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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记忆


安徽。范哲宏

十几年前,当我还是一个颟顸顽童时,曾记不清多少次涌动过写一段关于母亲的文字。十几年过去了,也曾写过不少的男男女女,但母亲却成了我想写而又未写的一个人,因为总怕笔力不及,委屈了她。

  母亲出身贫寒之家,幼年丧父。到17岁时糊里糊涂地做了新娘。而今谈起一个布包的故事母亲仍是那样爽朗,因为她深信东西总是人置的。初婚的母亲不知有多少喜悦,为儿的我也不便多问,只是从一句话里可听出八九分,“糊里糊涂地你们就出了世”。

记得那是一个晌午,天仿佛不象现在这么高这么朗。一个我至今不愿回想的声音告诉我:父亲离我而去。此时我才13岁,回到家眼前黑乌乌人群一遍,哀声叹声连连,只昕得见母亲那悲天恸地的哀哭,还有绻缩在墙角里的我可怜的姐和妹,神昏中的母亲忘情地用双臂将我紧搂于怀中,经过大悲大恸后的母亲头上暗添了稀疏的白发和大小不一因悲怆而致的血痴,但母亲当夜幕降临时总是用双臂合抱着我们姊妹五人,自言自语重复着一句话:母亲要把你们一个个养大成人!

是啊,那时的我最关心的是母亲再不能死去,我们要长大。这微薄的希冀只有我母亲用血和泪才能做答。可是母亲你是否想过我们当时还不曾听懂这句话,至少有三个不过10步的妹妹们是不会听得懂的。然而正是为了这一句话,我的母亲坚守了自己的诺言。  第一次涌动想写母亲的激情是在一个春雨初霁的日子。母亲冒着细雨挑着不下150斤重的煤渣,翻越高约3米的渠坝时,因路滑而连人带筐滚下,站在坝顶的我一声“妈妈”声泪俱下。那时的母亲最怕的是过年,因为年一过又该是犁耙水响的季节,每当放下年饭碗后,我就很少看到母亲的笑脸,因为田等着她去开犁,地等着她去动锄。阳春刚过,母亲就捋起裤脚,用不娴熟的手,撑开了第一犁,深深浅浅的冻土,向世人诉说着母亲的辛酸,跟在犁后的我仿佛也没感觉到春水的冰寒,而只望见数里方圆的田畈中只有一个女人一一我的母亲在扬鞭撑犁。多少次我乞求接过母亲手中的犁耙,企盼象上下田垄中的老少爷们一样吆五喝六的,然瘦小的我高不过牛颈终不如愿,且有一次险些被犁尖铲断了脚筋,是母亲一个箭步挡住了锋利的犁尖,犁才嘎然而止,当我从母亲脚下缩出脚胆怯地离开后,才发现母亲默默走过的水面,浮起鲜红鲜红的印迹,仿佛是初春的映山红。此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为母亲写一段赞文…一年,一年一年地过去,至今已是十七个春秋,终于,我为母亲写下了上面的文字。

【作者简介】范哲宏,安徽望江县人,原名范泽红,从事文学创作二十余年,先后在国家、省、市、县刊物发表作品百余篇,并有十多篇作品获省市县级表彰,曾任《雷阳经济快讯》副主编。

现供职于安徽金泉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行政办主任兼上市办主任。

联系地址:安庆市望江县雷池乡雷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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