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走笔180】从“老故事”中汲取智慧和力量｜龚 凡
从“老故事”中汲取智慧和力量
松滋市实验小学创办于一九二九年，源于晚清时期的一所武学。据老一辈人说，学校这里，原是青峰山的一脉，上面有一个道观，就叫上清观，也就是今天校门前的这条路为什么叫上清观路的来历。这个道观里又办起武学，每天有许多人在这里习武骑马，所以，我们后山这边又叫跑马岭，原是没有这么多住户的。再后来，这所武学慢慢就演变成一所学校，这就是我们学校的前身。后来几十年，学校经过多次改变被管辖权属及更名，最后在1996年随松滋撤县建市正式更名为松滋市实验小学。
我们的学校依山傍水，风水俱佳。“九十余载风雨沧桑，秉承乐乡遗风，博采松江神韵，拥揽青峰锐气，辉映上清灵光，育文雅学子数万。”这样的描述完全不为过。
我于1985年公安师范毕业，后经过考核调进实验小学。那年我24岁，已经有5年教龄。据我了解，我们学校门前的这条路，就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们的老师和学生一锹一锹地挖、一担一担的挑出来的。第一栋教学楼是在全校学生实行将近一年时间的半日制教学中矗立起来的。1985年10月拆旧房，1986年9月1日，伍伟、庹春老师他们这一届毕业班开始在新教学楼上课。各科教学任务要完成，学生安全要保证，可想而知，我们的老师要多拼命。实验小学的勤工俭学、学生食堂开了松滋先河。老校长胡庆宏带领原后勤一班人姜主任、张主任、现在的赵校长走东北、下江浙，不畏严寒酷暑，考察学习，采购设备，开办学生食堂，开创勤工俭学，引来省内外十余县市学校前来参观学习取经。这部“奋斗史”体现在我们教师的专业教学中。许多老师为了上好一节竞赛课、观摩课、示范课、汇报课，哪怕就是一节组内研究课，几天几夜甚至更长时间睡不好觉，吃不下饭，只是为了那40分钟的精彩呈现。陈瑾的一节数学课试教九次，教学线研究指导团队也一路相随，最晚一次的研究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最后获得荆州市第一名；邓美容的数学课试教8次，最后为了适应别人的学生，还到八宝小学试教1次，获荆州市第二名；我和彭爱芬主任带易翠娥老师到西安参加教学竞赛，火车上还在探讨，一到驻地来不及休息一会就又投入到准备之中；雷莹参加荆州市品德说课竞赛，我帮她准备的说课稿就有4个版本（总说课稿、交评委、做课件、实际说课稿），最后获得第二名。等等。如此的反复磨炼，才让我们现在的老师们一进教室，从容不迫，潇潇洒洒，妙手回春；如此的反复磨练，实验小学的师资队伍才始终在全市独具风采。现在，实验小学部分骨干老师分流到黄杰、昌荣，但在外界认知中，实验小学的优势不在硬件建设的高大上，而在于教师队伍的齐精尖。这部“奋斗史”体现在以笪校长、余校长、刘校长、胡主任等为代表的政教队伍对学生管理的辛勤付出。我最佩服的是他们在处理突发事件中和一些喜欢挑事的家长斗智斗勇，有理有利有节的圆满解决问题，俨然成了谈判专家。这部“奋斗史”体现在前后勤服务人员的奉献支持中。实验小学的计算机室建设最早可以追溯到1997年。为了确保教学，节约维护成本，唐军主任既是信息技术教学老师，又是维护管理员；陈冬梅老师到洪湖参加荆州市教学竞赛，那时没有优盘，也没有现在的微信、网盘，课件的呈现靠的是计算机。唐军主任背着学校计算机去了，后来的比赛才开始带硬盘。学校的每一个投影仪、班班通，每一台电脑上都留下了唐军、胡长城、张新等老师的手迹。许劲松主任（当然不光是他）很多暑假寒假没有好好休息过。实验小学有两人比班主任、比校长忙，那就是唐主任、夏主任。这就是我们的管理者、我们的老师们的工作日常。这部“光荣史”首先在于她的好传统。团结，无派别之争；包容，从不欺生；传帮带，拜师学艺至少有40年的历史，有的师徒不光是工作中互帮互学，生活中走得也像走亲戚；家庭和睦。这部“光荣史”表现在深厚的文化积淀和突出的业绩积累。全国五讲四美先进集体、红领巾读书读报先进集体、教改实验先进集体、“小星火杯”科技活动先进集体、绿色学校、首批中华优秀文化艺术传承学校、书画教育明星学校等；湖北省教育系统先进集体、少先队红旗大队、少先队工作示范学校、体育年活动先进学校、艺术教育先进学校、德育工作先进单位、文明单位、安全文明校园、书画教育示范学校、兰亭学校等；荆州市松滋市示范学校、文明单位等等奖富五车。这部“光荣史”在于各科教学在松滋、荆州乃至湖北都有自己的地位。我们的语文数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就参加了全国人教版教材适应性评价实验课题研究，引来的都是人教社的大专家。