,姐夫来了,那次不是临近传统节日,不像是给我父母过节送礼,就是来串门的。所有亲戚中,我最不希望他来。就在那天,我只是中午到厨房拿碗吃饭,饭后回房间发现母亲给我的茶叶被人偷了,只剩筒底一点点,本来可以喝一个月的,却只喝了一星期。我没看到姐夫拿,但那天除了姐夫,没有外人来。从此,我看到姐夫,感到恶心。你喜欢喝茶,自己不能摘茶炒茶吗,到我家向病人要茶叶,缺德。他那个家族基因遗传的人,智力远不如常人,再加上受我农民弟兄老小的影响,也屡屡对我出言不逊。老小说我,即使付工资,也没人给我做饭的,小三子也这样说,即使我花钱雇人,也没人愿意干这活。我想说,弟兄是什么人,难道是嘲笑兄弟的人吗?就算一时雇不到,我去养老院,还是能活的。老小说我,钱留着没用,姐夫也这样说我,钱留着没用。我叫姐夫联系饭店送餐,冬季父母每天只做两餐,需要送一餐,姐夫不去,就断言没人送的。我叫他联系安装工到本人房间安装马桶和洗手池,他也拒绝。那我怎么用钱?外人劝父母用钱,因父亲可上街买菜,兄弟劝我用钱,似乎是我要把钱给兄弟,因为兄弟帮我忙了,我给他们几千元不够他们的胃口。今年4月下旬的一个午后,姐夫独自一人来我家,推开我房门,不说话,我也没吭声,他立即转身离开,鬼里鬼头的样子。我猜是由于我在公众号上发文,因在外挣钱难,我愿意支持兄弟姐妹每人1万元,传到姐夫耳朵里,他来讨钱的,又不好意思开口。9月,姐夫带着大姐来,我给他们1万元,对我有何用?我在这里说,想要一条皮质裤带,要长的,不要短的,要多打一些直径1厘米的插孔,看看有没有人送我这样的裤带。留钱没用,把钱给兄弟姐妹也没用。兄弟和晚辈那些偶尔的举手之劳在社会上根本换不到钱,却幻想在我这里发财,这还是兄弟吗?我饿了一个冬季,到次年春季,我通过本村上门卖茶叶的村民联系饭店老板送餐成功了,哪像姐夫说的没人送呢?之前,我也曾叫小三子联系饭店送餐,他装作不知道。老小说,帮我的人都挨过我的骂,小三子说我,帮我的人,我都骂过。这是事实吗?今生给我帮忙最大的人是给我安排工作的章副县长,我不但没骂他,还给他写了新闻报道发表在安庆日报上。兄弟之间有争吵是正常现象,争论应该就事论事,你我之间就说你我之间的事,不要把其他人扯进来。通过说我与他人相处不好来证明我是错的,其实是人身攻击,偏离了争论的范围,不符合事实地污蔑,已构成人格侮辱,是法律问题了,比我骂他的问题更严重,但他们不知道。从这些情况可以看出,老小和小三子狼狈为奸,联合陷害病人。

姐夫的大儿子只有初中文化,似乎比上过大专的小三子稍懂事一点,比如在家庭群中谈到赡养我父母的事,他只说大姐即他母亲的照顾能力,老小说的意思,要么把父母接到二哥那里,要么大哥在给儿子带孩子一段时间后回老家给父母做饭,反正不说老小自己有什么责任,而小三子说三道四,把文字发给别人看,让别人看他帮谁说话了,只有十岁孩子的智力水平。但姐夫大儿子与我交往中,也还是不成熟的。我去成都,要他抽空陪同办事,四趟打车费全是我出,都不能为我出一趟十到二十元的打车费,我曾经给过他几百元压岁钱的。他来我家给我父亲送1箱35元啤酒,我给他50元,指明要给我买35元1箱的啤酒,他硬要买25元1箱的,几十米路赚25元。二哥早期借给姐夫2千元,叫他们在宽裕时还给我父母,但姐夫一直不还,母亲一直讨要,前几年还曾叨念过。姐夫十年前不还,可以理解,因为子女还在读书。后来姐夫子女都已走上社会挣钱,大儿子和女儿都已结婚,我年收入3万时,他大儿子年收入7万,我年收入4万时,他大儿子年收入10万,他女儿在苏州和铜陵都买了房子,姐夫若向其子女讨几千到一万元还给我母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即使你不欠钱,我母亲在七、八十高龄时向你讨要几千,你也应该给的,何况你好还欠她的,真让人寒心。大姐遇事老是给二哥打电话,二哥有一次很生气地回复,她生儿育女的任务已完成,可以死了,大姐气哭。我前几年有一次与父亲争吵,大哥帮父母说话,把二哥说大姐的话用于我,说我死了也值得了。这像什么话,一个人死了值不值得,由兄弟说了算吗?小三子问我那年上大学怎么去的,大概是二哥说给他听的,那年二哥送我到火车站,寄行李。到高校时,有校友叫陈启林,青阳的,自称老乡,来宿舍看望我,我叫他帮我取行李,挑回宿舍,他当即答应。后来他毕业离校,我才想起了借他的一本英汉词曲尚未归还,可惜我们失去了联系,如果他也找人提醒我,不至于没还他词典。第一次出远门,二哥与我不完全同路,我希望老小送我到大学的,他初一就主动缀学,外出打工,如果稍微留意,应该会从外地赶回来的,但他若无其事。他打工的钱,也没有给我什么支持,例如,我高中复读,缺1百元复读费,母亲向村民借来的,等家里卖菜籽归还了。今年初,老小发给我的微信还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都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如果给我安排工作的人这样说我,我能接受,老小这样说,牛头不对马嘴。小三子不向身家千万的身体正常的我二哥借钱,却要向我这个只有十余万存款的病人借2万元钱,向我道歉后还是要借3千元,仿佛我和他的关系只能是借钱,这个歪瓜裂枣的矮个子垃圾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果我支持他2万元,侄儿侄女每人要支持4万,才能平息不满,兄弟姐妹每人要支持8万,父母每人要16万,我哪有这个财力?假如我按照他的思维方式,就会以曾给他辅导高中功课为借口,不断要求他借几万元钱给我,要他考虑年轻人可能会车祸身亡,提醒他写遗嘱,让我分他遗产,他能做到吗?自己做不到的事,要求我做到,太刻薄了。最后用两句话总结,报恩就是你为我花多少钱,我还你多少钱,加一点利息。帮我跑路做事,应该得到多少报答,要参考你为别人跑路做事,能多少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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