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艰辛年代，是“干革命”，为了消灭“人吃人”的社会，和平年代在富裕及强大的过程中，是什么样的形象以展示文明？仅仅是“知礼节、明廉耻”吗？为什么医疗、就学那么艰辛呢？普通的百姓能以什么样的力量获得平等，获得共享，获得幸福呢？从“人吃人”到“人人平等”的进步，是梦想还是理想？此想还有多远？我们还要干些什么？当酒醒凌晨，可视可听的异域世界，满目悄然，寂然无声。打开电视机，比较红军长征的特别年代，那生存中的崇高理想，既不平庸也不必神圣的在我的眼下展开，那么真实，活生生发音发话，如何在民族伟业之复兴，如何于地方一隅之前行，如何随单位及辐射的系统尽微薄之力，如何以媒介在网络之空间说话发声，就像我迎接黎明，如此筹备推进下一周的工作；如此给我骄儿发去小小的红包，以鼓励学习；如此在清晨书写我的情愫和思想，给予能量还在活动的点滴和绵薄之力。如是何以轻言生死，怎么可以轻言死掉？去当逃兵？自私自利，这与敢于牺牲而多壮志是惊人的契合，雅俗之间，云壤之里，几乎是一种启示。过草地而死亡的战士，却于抬出险境之后而复活，那生命是多么的顽强，那些意志坚韧而绕指柔亦磐石金刚。我也应该多挣点钱给家人，多推动工作给教育系统，多写几行字给社会，是修身正当其时，时那可待？死而无悔，并不碌碌无为。不能碌碌无为却无奈的忧伤。也是在顾虑的无法撇清一般的，总有一部分人不信这种可以“抽象”出来的“总结”出来的洗练而精华的崇高和理想，以为是策略、是手段、是技术，甚至是诈骗及欺罔，不信菩萨心肠，非礼大仁大善，懈怠甚至鄙视奉献和牺牲。这种逆流时缓时急时壮时弱，死尚不惧，何畏此逆流异声忤行？亦不恐危言排挤乃至于打击，我自我河山天地。也不可小觑了别人吧，他们的信仰固然有清澈的、鲜亮的，也有隐晦的、不事张扬的，默默的为家庭、为工作、为社会志愿给予，无私欲劳动着。他们还是大多数的，当以正气义为傲视群小劣行污言。要不可看？这黎明已经到来，悄然在我厨房的窗外妙丽展开。零落的车辆在楼下的大道上移动，道北广场上传来晨练的呼声。我的姜糖葱白糊了一锅，写字耽搁，又一新鲜的正在狼蓝火焰上沸腾，不久便可以饮用，以补阳强体精神，养浩然之气，天下独白，乾坤竟在膏肓之里，不是盲点是命门绝地。清晨，我听到自己的心还在跳，听到喉咙里的嘶哑声，听到家人喊我起床早餐的声音，似乎从腠理之间悠然传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一切无恙，你们还好？清晨，我没有听到鸟鸣，还有海岸线的浪音波声，那眼神之处的风声，那茂林花丛中的叶落花开，那青春在幽暗之中的萌动，还有那淡淡的忧伤，我似乎都没有听到。清晨，我看到春日的光辉，在小区楼宇的东方，弥漫而来，映红映黄了宅家两侧的乔木树叶，为我而来的清晨和旭光；一路东去。我的一生是东去或北往。如是一路东去，穿过京广线路，在中立交桥的东岸，不用仰视那致伟的阳光，并不炽热的淡淡燃烧，而且铺满宽阔的大道，情感在起伏，照耀着我的脚步和起伏。清楚地看到我的思考，今天要修改的诗文，比如《无是无非的春天》《春天是清丽的语言》，又或“我心本素闲，离离远翠山，迢迢清川。”我的快乐和愉悦也是为思考出发，发致我思我想之考量，在清晨。也不料在此煌煌舒畅的流思和脚步里，看到一丝的邪恶，不愿见这所见的腥秽，顿时抽刀所示，毋庸铲除，只刀锋扫过，去他的吧，这春天春日春思，宛若坦然坦在。清晨，我看到一个中年的人，黑鞋黑裤黑色的手套，夜色的提包和瓦灰的绒衫，在阳光下停留，等红灯消停，一路绿灯，在桥头流盼，仿佛赳赳然，好像雅致哉。