所以我们学校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语文数学老师的成就感是很高的，动不动发表或者获奖一篇论文、获奖一节课就是国家级；动不动来一个专家就是人教社、省教研室的大专家（省教研室副主任科学教研员胡济良、语文教研员段宗平、数学教研员孙延州、科学教研员郎胜新多次来校指导教学；方小波刚毕业分配到省教研室来我们学校和品德组老师学习生活一学期，现在已是省教科院分管业务的副院长。1995年，省在松滋组织新开设的社会课教材培训会，我提供一节研讨课，省教研室胡明主任、教研员方小波亲临会场，人教社专家魏志榕老师亲临点评。荆州市教科院小学组全体教研员一起来我校视导两次，这在整个荆州绝无仅有）。除老一辈如万隆兰、雷正英、李先俊、郭天兰、黄家平、段朝碧等老专家以外，在这个时段成长起来的老师不计其数，有代表性的如张巧云、杜逢梅、陈冬梅、王之芳、周蓉等。当然，成长很快的新生代就更多了。科学学科、品德在全省都是牛逼哄哄的学科，几乎所有在省参加竞赛的都是一等奖。艺术学科，以肖玲等为代表的音乐老师辅导的学生舞蹈参加湖北省黄鹤美育节荆州赛区现场大赛获得银奖第一名，组委会要我们参加闭幕式演出，还不好意思说评讲委屈我们了；刘巧、姚莉等老师带的学生参加了全国少儿春晚的演出；美术得的奖就更多了，获奖层次、级别也很高。体育组的小伙子们或许有时候会闹点小情绪，或许还有一点桀骜不驯，但他们在全市体育教师心中是战神的存在。他们的骄傲体现在一秒一秒、一球一球的提高上，所有的学校都是把能胜实验小学一球、一局、一场为荣耀。正因为如此，田径在荆州始终处于二三的位次（在松滋举行还得了第一），在松滋就是霸主；三个球类竞赛（乒乓球在荆州是345名之间）在松滋虽然有输有赢，但一二三名总在囊中。自从全市有义务教育质量综合评估以来，我校除了有一年是第二名，全都是第一；六年级毕业会考，语文数学英语三驾马车始终在全市独占鳌头。我们如何保持这份荣耀，特别是现在城区“五驾马车”并驾，我们这个百年老校怎样才能不断焕发青春，为荣誉而战，立于不败之地呢？我认为，首要的还是人，也就是要建设好教师队伍。我是一个有着40年教龄的教师。40年里，除了有一年初中教学经历，其余时间都奉献给了小学教育。我看到许许多多的前辈从英姿勃发到两鬓苍苍而成老者；经历了自己从雄心壮志在肩头的愣头青到所谓的“德高望重”的“老教师”；也很欣慰地看到更多的后来者正沿着教师专业发展的方向一路前行，快乐成长。我读师范以及后来进修大学的同学大多都在中学教书。年轻时，向别人介绍自己是一名小学教师还有点羞于启齿。40年过去了，当我再回首自己小学教师生涯的时候，却感到的是那么的欣慰和幸福。小学教师教的学生小，小到只是六至十二岁的儿童少年，大多是独生子女，是一个家庭几代人的希望。教的学生虽小，但我们肩上的责任比哪个学段的教师都大。俗话说“三岁看大，十岁看老”，我们教的这个年段的孩子正是一个人良好生活习惯、学习习惯培养的最佳时期，是一个人人生价值初步形成的时候，是一个人道德、情感、理想奠基的时候。我们承载的是一个人的未来，是一个家庭的未来，是一个民族的未来。所以，我们要用高尚的道德情操、超常的人格魅力去影响每一个学生，用一颗童心去倾听、去感受、去发现、去塑造，让孩子们充分享受自由、快乐、希望和智慧的阳光的温暖。我的40年教学生涯，既没有波澜壮阔，也谈不上光彩照人。我对自己的评价是：自己先天不足（无论是自己的学识水平能力还是家庭背景等都没什么优势），就脚踏实地，审时度势，绝不好高骛远，做好平凡的自己；不是很聪慧，但能正确评估自己，多辛苦一些，笨鸟先飞。因此，我想把自己的成长体会和反思分享给大家，供大家参考。这是一种人生的基本态度。教师的敬业是对职业的敬畏，是对课堂的敬畏，是对我们的受教育者——千千万万的孩子的敬畏。敬业，是懂得首要“传道”的任务，是教师道德修养的直接体现。这么多年，我的体会是，生活上也许可以随遇而安，但校园里课堂上不可以随心所欲，更不能随随便便。要心向阳光，用正能量与正确言行激励教育儿童热爱自己的祖国，热爱自己的同伴，热爱自己的家人，热爱自己的学习与生活。我走上讲台，既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机缘巧合。但从参加教育工作开始，特别是在实验小学工作的36年间，我就为自已树立了一个目标：做一个受学生爱戴的好老师，做一个受同行敬仰的好老师，做一个让家人自豪的好老师，做一个受社会尊重的好老师。我在担任民办教师时，除了完成繁重的教学工作（一周24节课，班主任，一班语文，一班数学，还担任2个班自然课，读师范前一年还担任17名教师的学校的教务主任）外，就是一门心思想跳龙门。