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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是多少退休老人梦寐以求的愿望。2013年退休后,我在一线城市广州待了几年,无所事事。感叹“百无聊赖是人生,春去秋来老将至”,生活十分乏味。找同事玩吧,个个都是60岁以上的老人,有自己的生活安排;去老年大学学习吧,学了一年照相也提不起兴趣;找人打牌吧,不是这个没空,就是那个有事,很难凑成一桌。看来城市不是我终老的地方。今后的日子怎么打发?成了我绕不过避不开的一块暗礁。
也许儿时的记忆,年少的习惯,是藏在骨子里的不可磨灭的络印。随着时光的流逝,乡愁是挥之不去的心结,我对家乡的思念越来越强烈。我18岁,离开家乡,在广东当兵、工作有50多年。这期间虽然往返城市与农村,但只是短暂的停留,丝毫不能停止我对乡村这块故土的向往。每每想起童年少年那种美好而快乐的时光,我就想过“釆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种田园生活。与大自然和谐共生,晴耕雨读,半耕半读,养鸡种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四季,春看花开,夏种瓜果,秋收冬藏,风霜雪月,有冷有热,那该是多么惬意美妙的生活方式!俗话说,落叶归根,故土难离。我的根在乡村,我的归属在故乡。繁华便捷的大城市,曾是我学习工作的地方,如今退休了,我不能继续待在城市,应该腾出空间让年轻人进来。我的心早已飞向了魂牵梦绕的故乡。
当新冠肺炎在大江南北肆虐时,我回到家乡“避难〞,躲过了那场浩劫。在老家,我向农民兄弟租了一亩四分地,开始种菜,栽果树,养鸡养鹅。当挖开第一锄土时,我闻到了久违的泥土的芬香,我捧起一把黑土,贪婪地吮吸着土地散发出来的清香味。此刻,真切地感到我已脱离大城市,回归田园。
清晨,微凉的和风从赤湖的水面吹来,沾滿露水的菜地,就像出水的芙蓉,晶莹剔透,可爱之极。我手提自编的竹篮到地里摘菜。嫩绿的青椒,欣长的豆角,彩色的汗菜,红彤彤的西红柿,紫色的茄子,装买一篮。吃过早餐,给可爱的鸡鸭鹅喂自己种的玉米,下午拿着塑料盆去鸡棚捡蛋。有空就坐在宽大的阳台上,翻开自己喜欢的书,或者刷刷视频,与亲朋好友聊聊天,关注一下天下大事。有时去参加同学聚会,吃农家菜,畅饮几杯土制高粱酒,醉意熏熏地回到家里。高兴时,邀三五知己来农家大厅饮茶,海阔天空,瞎侃一通。日落,迎着晚霞独自去湖边散步。看白鹤翱翔,鱼跃水面,激动时,脱口而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乡村生活。
乡村是诗的家园,劳动是创作的源泉。难怪古代文人雅士都喜欢到风景如画的乡村去。那些经久不衰的诗句大多出自田园旷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古人这些优美诗句所描写的绝妙风景,只有在廖廓江天才能见到。当我每天置身在这山清水秀的乡村,我这个不会写诗的人,也会情不自禁地来几句。有盛赞红梅的高洁,拨动心弦的路边小草和金色的油菜花,还有崇敬神威的武山,讴歌赤湖的龙舟赛等二十多首诗歌,这些原始而粗鲁地冲动,都是我对乡村劳动生活的真情流露。当我久久凝望着神威的武山时,诗从口出:
当我奋力挥桡,与壮士一起呐喊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让我挥诗一首:
当我目睹江南的油菜花遍地盛开时,一幅美丽的画卷就徐徐展现在我的眼前:
如今我身在老家,心在故乡。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不再后悔。我的根已深深扎进故乡的土地中,我将与生我养我的土地,厮守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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