在公交站台等候，算时光寸寸的移动，那将来的公交一轮一轮的走，还有一段的路，那是我工作的地方，这个三国旧都的中心之所，这系列生命中的一个节点，辐射及网络中的一个坐标，可以中心哉。清晨的公交，下车之后，所见到的还是有些忧郁的春天。不信什么季节的，所指秋之萧瑟冬之严寒，本不信的，然而无形中，不，在大形大象之里，我等不能不随，吾辈其越之束之约？如是清晨，下车之后，所见那滞留车辆的大道两侧，是垂下的百千柳条，还有那行柳之后的漫漫长天，这是我的世界吗？今天我看到了健康、和平、向上，看到了旭日和春光，我在静静的呼吸；清晨，那无处不在的生命迹象，是万物有神可以相通相济相融的，也是唯一的其太的一缕思绪一把心魂，我的父老乡亲，这故乡的东方和淡淡的忧伤。往往深陷日常其中，而忘了傍晚暮色的宁静，那暮色四合的归家人，为什么却依怀这那医院里的家人是非，那单位里的话语嘴脸，那遥遥而来已闻信息声，迢迢降下已迷惘其内，这是为什么？这就是人间吗？是所谓的世道吗？我们观看这个舞台，还有不同的地域和不同的时间阶段，不同的媒介与舞台，看剧者就是剧中人，不是深陷其中而起身离此。我们共同陷进陷阱陷害了自己。如此可笑的同时，想到了下班途中西天已亮的那轮月华，静静地打量着我们，人世间丑陋的言行，群小之争，狭隘心胸，可怜我们也可耻，此等吾辈。我当转身而回，不是“水穷之处云起时”，不是“归田园居”，又通通是，拉长你的目光，不用看来生过往，只10年5年，莫非明天或下一个月吗？是的，是远在郑州上学的我的孩子，他在下一周要到黄山游览。我的骄儿，正在上进的努力的孩子；是的，是远在北京的胞弟，昨天还编发我的文章；即使我的同学、朋友和同事，他们的认同、电话和笑容，这平凡中的自在、自然、自善与自美；美其美，道其道者也。有什么可以匹配的呢？仍然是我的诗酒矣。“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明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我非垂暮，却已剩余年，不就是晚年吗？万事何关心，素心与素颜，并不纵酒去，闲情隐歌仙。不成妖、不成鬼、不成精、不成神，难道做一个人也不能吗？王维顿悟的“药柜”里还有谶言：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这就是传说中的洒脱吧。而家事纠缠的电视剧，正播放江南弹唱，和我愉悦轻扬；善哉，也是仁慈。尽管不无淡淡的忧伤。尚有很多事情要做，在欲望既逃间折返，要编小册子，要做儿子的好朋友，要照顾好新宅子新生活的装修陈设和开端，还有麻缠而可以捋顺的工作，甚至晚上的一餐和卫生，清晨的早起和迎接的黎明，白皙的一个同事一样看着我的面孔，发在网络上的工作表格，还有不能多发而显摆的那种克制和从容。如此一切，该是在假日或者是在如此自由的晚上，闲步流水河畔，清风吹拂弄影；该是完成此日记后的一套太极拳呢，调调气息吧，也是风景歌谣。这是渺小情调，却在这一步步的脚印和一首首的书写中，踏出一条无悔过往的生路，记下一纸钟鼎铭文般越古达远的华章。尽管不无淡淡忧伤的华章。读完本文顺便点下面的“在看”，以资鼓励！您的“转发”是我们前进的最大动力！
☆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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