到了实验小学工作，才从老一辈教师口中知道了霍懋征、斯霞等教育名家前辈。后来，身边的万隆兰、雷正英、郭天兰、李先俊（他们都是松滋小学教育的大咖）等亦师亦友亦前辈的影响，“师德的表率、教书的专家、育人的模范”就成为我四十年不变的追求。所以我就朝着这个目标初心不改，一路前行，36岁评副高，39岁成为湖北省特级教师，实现了人生的第一个重大目标。总结我个人的奋斗史：抓住机遇，不离不弃。我在教学方面获奖大多在45岁以前（之后主要工作就是学校管理）。刚担任副校长时，我分管政工政教，和学校当时分管教学的郭天兰校长一个办公室坐了近10年，这也是我没有分管教学的时间段在教学上建功立业的黄金时段。郭校长给了我许多机会，只要郭校长说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我就当好替补，努力向前。奋斗了，付出了，感受到了过程的愉悦和快乐就是成功。成功不一定是成为模范、先进、特级教师，成功和幸福一样是一种自我体验和感受，不同层次（包括学历、年龄、教学能力等）的教师要善于结合自身实际确立好目标以及符合自身心理的成功的悦纳度，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行，降低生存成本，提高幸福指数。真实世界里，没有输赢问题，只有贡献大小问题。谁的贡献大，谁就更重要。谁在圈里的位置更重要，谁就更有话语权。不要抱怨，不要只看眼前。憨人有憨福，甘于奉献的人最终是不会吃亏的。教师这个职业决定我们：必须要有粉笔的精神：磨损了自己的容颜，却让千百万懵懂之童成为推动社会前行的智者；也要有种子的情怀，无论肥沃，还是贫瘠，不择环境，虽然默默无闻，但孕育着生命，一旦破土而出，带给人类的就是葱葱绿色、硕果累累的希望。自从选择了做小学老师，有许多次可以从事其他工作，甚至可能会有更大的发展，但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的原因，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选择了教师这个事业，坚守从一而终到今天。这些年，我感觉到，我们小学教师虽然很渺小，但我们要做好一缕阳光，要做好一滴雨露，要做好一抔土壤，采撷世间各种灵气，发生光合作用，让每一个孩子在我们的肩膀上茁壮成长。一个人的世界只是小圈圈，一个团队的世界才是大格局。一个人的梦想只是梦想，一群人的梦想就能成真。一个人的本领可能会过时，一个人的财富可能会贬值，但只要人与人相互连接起来，个人的本领和财富就会一直延续下去。人生不是每个关头都明确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选择。那怎么办，跟上这个时代，跟上这群人。我们要经常思考：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到哪去？我们要经常反思：谁在和我相伴而行？谁给了我当下的一切？我为了现在的一切付出了多少？什么时候都不要妄自菲薄，任何时候也不要过于看重自己个人的力量。我在想，我如果当了初中教师，或许是一个很不错的初中语文老师，但我可能很难成为特级教师或者要更迟一点；彭爱芬主任如果不是从刘家场小学考核进入实验小学，想成为特级教师可能需要下很大的功夫；黄华斌校长如果不调到教育局，在涴市现在顶多只是个乡镇中心学校校长，那和他现在在实验小学、在松滋乃至更大范围的影响力以及发展前景是不可能同日而语的。说明什么？平台很重要，团队很重要。没有了发展平台，离开了优秀的团队，我们啥也不是！我们要懂得并学会感恩，感恩给予我们工作并发挥作用的贵人，感恩重视重用我们的团队，感恩一起陪伴我们成长的家人、同事、学生和朋友。常怀感恩之心，必将集大成。做一个像斯霞、李吉林、于永正一样的特级教师是我在25岁时立下的志愿，13年后才得于实现。在课堂上洋洋洒洒、雄姿英发是我不懈地追求。我一直认为把每一节课上好——这是教师最崇高的师德。但一堂好的课，不仅仅是一堂课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一名教师要具备真正的教育的内涵和素养，做到厚积而薄发，才能使课堂精彩纷呈，这的确非一日之功！我们需要用激情、博学、睿智，把课堂润染得如幸福的小船，让孩子们在那里痴迷的游玩，尽情的绽放。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需要我们教师有崇高的师德、广博的学识、多彩的教学技艺做支撑。专业扎实是硬核，也只有努力去做，我们的专业尊严才会真正体现。孩子犹如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作最美最炫的图画，学生的未来如何，全靠我们去塑造。我们小学教师何等伟大，但又何等重要。既为人师就要心无旁骛，潜心去研究我们的学生。一个好老师要能做到也应该做到这样：看到孩子的一个眼神能猜测到他想说什么；看到孩子一个挠首弄姿的小动作就能知道他遇到了怎样的困难；听到孩子发出哪怕细微的声音能感受到孩子在经历怎样的心理变化。去除浮躁，俯下身子。当我们的学生真正把我们当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时候，我们也就成了小学之大师。这种境界为小学教师之大智。正如陶行知先生所说的那样，“谁也不觉得你是先生，您便成为了真正的先生”。教育家夏丐尊先生说得好：“教育之没有情感，没有爱，如同池塘里没有水一样；没有水就不能成为池塘，没有情感，没有爱，也就没有教育。”孩子的心是敏锐的，他可以从老师的声调、表情感觉出师长的赞美、激励是否真心。如果孩子觉得来自老师的激励是虚情假意，那么对孩子的伤害将更大。所以，老师千万不要摆出一副冷漠、道貌岸然的样子，这样的激励评价往往会被孩子误解为是讽刺、挖苦。要多赞赏你的学生，真心向他们竖起大拇指：一个指头指向学生，却有四个指头指向自己。给别人一个微笑，却给自己带来快乐多多，何乐而不为？总之，要让全体学生在你的课上感觉到有希望，有信心、爱上你的课、上好你的课，和谐的教与学的氛围也就自然产生了。在教育教学过程中，教师应在尊重学生人格的前提下，面向全体学生，关注个体差异，使每个学生都能得到充分的发展。童年只有一次，生命不能重来。所以我们要俯下身子，放下心来，静待花开。我们要心怀慈悲，善待每一个生命。我们知道教育不是万能的，但作为教育者，你要相信教育的力量，如果你对教育没有信心，那么我们的爱就会大打折扣。你要把微笑、感谢与赞美当作职业本能。我们的教育究竟给孩子们带来了什么？我们的学生究竟需要什么？如果我们教育者真正关注学生，也不难发现，他们需要关爱，需要尊重，需要被欣赏，需要在创新中展示生命的光辉。教育一旦触及学生的生命需要，必定会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奇迹。离开了需要谈教育，无异于舍本逐末，又如何以人为本，因材施教？所以，我们面对不同性别、不同面容、不同体型的孩子们时，心中要装着的是差异而不是差距（我的qq签名就是“大家不同，大家都好”）。我们要做到“有教无类”，要尊重他们的不同，呵护他们的个性。要相信每一朵儿童之花都会绽放，只是花期各有不同。六是善待自己是本分，做一个内外兼修、让孩子效仿追随的老师。教师儒雅所外显出的形象会化作无声的教育力量，熏陶感染每一个人。尤其当今时代，我个人认为提倡儒雅尤为重要。商人儒雅，人以可信；官员儒雅，人以可亲，教师儒雅，人以可敬。我不古板，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校长，对老师的外在表现（头发、着装等）不挑剔，而且鼓励老师们穿得漂漂亮亮、还要画画淡妆。但我曾公开反对上班时教师穿拖鞋、穿露脐露背露大腿的服装，更反对穿衣戴帽邋里邋遢。我倡导在学生面前要举止文雅，互相问好打招呼，尤其谈吐尽力谦恭和蔼，善于倾听与包容，不固执己见。我也不下于10次给老师开会强调要“慎独”，同时要求教师努力做到内涵博雅，有美好心灵、悲悯情怀。一句话，外表漂漂亮亮而不失庄重，内在文质彬彬而不显迂腐，然后君子也！亲其师，才会信其道。我们要努力成为学生的审美对象，效仿的标榜。我们做不了高富帅，也可能达不到白富美，但我们可以让自己学富五车、穿着得体、谈吐自信、举止文雅、内外兼修、自带光芒。七是终身学习是保障，做一个博学多识自带光芒的老师。读书是教师最高贵的“润肤露”，学习是教师最需要的“保养术”。今天的学习渠道很多，只要你想学，富有“钉子”精神，只要你爱学，愿意当一块“海绵”，你就可以如奥特曼一样获得成长的“能量”。一个人外在的形貌基于遗传难以更改，但人的精神却可因读书而蓬勃葱茏。那些历经岁月沉淀依然流光溢彩的历史文化，会在我们的心灵中留下缤纷的映象，让我们的内心漫卷云舒。不断地学习、终身学习，我们的教育生命才会充分实现保值与增值。善于捕捉教学时机，当教育的有心人。我有一位同事张老师，是我的长者，也是我的老师。她曾经给我讲过这样一个小故事。她在教一年级时，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下课后跑到她面前，说手很痒。张老师不明就里，要那个小男孩把手递给老师挠挠痒。那个小男孩说：“不是的，我的手想打人。”张老师明白了，笑了笑，说：“那你用自己的左手打右手，然后用右手打左手，试试看。”那个小男孩照着做了，打了几下，停了下来。张老师笑着问：“怎么啦？”“很疼！”小男孩不好意思。张老师摸摸小男孩的小手，又摸摸小男孩的头，意味深长地说：“你自己打自己的手，很疼，那你打别人，不疼吗？如果打重了，别人就会受伤。别人再打你，你也会受伤。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生命，要学会尊重爱惜生命啊！”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此，小男孩从不欺负他人，还经常帮助有困难的同学。后来，他长大了，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张老师或许没有更深的研究思考，或许只是随心的一个举动，但她随机的教育智慧的快闪，成功地为学生的成长导了航，是对生命的尊重和敬畏。我是听者有心，是在用心思考研究教育。我把它写成了一个教育小故事，后来发表在《小学德育》杂志。只有当我们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生命，对它们给予尊重和爱护，世界才会在我们面前呈现出它的无限生机。对所有生命常怀敬畏之心，我们才会感受到生命的高贵，我们用心去研究生命的教育，也才能体味到教育的美丽。坚持反思写作是教师吐故纳新永葆青春的“不老药”。应该说在我教学生涯的黄金期还是有一些成果的。但和黄华斌校长、刘关军主任比起来那就小巫见大巫了。我主编或参与编写出版有北京海洋出版社《小学生家庭教育方法指导》、陕西旅游出版社《中国少年先锋队队员手册》、安徽文艺出版社《语文教学论文精粹》、人教社《小学社会第四册教案集》、湖北教育出版社《思想品德教案集》、湖北教育出版社《晨会活动指导》、湖南求知文化出版社《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教师用书》等专著、教学用书、教案专集二十余本（套）；在《现代教学研究》《小学德育》《新课程研究》《小学语文教学》《家庭教育》《湖北教育》《财会通讯》《少先队活动》《德育报》《作文报》《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等国家省级报刊发表论文七十余篇，在各级获奖的论文、案例近百篇。这些为我成为湖北省特级教师、湖北省教育厅聘请的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等奠定了很好的基础。但近几年成果颇少，可能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的思想在作祟。可我想到微信好友李春涛校长在朋友圈发的著名语文教育专家余映朝老师的《我的2018》（72岁的余映朝老师2018年发表各类文章60多篇，出版专著《小学语文教学艺术30讲》一部，讲公开课174节，专业讲座156场）之后，比余老师还小14岁的我真是汗颜啦！更年轻的你们又该做何感想呢？教师，是一个辛苦的职业，但的确是一项光荣的职业，特别是小学教师更是一份让人永保童心，永葆青春的事业。让我们大家牢记使命共同携手，同伴同行，做一个有思想的教师，做一个有情感的教师，做一个童心永存的教师，做一个才华横溢的教师，做一个师德高尚的教师。一个好校长就是一所好学校，一个好老师就是一种好教育，一群好老师就是一代一代好孩子健康成长的希望。我们虽然成不了政治家，也成不了大富翁，那就做一个倍受世人敬仰的好老师吧！人生浮沉几十年，亦学亦师皆英雄。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个人渺小，力量有制，惟知跃进，惟知雄飞，才不负伟大时代。人生是一场奋斗，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我们教育工作者存在的价值就是引领奋斗，让我们一起为实现人生价值而奋斗！作者简介：龚凡，本科学历，中共党员，中学高级教师，湖北省特级教师。原松滋市实验小学党总支副书记、副校长，现任松滋市实验小学附属精博国际幼儿园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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